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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九娘-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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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以珍也不答他的话,很郑重地走向主位,坐了下去:“昨晚我失态了,请二少爷忘了我说过的话吧。”

“你说了好多的话,你要我忘哪一句?”怀明弘扯起嘴角轻轻一笑,“全忘掉!”乐以珍微恼,没好气地轻吼一句。

“全忘掉?那我在外面忙了一整晚,岂不是白白忙活了?”看乐以珍秀眉轻蹙,面上挂着恼色,怀明弘咂了一下嘴巴,遗憾地说道。

“你忙什么…你去查云中道长了吗?”乐以珍想起自己让他查这个人来。

“是呀,你说得那么严重,要我去砍了这个人!二太太的的吩咐,我岂能不雷厉风行?”怀明弘边说边走过来,展袍在乐以珍的下坐好。

乐以珍听出他在取笑自己,也不甘示弱,将下巴一扬:“那你砍了这个人没有?”

“他的底细,我已经查清楚了,砍了他也不为过!只要你很肯定地吩咐一句,我就派人去做掉他!”怀明弘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现出凌厉之色。

第二百零五章 长房长孙

“你查清楚了?是那个老道有问题?”乐以珍一听怀明丰观的云中道长,昨晚的尴尬顿时抛诸脑后,倾身看着怀明弘。  怀明弘面对她急切地探询,稍稍露出为难之色:“事实上…始作俑还不是他…他是受人指使吧…”

“夏玉芙?”因为云中是夏玉芙请去的,乐以珍的第一反应便是她作了手脚。

“她也是受人指使。”虽然怀明弘觉得很难启齿,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咬牙说出来了,“事实上,这些事都是南斗院那位做的手脚,不知道他怎么与夏玉芙联系上的,要夏玉芙去请五丰观的云中给奶奶做法事,而他早就给云中安排好了戏码,只等我爹与那老道见了面,他们的戏就开演了…”

“怀远清!”乐以珍恨恨地咬着牙,“他果然不肯善罢甘休!那么招魂法术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世上哪有什魂法术?就算是有,怕也不是云中那等骗吃混喝的小道能领会的,其实所谓的招魂法术就是个幌子,他张牙舞爪地做做样子,关键是最后给我爹喝的那碗符水…”怀明弘说起这件事来,心情也很不好,加上昨晚一宿未睡,他的脸色越难看。

“符水?稀释了西土在其中,?”乐以珍是个聪明人,反应机敏,怀明弘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能把事情的大概想明白了“西土是夏玉芙提供的,对不对?”

怀明弘点了头:“我只是不明白,这个把戏并不高明,我爹纵横生意场这么多年,怎么像初出茅庐一般,这种当也会上吗?”

乐以珍听怀弘这样问,她的心开始剧烈地抽痛起来。她很怕自己在怀明弘面前失控哭出声来,于是她将所有恼恨、无奈和失望都集中成一股力量,狠地攥着手中的茶杯。

“你…没事吧?”怀明弘见她色阴沉,咬着牙不说话心地问道。

“你爹他是其精明地一个人。他会不知道他喝下地是什么吗?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乐以珍觉得每说一个字。她地心就会痛一下。“我猜他不知道这件事与二老爷有关。他一定以为这只是夏玉芙想拉他下水。而他也不做深究乐得顺水推舟。他无法走出丧母地心痛。就用这种方法麻痹自己。有蕊儿地事在先。他会看不明白吗?”

乐以珍地话语悲带怒。怀明弘不好评判自己地父亲。也不知道如何接话。便垂沉默着。乐以珍觉得自己再说下去。非哭出来不可。于是她停了下来一杯茶一饮而尽。将茶杯往桌上一丢。靠在椅背上喘着气。

“那…”怀明弘小心地开口。“这件事二太太打算如何处置?”

“那个老道妖术骗人。送他去见官!”乐以珍直起腰身。阴沉着脸说道。“从今天开始。断了夏玉芙地西土烟!看她还拿什么去祸害老爷!”

