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好色妻-沧月无声--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约涸谇逖殴菥然氐纳倌昃褪撬兆荧x!
那么他不告而别,就可以解释的通了,他定是听自己说了,苏家正出了十五万两的巨银找他,他不想这笔钱被她裴之樱所得,于是就等伤好,自己偷偷的溜回去了!!
该死的苏子玿!居然这么阴险狡诈!可笑世人居然将他说成是什么心善若菩,风度翩翩!都是被他那斯文外表给骗了!裴之樱心头火起,恨不能咬碎了一口银牙!她一把扯下脑门上的荷叶就摔在了地上,使劲用脚踩了踩。
居然拿失忆的借口骗自己!白吃白住不说,自己好歹花了那么大力气,那么多银子救了他!这口恶气怎么样也是咽不下去的!可是!有个疑点!既然他没失忆,那么他怎么说话是一口的外地口音?他又怎么会在清雅馆被人家打得半死要他接客?他直接报出自己的身份,谁敢惹他?还有,既然他没失忆,那么在苏府还没有出赏银找他的时候,他只要让她去苏府报个信就成,自然会有人把他接回去好生的照顾,那么一向锦衣玉食的他又是为何赖在她家忍受粗陋的生活?
前思后想一番,裴之樱只觉得其中也是疑点重重,但是事关那人不告而别的真相,还有十五万两巨额赏银,她决定自己去一探究竟!她要好好的确认一下,这个苏家的小公子苏子玿究竟是不是她所救的那个王召!
虽然外面的天气热的连狗也恨不得扒掉浑身的毛,可是苏府主人的房间内,却温度适宜,非常的凉爽。当然,能不凉爽么,苏子玿房间的角落里就放了好几盆的冰块。自然降温,比吹空调那是要舒服很多的!
苏子玿回来已经十多天了,张太医因为丰厚的诊金,一连来了两趟。说身体无大碍,记忆能不能恢复也不好说,只能看往后了,或许遇到什么刺激,想起来了也说不定,当然也有可能那个一辈子也想不起来!在太医的指导下,苏府的人找来各种补品仔细的调理着,苏子玿脸色一天天的红润,人也恢复到了以前的结实健康。
苏家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以前的记忆能恢复最好,不能恢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健健康康安安全全的,便佛祖保佑了!于是苏子玿回来后,即便行为举止有什么怪异,大家也未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失去记忆。而同他从小长大的小石头,便当起了现实的记忆机。将他所知道的无论苏府还是苏子玿自己所有的事,都事无巨细的说给他听。当然,苏子玿每次出去和朋友游山玩水从不带他,具体的事,小石头自然就不知晓了。这也是小石头一直不开心的一点。
苏子玿心思通透,很善于观察,做事也非常的小心。他自回来之后,仔细的留心他身边人的言行举止,希望能发现什么异样。本来他以为有可能是他的兄长因为家产或者其他事,对他下的手,但是与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他否定了当初的这个判断。
大哥苏子瑜虽然在他回来后五六天就返回他的地盘豫州了,不过,苏子玿还是觉的以他的观察,苏子瑜根本就不可能害他。且不说苏子瑜在豫州的产业有多大,就说这种事,苏子瑜本身就懒得做,更何况他这个大哥比他足足大十五岁,从小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根本不比别人少疼了他,如何又会害他?!
坏坏相公好色妻
二十六、究竟谁是凶手
二十六、究竟谁是凶手
再说二哥苏子瑾,虽说现在苏家的生意几乎完全靠他担着,苏老爷基本退居幕后。但是苏子瑾的理想却不是做生意。他喜欢结交江湖中的侠客,自小便幻想长大后,在江湖中逍遥自在,饮酒高歌,然后找个侠女做伴,一同笑傲江湖,快活一生。
苏子玿曾经将现代的武侠小说的情节胡乱篡改,胡编了将给苏子瑾听,苏子瑾一脸的神往。仿佛自己已然是江湖中的一介游侠,快意恩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当苏子瑾问道这些故事哪里听来的时候,苏子玿面不改色的大言不惭,“小弟一届才子,见多识广,编这些故事,还不是手到擒来!”每至此时,苏子瑾便哀叹,小三啊,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啊,你挑起了苏家的生意,为兄就可以浩瀚江湖任逍遥了!
