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第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怀远驹发出一声低吼,伸手探入两片粉旗之内,在感受到掌中的浑圆绵软之时,他顺势将乐以珍推倒在床上,俯身衔住她的唇。
乐以珍在被他袭上胸前的那一瞬间,只觉得有一股清清的细泉漫入了她焦渴的身体,让她舒适而满足,及待被怀远驹吻住双唇之时,她仿佛找到了那清泉的源头一样,伸出双臂抱住怀远驹的头,嘬起嘴来在他的唇上拼命地吮吸着,希望可以攫取得更多。
她的主动让怀远驹幸福得要晕倒。他热情着她双唇的需索,与她唇舌纠缠着,一只手仍在她饱77之上留连,那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去解她亵裤的系带了。当那条水红的软纱亵裤被褪至乐以珍的脚踝处时,她被皮肤上突然接触到的冷空气刺激到,本能地夹住双腿弓了起来。
怀远驹此时哪里肯让她采取如此防范的姿态?他调转身来,一边用双手轻抚着她的身体,一边将双唇落在她纤巧优美的脚踝上,细细地亲吻着,一寸一寸地向上,到小腿,到膝盖,到大腿。
然后他探手在她光洁紧致的大腿交合处反复地抚弄游移,将脸埋在她的腹部,先是吸啄着她的肚脐,慢慢向上,终于埋首于她的双峰之间,张口含住了她胸前那颗粉红的樱桃。
乐以珍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嘤咛,感觉自己从一团火里被捞了出来,丢进一池春泉水中。水波在她的周身荡漾,轻柔地抚弄着她的皮肤,让她好想舒展开肢体,在这一池春水中畅快地优游。
她身随心动,真的在此刻将身体伸展开来。怀远驹感觉到了她的放松,轻轻地抬起头来,只向下一眼,一片他渴望已久的桃源圣地便闯入他的眼帘!
全世界都消失了,怀远驹的眼前只余一片桃花怒放的圣洁之地,那里有一汪晶亮涌动的清泉水。
他一边低吼着,一边撕扯掉一身的羁束,呈现出他最原始的本真状态。然后他抱起乐以珍轻颤的腰肢,长驱直入,闯进那片幸福的桃花地,跳入那清柔的泉水之中,开始引导着她双双在水中酣畅地交游…泉边繁花似锦,水中舒畅淋漓。两个人也不知道游了多久,突然乐以珍浑身一僵,双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腰,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栗着,一声娇呼冲口而出。
怀远驹听到她的喊声,只觉得头上有一颗烟花“嘭”地一声炸开,绽放出满天绚丽的烟火,在他的眼前星星闪闪,点点坠落。
直到最后一粒烟火熄灭,一切归于静寂,他喘息着从她的身上抬起头来,看到她面庞绯红,香汗淋淋,长长的睫毛不安地跳动着,却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怀远驹看着她欢愉之后的甜美睡容,心中满足地像全世界的珍宝都堆在他的眼前一样。他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身上又腻了好一阵子,只到她轻蹙着眉毛,发出一声受扰动的哼声,他才轻笑着从她的身上撤离,将那件可怜的肚兜从她的脖子上解下来,丢到一边,把她揽在怀里,扯过一床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他伸出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肩,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见她没什么反应,又将手掌下移,滑到她圆润光滑的俏臀之上,再看她还是睡得沉沉的样子,便如偷腥成功的猫儿一样,将脸埋在她的乌发之间,闭上眼睛,带着满足的笑意,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乐以珍因为那媚药的作用,一直昏昏地睡着,不肯醒来。怀远驹虽然早早地就醒了,可是乐以珍像一只慵倦的狗儿一样窝在他怀里,让他实在舍不得丢开她起床,便睁着眼睛看她睡觉。
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手痒,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他的手掌一旦接触到了她的皮肤,就如同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游移徘徊,四处探寻,从她的雪颈抚到她的香肩,滑过她的玉背,最后在她的大腿上留连不去。
