黯然销混蛋 今夜有鬼-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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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阿姨又是一长串抱怨。只是这回殷卫窘的想挖个地洞钻了,同时又埋怨的瞪了殷力几眼,肯定是他多嘴,其余人则是想笑又不敢笑,
这位嫡传人在恋爱学方面确实很欠缺。
“现在替他安排,需要哪些手续?”老爷子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间问了一句,殷卫有些会意不过来的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可以离家去念书了?
“早安排好了,海易有让卫官做过一份测验,就是他们学校的入学测验,我们卫官可是高分状元哩!”
魏阿姨得意的笑着,她儿子正巧是大学助教。寒假时会来替殷卫补习,像这种侧试他做过不少回,成绩一直很好,所以魏阿姨才觉得不让
他去念个书、交交女友实在可惜。
“ 原来你早安排好了。”
老爷子若有深意的笑了笑,低头跟二叔交待几句,殷卫一颗心不由得提了起来,他不敢相信老爷子会放他出去。“修行不可以太燥进,
卫官还不到年纪,新的道术就先别教了,这段时间让他去念念书,见识、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也好。”老爷子朝殷卫笑了笑,
这个小家伙太天真、太单纯,不历练、历练,空有一身高强法力也是无法替天行道的。
“ 就当你放假吧!好好放松、放松,去干些年轻人疯狂的新鲜事吧!”老爷子大笑起来,殷家小辈根本无法想象一直以来威严、
神圣的老爷子会说出这种话,全都吓傻似的瞪大眼。
“不行!你要是敢学坏就试试!” 魏阿姨又戳了戳殷卫脑袋,像个老妈子一样开始叨叨念念。
“ 我不要、我不要― 我不要哥哥去念书― ; ” 殷琳死命的抱住殷卫大腿,说什么也不让他去整理行李,大哥是她一人的,
谁都不可以抢走,就算是他自己离开也不行。
“小琳,你别闹了,卫官只是去念书,放假他就会回来里”殷诚想把这位像吸血蛭一样缠人的小丫头扯下来,结果害得她大哭起来,
又招来魏阿姨的一顿念。
“我也反对,大哥一人去念书太危险了……我……我去申请转学好了。”殷力想了半天,勉勉强强挤出这个办法。
“你不要跟着瞎闹,卫官比你成熟、稳重,你要是转过去,我才觉得危险,到时还得替你收拾麻烦!”
殷诚没好气,一个年纪还小又不懂事的殷琳己经够累人了,又多一个冲动、幼稚的殷力在添乱,真的只有殷卫才有那个好脾气忍受得了这两人。
“外头的世界……”从晚饭开始就有点心不在焉的殷卫,望着窗外的竹林喃喃自语,他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感觉。只是天边的那朵乌云飘近,
他跟这片天地都在等待着第一声雷鸣,第一滴落雨……
祠堂内,大把、大把的香燃烧着,白烟袅袅,老爷子静静的站在这微笑的看着躲在桌底下的白狐,未出关前他就算到家里来了个大人没想到
殷卫那小子竟然会抢了只道行这么高深的狐仙回家。“你跟卫宫不知是缘是劫……安心静养吧!殷家不会有人伤害你。”
老爷子微微一笑,白狐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跟着点点头、摇着蓬松的尾巴离开。
他的法力早已恢复到够让他重现人形,但他却开始喜欢自己的原貌。因为这样他可以陪着殷琳玩耍。因为这样,他可以赖在殷卫的床上,
他喜欢上那两兄妹不矫揉造作的气息。
“ 老爷子,那白狐……” 正准备到祠堂找老爷子的二叔,皱起浓眉的瞪着那只在他脚边溜走的白狐,殷卫真是愈来愈超过了,
什么东西都往家里塞。
“由他……”老爷子微徽一叹,殷卫的这点小替心,也许会替他自己积些福祉,只是对那白狐,就不知是好是坏了。
“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海易希望卫官早一点去报到,也能快一点适应学校生活。”二叔报告着殷卫未来的行程,老爷子只是望着袅袅上
飘的白烟不语。
“老爷子有心事?”二叔小心的询问。老爷子是何等人物。早就看破生死、超然于尘世之外,现在竟然流露出如此神情,事情肯定比想象中
的还要严重。
“ 你觉得……卫官如何?” 老爷子没来由的又是一问。
“无可挑剔!”二叔老实回答,殷卫实在是个太特殊的孩子,就连他这种事事精准、样样挑剔的人,都不得不承认殷卫太符合所有人的期望了。
“唉……我担心的正是他的『无可挑剔』,”老爷子长长的吐了口气。
“殷家的嫡长子活不过二十九岁这件事,我怕一样会应在卫官身上,这孩子太优秀,天妒英才这四字是有道理的,我担心他太早就应召归位……”
“ 老爷子!”
