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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穿越之月华芳菲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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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胡思乱想间,只听安突然捏着嗓子叫了一声:谁?

紧接着帘幕被掀开,一个年轻男人闯了进来。看到这里有人,他似乎楞了一下,很快笑道:抱歉,我只是想来透透气,里面的空气太糟糕了。 

居然是那个红发青年,他微笑的目光在蒂妮丝和安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接着对着蒂妮丝欠了欠身,然后出去了。

蒂妮丝注意到他出去之后,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他……这个人这几天突然出现在奥赛的一些社交场合,实在是奇怪的很。

有什么奇怪的?蒂妮丝随口问道,老实说,她不明白安干嘛这么放心地对她说这些。  

你没发现他根本不是佛伦西人吗?很明显,是个外国人,而且,还是个贵族。

哦,难道是图文斯人?蒂妮丝想也不想就回答。

接着她就被安的古怪目光给吓了一跳。

小姐,图文斯人根本没有红发的,你难道以为这个世界除了佛伦西和图文斯就没有别的国家了?

蒂妮丝被他那种好像看文盲的眼神给囧到了,事实上,她正是这么认为的,谁叫她来到这里只听说过这两个国家,其中一个严格意义上来说不能算是独立国家了。再加上她一直好逸恶劳,对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和常识一直懒得去学。

要是史上所有的穿越女中评选最懒的,她一定当仁不让名列第二。 

第一名是直接穿到猪身上去的。

蒂妮丝跟安谈过话之后,一直在沙龙里玩到夜晚。。

拜今天小惩过法隆所赐,后来沙龙上倒是又有几位男性对她大献殷勤。

蒂妮丝坐着马车,正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撒在车窗口,她懒懒趴在窗口,脑袋枕在双手上,斜着看天上的月亮。

最讨厌这种安静的,一个人的时候,她通常就会忍不住胡思乱想。所以她这几天到处疯到处玩,参加每一个茶会沙龙舞会,跟不同的男人约会……这样,生活安排得紧凑没有空闲,她才能不用想东想西……不用思念,不用回忆,不用痛苦……

有时候她会怀疑,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她才能够完全放下,抑或者,一辈子就这样生活……

思考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突然,马车被什么东西颠了一下,她在坐榻上颠得屁 股都痛了。紧接着前面传来车夫的声音:小姐!车轮好像被卡住了! 

怎么搞的?她从车窗里探出头去:怎么回事,可以弄出来吗?

小姐,我正在试。

她隐约看到车夫蹲在前面的车轮旁,正在专心地把什么东西搬出来,似乎很费力的样子。

这里离府邸已经不远了,她正在考虑是不是干脆走回去,突然另一侧的车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黑暗中一双手伸出来,一只死命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抱着她的身体往外拖。

蒂妮丝瞬间惊恐地睁大了眼,她很想大叫,却无奈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只能感觉到抱着她的是个男人,而且身材又高又壮,那个男人用了全身力气把她勒得死紧,让她不但无法发声,连一丝挣扎也没法,眼看着自己被这个男人拖离了马车,拖得越来越远……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车夫还蹲在车轮旁,一点儿也没发现主人这边的状况……

第七十章 决意离去

这个男人拖着蒂妮丝专挑黑暗的小巷走,蒂妮丝心中又惊又怕,前所未有的恐惧盘踞在心头。

脑子里念头转了几转,却不得头绪。以她此刻的方位,根本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借偶尔月光照射到身上的几个瞬间,瞥到男人紧捂着她嘴的那只袖口,做工讲究,钉着银质的袖扣。

男人把她带进了一条黑漆漆脏兮兮的砖石小巷。几只老鼠受到惊吓四处乱窜,有一只还从蒂妮丝的脚上奔过,还好她一直处在惊恐的状态中,因此那只老鼠倒并未吓到她。

她被这个绑架者重重推倒在墙上,双手被他用一只手紧扣在她头顶处,一片黯淡的微光打下来,她这才发现,这个男人脸上系着黑色的遮脸布,仅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闪着恶毒的光芒。

她几乎立刻肯定,这个男人一定是她认识的,这双眼睛她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杀人还是绑架?

下一秒,她立刻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目的。因为他开始粗鲁地撕扯她胸前的衣服。他的手一离开她的嘴,她就狂叫起救命来。接着两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那个男人把从身上撕下来的布塞进她嘴里,令她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蒂妮丝惊慌失措,一种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无奈她的上半身被他牢牢制住,她唯有不断扭动下半身,用脚去踢他的小腿。 

男人被她踢中了两下,浑浊的眼睛突然目露凶光。他啪啪重重打了她两记耳光,扇得她晕头转向,紧接着胸前一凉,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 

蒂妮丝又惊又怒,挣扎得更加厉害,这时那男人往前一步,用他的腿把她的下半身牢牢锁住,紧紧抵在身后的砖墙上动弹不得,蒂妮丝几乎欲哭无泪,更加清晰的认识到,她的反抗根本毫无作用。一双肮脏邪恶的手撩开她的裙摆,探进了她的裙内……

蒂妮丝发出了难堪的呜呜声,强忍着眼里的泪水。她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在她全身肆意抚摸,恶心的感觉比恐惧更加强烈。

男人一手扣着她的双手,另一手开始急不可耐地解自己的裤子,大概是刚才的上下其手让他起了强烈的反应,他开始在她耳边发出恶心浊重的喘息声。

这时蒂妮丝突然心中一动,这似乎是这个恶心的强 暴者第一次发出声音,之前哪怕是她踢他的时候,他似乎也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毫无疑问,这个人是她认识的。她开始思索,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会施以强 暴这种手段?

