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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宦海风云记-第218部分

小说: 宦海风云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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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道:“流氓哲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陆干的坏事。”常宁笑道:“姨妈,我干了又怎么样?我是董事长,您是付董事长,您管不了我,呵呵。”

金未央顿了顿,正色说道:“小常,这种事,在香港当然算不了什么,可是,可是对待公司里的员工,你一定要慎重。”常宁摇头道:“姨妈,你此言差矣,你的思维太守旧太狭隘了。”金未央瞪眼道:“你这是什么逻辑?”常宁又瞅着金未央突出的两座山峰,笑嘻嘻的说道:“姨妈,我这叫做呀,窝边草,顺手耢,嘻嘻,除了你姨妈。”

说得金未央哭笑不得,拿起手中的几张纸扔了过去,“常少爷,这是今天的股价汇总情况,快想想几时出手。”

“呵呵,又涨了不少么,”常宁拿起来瞄了一眼,摇着头说道,“姨妈啊,不要焦急么,在下周一之前,我不会做出任何决定的,既然要赚钱,那就赚个痛痛快快满满当当喽。”

晚在家,吃好饭,金未央扶着范东屏到客厅坐下,看到常宁今晚没有出门的意思,范东屏笑道:“未央,你听说过狼有打盹的时候吗?”金未央抿嘴一笑:“干爹,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呢。”

常宁装作没听见,范东屏又笑说:“香港乃文明之地,狼也有顾忌哟。”金未央瞅着常宁打趣道:“干爹,这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怕一时适应不了南方的气候?”常宁讪讪一笑,今晚确实不想出门,陈思思参加同学聚会去了,带着范同山一个大男人,身后跟着几个木头似的保镖,出去玩太没劲,再说那些酒巴舞厅,逛几回也够了,去得太多,这大报小报一登,传到内地,里外都不好做人了,组织批评倒还好受,家里那几个如虎似狼的女人,非撕碎自己不可。

范同山走进来问:“小少爷,今晚不出去玩吗?”客厅里几个人都笑了,常宁不以为忤,问范同山道:“老范,香港就没有比武擂台之类的地方吗?几时你带我见识见识么。”范东屏道:“小常,我说过了,在这里,你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就是那些地方,绝对不许你去。”常宁奇道:“外公,这是为什么?”范东屏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准去,你在来港之前答应了的。”常宁耸肩道:“行行,不去就不去了,反正我也不喜欢打架。”

范同山笑着说道:“小少爷,董事长不让你去,是有道理的。”常宁问:“哦,老范,你说说,是什么道理?”范东屏和金未央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范同山,范同山说道:“小少爷,你现在是新闻人物,自然当慎言慎行,何况你现在是范氏集团公司的继续人,千斤重担糸于一身,去那些地方就不合身份了。”常宁笑说:“老范,算你说得有点道理。”范同山继续说道:“董事长并不是怕你会被别人打伤,而是怕你出手伤了别人,就象史密斯,你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击,他就是康复,怕是听力也被你毁了一大半了。”

范东屏也点着头道:“小常,同山说得对,你的招数,全是凶狠霸道的搏命打法,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伤人,是不适合在比赛中出现的。”常宁叹道:“你们资产阶级啊,呵呵,都是怕死鬼。”范同山陪笑道:“大少爷,你的功夫现在是名震香港,可人家就是不敢门请教,都是忌惮你的打法呢。”

又聊了一会,范同山告辞回家了,常宁冲着他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笑。

金未央瞅见了常宁怪怪的笑意,心里一动,正欲开口询问,却见门卫老刘走了进来,“董事长,袁总裁来了,说有要事见您。”

范东屏哦了一声,“老刘,快请袁总裁进来。”

金未央心里又是一疑,她的记忆中,袁思北是很少来范府的,晚来访,更是绝无仅有,会是什么要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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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8历史的暗尘(上)

常宁从侧面看着沙发的袁思北,这个角度还不足以让他看清她的脸,但他锐利的目光,早从机天那天开始,就穿透了这个女人的内心,常宁向来对自己的能力十足的自信,加常大仙传授的那套混饭手艺,和天生的爱琢磨人,只要他认真起来,就没有人能在他的视线里掩藏自己的思想。

袁思北确实不是很美,在性感美艳的金未央面前,相差的不只是一个档次,以常宁的个人审美观来说,她应该属于基本正常的女人,稍显微胖的体态,一米五几的身高,穿的是肥大的深色装,掩饰了身的曲线和突出点,常宁由此判断,这个干练的女人,还善于处处保护自己,只有她的职业女性的风采和言谈举止,深深的吸引着常宁,因为,这是他在内地从未遇到过的女性魅力。

金未央陪着袁思北,说了一阵女人之间的话,范东屏也问了问她两个孩子的学业,原来,自从丈夫车祸身亡后,袁思北就带着两个孩子定居香港,范东屏很喜欢两个小不点,在家闲瑕时,常让司机接两个小家伙过来玩,自从他们进了寄宿学校,他就很少见到他们了。

常宁插不话,一个人守在一台小电视机前,玩起了电子游戏,对内地人来说,这可是绝对的希罕玩艺,自从陈思思帮他买了一套,并辅导他入门后,他是一有空瑕,就沉迷到游戏的世界当中。

终于,常宁的耳朵里听到了袁思北今晚的真正来意,只听她有些客气的说道:“董事长,我没打扰您一家人?”

范东屏一楞,笑道:“思北啊,怎么越来越见外了,快坐,快坐嘛。”常宁斜了一眼,原来袁思北不知什么时候,已恭恭敬敬的站在了范东屏的面前。

金未央过来,重新拉着袁思北坐下,很关心的问,“袁姐,有什么事吗?”

