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推理世界 作者:黯然销混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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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出手相助,倒是没考虑过利用祝融及夜巡,毕竟那两个家伙的身份太特殊,张口闭口就是不能干预阳间,条件限制比她家老头还严苛,问了也是白问。
“什么事?”虽然离“热血”二字仍有段距离,不过路易对于殷遇提出的任何要求,打定主意百公之百应允,即使她要他让日光晒得灰飞烟灭,路易眉头都不会多皱一下。这些朋友为了替他找回黑暗宝典劳心又劳力,是时候让他有所回报了。
正想跟路易商量那个其实不怎么完善,根本只是殷遇一时心血来潮的计划。忽然间, 一阵白雾笼罩小店铺,相熟的顾客以为是火警,吓得纷纷逃窜。而店主人路易则无奈的皱了皱眉。
夜巡的登场方式不知道算好还是算坏,幸亏他的店铺收入仰赖的全是忠心耿耿的老客户,不过让他多来几趟这种“虚惊一场”,难保店铺的业绩不会掉下来。
“夜巡,怎么只有你一人?”拉着殷遇退了几步,范维虽然不太了解,夜巡的“威力”是不会影响那名毫不心机的女孩,但谨慎一些没有坏事。没事还是离那冷冰冰、不苟言笑的男子远一些,省得让他冲煞得自己倒霉。
“祝融跟白茅山的人打起来了,快来帮忙 !”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夜巡又扬起一阵白雾后消失。路易、殷遇及范维忍不住的面面相觑,连地址都不留,他以为他们也有三神通还是五神通啊?
“呃……我应该能用黑魔法追踪到夜巡,试试吧……”干笑几声,路易抓起一把玫瑰花瓣,口中念念有词后朝空中一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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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乒乓乓的战得乱七八糟,祝融扬了扬俊眉,十分赞赏的倚在门边观战。他原来已经做邮最坏的打算,如果殷遇不敌,那他才不理会干不干预阳间,绝对会出手相助,结果却有些出乎个意料。
殷遇这个道术连半桶水都不到的小鬼,竟然能以寡敌众的支撑这么久,甚至还占了上风,祝融乐得轻松的站在一旁吆喝。他看刘出来殷遇越斗越有信心,道术使得越加顺手,多来几趟以战养战,说不定这个小家伙会快速成长,说不定还能超越他的父亲、他阿公成为殷家道术第一人。
紧张的手心冒汗,殷遇一点都不恨大意。虽然相对于老姐,他遗传了大部分的灵力,可是在家中,殷坚、殷琳从未要求过他们姐弟俩认真学习道术。比起埋首于那些古籍中,家人全都宝贝着他们俩,希望他们能过正常的生活,所以真以法术比拼,殷遇绝对不是白茅山这群弟子们的敌手。
但幸也不幸,殷遇失去了形体,少了身躯的限制及羁绊,顿时智慧大开,许多原来想不通的道法,如今运用得顺手无比,再加上天生过人一等的灵力,打得林奉英等人只能勉强抵御。
原来以为胜券在握、手到擒来,联合了曹奉祺等师弟们一起攻向殷遇,林奉英毫不掩饰他的轻蔑神情。一开始像猫玩老鼠般的逗弄着殷遇,谁知道战情一变再变。殷遇从慌慌张张、手忙脚乱,到后来愈渐从容,轻松的应付他们师兄弟们的攻击,末了殷遇甚至还能反击。
不仅如此,强大的灵力催动符咒,施放出来的火龙凶狠的盘旋,反倒是他们白茅山的弟子们应付得险象环生。
“师兄!”暴喝了一声,曹奉祺用眼神示意,几名师弟们心领神会的站定方位。从前他们只懂得埋头修习,没真正跟其他门派的弟子们交过手。今天碰上殷遇,才明白了何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已经以多欺少,竟然占不到半分便宜,殷家嫡传的子孙真有两下子。
“剑网,收!”怒气攻心的林奉英,根本不等其他师弟们是不是站定方位,暴喝一声后立即收起剑网,气势惊人得让小餐馆内剑气要纵横。
一时之间在旁观战的祝融立即捏起指诀,一股温暖的气劲将四周笼罩起来,以防剑气误伤围观的路人。
“师兄,收劲!”担心误伤无辜路人,更不想真的打伤殷遇,曹奉祺立即大喊。林奉英再不收劲,他们的剑网力量不平衡,反而会伤害到这些法力较弱的师弟们。
“不能收!奉祺,你我一起上,我一定要擒下这个妖孽!”输给殷坚已经够让心高气傲的林奉英受不了,现在竟连一个道术使得零零落落的毛头小子也打不倒。
林奉英怒气不息的接连猛攻,死心眼的认定殷遇是靠阴邪的旁门左道才有这份功力。他一定要擒下殷遇,向其他门派揭露殷家的真面目。过程再苦、再多误解也没关系,邪终不胜正。
“师兄,不要冲动!”来不及阻止林奉英,曹奉祺只能硬着皮头跟上。刹时间剑网金光大盛,毫不留情的罩向殷遇想将他绞得粉碎。
“殷遇!”原来气定神闲观战的祝融,一瞧见苗头不对,飕的一声闪到殷遇身前,虽然说他不能干预阳间的事情,但没说过不能替人挡火灾吧?