男人在清晨的时候,本来就容易冲动,何况他正温香软玉在怀?他使劲地咽了咽口水,见她在自己的抚弄之下,只是略微地动了动身子,并未醒来,胆子便越发地大起来,一咬嘴唇,将一只手探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这一下身体的刺激非同小可!乐以珍于半梦半醒之间,“霍”地睁开眼来,清醒地感受到双腿之间的侵入之后,“呼”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因为两人整个晚上都共同搭盖着一床被子,乐以珍这一起身,将整床被子带了起来。怀远驹在没有防备之下,一丝不挂地将自己的呈现在乐以珍的眼前。
乐以珍“啊”的一声惊叫,慌忙将脸埋在被子里,好一阵子没有抬起头来。
怀远驹倒不介意自己被看光,冲着鸵鸟一样的乐以珍摇了摇头,起身随便抓了一件衣服拢在身上,走到门边,吩咐候在外面的丫头准备热水,然后再走回来,坐到床沿上,握住乐以珍的手说道:“快抬起脸吧,一会儿要闷死了…珍儿…”
他正温柔地唤着她,突然就感觉眼前一花,原本搭在乐以珍身上的被子竟飞了起来,直接扣到了他的脑袋上。他伸手去揭那盖在脑袋上的被子,却被一股力量强压回去。只过了片刻功夫,突然头上一记爆栗敲下来,然后一下接一下的敲打隔着被子落到他的头上,伴随着传来乐以珍委屈的哭泣声:“混蛋!你竟然给我下药!这种下作的手段你也想得出!你不是人!你这个混蛋!”
怀远驹被捂在被子里,心里一声哀叹:果不出他所料!暴风雨要来临了!!
第一百零二章 罪魁祸首
虽然乐以珍想到自己早晚躲不过这一天,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境况——哪一个女人的心中,对自己以身相许的事情没个期待憧憬?自己可好,最美好的第一次就被眼前这个男人在醉酒的半疯癫状态下夺了去,而这第二次,竟然被下了媚药!
对于昨晚的事情,乐以珍很想说她完全不记得了。但事实上媚药作的时候,她虽然神智不清醒,但记忆功能并没有完全丧失掉。一些细节在她的脑子里留下了浅浅的印记,她甚至能回想起一些自己向眼前这个男人索求与迎合的那种场景来。
这简直让她又羞又愤,无法自处。她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咎到怀远驹身上,她依稀记得药效作前,他说过:“这么长时间我都由着你的性子来,我不难过吗…”那么就一定是他对自己失去了耐心,用这种方法逼自己就范。
这样断定之后,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又恼又恨,匆匆地往身上穿了中衣中裤,回手咬牙切齿地冲着还蒙在被子里的人一顿拳打脚踢。
怀远驹三下两下扯开被子,开口劝道:“珍儿,你冷静一下,你听我说…”
通常这种情况下,这种表达就相当于废话!乐以珍现在哪里有那好性子冷静下来听他说话?她现在连看到他都觉得心里抽痛。
于是她抓起自己的衣服,抖着手穿到身上之后,二话不说,抬脚就往外冲。
怀远驹见她衣衫不整、披头散的样子,如何能出去见人?便追过去拦他。乐以珍看他逼近了,随手抄起桌上的一只花觞往他身上丢去。怀远驹偏头一躲,那瓷觞便落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怀远驹大步上前,抓住她的肩膀,还在好言相劝:“你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快回来好好说话!”
乐以珍也不答话,只是一低头,张口狠狠地冲着他搭在自己肩上那只手咬下去。怀远驹一惊,赶紧收手。乐以珍趁势一脚往他的肚子上踢去。
怀远驹预想到她今早起来。一定不会轻易接受这样地现实心里打算着由她闹一闹。消了气就好了。因此对待她地踢打。他并没有使力拦阻。
却不料乐以珍这一脚踢出来。竟是用了十二分地力道。怀远驹被踢中后。趔趄了几步。仍是没有止住退势。便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他本能地以手撑地。只觉得腕上“嗖”地一下冷痛。他知道自己是摁到碎瓷片上了。来不及细看。见乐以珍已经扑到门边去了。他跳起来冲过去。从背后将她抱起来。几步回到一床边。将她丢在了床上。
他真使了力。乐以珍便争不过他了。气得她胡乱抓起床上地被褥枕垫往他身上丢:“我不想看到你!你快滚出去!”
