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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禁恋之冷少宠妻-第40部分

小说: 禁恋之冷少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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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后来又出现了一个突然冒出的“男朋友”,最后更是被带到了警局。只是做份兼职就莫名其妙进了警察局,小姑娘被唬的鼻涕眼泪一把流,将所看的所听的交代的完完全全。怕米阳找她算账,于是又主动联系了米阳,将事情原委说清推脱了冷眼旁观责任,只说她去劝却劝不住,气得米阳直吼怎么就不给他早打电话!

    一到医院,远远望见那还没灭掉的手术灯,连云澈红了眼不顾所以的就想往那边冲,在最后关头被米阳给拖到了拐角的楼梯口。

    “云澈,你冷静点!”

    看,谁不想看!米阳都快被逼疯了!可是,他更清楚,现在萧家是恨不得剁了他两家,只要他们俩个一露面,最少得在派出所里蹲两个晚上才能出来。现在见不到面都已经快要被逼疯,要是几天都不知情况那根本就是要他的命!

    “可她……”连云澈痛悔,这件事情说到底他才是祸端,他才是祸端。

    “云澈,你要想这几天都陪着她就冷静些!虽然我现在恨不得揍死你,但是在丫头出来前我会忍着!连云澈,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该死!”米阳将连云澈推到墙上,压低嗓音,拽住他的衣领,伸手高举,他该死的现在真的想打死他!

    连云澈痛苦的闭上眼,他只是想要帮筱若,只是没有坚持送回屋,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变成这个样子!

    肇事者竟然还是他母亲!他母亲!

    米阳吐了口浊气,推开连云澈,胸腔起伏,额头青筋暴跳,一屁股在楼梯上坐下。

    “云澈,她要真残了或是没了,我决不会放过你,包括你妈,还有……我妈。”

    连云澈抚额,整个人一下变得颓然无力,顺着墙壁滑下,双眼无神,许久才传来一声叹息,“不用你,我也不会放过我自己。”

    商铺有监控,萧昱进店及时对方根本来不及销毁,人证物证齐全。案发后将近三小时,警方传来消息,已经初步确定犯罪嫌疑人,除却一个外逃没有下落的女孩,其他几人已经逮捕归案。只是对方背景复杂,此事牵扯很大,因此这桩案子是不是真的要定性留下案底,着实让陈局长头疼。

    一方是上海市委书记,背景雄厚;一方是两家港资巨无霸。得罪哪一方,都不是警方愿意的。

    原本这个案子性质恶劣,人证物证都在,根本就没有回旋余地。偏偏,涉案的是两位夫人。那两家巨无霸不但在经济上很大程度的主宰了上海的私人银行与地产业,与一些政府高层关系匪浅,并且还是当年中央特别照顾的对象,港信的背后更是一直都隐藏着一股传说中的势力。而且中港与港信又同田家关系匪浅,这些年黑白两道好不容易才建起这么个微妙的平衡,如果田家执意插手,这事就更加棘手。

    “书记,您看这案子是立还是不立?如果不立案,我可以联系两位董事长商议和解事宜。”陈局长拿着文件弓身凑到萧凉宇身边,试探,额头出了不少冷汗。

    这事,最好的法子就是和解。真要立案,这案子就是闹到中央也判不了。

    “换成你女儿,你愿不愿意!”林母第一个急了,冷笑。她女儿的命是能用钱买的么!