“那我爹呢?”怀明弘轻声问一句。

“你爹?”乐以珍正被事实真相气得头脑晕。一时误解了怀明弘地语意。一拍桌子说道“若不是因为那个人是你爹。我早就去请宗会里地长辈商议。将他逐出怀氏门庭了!还至于留他到今天。来祸害这个家吗?现在看来他歹心不死。要如何处置他先拿一个主意吧。我去找老爷谈一谈。回来后…”

“啪!”怀明弘双目圆睁掌击在桌面上,出清脆的一声响吓了乐以珍一跳:“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太太记性不太好,我好像跟你说过只有一个爹,其他人与我没关系!”怀明弘深觉受侮,脾气也大了起来。

“那好!既然你这么想,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乐以珍虽然能明白他的感受,但她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只管好我爹,其他的事我来做!”怀明弘说完,站起身来,一撩袍摆,头也不回地出了展乐堂。

乐以珍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堂外,又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她认真地想了一下这件事,除去伤害到定儿这一件外,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可收拾后果。算算日子,那云中老道给婆婆做七七道场的时候才骗上怀远驹,到今天也不过才两个月,后果应该不算严重,连怀天蕊都可以戒掉的毒瘾,怀远驹一个大男人,还忍不下这点儿痛苦吗?

这样想着,她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出了展乐堂,吩咐人备好车,她准备去帽儿胡同,找怀远驹谈一谈。临出门前,她又让人将蕊儿和梦儿叫了来,她决定带着两个孩子去,尤其是蕊儿。

马车刚刚出了府门,没走出多远去,身后就有人追着喊:“二太太!大少爷房里的小姨奶奶要生了!”

乐以珍无奈地扶了一下额头,吩咐车夫道:“先回去吧。”

等乐以珍来到钟儿的房里,已经聚了不少人在那里,连深居不出的沈夫人也早早到了,她坐在正中央的上座,旁边陪着大少奶奶安冬卉、二少奶奶郭元凤和孙姨。

里钟儿吃痛的喊叫,一声比一声响亮。怀明瑞搓着手:着圈,不停地嘀咕着:“怎么还不生?什么稳婆?怎么疼成那个样子?”

“你给我坐回去!”沈夫人出声斥他一句,“多大的事?不就是生个孩子吗?大夫是回春堂请来的,稳婆是咱们家常用的,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转什么?”

沈夫人的声音很轻,但还是很具威慑力的。怀明瑞缩了肩膀,乖乖地坐到孙姨娘身边,却仍是忍不住往里间伸脖张望。

他这个样子,让一旁的安冬卉非常不安。她面上挂着微笑i挥着自己房里的丫头婆子们做事,但乐以珍却看到她藏在袖子里的那只手,紧紧地攥着拳头,指关节已经泛了白。

乐以珍起身,拉着安冬卉出了屋,在门外的廊下站定:“冬卉,你不要这么紧张,放轻松一些…上次的事情之后,明瑞对你怎么样了?”

安冬卉苦笑一:“多谢二太太,他…对我还算客气吧也怪不得别人,谁让我的肚子不争气…”

“唉…”乐以珍轻拍她的手背,“们两口子的事,我也不好多说话,我就是看你挺紧张,拉你出来说几句话。屋子里有好多人照看着呢她们先忙着,你坐在这里透透气,放轻松。就算钟儿生了儿子,从名义上说,那也是你的儿子,你要学学元凤,该强则强,不可一味地让着明瑞。”

“我知道了。”安卉答应着乐以珍的话,语气却是弱弱的,让乐以珍很是无奈。

两个人正说话子里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接着是一阵欢喜的恭贺之声。安冬卉咬紧了嘴唇,使劲地吸了几口气,挤出一个笑脸来看乐以珍:“生了,咱们进去吧。”

等两个人再回去,屋里经是一片欢腾。怀明瑞笑得见牙不见眼,抓着孙姨娘的胳膊反复地说一句话:“儿子!我有儿子了!”孙姨娘很高兴,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个劲地点着头。

郭元凤白母子二人一眼,走过来对安冬卉说道:“恭喜大嫂房中有后了。”

