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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若我离去,后会无期-第1部分

小说: 若我离去,后会无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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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离去;后会无期》
作者:临渊晚照


第一章 世纪之夜(上)

九九年的最末一天,也就是二十世纪最后一天。

我陪着沈小翠蹲在海滩上,一束一束地将天堂鸟抛向海里,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但是沈小翠却仿佛在欢度春节一样热烈。

看她冻红的鼻子,明亮的双眸。在这夜里,我才发现,她其实并不如外人所说的那么世故和城府。

“现在几点了?”

我从兜里拿出手机,有一条短信,约我在上岛咖啡厅见。

“十一点五十。”

“噢,还是二十世纪。剩下这么多花,我们得快点把它们处理了!”她有些失望,尔后站起来舒展一下身子:“才能迎接新生活啊!”

我看着她大声对着海咆哮着最后一句迎接新生活,发觉她是真的爱上了唐其。

望着旁边成堆的天堂鸟,再看看融为一体的夜幕和大海,倘若我是一个陌生人路过,我会觉得此刻很浪漫。

二十世纪末,我陪着一个失恋的女人和共计一百三十三支天堂鸟在寂静的海滩一角等着二十一世纪的曙光。

那条短信是成渝发来的,我的男友,但是很可能马上就不是了。

此刻也许莫彦婷正陪着他一起倒数。也许有新生活的人不止是沈小翠。

手机响起,莫扎特的“小提琴奏鸣曲”。我看着手机上一个陌生的来电。

接通后,才发现原来是莫彦婷的新手机号,她的声音一如以前一样温柔,只是最温柔的东西有时也是最致命的东西,就好像那句“温柔一刀”曾一度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她并没有客套,只是单刀直入的要求我不要理会成渝的任何要求,也不要回他的短信接他的电话。

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可笑,这算是新世纪给我开的玩笑吗?

我被一个第三者喝令在此刻不能和我的男朋友有任何联系。我仿佛倒成了那个第三者,而他们才是那最理所当然在一起的一对。

无言的挂断电话,然后陪着沈小翠将一支一支怒放的天堂鸟狠狠的抛向海里。

没过一会,又接到了成渝发来的短信,一样的内容,只是时间不同而已。相同的短信接二连三的发过来,我没有理会并不是因为莫彦婷,而是很多时候沉默才是面对问题最好的解决方法。

“谁打来的电话?”沈小翠一连抛了十来支花,然后突然一下像没力气的布偶倒在海滩上问道。“成渝还是莫彦婷?”

惊讶她怎么猜的如此准。

“莫彦婷。”我端详着手中的天堂鸟,笔直的茎,颜色鲜嫩的花朵。将它拿的远远的看,真的仿佛一只只飞向天堂的鸟儿一样。

我和成渝是在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那时他大四,我大二;他23,我20。如果算到今天,我们在一起四年多了。我们也曾经分手过半年,也是在年底。

如今又是一个年底,又是一次分手吗?

“她都说什么了?是不是要你以后别去找成渝。”

“没有,她只是说要我在此刻别接他的电话别回他的短信,别理会他的任何要求。很简单的要求?只是此刻而已。她并没有说永远。”

“一个阴谋,一个很大的阴谋。”沈小翠突然像一个巫婆一样诡异的直勾勾的看着我:“你准备听她的吗?”

此时悠扬的小提琴曲响起,是成渝的电话,我看着发愣,并不是考虑接还是不接,而是想起很久以前仿佛我也在这样一个夜晚这样一个背景下这样的看着他的来电显示。

也许我们真的以前有过这样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岁月已经让我们淡忘了曾经最不容易让人忆起的一幕。其实爱情何尝不是这样,我们人生中每一段爱情都是这样让我们似曾相识,我们忘了的是最刻骨铭心的那一段。

我这样盯着手机屏幕神游,但是他锲而不舍。我将它扔在海滩上放手提袋的地方,就这样,我们伴着小提琴的音乐在海滩上愉快的扔着美丽的天堂鸟。

直到,天空突然绽放出绚丽的烟火,我们才猛然抬头,惆怅着领悟,新的世纪到了,那个有着我们青春年少的世纪,那个曾经让我们多愁善感的年月真的随着这些烟火消失了。

可是过去的是日子,除了日子真的什么都可以说过去就过去多好。



第二章 世纪之夜(下)

第二章 世纪之夜(下)

“你真的不接?”沈小翠失落的盯着还剩下的那些花然后又盯着我的手机。

她和唐其在一起一百三十三天,他们分手的时候就是今天,她去了买了一百三十三朵天堂鸟,要在新世纪到来的最后一秒全部将它们扔进大海里,用来表示她要斩断过去的决心,因为

“接了我说什么?”我也有些失落的看着剩下的那些花。仿佛沈小翠的使命是我的使命一般。

“有时候你并不一定要说,你应该听听他说些什么。”

“他能说的,我早几年就听他说完了。”其实问题往往不在于我们是否都还能说,而在于我们都能说出什么。我和成渝现在就是我们都能说,但是我们说不出什么可以让我们在一起的理由了。

“其实你一直只是在听莫彦婷说,你更宁愿相信一个与你们不相干的人的说法,而自动的忽视和你在一起的人。”

接着,她又继续道:“这就是为什么总是第三者得逞的原因。女人啊!”