袁思北看看范东屏,又看看常宁,犹豫了一下启口说道:“董事长,小少爷,未央妹子,对不起,我,我是来向你们辞职的。”

金未央惊道:“袁姐,怎么回事,你在开么玩笑呀。”

范东屏倒是处变不惊,只盯着袁思北问道:“思北,出什么事了?”

袁思北说道:“董事长,没出什么事,我,我就是想,想换个工作环境而已。”

范东屏当然不信,“思北,是不是小常他做错什么,让你为难了,你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解决嘛,再说,小常他也就是在这里玩几天,他还是要回内地去的。”

金未央也道:“是呀,袁姐,我不许你辞职。”说着还瞟了常宁一眼,莫非这臭小子色胆包天,欺负起人家有夫之妇了。

显然常宁读懂了金未央那一瞥,他狠狠的瞪了金未央一眼,咱连她的办公室都没进去过呢,还怎么去欺负人家了?

袁思北又说道:“董事长,您千万别误会,我的是和小少爷没有一点关糸。”

“哦,”范东屏有些凝重起来,缓缓的问道,“思北,莫非你认为,范氏集团公司将来交给小常,你看不到光明的前途,所以,与其以后走掉,不如现在离开?”

“董事长,您误会了,不,不是这样的,您老人家当年收留我,还供我去美国读,此恩此情,思北一生难报,我本不该离开您和公司,小少爷能力超群,出类拨萃,我也对范氏集团公司的未来充满信心,尤其是小少爷提出的,公司以后的发展方向立足于内地,我认为非常正确英明,现在内地的改革开放大门刚刚打开,机不可失,我们应该集中力量,放手去做,时机就是财富,小少爷做的内地发展计划我看过了,我个人完全赞同,建议尽早召开公司董事会予以通过确认,然后抓紧时间,确定专人负责实施。”

袁思北说话的时候,常宁一直在偷偷偷观察着她,她的这个决定,应该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金龙点着头说道:“英雄所见略同,阿瑾,我和未央也同意恩华的计划,可是,这不会是你要辞职的理由?”

常宁突然举手说道:“外公,我知道袁总裁为什么要辞职。”

范东屏望着常宁,“哦,小常,你说来听听。”

常宁习惯的掏出香烟,金未央急忙喝道:“不许抽烟。”常宁讪讪一笑,但仍然点火抽了起来,少顷,眼睛望着袁思北,微笑着说道:

“袁总裁,首先我得感谢你对我的高度评价,但我要提醒你,以后尽量的不要表扬我,我这个人有个缺点,经不起表扬,一表扬就骄傲,一骄傲就犯错误,呵呵。”

范东屏笑骂道:“臭小子,倒还些自知之明。”袁思北腼腆的笑笑没说话,金未央则嘲讽的瞥了常宁一眼,一脸的似笑非笑。

“袁总裁,我知道你是从大陆出来的,而且出来的方式也不是合法的,当然,那已成为了过去时,就象范同山一样,没有人会再来追究,你现在已经是合法的香港居民,可是,你一定认为,以后公司更多的业务都来自内地,而你的身份,不适合与内地来往,你是怕影响了公司的事业,才主动提出辞职的,这似乎是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但是。”

金未央白了常宁一眼,嗔道,“又是但是,常少爷,这里不是你的县政府,请你说话少用但是。”

常宁不以为忤,继续的微笑着,“但是,袁总裁,其实你想辞职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你不是一般的偷渡者,你不是象你自己所描述的那样,你来自之江省的湖城市,父母都是普通的市民,你是因为生计而被迫出走,以都不是,你不是一般的人,因为,你的父亲不是一般的人。”

“袁总裁,你可能知道,我从小跟着另一个外公,学了点算命看相的本领,更为要紧的是,他还带我去过宁州市,我在那里住过两三个月,关于宁州人滨江区人的说话,令我印象深刻,那一带的方言里,最大的特点,就是平仄不分,四音归一,比方说,小少一音,两字通用。”

“所以,袁总裁,当你第一次叫我小少爷的时候,我基本就断定,你不是湖城人,而很可能是宁州市的江区一带的人。”

常宁顿了顿,凝视着袁思北,缓缓的说道:“袁总裁,非常对不起,这几天,我委托内地的朋,对你作了一番内查外调,如果,如果我猜得不错,你的父亲,早期曾经是xx军的一名高级将领,你也不姓袁,你姓成,因为你父亲的名字叫成方,你是他的独生女儿,你也不是三十八岁,而应该出生在一九五零年的四月八日。”

袁思北噌地起身,脸色苍白的惊问道:“小少爷,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范东屏和金未央二人,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常宁。

常宁继续说道:“成方,一九零五年出生,毕业于保定陆军学堂,一九二七年七月参加x军和xx起义,x军xx根据地的创始人之一,同年加入xx党,曾任x军营长团长师长和军团参谋长,参加过五次反围剿,和二万五千里长征,抗战时期曾任xx军xxx师付师长代师长,成为赫赫有名的抗日名将,一九四七年以后,因为某种原因,成方逐渐离开了人们的视野,建国初期,曾任xx军区参谋长,一九五六年九月突然被捕,原因不详,一九五九年七月病逝于狱中,成方夫人袁新,于一九六三年病故于宁州,其唯一女儿成丝蓓,一九五零年出生,一九六六年十月突然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客厅里一阵沉默,金未央抱着袁思北,小声问道:“袁姐,小常他说的,是,是真的吗?”

袁思北抬起头点了点,擦去眼角的泪,望着常宁说道:“小少爷,谢谢您,谢谢您还能记得我父亲。”

范东屏顿了顿手中的拐杖,感慨万千的说道:“唉,思北呀,你怎么不告诉我呢?真是大水冲了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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