虽然目前已经二十有六,但是苏子瑾却坚决不成亲。理由是成了亲生了娃,他再想去江湖,就是妄想了。好在老大苏子瑜早已成亲,育有一儿一女。苏家的二老也就没有过多的逼迫苏子瑾。
既然两个兄长都不可能害他,那么他当时身处乱坟岗,究竟是何人所为?听小石头说,他以前讨厌束缚,去哪里干什么都随性而为。大约是苏家人的过分保护,让他有点不高兴。所以每次出门,都是离开以后才让人到家里捎信,连一起长大的小石头都不让跟着。不过也就是三五天就回来了。
这样说来,苏子玿的行踪,知道的人应该是极为熟悉他的人。那么这样一排除,是不是苏子玿在外面结识了什么人,得罪了谁,被人家被报复了呢!?苏子玿把这个想法告诉小石头的时候,小石头的脑袋摇的就像是拨浪鼓,“绝对不可能,少爷的朋友小石头都认识,而且都是品性极好的公子。少爷人好,从不计较,品行端良谦和,对朋友也很大方,人人都喜爱敬佩少爷,少爷又怎么会得罪了谁,被人家给害了呢!”
听小石头说,苏子玿虽然每次出去,也不过都是和熟悉的朋友,去附近的相国寺住上几天听听禅,或者坐船沿着城外的运河漂几日,要么去爬山观日出,吟吟诗,或去朋友家中做曲水流觞等等。都是一些文人墨客该做的事,而且听小石头说起他的这些朋友,也确实没有要害他的可能!
那么,这究竟是为何?要说绑架,也算不上,绑架了苏家的小公子,怎么连个赎金也不要,直接就撕票?或者真如苏母当日所想,是因为苏家生意上得罪了什么人,人家狭私报复!?苏子玿敛眉沉思,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他也曾问过二哥苏子瑾,苏子瑾说,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苏家一向和气生财。要说有得罪,要么是前段时间宫里要选一个提供上好绣品的商家。当时有好几家竞标,可是后来就只剩京城苏家和豫州沈家两家,最后宫里负责的人决定让苏家来供货。但是沈家也未有不快,苏子瑾还记得当日,沈家当家的是这样跟他说的,“要说给宫里供货,也就苏家最有实力和资格,我们只不过是来占个光,提高一下知名度罢了!哈哈哈!苏老板,以后还望多照顾啊!”
这根本谈不上得罪,沈家的当家苏子瑾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觉得他也不像是那种奸佞狠毒的小人。其他几家都是安分守己的商家,也不大可能!
如此,事情便没了头绪!苏子玿苦苦思索,仔细观察之下,总觉得有什么细节被自己忽略了!究竟是什么呢!
坏坏相公好色妻
二十七、发现一点端倪
二十七、发现一点端倪
吃过午饭,无事可做,苏子玿也便睡起了午觉,朦朦胧胧好像听见谁在屋外说话。只是半梦半醒间,听不真切,可是偏偏又无法忽略。他挣扎了一下醒来,气呼呼地对外面喊了一声,“小石头!”