“是这样吗?可能这是爱情的错。”

“你们就这样耗着吧,看谁能把谁拖垮,我看是男人厉害些呢,还是女人厉害些。”

“女人吧,好歹我们是两个人。”

“那你错了,你只看数量不看质量,现在什么企业都要求质量而不是数量,明白什么道理不?就是因为两个女人往往输给一个男人。”

我哑然的看着她一脸严肃的表情。

“原来经营企业的人得很精通感情啊。”

“那可不是,什么都没比经营一场爱情更难。能把自己的感情经营好了,通常什么都是信手拈来了,不然怎么说一个成功的企业家背后总是有一个和谐的家庭呢?一个成功的男人身后必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呢?”

“我今天又多一个佩服你的理由了。”

“好说好说,你当真不接电话?其实我看他很有诚意,这都响了一个小时多了。你那手机啥牌子啊,电池真耐用,不像我这破手机,一天冲一次电还总闹电荒。”

手机依然响着,如果不是她提醒,我都仿佛忘了。音乐,海滩,烟火,花束,倘若不去想它们背后存在的含义,都那么天衣无缝的衔接在了一起。

这一切仿佛一个美好而且浪漫的一塌糊涂的童话,只是这个童话经不起推敲。

沈小翠数着剩下的花,她低着头,修长的手指,美丽的丹寇,那是迪奥最新的系列。

“你接电话吧,有时候不光是电池会用完,有些东西也是会被消磨掉的。”

我静静的放下手上的花,看着远处被烟火映红的天空,烟火此起彼伏,像春日里的花朵一样在夜幕中绽放。

很多年前,我和成渝刚认识的时候,他曾问我过最喜欢看什么样的场景,我说最喜欢看的是午夜烟火寂寞的绽放,那时我们还年轻,我们把所有最美好的东西都赋予了凄凉和寂寞,仿佛只有那样故事才能永恒的美丽,并且让我们在心中永远铭记。

我以为现在我们成熟了,可是我们仿佛陷在当年那个固执的习惯中,不由自主也不能自拔。

如果把我们一开始认识的日子算起来。我们就相处过六年了。如今我已经快25了,按照父母的意思,现在应该考虑结婚生子了才对。

可是我还流浪在这个生活了多年却依然陌生的城市,也没有任何想安定下来的想法。曾经我想我会和成渝结婚的。

那时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他出去工作了两年,我在学校读书,毕业后,我们依然在一起,我就会考虑我们应该永远在一起。

我以为处在不同的社会背景里,相隔两地已经是对爱情的足够考验,殊不知,我们同处于一个环境每天的朝夕相处才是我们爱情最大的考验。

只是当时我不如现在聪明,一个人聪明是要付出代价的,而女人聪明的代价往往是付出感情和男人。

我们的爱情并没有败给我以为的考验,而是输给了我从没想过的另外一种可能。

毕业一年后,我下定决心要和这个男人结婚,什么自由啊,单身啊,贵族啊,我都不想要,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能和心爱的人斯守一生。

一个年轻的女人很容易下这样一个在以后的岁月中看来何其重大的决定,只是下了决定的一个星期后,我无意中发现他在出来工作的时候曾经背着我有过一个女朋友。

我能面对任何的困难,唯一无法面对的是生活突然的逆转。

我在缅怀过去的时候,沈小翠突然惊叫一声:

“还剩33朵!”

“挺好。我们扔了一百朵!整数吉利。”我笑着道。

但是自己都能感觉自己笑的很虚无,可能是刚一直想着很遥远的故事。

“好个屁!我要他自己来把这剩下的全给扔了!”

无言的看着前一刻还惆怅失落的她,这一刻突然仿佛一个怨妇一般的拽着花发泄。

看着她不停的拨着唐其的号码,但是似乎没人接听,瞬间感觉小提琴的声音分外不和谐,于是站起来,接了成渝的电话。

“上岛咖啡厅见。”我并没有听他说了什么,好象他什么也没说,也许是因为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突然有人接了一时还没反映过来。

我说完这句话,挂了电话,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屏幕上显示着电量低。倘若再晚一会,大约电话就会没电了。第一次,因为不接电话而差点被迫自动关机。

新鲜的体验,我想道。

“我去上岛咖啡厅,有事打我电话。”



第三章 搭车的男人(上)

第三章 搭车的男人(上)

已经是半夜了,12:55,街上还是很热闹,大约是因为晚上很多人参加公园或者广场的倒数节目,所以大都没有回去睡觉。

我试图能在热闹的街上拦下一辆TAXI,但是几乎所有的车都载了人。

突然一辆黄色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下来,我有一秒钟的惊喜,然后打开车门。

司机对我说:“对不起。小姐,这辆车是那位先生先要的。”

我回头,一个男人站在我身后,他的笑容很淡,仿佛不存在一般,目测他大约一米八左右,年龄大约在35上下。

“你上车,我拦下一部。”他很绅士的给我开了车门。

司机无所谓的等着,反正怎么样他都是有客人的。

这一幕仿佛很多年前在哪见过,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出租车,还有这样热闹的地方。

“我就到上岛,如果顺路而且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

我说这样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我是最讨厌和别人一起合伙打车的人了,可能跟我以前在长沙读书的时候总迫不得已莫名其妙的和别人同搭一辆出租车有关。

他考虑了一会,低头看看时间,然后点头,说了声谢谢。

“我也是到上岛。”

我们两人坐在后面,一路上沉默。

这样一个暧昧的时刻,我去上岛是去见我一个已经不属于我的男人,他呢?是去见一个女人吗?

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司机不时的会在反光镜里看看我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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