    “厄……”陈局长语塞。

    “这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女儿不能平白被人打了。”萧凉宇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似乎是立,又似乎是不立。

    陈局长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有林母在场,这事儿不好提,便也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寻思着到时找个机会再单独与萧凉宇商议。

    萧昱自始自终都保持沉默,只在萧凉宇说了话后嘴角浮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冷笑。

    凌晨五点,经过将近四个半小时的抢救,手术灯终于熄灭,几个护士推着一辆白色移动病床缓缓走出大门。立时,在外等候已久的家属并警察都扑上前去,林母更是一声声丫头哭的凄厉。

    萧昱并没有一起蜂拥而上,而是与外国专家单独谈了几分钟,几番感激并承诺回美国登门道谢后才向病房赶去。

    一颗殚精竭虑曾萎缩绞痛的心像是被突然间灌注了生命之泉,有力搏动,盛满浓浓的希望。

    ——这张字数比较少,本来有两千,但有些情节觉着累赘,都给删了,后面的情节不适合在这章扎堆,就先这样了。

 第二十三章 越越不怕

    典雅素美的白色是这世上最干净美丽的颜色,简单的极致,胜过纷繁的炫彩,是最动人心脾的华贵。

    席梦思软硬适中的触感让我觉得亲切,原来那一切都只是一个可怕的梦靥,现在,我还在自己的小屋里。

    紧绷的神经渐渐舒张,我努力抬了抬眼皮,不知怎么搞的,有些吃重,试了几次才勉强撑起一道缝。

    这……

    刺眼的亮光让我有些不适应,快眨几眼才慢慢接受这与暗夜不同的光亮。可是,怎么满眼都是如雪的白?白色天花板,白色灯罩,白色墙壁,甚至于白色褥子,白色花瓶,还有白色百合。

    我微吃一惊,发现床边吊着的盐水与几台看似先进不知作何用的仪器才后知后觉,这里是医院。

    原来那不是噩梦,是真的。

    可是如果我在医院,怎么身边都没个照顾的人?电视里不都演得病人有家属照顾?怎么我的家属就没影呢?

    我的心下荡起几分黯然,心思略微一转就给杜撰出了个悲惨凄厉故事:我被殴的只剩下一口气,那帮人将我拖到黄浦江准备丢尸,结果为一位好心人所救,而且那位好心人还把奄奄一息的我送到医院,并帮我交了医药费,做好事不留名。而我的家属则忙的忙,管家务的管家务,渡太平洋的渡太平洋,谁都没有美国时间来管我,因此我就这么孤零零的在这躺了半月……

    我在心里为自己泣不成声,发誓一定要找到好心人感恩戴德。可是,咦,窗边站着正喝热水的那位,背影怎么这么眼熟呢?

    只见那人只穿了件蓝色银丝条纹衬衫,一条米色休闲裤,腰系黑色真皮皮带,脚蹬款式彰二不显的黑色皮鞋,身材挺拔,双腿修长,一手拿着一只青花瓷色冒热气的马克杯,一手插袋,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下,凝神远眺,丝毫没有察觉到我已经醒来,远看着就像是一尊正在屏气敛声深沉思考的雕像,韵味直逼鼎鼎大名的“思想者”。

    我喜欢萧昱沉默时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味道,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就是像一块磁场强大的磁石一样莫名的吸引我注意,让我觉得安全,欣赏,心静。或许,可以称得上是萧昱范式的男性魅力。

    如果他是北极,那我就是一只来自南极的企鹅,骨子里既保留了南极磁场多年的磁性沉淀,身体却又是温热的。南遇北,热遇冰,虽然水火不容,却有着一种无论如何也牵扯不断回不了头的致命吸引。南北相斥除非地球磁场发生一场彻底变革,低温排斥高温不让高温将那滚烫的温度传导除非宇宙热力学定理发生颠倒逆转。

    不知听谁说,男女磁场是不一样的,正因为这不一样的磁场,才会异性相吸同性相斥。以前我对这种“谬论”一笑置之,但现在却觉得似乎是有那么几分道理,至少我对萧昱真的有这种异性相吸的奇妙感觉。

    “丫头,你终于醒了!你个死丫头,吓死妈了,你真是把妈往死里逼啊……”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心酸埋怨拉回了我痴迷在萧昱身上的视线,因为身体虚弱使不上什么力气,来不及转头,就被妈妈给抱个满怀,当然只是搂着我那依旧朝向窗外的头。

