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遇记(女尊)_by_姬玛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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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脸才看见,杨捡正象根棍子似的站在屋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齐奇愣了片刻才清醒过来,惊叫一声缩进被子里,然后才从缝中露出一小脸骂道:“你这只不要脸的老鼠,谁允许你进来的,你还不给我滚出去!”,杨捡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面无表情道:“起来吧,该吃午饭了”,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齐奇在被窝里气得发抖,这男人也太名目张胆了吧!“不行,今晚必须跟苗希凤说清楚,这以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杨捡出去后,吩咐哑吧给齐奇送饭,然后才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扑倒在床上,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女人用的兜肚,把脸扎在里面,深深呼吸。昨晚真是太疯狂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尤其在知道她就要离开了,从此以后也许再无相见之日了,他把与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当做最后的缠绵,可结果却是把自己逼进疯狂。他身上还有很多责任,几百个兄弟不能让他一走了之,他和苗希凤不一样,他对火凤堂有着很深的感情,何况苗希凤一走,他就可以开始重新整顿,让大家过上安定的日子。可是,为什么心里象刀绞一样的难受呢。晚上,他爱过她后,没有偷偷离开,而是穿上衣服就那么站在那里直到天亮,看着她的睡颜、她的娇躯,杨捡想把这一切都深深的铭刻在自己的脑海中,直到足够他后半生用来回忆。这就是爱吗?杨捡问自己,如果这就是,那他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因为这一次就已经让他粉身碎骨,再不能回到重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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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过去了,齐奇就是不明白,苗希凤到底看上那只老鼠什么了,不管她怎么抗议,都不肯把他换掉。好在他总算答应自己,放弃堂主之位,和她一起去四海为家,还算是一点安慰,看在这个,她就再容忍这只老鼠几天。不知为什么,这灰老鼠如今一见到她就跟中邪似的,那眼神‘啧啧’,连她都要替他不好意思了。索性不理他,全当杨捡是坨便便……想到这齐奇总算心情好多了。这几天苗希凤在忙交接的事,每天都要到很晚才上床与她抵死缠绵,好象有今没明了似的,齐奇也腰酸腿疼的跟他抗议过,可苗希凤说他现在练的功过段时间会不能行房,所以现在先恶补一下。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嘛,不过齐奇想男人嘛,跟她的想法肯定是不一样的了,也就随他去了。好在每晚他都洗的香喷喷的,才上床,是她最爱的檀香味哦!
夜晚密室中,苗希凤合上密籍,放进墙上的暗格。一切就绪,只欠东风了,明天他就带齐奇离开,到下个月圆之夜,他就可以永远拥有她了,从此长长久久的永远都不再分开。尽管齐奇可能会怪他,会恨他,但是那又怎样,什么宁王、杨捡,他们都只能拥有她一时,而他苗希凤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当他们抱着撕心裂肺的回忆痛苦的活在下半生的时候,他却可以永远的拥有自己的最爱。哈哈……寂静的夜晚,苗希凤诡异的笑声显得分外刺耳。
