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略-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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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亲王爷伸手道:“岳母,坐。”
越国公老夫人坐下,庆亲王爷走到庆亲王妃站起来让出的座位前,对庆亲王妃笑着说道:“阿婉,你坐下吧,别累着了。”
在外人面前,庆亲王妃总是要给庆亲王爷面子的,而且刚才庆亲王爷那声怒吼还是让庆亲王妃和赵天朗都挺满意的。庆亲王妃含笑点点头,与庆亲王爷隔着一张桌子各自坐了下来。
赵天朗上前躬身道:“儿子见过父王。”
庆亲王爷点点头道:“起来吧,天朗,父王必会为你做主,本王倒要看看是何人敢要我庆亲王府的强。”
庆亲王爷是积威之人,他这一端起王爷威风,连赵天朗心里都要一震,更不要说越国公老夫人和夫人了,特别是越国公夫人,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因为庆亲王爷自进门到现在,连正眼都不曾瞧她一回。
“本王倒想知道,是谁硬要把女儿塞给天朗,连本王都不拘着天朗,谁倒比本王还有本事,要本王儿子媳妇的强!”庆亲王爷冷冷的说了一句,成功的让越国公夫人打了几个寒颤。此时她已经彻底明白,想再和庆亲王府攀亲已经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就算是逸国公老夫人受了她的重礼在京城里散布了流言,也不可能硬压着庆亲王府的头皮,把陈紫云嫁进来。
想明白了这一层,越国公夫人再也站不住了,她瘫软在地上,那个流言一定会被查出来,到时候谁也不能保住她的命,此时的越国公夫人追悔莫及,可是流言今天已经散布出去,再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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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越国公夫人无端端的瘫软倒地,让除了庆亲王爷之外的其他人都很吃惊。虽然对于越国公夫人三番四次打赵天朗的主意的行为很生气,可是庆亲王妃还是说道:“来人,把大舅夫人扶起来。”
有了王妃的话,丫鬟才敢上前扶人。越国公夫人颤微微站起来,只觉得手足无措,很是慌乱的说道:“娘,我们出来的时候也不短了,回去吧。”
越国公老夫人还不曾回话,庆亲王爷便抢先冷冷问道:“越国公夫人急着要走,可是心虚了?”
赵国公夫人吓的腿一软,又瘫坐在地上。她的这种反常行为让大家都起了疑心。全都看向了庆亲王爷。
的确,庆亲王爷这回不是无意中走来安澜园,而是有事情要与王妃商量,特意过来的。他刚走到门外便听到了越国公夫人的尖叫诽谤,这让庆亲王爷勃然大怒,这才有刚才他进门之后说出的那些话。
“王爷(父王)?”庆亲王妃和赵天朗异口同声的问了起来。
庆亲王爷冷冷看着越国公夫人,片刻之后才看向王妃,缓声说道:“阿婉,适才本王听到一个关于儿媳妇的流言,本王听后极为震怒,正要来和你商议,不想却听到有人当着你的面诽谤天朗的媳妇,这简直岂有此理,想不到越国公夫人也敢凌驾于我庆亲王府之上,怪不得她敢散布那种流言,阿婉,有人看我们王府的日子过的安宁,很不过眼啊!”
赵天朗脸色立变,立刻问道:“父王,是什么人中伤瑶瑶什么?”
庆亲王爷拍拍赵天朗的肩膀,对他笑着说道:“天朗你别急,为父已经将散布流言的人拿下,该警告的也警告过了,如今散布流言的真凶就在你的面前,放心,瑶瑶是你的媳妇,是爹和娘的儿媳妇,是罡儿的娘亲,为父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赵天朗躬身感激的说道:“儿子谢父王关爱。”
庆亲王爷欣慰的笑笑,就手扶起赵天朗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重视的人,为父就一定会帮你一起护着。”
人家这边儿上演父子情深伦理大戏,可越国公老夫人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一幕,她被庆亲王爷的炸的五雷轰顶,真凶在这屋子里,不是她,那么就只能是她的儿媳妇。越国公老夫人脸色大变,指着越国公夫人颤声问道:“你……你都做了些什么事?”