其余人赶紧跟过来向安冬卉道喜:“恭喜大少奶奶,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一定会多子多福。”

安冬卉此时已经完全镇定下来,笑着回应大家:“谢谢,也要恭喜太太和二太太,咱们长房有孙了。”沈夫人微笑点着头:“是啊宗有灵,保佑咱们长房人丁兴旺吧…这孩子虽是庶出是长孙,终归是件喜事明瑞这一房的人,通通有赏么个赏法儿,珍儿揣量着办吧。”

“太太做主就好。”沈夫人已经很少出面了,因此她说的话,乐以珍还是很给面子的。

“恩…查一下旧例,我记得明瑞出生的时候,赏了巧香金锞两对、缎子五匹、玉镯一对,屋里的人每人赏半吊钱,就依这个例吧。”沈夫人缓慢却清晰地说道。

“太太好记性,还查什么旧例呀?就依太太的吩咐办去。”乐以珍看一眼郭元凤,后赶紧附和:“就依这个例,回头让大嫂这边的管事婆子找我领对牌…”

“太太,二太太…”一直在旁边傻乐的怀明瑞突然插嘴说道,“我能不能给钟儿格外讨个赏?这可是咱们家的长孙呀,钟儿她…刚刚很辛苦的…”

沈夫人当即沉了脸:“我生过天兰和弘儿,巧香生过你和天薇,二太太也生有一双儿女,我们哪个格外报过辛苦吗?身为女人为夫家添枝散叶,不是天经地义的本分吗?怎么就她格外有功?给她破了例,将来冬卉生养,又按哪一条来算?这个规矩不能破!还有…你行事要有分寸,别以为我天天在佛堂里,就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怀明瑞没有讨来赏,反倒讨了个没趣,悻悻地闭了嘴,进屋看儿子去了。

沈夫人和乐以珍也带着一众女人进了里间,看过孩子之后,安抚了钟儿几句,便出了屋,各自散了。钟慧院和乐熙院是往一个方向去,沈夫人便和乐以珍相携着一齐走在回廊之中。

“你的脸色很难看,昨晚没睡好吗?”沈夫人仍是刚刚那种沉稳的语气,一字一顿,不紧不慢地问道。

“一切都好,太太不必担心…”乐以珍笑了笑,故作轻松地回道。

“你真当我在佛堂诵经,外面的事就一无所知了吗?”沈夫人站住,捡一处阳光充沛的位置,坐在了美人靠上。

乐以珍瞧她这个架势,知道她要与自己正式谈一谈了,只好在她的对面坐下来,问沈夫人道:“太太都听说什么了?”

“昨晚你喝得醉熏熏回来了,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派,你一向都很持稳的,喝醉酒…在我印象里只有这一次,而且…弘儿半夜出去后,天亮才回来,你还说没事吗?”沈夫人坐在阳光里,眯起眼睛看乐以珍,等着她的回答。

第二百零六章 自甘沉溺

沈夫人的脸在阳光下透明而白皙,闪着莹泽的光,她看眼神是笃定而沉着的乐以珍想了想,觉得她既然已经有所察觉,自己也没有必要把事情瞒着她。于是乐以珍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几个丫头,她身边的玉荷和沈夫人身边的青儿都是灵俐人儿,带着几个小丫头退到远处去了。乐以珍便将事情的大概经过讲给了沈夫人听。沈夫人听过后,手捻佛珠轻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真是罪过…定儿的事…你是不是处理得太过仓促?若是她…有了老爷的骨血可怎么办?”

乐以珍一垂眸,对沈夫人说道:“太太放心,我不会让这种纠结的事情生在定儿身上,昨儿晚上我陪小杨喝酒的时候,玉荷带她出去,给她喝下一付药…”

“罪过罪过…”沈夫人闭目诵佛,乐以珍却在她的眼角看到了两滴泪。过了好一会儿,沈夫人才睁开眼睛,她将头转了一个方向,让自己的脸隐于廊柱的阴影之下,说话的声音也不太稳定:“冤有头债有主,老爷正值壮年,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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