    我原本以为萧昱会很开心我醒来,因此怀揣着一份少女特有的期待,应付妈妈之际,始终都没有忘记对他的注视,眼角余光将他的一举一动捕捉的一丝不差。只是,当捕捉到他正准备送到嘴边的杯子只在半空略微停顿之后就继续和刚才无二致的喝水思考,甚至都没有转过头来看我时,我的心情瞬间像是掉入万丈深渊,强撑的力气更是偃旗息鼓,只觉得没劲,根本就没听清楚妈妈说了些什么,就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依旧是一样场景,依旧是站在窗前的萧昱,只是夜已经深了,窗外霓虹灯星星点点,而萧昱还是拿着那只马克杯喝着热水。

    我蹙眉撇嘴,他是水牛啊,从早喝到晚,都不会饱?

    他到底是来照顾我还是来医院蹭热水喝的?

    我不高兴,更不满意,撇开我对他有那么点小心思不谈,他这哥哥也当的太不称职。

    “……”我干咳几声,想引起他注意,没想到嗓子还是哑着,只发出几声难听的像几辈子没沾水的饥渴老鼠断断续续吱了几声,气得我直吹刘海撒气。

    “醒了?”萧昱听到动静,这次没有上次那样冷漠,转过身,走到我床边,放下马克杯,摸了摸我的额头,像是在试温。

    虽然我不懂他干嘛一副检查我是不是还发烧的样子,我身上的伤和发烧有什么关系,可对他那句虽然简单却参了几许担忧的“醒了”很是待见,乖乖眯上眼享受他的安抚。

    “总算是退了。”萧昱似乎松了口气。

    说完,他走开一会儿从盥洗室里取了热水,帮我敷脸,准确的说是敷额头。

    我扑闪扑闪眼睫毛,怎么不擦脸?

    萧昱拿着毛巾的手顿了顿,俊脸僵化,闭了闭眼,才撇开头去叹了口气,再回头看向我时,深邃的眼睛溢满肯定,“再过三天才能拆,医生说只要不发生感染,就不会留疤。”

    我垂下眸,闭上眼,不想看他,也不想去回想那场噩梦,一声不吭,什么也不想说,不想看,不愿回想。

    可我越是努力去忘却,那些恐怖的记忆却像是厉鬼一样在黑暗中突兀冒出,猩红着眼睛手持皮鞭木棍钝器争相恐后往我身上扑,那种感觉就和我当初在店里被皮带抽木棍揍模特砸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疼,哥……疼……”忍不住的,我的手想要抓住一切隐藏在黑暗之中的物什,当我终于摆脱睁眼时,才发现自己慌乱中抓住的竟然是萧昱的手,眼泪不受控制的扑簌簌流下,拼尽了全力才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嘶哑难辨的微弱音符。

    萧昱眼底没有掩尽的残露疼惜与愤怒一瞬间被我在心理阴影下做出的本能反应给彻底揪出天日,曝晒在阳光底下。

    这是我第一次从萧昱眼中看到真真切切的心疼与愤怒,那种就像烈火一样熊熊燃烧的红色深郁的让我自以为是的认为他心中有我,继而像是一个被人欺负见到自己妈妈婴儿一样止不住嚎啕大哭。心底所有委屈与掩藏心底的疼痛,在这一刻,全都涌上眼角,化为一颗颗灼烫疼痛的泪滴。

 第二十四章 如何放手

    “越越不怕,哥哥在这里,哥哥在这里,越越不怕,不怕……”萧昱的理智,这几天所有堆积起来要将自己心房紧锁狠心抽离的理智长提,只被这短短的甚至是模糊不清的三个字给完全冲垮了。

    怎么舍得,叫他怎么舍得!差点就没命了啊,差点就没命了!他忘不了那一盘监控录像,那每一个画面就像是无数把尖刀同时戳向他的心口,鲜血淋漓,抽痛的无法呼吸,却依旧觉得比不上小丫头所受的一分一毫!

    这是他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呵护了十五年的宝贝,叫他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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