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遇记(女尊)_by_姬玛扬-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虎穴。走到坐在床边还是略显高大的红色身影旁,接过喜公递过的称杆儿,挑下了大红的盖头,跳跃的烛光下元鸷用火热的目光盯着齐奇,喜公早已识趣儿的退下,洞房中就剩下两人,
12
齐奇和元鸷对视了一会儿,转身走到八仙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宁王殿下满意了”,元鸷期待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齐奇这一个月在宫里没少吃苦,但是也知道了不少关于元鸷的事情,她承认自己同情元鸷的遭遇,知道他吃了很多苦,但是他的苦又不是自己造成的,凭啥就要她来拯救这位大叔呢。元鸷兀自走到镜台前拆下那些贵重的饰物,解开繁琐的发髻散开,任乌黑的头发披散着,脱下大红镶金的婚服,只留贴身的白色亵衣。对着镜子,元鸷抚摸了下自己尚未松弛的皮肤,尽管惊心保养,早年的风霜也让他眼角有了些微的细纹。他扶着额角叹了口气:“我还是老了……”,齐奇看了看他的背影:“殿下为何要选我呢,咱们甚至还不认识,齐奇也无什么过人之处。” 元鸷扭头看她道:“过来”,齐奇忧郁了一下,还是放下茶杯走了过去,停在离元鸷一丈的地方。元鸷心中有几分薄怒,自己原来就是这么不讨妻子喜欢吗,他猿臂一伸,将齐奇拉进怀里,圈着她的腰说:“丫头可是嫌叔叔老了,嗯?”,两人第一次如此接近,齐奇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挣扎,元鸷搂住她,就势倒在大红的喜床上,“我不会让你后悔娶我的……”说完吻住那粉红色的檀口,捕捉四下闪躲的丁香小舌,元鸷初尝异性滋味,虽无技巧,却也尚能沉得住气,尽管心里早已百爪挠心,但还是尽量给齐奇时间,让她适应自己。齐奇已经人事,早已知道,今晚自己是如何也躲不过去了,身上的男人全身肌肉紧绷,双手象着了火一样,把她的衣物焚烧殆尽,顶在自己腿上硬硬的东西,更是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自己今晚是有得受了。
齐奇雪白的娇躯,和大红的喜床互相映衬着,元鸷只觉得自己头脑“轰”得一声,那根绷了几十年的的弦似乎一夕间就断了,剩下得只是那陌生又将他折磨的快要疯狂的欲念。“要她!要她!这个小女人是属于她的了”,在那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充满占有的痕迹。身下的小女人全身粉红,双眼迷离,元鸷再也不能忍受得拉开修长的玉腿,凭着本能冲进齐奇的身体,在那紧窒,湿热里横冲直撞,把自己逼进疯狂,齐奇受不了他大力的撞击,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只好攀住元鸷的劲项,话不成语到:“叔叔……慢……慢点儿”,这略带企求又含羞带怯的娇吟不但没能让元鸷清醒,反而把他最后一点理智都烧掉了,他托住身下白晰的翘臀,反而更加紧密的贴紧自己,让那火柱如狂龙一般,进出花穴,身下的锦褥已经湿了,浸满了汗水和爱液。元鸷一声声的低吼着,看着那随自己动作一起跳动的雪乳,身下的巨龙更加膨胀,元鸷只觉头脑里一阵白光,分身登时狂射出白浆。
黎明渐进,男人还在一下下的耸动着身体,元鸷从身后紧搂着齐奇侧卧在床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一边揉捏搓弄着那对可爱的”玉兔儿”,一边吮吻着早已遍布爱痕的劲项,两人下身早以一片泛滥,可元鸷还是象上了发条一般不肯放过怀里的女人。交合处发出“噗哧”的水声,花穴里灌满了他的浓浆,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得流了出来,浸湿身下的被褥。“啊!”,一声低哑的吼声后,房里总算平静了下来,只有男人的粗喘声还提醒着这里曾经发生的疯狂。