齐奇的房间里,大床上是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哀求的呻吟,今晚的苗希凤分外的凶猛,齐奇身下的被褥早已一片狼籍,空气中弥漫着她花蜜的香甜气和男人精液特殊的味道。交合还在疯狂的继续着,不断有浓浆随着抽插被带出体外,清脆的水声和下身相交的抽打声融成一片。齐奇象小猫一样呜咽着,早就被抽干了力气,最近苗希凤每晚都让她精疲力竭,大床“咯吱咯吱”的响着,仿佛已经不堪重负。“嗯……苗……够了……人家够了……不要了……5555”,苗希凤恍若未闻,将她的腿分开到极致,齐奇早就无力抗拒他的摆弄,滚烫粗大的凶器,在紧窒湿热的天堂里肆虐着,无休无止,齐奇早已记不住自己达到几次高潮了,那炙热的浓浆几乎注满了花穴,可苗希凤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再一次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齐奇哭叫着用最后一点力气挣脱开,就要跳下床去,一只大手拉回她的腰,就把她按倒床上,齐奇拼命挣扎,苗希凤拿起衣带将她双手捆在床头,双脚固定在床尾,再一次进入齐奇颤抖的身体。齐奇在这可怕的冲击中双脚乱蹬,脚指在一番番的高潮中伸直又曲起,苗希凤亲咬着她一边的雪乳,另一只手大力搓揉着另一只,拇指不停摩擦着早已肿涨发硬的乳头,下身却没有停下一刻攻击,齐奇在阵阵致命的快感中哭着哀求:“苗希凤,你饶了我吧!我快要死了!快要死了!” 苗希凤放过她的胸脯,解开齐奇的双脚,再次架到肩上,冲进早已灌满的花壶,在齐奇的尖叫中彻底释放了自己……
齐奇早已昏迷过去了,杨捡趴在遍布爱痕和体液的娇躯上,今晚他不顾齐奇的哀求,放纵自己的疯狂,明天她就要离开了,永远离开了他的生活,杨捡今晚榨干了自己,一直爱她爱到自己的身体枯竭。他永远都没有办法让她记住自己了,让她知道这许多的夜晚,都是自己在与她缠绵,她是那样的讨厌他,也许一离开这里,自己很快就会被遗忘了,杨捡恨!恨她在高潮中叫的都是苗希凤的名字,自己呢,不过是个替代品,在她眼里,自己就只是讨厌的灰老鼠。杨捡微笑,想着她白天晚上截然不同的可爱样子。不管哪一面,都让他心动,也让他心碎。轻轻披衣下床,杨捡点燃蜡烛,这女人一时半会是醒不了了。他打来水,温柔的替齐奇清理身体,这是自己最后能为她做的了吧。他微微按压齐奇的腹部,一股股白浆流了出来,越发衬着那红肿的私处娇艳无比,杨捡清洗干净花穴,再为齐奇净身,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她恐怕要带着这些痕迹过上好几天了,杨捡微笑着擦洗着她胸前的“玉兔”,那粉红的乳峰还在肿涨着,杨捡有几分自私的想,至少有几天,齐奇不能再做爱了,他在榨干自己的同时也把她榨干了。杨捡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也许是心底对于替身位置的不甘心吧!全部擦完后,他把齐奇抱在怀里又亲吻抚摸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替她穿上衣服,梳好头。自己坐在床边就这么一直注视着她,直到苗希凤快来之前,才默默离开。
苗希凤带着齐奇坐着一辆外表极普通的马车离开了火凤堂,他看着还在昏睡的齐奇,今在去她房间里时,苗希凤就极为不悦,看着那床上狼籍一片,散发着浓重性事的味道,再看齐奇得双腿几乎都合不上了,身体虽然清理过了,但雪白肌肤上红红紫紫的爱痕如同示威一样浮现在自己眼前,苗希凤心中怒想“该死的杨捡,他倒真会趁火打劫啊!”,这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直到他离开,都没敢出现,否则他真准备狠揍他一顿。苗希凤自从练上这个邪功,每个月圆之夜便要吸食一个女人的鲜血,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渐渐丧失了房事的能力。这简直让他痛不欲生,爱人尽管夺了回来,可是却只能看着了,如果齐奇知道真相,一定会更加厌恶他吧,所以苗希凤才会利用杨捡,他发现这男人竟然和自己有几分神似,最重要的是齐奇讨厌他,这样她就不会爱上杨捡。