“希望只是我多虑,这次让他出去闯闯,也许会有什么新的契机。”
古色古香的建筑物,文学院人文思想学系系办公室前出现一堆年轻漂亮的女学生,吱吱喳喳的讨论着放县假时发生的八卦,其中又以财经系
那里的最劲爆,头号大美女婷美差点连命都没了,什么样的传闻都有,一个比一个夸张。
“以珊,你听到那个消息吗?”
其中一名正在叽叽咕咕的女孩,推了推站在角落整理文件的高瘦女学生,短发整齐的拢在耳后,不怎么耐烦的瞅了其它人一眼,
随后无所谓的摇摇头,明确的表示她不感兴趣。“我只关心涂教授的新专题。”林以珊哼了两声,敲了敲门后自行开门进入。
人文思想学系系办公室内,几名讲师、教授正在低头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开学在即,该准备、该整理的教学文件不少。每个人都忙得焦头
烂额,唯独一人,靠着窗、闭着眼,悠闲的享受着捧在手中香气四溢的热茶,
“涂教授,你要的东西。” 林以珊将文件扔到桌上,顺手扫开涂方智的名牌,一屁股坐下。
涂方智睁开眼睛。瞧了瞧这位杏眼圆瞪,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气息,像头小豹子似的年轻女学生。
他虽然将近五十岁了,但是保养得宜,再加上谈吐风趣、为人稳重又有内涵,所以一直是女学生爱慕的对象,只是涂方智自己清楚知道,
不管眼前这些年轻女孩有多吸引人,他的一颗心早在几百年前已经给了另一个女人,他今生今世、生生世世只爱那个女人。
“ 谁又惹我们以珊生气了?” 涂方智笑了笑,他五官虽然称不上是正统的帅哥,但他很值得善用自己迷人的笑脸,常常这样一两句话就迷
得那些小女孩们神魂颠倒。
“ 你以为是谁?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找了你一整个暑假!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林以珊凑近,压低声盆的质问。涂方智摇摇头轻声笑着,仰慕他的众多女学生中,就属这个林以珊最特别,高高在上的姿态还有那偶尔不合时
宜的天真,有时会让他想起另一个女人,那个让他无可救药疯狂爱上的女人。
“为了你们的新专题,我整个暑假可没闲着。”涂方智交了一封牛皮纸袋给林以珊,他们需要做许多田野研究,这一期他打算带他们去个小岛,
了解、记录那里的传说。
“ 你要让我主持?” 林以珊扬扬眉,她知道有许多学生都希望能跟着涂方智做研究,尤其是女学生,而他就这么简单的将专题交给她?
“ 还有谁更适合?我们以珊一向是最优秀的不是吗?” 涂方智优雅的站了起来,伸手揽着林以珊的腰,将这位本来气鼓鼓的年轻女孩
带离系办公室。
“ 以珊!不得了了! ……教授?”