突然,一个名字跃入了脑中,法隆。

是的,下午的时候她就某方面嘲弄过他,于是晚上他就在某方面报复回来,听起来似乎很合理。而且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心眼狭小外加自尊心极度膨胀。她不过叫错他的名字,他就如此诋毁她。而下午那次,他被她当众嘲弄,他当然要处心积虑地报复。 

她仔细端详他的身材,的确就是法隆无疑。 

蒂妮丝被牢牢锁住的双手,此刻攥成了拳头。

很好,至少她没有性命之忧,如果他只是报复下午的事的话。他会如此小心的掩藏身份,证明他还没有杀人灭口的打算,所以她即使认出了他,也绝不能点破。一旦他发现他的身份已被她识破,她的命就很难留到明天了。  

此时他双腿间的坚 挺已经抵在她大腿上,不断磨蹭着,他的手摸索进她的裙子里拉扯她的衬裤——

蒂妮丝停止了挣扎,紧紧闭上眼,一滴眼泪溢出眼角……

快点结束吧!等到她平安回府,她一定会让他知道,她蒂妮丝是什么样的人!!!

正在这最痛苦的时刻,巷子的那端发出了什么声音。

法隆被吓了一跳,惊慌之间竟然叫了出来:谁?

接着蒂妮丝泪眼模糊之间,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以奔雷之姿闪到眼前。

这时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月光,巷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蒂妮丝除了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本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法隆似乎被一股大力猛扯了开去,接着是一阵混乱的拳打脚踢和骨头断裂的脆声,其中夹杂着法隆杀猪般的叫声。

蒂妮丝抓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领,愣在那里。 。 

很快地,所有声音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巷子里恢复了静谧。

正在她陷入了这片安静得恐怖的黑暗中不知所措时,她立马被拥进了一个怀抱。

怀抱的主人正是刚刚将她从地狱解救出来的那个人。

混杂着温柔的、狂躁的、压抑的、愤怒的、心疼的、痛苦的怀抱,仿佛想把她揉碎再吞吃入腹一般的力道,仿佛诉说着思念到疼痛,疼痛复又到难以抑制的滋味。

即使目不能视物,即使怀抱的主人安静到了压抑,她也知道他是谁!

他那紧绷而微微颤抖的身躯,急促而压抑的呼吸,爱恋到无以复加、无法解脱的紧密拥抱…… 

这一刻,蒂妮丝的眼泪像脱了闸的洪水一样狂溢,她任由他用力到疼痛的拥抱。 

黑暗就像在这个空间施了魔法般,这一刻,他完全忘却了她曾对他说过的残酷话语,完全忘记了她曾对他们之间纯挚爱情的无情伤害。而她也完全忘记了她们之间那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忘记了她那无法可解的心结。

两人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她在他怀里肆意撒娇耍赖,而他一再包容忍让,深情唤她蒂蒂的时光。

他们都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惊扰了这魔法的时刻。只有这一刻,全然的黑暗,宁静,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任何其他人也不存在,过去纷繁复杂的纠葛通通都不存在,存在的只有她和他。只有他们俩!

然而,是魔法总有解除的一刻。

当月亮从乌云里探出头来,月光重游这被人遗忘了的小巷子。当她眼前的景象从漆黑到黯淡的光亮,当她发现自己不知从何时起,竟然紧紧地搂住了他的颈项,嘴唇和他的嘴唇狂热地吻在了一起,把那仿佛一生也流不尽的眼泪通通洒落在他肩头,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然后猛地推开了他,往巷子外狂奔而去——

不!不!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本来有信心自己一定可以压抑住真实的内心,只要不看他,不听他的声音,不接触他的任何一切,或者,即使接触到也假装视而不见,这样,一切就没问题了。

前世她压抑了足足十八年,痛苦了十八年,可是她做的多好,伪装得多么成功,抑制得多么完美——

直到她跳海那一刻,寻哥哥恐怕也弄不清她是为了什么吧?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有如此丰富的惊验,如此高超的演技,和那份即使痛入骨髓面上也仍能笑着的隐忍和压抑,这一世,即使爱人又是哥哥又能如何?

不过是周而复始的循环,再上演一幕前世的戏码而已!

可是,是她太高估自己了吗?

竟然,只是他一个拥抱,自己就全然迷失掉了,全然忘乎所以……

她停下了狂奔的步子,眼泪大颗大颗的滴下…… 

怎么办?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再去跳一次海?…… 

禁忌的爱情,是她前世的痛,今生化不开的心结。 

若无法可解,唯有离去。 。 。

 

第二天,安依约来到公爵府。

蒂妮丝笑着对他说了一句话,吓得他怔了很久。

带我去见苏伊赛德,我愿意跟你们去图文斯。

第七十一章 苏伊赛德的誓言

马车在皇宫里前行,穿过宽广的皇家庭院,沿着宁谧的小湖泊,终于来到一处较为隐秘的宫殿前。 

宫殿是白色的三层的洛可可建筑,大门上鎏着金饰,窗檐阳台上无不雕花纹草。

这就是苏伊塞德住的地方,虽然精致讲究,却要隐蔽在奥赛宫深处。。  。 

这或许就是国王对苏伊塞德的态度,虽然表面上十分疼爱,可是嫡庶之分却也非常明确。

蒂妮丝突然有点好奇,这对父子私底下到底是怎样看待对方的。苏伊塞德一心要复苏图文斯,

这一点她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复国的最大敌人却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不禁暗暗猜测,他对自己的父亲,到底是如同自己的母亲一样的痛恨,还是多少存留着父子血亲之情?

安带她进入了一楼的大厅,墙角的壁炉里噼啪作响,精致的水晶吊灯插着上百的白色蜡烛,墙纸是灰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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