于是每晚他都让杨捡用檀香沐浴,混淆两人的味道,迷惑齐奇,反正只是暂时而已,因为不管杨捡在床上如何卖力,在齐奇那里,她都只是认为自己在和他做爱,杨捡不过是白忙一场罢了,苗希凤得意于自己安排的同时也在加紧研究密籍,他惊讶的发现,自己不是完全丧失性爱能力,只不过他从练了魔功以后,只能和自己的“同类”才能交合,就是说在下一个月圆之夜,自己只要吸食齐奇的部分鲜血,再把自己的血也给她喝后,她就能变成自己的同类,以后他们只要在规定的时间里吸够一百个女人和男人的鲜血就能长长久久的拥有生命,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发现啊,苗希凤立刻决定带齐奇离开火凤堂,反正他只是利用一下这些人而已,他丢给杨捡的是一个烂摊子,不久朝庭恐怕就会彻底清剿这里,那时候他带着他的宝贝早已远走高飞,长命百岁去了。虽然苗希凤不确定齐奇能否接受这种安排,但是他不管,到时她要是不听话,就强迫她喝。这女人必须属于他!谁也没有资格和他抢! /
齐奇终于苏醒过来,看见自己在一辆马车里,苗希凤一脸诡异的不知在想什么,一下想起昨晚的事情,齐奇一脚踢去:“苗希凤!该死的!以后一个月里你都不许再碰我!” 苗希凤抓住她的足踝,扑在她身上:“宝贝,人家从今天就得禁欲,所以昨晚……别生气了,好吗”,齐奇撕打着他:“就算你要禁欲,也不用跟只野兽似的,人家都那样了,你还……还”,苗希凤虽然心里火冒三丈,但还是笑着哄她,直到气消了。齐奇问他:“咱们先去哪”,“也没有什么具体目标,就一直向南走吧,你不是怕冷吗”,“嗯”。苗希凤带着齐奇一路向南,两人走走停停,遇到景色好的地方就多待两天,两人都过了一段分外悠闲宁静的日子。
杨捡独自泡在温泉里,虽然堂里繁杂事务一大堆,朝庭更是痛下杀手,严令天下黑道白道再给火凤堂生意做,这就等于断了他们的财路,幸亏他当初有先见之明,一直秘密的经营着他的商业帝国,否则堂里几百口人就只能喝西北风去。这苗希凤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利用他们抢宁王的老婆,招惹上这无妄之灾,他一个人闯得祸却要几百个兄弟替他还。脑中不自觉的又浮现出那可爱的娇人,原来她的身份竟然是宁王太仆,那个可怕的男人,火凤堂岂是他的对手。齐奇,多可爱的名字,可他却到现在才知道,宁王太仆、大名鼎鼎的兰陵小生。自己果然配不上她,能偶尔得她雨露也该偷笑了吧。也不知她现在到哪了……见鬼!杨捡捧起泉水扑到自己脸上,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在想她,火凤堂都已经岌岌可危了,他却见鬼的管不住自己的脑袋。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杨捡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装神弄鬼的”,“嘿嘿,左护法为情所困的样子还真是少见”从山后走出一个男子,正是右护法杨拾,杨捡瞪他一眼:“少说废话,让你办得事怎么样了”,杨拾正正脸色:“朝庭那边很强硬,要想不被清剿,第一交出那女人,第二交出当时的主使和同谋者,第三火凤堂从此脱离一切黑道活动,第四,每年要向朝庭交纳十万两银子的赋税,哪条都没商量”,杨捡听罢疲惫的搓搓脸:“你就给我带来这些消息?”,“怎么?还不满意?那你不亲自去,也见识见识宁王殿下,告诉你,我能全身而退就已经很不错了”,杨拾皱皱脸,圆脸越发象只包子。杨捡从水中出来,披上外袍,向外走去,杨拾追在后面:“喂!喂!你倒给个答复啊,宁王可就给咱一个月的时间啊!……”
不理杨拾的喊叫,杨捡独自回了房,自从齐奇走后,他就住到了她的房间,因为这里还有她的气息,杨捡坐在屋里,片刻后又起身出去,他发现自己在这里根本就没法思考。一个人在回廊间走走停停,竟然到了苗希凤的密室,他走后,杨捡就把这里封了起来,今也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进去看看,拿下封条,推开门,屋里已经落下一层尘土了,到处都能看带练功的痕迹,石壁上深深的掌印,让杨捡不禁咋舌,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功夫啊,摇摇头正要离开,杨捡猛然回头,窗外的夕阳投射到墙壁上,竟然显示出一处暗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