元鸷怕齐奇受不住自己的初夜,早就点了她的睡穴,小女人还在昏睡中,元鸷仍旧贪婪的抚弄着怀里的娇躯,床帐里充斥着交欢后暧昧的气息。却又有齐奇身上散发出的沁人馨香,元鸷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不知何时消失的守宫砂,一抹笑容浮上唇角,将脸埋进那对雪白的柔软中,元鸷口中喃喃道:“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天大亮后,府里服侍的小侍们进房打扫,那一床的狼籍让几个年轻的男子羞红了脸。从元鸷小时候便一直服侍他的奶公则是喜上眉稍,殿下这许多年的苦总算是到头了,如今有这样一位可人的妻主,他也算是放心了。只是担心那小姑娘的身子,娇小玲珑的,也不知能否吃得消,自己带大的孩子,他最了解,元鸷绝对是那种扮猪吃老虎型的。按说他这样的该找个高大强壮的女人才是,可谁让殿下就看上这小女人了呢,也罢,自己平日好好给这位年轻的太仆补补身子,养得壮些也就是了。想到这,奶公喜滋滋的去厨房了。
宁王府的后院有一个小温泉,还是当初建府时,凿井不经意间挖出的,元鸷索性做了个池子,作为平日沐浴用,这会他正抱着齐奇在池子里泡澡呢,仔细洗净了那可爱的身子,元鸷才打开她的睡穴,一边泡澡放松一边等她醒来。
“嗯……” 齐奇想睁开沉重的眼皮,努力几次,才渐渐苏醒,昨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梦到自己竟然在光着身子逃跑,她急的到处找衣服,却梦见苗希凤嘴角流着血追上来,喊着要她尝命,吓得她只好继续向前跑,却看到牡丹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哭泣,她走过去安慰他,却被他扑倒在地上,牡丹边扯开自己的衣服边狂乱道:“奇妹,你不会嫌弃哥哥的,对不对”,自己大力推开他,爬起身来再逃,就见到前面有人正抱着衣服在等她,自己冲过去,一把抢过衣服,边穿边谢,抬眼一看,却是元鸷正一脸狞笑的看着她,自己刚想逃开,却被抱得死死的,元鸷在她耳边轻声道:“永远也别想离开了”,梦中自己拼命挣扎,“丫头!丫头!” 齐奇一下睁开眼睛,头顶是蓝天白云,身下是温暖的……等等!她从元鸷怀里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小温泉里,那自己……呼!真的是全身不着寸缕,而元鸷的大手正在水中轻轻挑弄自己的下身,吓的她赶紧推开他的手臂道:“叔叔别这样……”,元鸷却一脸关心的审视她,轻轻说道:“那里……还疼吗?……早上替你清洗时,看见都有些红肿了……”,齐奇涨红了脸,想从水中出来,却被抱紧纤腰,元鸷重新搂紧她,在齐奇耳边喃道:“丫头,永远也别离开我好吗?”,齐奇猛然转头盯着他,梦中熟悉的话语让她大吃一惊,难道是巧合吗,还是命运的必然。不觉神色有些恍惚。元鸷看她面色不定,心生不快,掐住她的腰,抬起她的下巴道:“我不管这里别的女人如何,我元鸷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成亲前你那些莺莺燕燕的也就罢了,以后若要我知道你在外面不安分,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的话,可别怪我手下无情,明白吗!” 齐奇也火从心起,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些古怪的男人们,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过几天自在的日子呢?当下顶撞道:“不明白!” 元鸷看她顶嘴,捉住齐奇的细颈,吻住那可恨的小嘴,直到她无法呼吸才松开,看着那一脸倔强的小脸,元鸷又爱又恨:“咱们有一辈子时间慢慢耗,不过我刚才的话可都是认真的,你可要记住啊!”