看着四面八方涌向前的金剑,殷遇俊眉一皱,他察觉环绕在四周的温暖气劲,那是祝融替他张开的保护网。但是那个嚣张的红发男子,竟然闪也不闪的拦在他身前,神祗不会死吗?被剑网打中,就算是祝融,也会落得千疮百孔的下场吧?
接连恶斗好一阵子,殷遇的灵力也消耗不少,以他现在的力量,已经无法与林奉英硬碰硬,可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狂妄、嚣张的祝融受伤。灵光一闪,殷遇单膝跪地,掌心紧贴大地,他的道术也许半桶水,可是向天地自然借法这个大绝招他比谁都更熟。
“啊!”、“小心!”“危险!”
满地的荆棘、藤萝突然窜出,白茅山弟子们为了闪躲这些有生命似的植物,结起的剑网刹时间东缺一块、西缺一块的四分五裂。法术失去平衡的反噬,灵力最为强大的林奉英受创最深,呕出一蓬血雨后摔倒在地。
一阵白雾冷不防吹入小餐馆,围观的路人一个、一个栽倒,曹奉祺深怕师兄师弟们受到,握紧桃木剑急退到他们身旁,奋力的拉起林奉英。
现在的情势对他们极为不利,除了那阵敌我未明的白烟之外,又听见有好几人紧追而至过轻浅的脚步声。
既然殷家结交的全是这些“人”,他们就该将实情回禀师父、长老们,请他们定夺,而不是擅做主张挑起事端。
殷遇虽是向天地自然借法,也消耗了不少灵力。不清楚白茅山的人为何撤退,他吸知道真的没有力气再战下去,眼前一片白茫的头晕眼花。
“安静、凝神,试着将那股暖气化为己用。”噪音不再嚣张,取而代之是一股令人十分舒坦的暖意,包围在殷遇四周的气劲又是一变,像水流似的缓缓渗入他体内。水跟火不过就是能量的转换,祝融同样有办法滋养殷遇。
“他们……为什么先撤了?”长长地呼出口气,殷遇那股暖劲在体内自行运转,形容不出的舒服、自在,总觉得力量又一次增强。他愈来愈不受“相生相克”的影响,跟祝融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了。
“夜巡来了,不只夜巡,连路易也来了,那些白茅山的大概怕自己腹背受敌吧?”
硬拖着林奉英逃了出来,曹奉祺看了自己师弟们一眼,全都忿忿不平、心有不甘,他们伏魔降妖时威风凛凛,几时曾这样狼狈的落荒而逃?