越国公夫人虽然吓的失魂落魄,可她还存了一丝侥幸,毕竟这散布流言之事她一方面亲自请托了逸国公老夫人,可是当时没有丫鬟嬷嬷在场,而且庆亲王爷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去逼问逸国公老夫人,应该是拿不到什么口供的。
而下人方面,越国公夫人只是使了心腹丫鬟在府中银心妈经过的地方说了几句,其他的事情可都是深恨韩青瑶的银心妈做的,这事儿也不能查到她的头上。如此一想,越国公夫人发觉自己又有了底气。便以被冤枉了的神情看向婆婆,小声而委屈的说道:“回娘的话,媳妇什么都没有做。”
庆亲王爷啪的一拍桌子,吓的越国公夫人一哆嗦,她那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怎么隐藏都藏不住。
事关青瑶,赵天朗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一个,他急切的问道:“父王,她们中伤瑶瑶什么?”
庆亲王爷冷冷道:“她们还能中伤什么,无非说你媳妇不贤德,不给你纳妾,狐媚子霸道的霸着你,不遵妇道。具体的为父也不爱说。”
赵天朗大怒,冲到越国公夫人面前吼道:“瑶瑶为我上孝父母下传香火,平日对我恭敬有加,她哪里有失妇德,非要象你这等搬弄是非,闹得别人家宅不宁,才叫有妇德么?越国公夫人,你好狠毒!”
越国公夫人苍白无力的辩白道:“没有没有,我没有散布流言。”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庆亲王妃忽然开了口,“天朗回来,这事儿让娘处理。”
庆亲王爷点点头道:“阿婉,本王正有此意,这是方才本王得的口供,所有人犯已经押在外头,你若是想问便叫她们进来。若不想问,回头发落了告诉本王一声就行。”庆亲王爷边说边将两张供状从袖中取出递给庆亲王妃,庆亲王妃站起来接来,躬身说道:“谢王爷。”
庆亲王爷摇摇头道:“阿婉,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你想做什么就做,一切有本王给你担着。天朗,跟本王出来,这内闱之事,用不着你插嘴。”
赵天朗知道他的父王说的是正理,便点了点头,向庆亲王妃说道:“娘,儿子先出去了,就在外头候着,您要使儿子,打发人来叫儿子就是。”
庆亲王妃慈爱的看着赵天朗,轻声说道:“别担心,娘不会让瑶瑶受委屈的。”
赵天朗点点头,跟着庆亲王爷走了出去。
庆亲王爷没有带着赵天朗走的很远,而是带着他去了离王妃宴息处不远的碧晚亭。
“天朗,你看你二舅舅如何?”庆亲王爷忽然问道。
赵天朗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心中很有些感动之意,他没有想到父亲会为自己和瑶瑶做到这个地步。
“父王,二舅舅为人澹泊宁静,向来不好与人相争,只以读书做学问为业,二舅母出身名门为人娴雅持正又心存仁爱,两个表弟学文习武也都略有所成,儿子听说二舅舅打算让两位表弟从科举入仕,不过二三十年光景,必能有所成就。”赵天朗立刻侃侃而谈,说的庆亲王爷脸上露出了微笑,看来儿子和自己是想到一处去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调查的如此清楚。
“嗯,天朗你说的不错,与为父想到一处了。”庆亲王爷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兴之情,边笑边点头,仿佛捡到金元宝似的。他的笑容让赵天朗感觉很别扭,赵天朗别过头去看亭外的初染秋霜的枫叶,再不看庆亲王爷一眼。
庆亲王爷走后,王妃将那两份供词细细的看了一遍,一份供词是银心妈的,另一份是越国公夫人身边的心腹大丫鬟名叫南杏的。就是南杏受了越国公夫人的指使,将中伤青瑶的流言传入了银心妈的耳中,这已经是两三日前之事。