先前那个叽叽喳喳只顾八卦的女学生,急急忙忙的冲到林以珊身边,随后害羞的站在涂方智身边。这位单身的教授虽然年纪大得足以当他们
的父亲,可是保养得宜,看起来还是这么高瘦、年轻,实在是这些小女孩们的梦中情人。
“ 什么事?” 涂方智温柔的笑问,他喜欢和这些年轻人在一起。他们的活力总是能让他精神奕奕。
“中庭……天井那里……有人跳楼里” 那个女学生猛然惊醒,拉着林以珊准备去看看,涂方智不怎么放心的跟上。
斜背着包包。殷卫站在校门前深吸了口气,他婉拒了殷力打算陪着他来报到的好意,认为自己可以应付所有事情。可是现在站在这里,
来来往往的学生跟他几乎是两个世界的人,有一瞬间,心底萌生放弃的念头。“哎呀!那里有人跳楼。”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校门口的学生全都涌向事件现场,连还在迟疑该不该跨这一步的殷卫,都被人群给挤了过来,一大滩血迹映入眼中。
“ 不要靠近、不要靠近!快回教室去!”
校警苦斥喝着,急急忙忙的拦阻学生,现在的年轻人脑子不知道在装什么?连这种事也瞎凑热闹,还有这间学校的建筑肯定有问题,
三天两头都有人在这里跳楼,这已经是本月的第三起了,这一起还不是他们学校里的学生。
“别看!别多事!回教室去,” 校警推了殷卫一把,后者惊醒似的回望着他。
在殷卫眼中。这里不只是个命案现场这么简单,他看到了其它人看不见的东西。尸体旁站个了由黑雾堆起来的女子,细长的颈子紧紧的绕着
死者的右手,一颗头颅就这样贴在死者的肩上,细长的手臂在死者胸前纠结,如果殷卫没猜错,应该是她将人拖住坠楼的。
“我是来报到的……”殷卫低声的回答,这回轮到校警一愣,跟着像是看到救星似的连忙挤到涂方智身边,紧张的跟他报告着现场的情形。
好奇的学生愈聚愈多,讲师、教授跟校警们纷纷将学生们拦开,一旁的殷卫默默的靠近,手中捏紧一张符纸,如果真是那个由黑雾堆聚起来
的女子害人跳楼的话,他不能坐视不理。
“呦……这里严禁烟火喔!” 手腕冷不防的让人握住,殷卫吃惊的瞪着挂着一脸笑意的涂方智,就连殷诚、殷力都没办法制住他,
可是现在居然无法察觉对方接近。
“我……”殷卫愣了一下,涂方智轻松的将他手中的符纸抽走。“ 你有办法超渡她吗?如果不行,收伏她之后你要摆哪?还是打算将她
打得魂飞魄散?”
涂方智好玩的看着那张符纸,写下这个咒语的人若不是心地太替良就是太天真,杀伤力有限呐!
“ 年轻人,做事不能太冲动!……嗯,你看起来很面生呀!转校生?”
涂方智前后语气落差太大,殷卫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能愣愣的让他牵着走,完全弄不明白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是人文思想学系的教授,涂方智。”
“……殷卫……”
中午时分,学校餐厅内挤满了形形色色的学生,不同系所、不同社团的人马全都有默契的自成一个个小团体,其中最显眼的则是由电机及
财经混成的庞大阵容,这两个乍看之下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的学系,因为见色忘友的蔡东沛同学,为了财经系的大美人许婷美降转之后,
两个学系从此一家亲。
“喂!你们知道物理系新转来一个高材生吗?厚!你都不知道那堂课上起来气氛多诡异,老头子说的话只有他听得懂,两人愈聊愈飘渺,
好有哲理好禅啊……老头子乐的差点没抱着他亲哩……”东沛的死党何思威啧啧有声,主修电机的他们是不得不修物理,这门课真是没慧根
打死也听不懂。本来很痛苦的一堂课,结果新来的转学生不愧是本科状元,居然能哄得教授心花怒放,两人的tone完全一致呀!
「老头子还在教物理?他是哲学系教授吧?那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课程他还教得下去呀?」 东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