“少爷醒了,你便去吧,告诉他们,少爷好着呢,不用担心!”小石头的声音隐隐传过来。然后便听见一人应着的声音。随后,小石头轻轻的开门进了房内。
“少爷,你醒了,今儿个醒的倒早~”小石头手脚麻利的用银钩子将纱帐挂了起来。
“你刚才跟谁说话呢!”午睡被吵醒,实在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苏子玿脸色有些不佳。
“哦,是夫人园子里的鲁二,他说昨日去厨房的时候,厨房的人都惦记着小少爷的身体,不知道好的怎么样了!这就过来打听一下,也好告诉他们,让他们安心。我跟他说少爷好着呢!”小石头机灵的很,见苏子玿脸色不佳,心知必是自己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吵醒了他,现在不高兴着呢。他连忙从桌上端了杯清火的凉茶送到苏子玿的面前。
“哦!看来大家都挺关心我的!”喝了口清香的凉茶,瞌睡也小了不少。左右也不能再睡了,否则晚上可就睡不着了。苏子玿伸伸懒腰准备要起床。
“那可不是,少爷,你不睡了么?”小石头瞅瞅外面的大太阳,问苏子玿。
“不睡了,对了,那个鲁二除了问我身体怎么样,还问其他事情了吗?”苏子玿懒腰伸到一半,脑中突然闪过一道什么,快的来不及捕捉。
“恩,问了啊,问少爷离家那些天去哪了!”小石头瞅见苏子玿脸色突然凝重,也紧张了起来。
“那你是怎么说的?”苏子玿沉声问道。
“我说少爷和一位好友去外地游玩了,玩得高兴忘记给家里书信了!”小石头小心翼翼的回答,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他还问什么了么?”一个下人,打听主子的行踪,这可不可疑?
“还问少爷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是不是真的!我说倒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记起来是迟早的事!”小石头虽不明白苏子玿怎么突然就对鲁二产生了兴趣,但是至少从苏子玿的神情上,他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那那个鲁二听了有什么反应么?”苏府不允许下人议论他的病情,但是这个鲁二却偏偏来他房中打听这么隐秘的事,看来还真的有点问题呢。
“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啊!”小石头仔细的回响了一下,然后肯定地道。
“小石头啊,你想不想把伤害少爷我的歹人给找出来?”一个计谋渐渐在苏子玿的脑子中成型。或许这个鲁二就是一个突破口,但是现在重要的是,如何顺利的打开这个突破口,又不会惊动旁人。
小石头自然是万分坚定的点头称是,而后,他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说的歹人,莫非是鲁二?”
苏子玿曲起手指就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怎么可能!不过这个鲁二有可能知道些什么,小爷我要想个法子,从他嘴里撬出有用的信息。”
“哦!可是鲁二不像是会做坏事的人啊,他虽然人有点爱贪小便宜,但手脚干净,而且人很勤快,所以他才能在夫人的园子里干这么久。”小石头委屈的摸摸脑门上的红印,心里想,会不会是少爷失忆判断错误啊。
“爱贪小便宜?哼,便是爱贪小便宜这一点就足够了,小石头,你过来,你去管家那里,然后这般这般~”苏子玿在小石头的耳边悄声吩咐着,眼睛里满是算计的目光。
坏坏相公好色妻
二十八、有所进展
二十八、有所进展
知了声嘶力竭的苦叫着,给这炎热的夏天又增加了一份难耐的酷热。但十分会享受的苏子瑾却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的炎热。此时,苏子瑾正躺在凉意拂人的风亭水榭,凉榻上一块沁凉玉枕,榻前一方素雅轻屏,伸手可及处立着镂花小几,上面素胚瓷碗里盛着藏有碎冰的莲子汤,通体透亮的青玉盘里,切成薄片的冰镇西瓜散着甜香。
苏子瑾老神在在歪靠在凉榻上的看着账簿,身旁不远有一小僮侍立伺候着。这时亭外渐有脚步声响起,苏子瑾缓缓将账簿放在胸口,微闭上了眼睛。
“少爷!您可真是会享受,小的我都差点被烤成了人肉干了!”人未到声先到,来人几步跨进了亭中,却是个毫不起眼的青年。他擦擦满头的大汗,绕过屏风走到榻前,对着苏子瑾一边作了一揖,一边抱怨。
苏子瑾轻笑出声,却连头都懒得回,懒洋洋说道:“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