银心妈听了流言如获至宝,她不久前得了银心捎回来的信,银心自然不会说自己的不是,只说是世子妃不容自己,好妒成性,硬在江南把自己胡乱配了人。银心妈正愁没有机会报复,南杏便把刀子递到了她的手上。
银心妈立刻将流言传了出去,说与那几个与她相熟交好的,别的府里的婆子们。好巧不巧其中一个婆子的女婿与庆亲王爷跟前的长随关系不错,那个女婿向庆亲王爷的长随求证,那长随立刻先向他问了个清楚,然后转脸就去回了庆亲王爷。
别的府里的下人不知道,他们这些个跟着王爷的人最是清楚,如今王爷最大的心事就寻个机会和王妃世子和好,若是因着他的报信儿让王爷得尝了心愿,以后的奖赏断断少不了的。
是以庆亲王爷才能如此迅速的将银心妈揪出来,再由银心妈把南杏揪了出来,银心妈和南杏都不是见过世面的,庆亲王爷一审她们便全都撂了,庆亲王爷这才带着供词到了安澜园。
庆亲王妃看完供词之后,看向越国老夫人道:“娘,您真是给大哥娶了个好贤慧的媳妇啊!”
越国公老夫人心里一阵紧似一阵,忙问道:“阿婉,到底是怎么回事,娘还糊涂着。”
庆亲王妃一指越国公夫人,愤怒的说道:“娘去问她!天朗媳妇到底与她有何冤仇,她竟要如此中伤诬蔑瑶瑶。”
越国公老夫人铁青着脸看向儿媳妇,冷声喝道:“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些什么?”
越国公夫人怯怯的说道:“没,没做什么!”
庆亲王妃大怒道:“没做什么?南杏和银心妈都已招供画押,你还想抵死不认么!娘您自己看吧。”
越国公夫人一听庆亲王妃提到南杏,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她秘密吩咐给南杏,并没有其他人知道的。
越国公老夫人颤抖着手摸出眼镜戴上,接过庆亲王妃递过的供词,看罢之后气得浑身直哆嗦,对着跪在她脚旁的越国公夫人便是一阵撕打,越国公夫人不敢还手,只能任由婆婆打骂。
打骂了一阵,越国公老夫人颤微微的跪倒在庆亲王妃的跟前,老泪纵横的说道:“阿婉,娘知道这贱人做了天理不容之事,可她到底是你是哥哥的媳妇,这事……你就压下来吧,娘求你,好歹别让你爹爹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
庆亲王妃听母亲提到过世的父亲,不由一阵心酸难过,眼泪扑落落的掉了下来。从前老越国公还在世的时候,最疼爱的就是这她这个女儿,两个哥哥都要往后靠。他更是在自己出嫁的时候,给了自己半个越国公府的财产做为陪嫁,就是怕自己嫁到王府受委屈。后来老越国公的过早离世,也是因为心疼她这个受了委屈的女儿,却没帮上任何忙,才郁郁而终。
“娘,您还提爹爹做什么,难道就让她这样毁了爹爹一生的心血,今日,她为着一己之私随意中伤他人,岂知以后不会再为着什么做出更不经之事?您若是再包庇她,才是真正毁了爹的心血,祖父和爹爹耗尽一生的心血才有越国公府的今天,女儿无论如v何也不能看着被她这么毁掉。”庆亲王妃虽然落了泪,可是却丝毫没有让步之意。只是上前将母亲扶了起来。
越国公老夫人痛哭道:“阿婉,如今你哥哥就是越国公,这怎么分的开啊,阿婉,娘求你了……”
庆亲王妃扶着越国公老夫人坐下,擦干脸上的泪,冷冷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越国公夫人,沉声道:“难道娘要女儿听之任之?”
越国公老夫人无言以对,的确,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要有个结果,散布流言中伤世子妃之人,必得受到惩处,否则这事交待不了。只是越国公老夫人还是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毕竟太不光彩了。
“阿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