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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撞到恶魔学长-第17部分

小说: 撞到恶魔学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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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听课的死小孩,在众人面前被抱着,我以后还要不要在渊海学园立足了我!

可恶的蓝希彦是去美国买早餐吗?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没看到我已经——快被扼死见阎王了——

被扼死的熊猫眼女生——我想着自己到阎王面前报道的样子,立刻浑身打冷战。

我不要这么凄惨啦!

救命——

“司徒,你最好放开你的手。”蓝希彦的声音

这只小动物——私人圈养

从我身边传来。

好感动——我向声音的发源处看去,这是我到渊海学园听到最令人感动的话了,神啊,你终于还是不忍心让我去见阎王,派人来救我了。

“咦,希彦,你怎么在这里?”头上传来司徒渊海讶异的声音,他拥着我转了个方向,依旧没有放手的样子。

这世界没天理了!我努力在呼吸,再呼吸,朝黑着一张脸的蓝希彦眨眼求救:救命——

“如果不想晚上与蝎子共眠的话,我劝你最好放开你手中的那只小动物。”蓝希彦笑得冷透人心。

那只小动物?我在司徒渊海怀里拼命挣扎,有没有搞错,一会莲蓉包,一会小动物,还用只数的,我发誓一定让他‘血债血偿’。什么叫作哪只小动物,我是人也,活生生的人也,人有用只数的吗,中文造诣差到可以挖地洞自埋了,个才是用来形容人的也!

没读过书的臭男生,真不知道渊海学园里怎么会有这种资质差得可以的学生,居然还是财务部长,财务部长也!

可恶!我与蓝希彦的梁子这次算是结到太平洋那么大了!

“嘿嘿。”

正在思考的我被头顶传来的司徒渊海的声音吓到呆滞,终于他放开我,一脸献媚地到蓝希彦面前,用拳头捶了捶蓝希彦的肩头,一脸嘻嘻哈哈地笑道:“不要这么认真嘛,这个学妹好可爱也。”说着,还回头抛了个媚眼给我。

这株烂桃花!不怕眼睛抽筋吗,我瞪回他一眼。

“别人我不管,但是这只小动物——私人圈养,你最好远观。”蓝希彦一把扯我过到他身边,笑得一脸阴寒,“我想,那些可爱的蝎子们应该很乐意与你同床做伴吧。”

我不服地瞪拽着我手臂的蓝希彦一眼,试图用力挣脱他的魔爪,无奈怎么挣也挣不掉,而他居然连眉头也没皱下继续阴寒地笑着?!

我撇撇鼻子,哇咧,是怎样啊,什么这只小动物,私人圈养?当我是宠物猪还是宠物狗啊,可以随便呼来喝去的吗?简直—

这只小动物——私人圈养

—就是烂人!我偷偷地伸出脚朝他的小腿肚踹去!

哼,痛死你活该。

“希彦,不要这么认真嘛。”司徒渊海粘到蓝希彦身上。

我好惊奇地看着他的动作,果然是草包狗腿型会长,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可以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扑到人家身上蹭还一脸自我陶醉的样子。我不屑地看着像八爪章鱼一样贴在蓝希彦身上的司徒渊海,对他致以最高的鄙视。

真不要脸啊,这个草包会长。

“希彦,你知道人家我很怕那些黑乎乎的东西的。”司徒渊海一脸媚态的撒娇。

我作了个呕吐的动作――鸡皮疙瘩满掉满地,差点把昨天吃的东西吐出来。说就说嘛,居然还翘兰花指。吓,这个会长该不会是变性人妖吧?

我环视一下四周,发现被拽出去的学姐好好地站在周助泽身边,此刻正一脸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另外,围观的学长学姐们似乎也都习惯了这种戏码?果然,渊海学园除了钱多外,学生个个都怪异得可以。

“吃饭。”站在我身边的蓝希彦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地拉起我的手拨开人群走到一个餐桌前抬了抬眼示意我坐下。

我瞪着眼十分不敢相信,这个财务部长居然对会长呛声也,而且那个草包会长居然一脸‘来欺负我吧’的‘怨妇’表情!