“你看见了吧?你还不信我?如果不是修炼了什么邪术,凭那个小子,打得赢我们这班师兄弟?”呸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林奉英胸腔中满是郁闷之气。他吸食的生灵还不够,如果他再强大一些,殷遇甚至殷坚还能嚣张?他们白茅山才是道术第一,玄学界的第一把交椅。
“不只那个小子,他身旁那个红毛鬼也很邪,更别说最后来的那阵白烟,我怎么没听说阳间有如此强悍的妖怪?真没想到殷家竟然还跟他们结交?”同样气愤的还有那些心高气傲的师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着林奉英。
他们全都不相信自己会败得如此之惨,尤其还是败在一个十来岁的小鬼手里,肯定是殷家利用邪术让他变得如此强大。
“真相还没调查清楚,我们不该太早下定论。我看那个红发男子一脸正气,应该不是妖邪,说不定是散仙……”看着林奉英及众师弟们愈说愈不像话,曹奉祺努力地喝止众人,要他们保持冷静。只可惜成效似乎不彰,林奉英等人愈骂愈起劲、声音愈来愈大。
“左一句妖邪、右一句妖邪,林奉英你怎么不照照镜子,你自己才是一只人人喊打的大妖怪,我今天就替你师父清理门户!”冷哼一声,殷遇自暗巷中走出,瞪着林奉英的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光。有道是冤家路窄,胡瞎乱撞的也能堵到林奉英。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担心殷遇发生危险,范维神情戒备的拦在她身前,而路易则面带微笑、步伐优雅的踱到另一方守护,与白茅山众弟子们遥遥相对。
像野兽似的狂吼一声,林奉英挣开曹奉祺的搀扶,双眼怒睁的朝着殷遇扑了过去,耳边、脑海中尽是打雷般轰隆轰隆的嘲弄声,他根本分不清眼前的殷遇其实不是先前与他们恶斗的殷遇。
极为相似的外形,还有同样蔑视的眼神,林奉英丝毫没发现,如今站在他眼前的殷遇其实是个女孩子。他只想争一口气、扳回面子的朝她扑过去,桃木剑乱无章法却又凶狠无比的疯狂挥舞。
“啊啊——”一开始还很有气势的想呛林奉英,谁知道对方发疯似的恶虎扑羊,殷遇嚇得哇哇乱叫,左闪右躲的深怕被那柄桃木剑挥中。
其余的师弟们,虽然气恼败在殷遇手下,但是眼前这个分明是女孩子,他们门派虽然没有明令,但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绝不欺负女性,更不可能像林奉英这样杀红眼的又打又砍。
曹奉祺尴尬的看了看范维及路易。这两个虽然是男人,但又一副不想跟他们起冲突的模样,怎么看都像他们白茅山先挑起事端。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眼明手快的捉住桃木剑,范维俊眉一敛的瞪着林奉英。如果比道术、法力,那他自然不是对手;可若论拳脚功夫,继承了武王名号、翼王人马的范维可不是一个单纯的普通人。
楞了一楞,林奉英愕然的瞪着范维,他怎么也没料到,全力刺出的一剑,竟然让范维牢牢地捉在手里,他不仅扳不倒殷家子孙,现在居然连个平凡人也能拦下他的攻击?
“这一巴掌是替我跟遇仔出气!”
就在电光火石这一刹,被追杀得十分狼狈的殷遇突然蹿了出来,冷不防又狠力的朝林奉英刮了一掌,清脆、干净的声音让众人的心跳漏了一大拍,分不出是惊恐还是愕然的,来来回回瞪着殷遇及林奉英。
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林奉英耳边、脑海中的叫嚣声音无限扩大,再也听不见其他人的呼唤。殷遇的这一巴掌,将脆弱的理智全部打击溃散,失控的尖叫、咆哮,一掌狠狠击向范维,捉起桃木剑胡乱挥砍, 赤红色的瞳孔反射不出丝毫人性。
“大师兄!”先是扶起被挥倒在地的范维,曹奉祺担心林奉英会犯下更多过错,片刻不停地追上前去。其余几名师弟们则是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不服气,但还不至于真的跟殷遇动手,牙一咬也跟着曹奉祺离开。
“什么嘛……就这样跑了?我还没算完帐耶……”嘟着嘴,殷遇茫然的瞪着白茅山众弟子们消失的背影,他们不是应该大战一场吗?怎么虎头蛇尾的就结束了?
“你该庆幸他就这样跑了,我嗅得出他身上的气味很不寻常,绝不像你说的是什么白茅山的弟子,他跟其他那几个的气味很不一样。”灰色的瞳孔中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