怀远驹随她乱丢。冷了脸转身开门:“怀禄!把春慧带过来!”
院子里地怀禄应了一声。拿人去了。一大早就守在门外地定儿。听到屋子里砰砰作响。早就急得不行。见门开了。冲着怀远驹请了安。赶紧跑进了屋里。
乐以珍正坐在床上。气得掉眼泪呢。定儿上前一看。惊叫着扑过去:“姨娘。你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了伤?”
乐以珍听她这样喊,低头一瞧自己身上,前胸和衣袖上果真有斑斑的血迹。她也以为自己刚刚那一番闹腾,一定是磕碰到哪里了。结果她和定儿两个人在身上找了一遍,也没看到哪里受伤。
她想了一下,看到地上的碎瓷片,心知是怀远驹被划伤了。可是她此时的心境下,恨不能让他死了才好呢,哪里还管他受不受伤?
定儿见自己的主子好好的,心放下一半。找来干净的衣服给乐以珍穿上,又给她梳了头。
此时外间里,怀禄已经把春慧带过来了。怀远驹将乐以珍拽过去,指着地上的春慧,没好气地对她说:“你想知道谁下的药,你就问问她!她自然是清楚的!”
他这一抬手,屋里的几个人都看到有鲜血顺着他的指尖在往下淌。
怀禄吓了一跳,上前抓起他的左手,只见腕上一道深深的伤口横切过去,正在汨汨地冒着血呢。
“还不快拿伤药来!”怀禄冲定儿吼一嗓子,定儿赶紧取出金纱布来,给怀远驹处理腕上的划伤。
乐以珍见自己真伤了他,心里稍有些不自在。可是眼下弄清谁给自己下的药,显然是更重要的一件事。她来到春慧面前,看着这个清瘦秀气的小丫头,怎么也想不出这个平时闷声不响的小姑娘,有什么理由要给自己下药。
“春慧,老爷让我问你,我便问问你,我昨天喝的茶里,可是你下的药?”乐以珍站在春慧面前,春慧跪着,居高临下的姿态,正适合眼下的询问。
春慧脸色有些白,大概昨晚被人看起来,一宿没睡好,顶着两个大大的青眼圈。她既不开口求饶,也不出言辩解,默默地咬着嘴唇,眼中有泪光在闪动。
乐以珍见她这样,冷冷地说道:“你不开口也不要紧,既然老爷都说是你下的药,那么就由你这个源头查起,来。”
春慧一听她说要细查真相,眼中闪动的泪珠掉落下来。她抬头恨恨地看一眼怀远驹,突然开口说道:“姨娘也不必查,药是我下的!要打要杀,我担下来就是了!”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总得有个理由吧?”春慧一口应了下来,乐以珍心里有些不自在,不敢回头看怀远驹。
春慧知道事情既已败露,自己断不会有好果子吃了,索性豁出去,冲着乐以珍冷笑道:“姨娘太抬举自己了,我花了好多银子买来了媚药,可不是为了促成你们的好事!我那药可是为老爷准备的,理由嘛…我看上老爷了,我想跟了他,过好日子,就这么简单!”
乐以珍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稚气未脱,身形还未幼完全的样子,心里直翻白眼儿:“你…你才多大?他…你就愿意跟他?”
春慧不以为然地偏了一下头:“姨娘,我十四岁了,明年就可以嫁人了!我没娘没爹,不给自己早早打算怎么成?”
乐以珍被小丫头鄙视了,稍稍有些清醒。是啊,十四岁在这个时代还真不算小了,自己身后那个男人就是十五岁娶的亲呢。
既不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