哇咧,这世界也太乱了吧?我动动嘴巴却无法辩驳,唉,算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鸡婆这些干嘛。我现在要想的就是怎么拿回爷爷心心念念的日记。

第七章

VOL1

我一手拿着汤匙戳着碗里的稀饭,一手托着下巴思考。如果说要拿回爷爷初恋情人的日记,就一定要深入司徒家才行,这么说来,我要做的就是先跟司徒家的人混个熟透透才行喽。

妈呀,司徒家?!刚才那个被我鄙视到毫无用处的人就是我混进司徒家的最大筹码啊!

“天哪。”我反射性地跳起来拍桌子。

“呃?”坐在我对面的蓝希彦挑眉。

“我忘记一件重要的

这只人是圈养的

事了!”我举着汤匙,大声地宣布。

然后,餐厅内握着食具吃早餐的学生姿势各样地看着我五秒,然后切了很大一声,不理会我突如其来的神经过敏,继续与早餐奋斗。

“小学妹,你忘记什么事了?”司徒渊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耳边,吓,这人是什么时候端了一份早餐放到我们这一桌上,并好像已经开吃了一会的样子?霍,怎么琉璃学姐和周助泽端了早餐坐下,并吃得津津有味?

我用力吞了吞口水,渊海学园的人果然是有练凌波微步的!

“学长你好,我是刚刚转学来的凤雾纱,今年十五岁,一年级D班,墨系,请学长多多指教!”我拿着汤匙对着司徒渊海大大地行了个礼,嘿嘿,这可是我混进司徒家打探爷爷初恋情人日记下落的大好机会呀。

“你要的日记。”蓝希彦头也不抬从书包里掏出一本包装精致的NOTBOOK放到桌上推到我面前。

“咦?”我呆呆地拿起日记,翻了几页――爷爷要的日记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地到手?莫名地,我突然觉得胸口有一股热流淌过――蓝希彦好像也不像想像中的那么坏嘛。

我应该说些什么吗?愣着的我吞了吞口水,却发不出声来。

“吃饭,一会要上课。”蓝希彦抬头看我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嗯。”我点头,将日记收入包内,坐下,唯诺了好一会,终于说出口,“谢谢。”

“不用,那天在路过董事长办公室,在门外捡的。”蓝希彦轻淡描写。

“学妹不要相信他的话,明明是他冲到办公室逼我老爸交出来的。”司徒渊海不平地呱呱大叫,然后翻起袖子,举到她面前,“你看,这是那小子把我拽去当人质的证据。”

“啊?”我怔怔地看着司徒渊海手上的淡淡抓痕,看了一眼蓝希彦。

“司徒渊海,你最好收起你鸡婆的性格。”蓝希彦阴沉着一张脸,瞪着司徒渊海。

“好嘛好嘛,明明就是有人处心积虑,四处

别碰,这只人是我圈养的

调查小学妹,发现她要找日记,就到班上扯了我,去董事长办公室威胁我老爸交出日记,结果我老爸爱子心切,就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了,这些事我不会告诉学妹的啦。”司徒渊海挥挥手,一脸坚定地保证。

我傻眼地看着司徒渊海,这哪叫不说,这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全说了嘛。再看蓝希彦,他整张脸都黑了,这家伙该不会生气了吧――可是为什么他要帮我拿日记?我突然有些感动,这家伙真的不像外面传得那么坏嘛。

“是路过董事长办公室顺手捡的。”蓝希彦别扭地看她一眼,死不承认。

“啊?”我半张着嘴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那个,要不要说谢谢?

“真不诚实。”司徒渊海撇着嘴,十分不服气地用筷子戳了一下碗里的饭菜,然后神秘地凑到我耳边,说道,“那家伙暗恋你。”

“啊?”我差点没被口水呛死,这个……会长,玩笑开大了吧。“那个――”我要不要说点什么表示一下?