宁王新婚,皇帝批了三天假,让他在家休息,不用上朝。齐奇却是苦不堪言,元鸷确实很宠她,搜寻的许多珍稀的玩艺儿送给她,更为她布置了一间极品画室,纸是上好的纸,笔是上好的笔,只是目前还没机会使用。元鸷初识云雨,“性”致十足,除了晚上真刀真枪的干,白天也要齐奇形影不离,两人一言不和,往往就会在床上上演一出“驯妻记”,齐奇即没他的身手,拼不过他的力气,又没他的地位,说啥也不做数,府里的年轻侍从们如今一见她都是低头不语,前两天元鸷屋里的一个小侍就因为和太仆说话时过于热情,被赶出去了。现在满府里敢跟她说话的除了宁王和他的奶公,就是管家了。那位奶公更是给她“一天三补”,搞得齐奇已经流了两次鼻血了,现在一看见他老人家的身影,她是溜得比老鼠还快。苦熬了三天,元鸷总算要去上朝了。
宁王寝室外间,元鸷在小侍们的伺候下更衣净面后,准备上朝去了。想了想又走回里间,坐到床前,被子下的娇人不着寸缕,昨晚两人在床上又是一番缠斗,元鸷几乎一夜没睡,却依然精神焕发。齐奇累得沉睡不醒,元鸷低下头,在她的粉颊上亲了又亲,舍不得离开,直到奶公在外面催促,才帮齐奇掖好被子走了出去。
“公公”,
“是,殿下”,
“奇丫头醒了就伺候她去温泉沐浴”,
“是,殿下”
元鸷又象是想到什么,皱皱眉:“叫那些小侍规矩点,你给我把人看紧了”,
奶公赶紧道:“殿下就放心吧!”
元鸷点头,边走边说:“我会尽快回来的”
“是”
早朝后,元锦将元鸷请到后宫中,待下人们上过茶,才笑眯眯道:“皇叔今天气色甚佳,看来与太仆恩爱有加啊”,元秀也跑来凑热闹道:“这男人就是不能没女人滋润,叔叔的皮肤都比以前紧致了呢,最重要的是以前看着叔叔这把年纪了还要梳着辫子,真是受不了,如今总算是正常了。”(西夏国的男子未成婚前都梳一头小辫子:))
“元秀!你又混说些什么” 元锦瞪她一眼又道:“每日不务正业,听说你在外面又有了男人,绿风已经去紫岚那哭闹过几次了,一府的花花绿绿还不够你折腾的,如今还在外面养,我看你是皮痒了吧,若是混出什么野种来,你就给我去跪太庙!”,元秀看姐姐真的发怒,也老实许多,只心里暗骂自己的元配,嫡夫关绿风是凤后的亲弟弟,也是任性拔扈的脾气,再加上元秀花心不畿,永乐候府也是三天两日的鸡飞狗跳,元锦见她不说话了。才转向元鸷,问道:“叔叔可曾考虑为太仆在朝中谋个职位”,元鸷想了想,说道:“你就找个清闲的吧”,“叔叔看翰林院的一品司画如何”,元鸷略略沉吟,这一品司画乃是负责皇家画像及皇族人物谱的整理,平时不需上朝,工作也清闲,不会接触乱七八糟的人,倒也适合那丫头,想到这,元鸷点点头:“皇上安排吧,若没其他事情,臣先告退了”,元锦笑道:“叔叔归心似箭,朕也不好挽留”,元鸷告退,元秀也想趁机跟出,却不想元锦一声:“元秀留下!”。只好独自站住受训。
13
“说吧!你在外面是不是养男人了” 元锦边拿起本奏折,边问道。元秀一脸愤愤道:“陛下休要听关绿风那个贱人胡说”,“什么贱人!他是凤后的弟弟,是宰相的女儿,是你永乐候的嫡夫!他是贱人那你是什么!” 元秀见姐姐真的发怒也一肚子委屈,哭着道:“皇上和叔叔就会骂我,当初非要给我按上这门亲事时我就反对,如今候府不但被这男人搞的鸡犬不宁,他还擅自给那些夫侍喝净身汤,不让他们生下妹妹的子嗣,如今府里的男人见着我无比唯唯喏喏,看着毫无乐趣,所以……”,“所以你才在外面乱来!”元锦放下奏折,揉揉太阳穴:“绿风的事我会让他哥哥管教他,你也给我安分些,再出乱子,你就给我守边疆去!” 元秀訕訕退下。
永乐候府,正室房里,嫡夫郎关绿风正闭目参佛,旁边有家侍小声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