气氛好尴尬~

“好啦好啦,那小子从小就那样,一脸酷样,死不承认。”司徒渊海继续火上烧油。

“司徒渊海!”蓝希彦拍案而起。

“有。”司徒渊海举着筷子敬了个礼。

“你这么想和蝎子同眠?”蓝希彦冷冷地威胁。

“没有没有。”司徒渊海连忙摇头,安份地坐下去低头吃饭,一边还委屈地咕哝,“明明就是喜欢人家,还装着一张酷脸,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我惊奇地看着司徒渊海,这个家伙,真的一点也不怕死耶,蓝希彦的脸都已经黑成那样了,他浇了油还不过瘾,居然还拿扇子煽也――实在是太令我佩服了。

“闭嘴。”蓝希彦微微红了脸,抡起拳头威胁。

“好啦好啦。”司徒渊海闭上嘴。

“那个……学长。”我小心地看着蓝希彦,试探地问。

“不要听他胡说。”蓝希彦有些尴尬地别开脸。

“那个,不管如何,谢谢。”我有些感动

别碰,这只人是我圈养的

,真心地道谢――我千找万找的日记,他居然这么简单就到手了。呜……好感动。

“嗯。”他点头。

“可是为什么学长会知道我想找爷爷要的日记?”我好迷惑地看他,奇怪,这件事应该只有我和爷爷知道才对,他怎么也知道。

“嗯,听凤……风吹来的谣言。”他说着,惊觉险些说漏嘴,突然改了口。

很可疑,我怀疑地看着他,他说凤,难道是爷爷拜托他的?我眨了眨眼,应该不可能,爷爷又不认识他。算了,反正日记既然到手,就不想了。

“哦。”我点了下头,不说话。

“对了,你是墨系的学妹呀。”司徒渊海又一次不甘寂寞地抬头看着我好一会恍然大悟地打破沉静,才道:“那,两天后学园为了预热零八年举办的运动会你会参加吧?听说你中国功夫底子十分不错也。”

“呵,会长过奖啦。”我抬头回答。

司徒渊海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才慎重地对我提出疑问:“为什么你不考虑地进紫系呢?”

我在心里白他一眼,上墨系当然是为了省钱啊,草包!

“那个,会长。”我十分没出息地‘畏缩’了下,才回答他提的问题:“因为黑系成绩好的学员可以不用学费还有奖学金啊。”

我在心里大大地呕下,谁对那奖学金抱有希望了,哼,反正我又不缺钱,我缺的是当学生的满足感!抱着考一百分的考卷的感觉,那种满足感真是——无与伦比的爽啊!

“原来是这样。”他沉吟了下,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蓝希彦,再将目光调回到我身上,评估了好一会才满意地点头,“嗯,我觉得你应该可以参加我们的彩排。”

“彩排?”我看一眼蓝希彦,发现他并没有抬头,继续吃着早餐,便提着问号看向司徒渊海?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两天要办零八预热赛运动会?死小可,调查中又漏了一项,下次见面,看我怎么收拾你!

“难道你不知道?”他惊叫出声。



别碰,这只人是我圈养的

的表情有点尴尬,不知道很奇怪吗,偷偷白他一眼,我是新入校的新生也,还且还是个苦难得重的新生,成天被那颗臭石头纠缠,哪里时间打探小道消息啊。

真是莫名其妙!

当然,以上这些放在心里想想就好啦,怎么可能现在把那些想法表露出来,这个草包再怎么说也是会长,不能得罪的。

“会长,我是新生。”我咬着牙‘微笑’地提醒他,哼,要不是因为他刚好是这座学校的会长,我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咧。而且从我进渊海来这几天看到的紫和墨学生斗得你死我活的情况来看,我去参加彩排,不被墨的群起而攻之才有鬼咧。我可不想被视为叛徒被绑着游街示众,然后三年高中生活都活在墨系学生的怨念中呢。

“咦,也对。”他拿着汤匙朝我挥挥,继续吃早餐。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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