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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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大眼眸瞪得澄圆,小脸憋得通红,念沧海倒是并不为意,相反这府里的风景秀丽得让她不自觉的沉醉。
迎面清风拂过,到处是小桥流水,绿意盎然,不禁让人心情舒展,四周假山湖泊萦绕,杨柳绿叶摇曳,百花齐放绽香,根本找不到丝毫炼狱的气息,倒是有几分世外仙境的味道——
不知走到了哪儿,不远处传来阵阵女子们嬉戏打闹的笑声,侧目望去,一座偌大的凉亭里,七八个美人儿身系各色纱裙,池塘边扔食喂鱼。
池塘上,三四个美人儿游船泛舟,杨柳长指舀着水嬉戏,那灵动的一幕幕美得就似天仙下凡的水墨图,且不说个个燕姿群芳的姿色,就那身段,也没一个不是细柳蛮腰,丰韵玲珑的。
只是刹那间,一双双媚眼如丝的眸齐刷刷的朝向池塘对岸的念沧海看来——
面上是一个个笑着,但那笑却让人脊梁骨发凉,有的在观望她,有的在挑衅她,更多的是在嘲笑她。
眼神里活脱都埋着马蜂的刺,恨不得立马蛰死她。
到底是哪个算命婆在她跟前说过,那北域王独爱男色的?
“喂,大红脸,你不是说北域王见着女人就喊打喊杀的么,瞧瞧,那一个个妃子活得面色红润,风生水起的,难不成是鬼魂么?”
念沧海冷不丁的瞟了眼小幽,戏谑道,“切,谁知道,说不定是男扮女装!”
小幽翻了翻白眼,瘪瘪嘴,明明在北苍的时候,那些个宫女都传得有声有色的,她也正纳闷呢。
“呵,你就瞎扯吧。”
念沧海是无奈一笑,要说这里的女人,比美貌,比身段,比起那北苍的后宫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连妒忌的眼神都更胜一筹。
只怕日后的日子定不好过,不过就她这幅尊荣,为何走到哪儿美人儿见着她,都不愿放过她?!
走了很长一段路,宦官的脚步终于在一座幽禁偏远的宅子前停下,说这儿便是正王妃的寝宫,然后没有多一句的交代就转身离开了。
其实说这儿是寝宫简直能笑掉人大牙,门前一堆纵生的杂草,窗门不是破就是关不上,若不知是身处王府,定以为这是荒郊野外被弃用的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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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大婚
小幽刚随念沧海进屋,正拍着床榻上厚厚的灰尘,几个嬷嬷就凶神恶煞的冲了进来要将她带走,她不从,还被嬷嬷们训了一通,“北苍来的奴才连点规矩都不懂,哪有奴才和主子同住的道理!”
“这狗屋还不如奴才住的呢!”
“还敢犟嘴!”嬷嬷抬手就挥,念沧海眼明手快的一栏,另一手从怀间拿出一定银子就塞入嬷嬷的掌心,“小幽年纪小,很多事不懂,还望嬷嬷多加提点。”
掂了掂手中的白银,为首的嬷嬷立马皮笑肉不笑瞅瞅她,然后向那几个抓着小幽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她们便客客气气的松开了人,“王妃不用担心,张嬷嬷我会好生教导她的。”
说着便和颜悦色的将小幽带走……
将随身唯一保住的一个小包袱仍在榻上,念沧海才坐下舒了口气,下意识的摸了摸挂在脖颈间的锦囊,可这一摸,那里面就剩端木离给她的特制胭脂,却不见小幽的那瓶解药,糟了,难道是掉在了狼林?!
她惊慌的推门而出,却和醉逍遥撞了个满怀,一只白璧如玉的手扶住她,正要言谢,就见他另一手从怀里拿出样什么东西,“王妃如此慌张,莫非是在找这个?”
那不就是小幽的解药,怎么会在他手里?!
念沧海惊诧的瞪着醉逍遥,他悠悠的笑着,在笑什么,莫非他已知道这药是派什么用场的?!
心头一乱,竟一时找不到答词。
醉逍遥瞅着跟前突然静默的念沧海,又看了看掌中的药瓶,如墨的眉邪佞的一挑:“方才逍遥在屋外捡着这东西,心想会不会是王妃的,看来是逍遥鲁莽了,还望王妃见谅。”
说着,他就将手中的药收了起来,念沧海当下急了,“不,这是我的!”伸手就从他的掌中将药瓶夺了过来,气氛因此变得更加微妙。
念沧海啊念沧海,你这是怎么了?这种反应,摆明着这药有问题啊。
对上醉逍遥摆出“还请王妃好生解释一番”的表情,她灵机一动的强挤出一抹笑,“呃,我出发前感染了风寒,这些是风寒药,很管用的,日后一定还有用,多谢醉大人帮我找到了。”
“原来是这样,那王妃得好好收藏起来,以免日后需要又找不见了,那可就得坏了事了。”
菲薄的的唇弯起神秘的弧度,那笑怎么看都让人心里发毛,就像一张诡异的网,一旦不小心落入其中,必当无所遁形。
“知道了。”
念沧海点头应道,匆匆就要关上门,但醉逍遥杵在那儿,玉笛从袖口中一抽打在门上,那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她合不上门,“对了,王妃的身子可安好?”
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已无大碍,未被狼儿咬伤筋骨,并没伤及实处。”
“那就好,大婚定在今晚大婚子时,修罗王特意为与王妃的大婚选的黄道吉日,吉时。到时会有人来为王妃引路的。”
今夜大婚?!
念沧海心底一怔,再过几个时辰就将见着那个闻者丧胆的魔鬼?可等一下,有谁会选择那么诡秘的时辰举行大婚,又是何来的吉日,吉时之说?!
杏目一扫,见着梳妆台上摆着一本黄历,立刻翻开二月初九那一页——
忌喜宜丧。
四个字赫然坠入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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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缢或是活埋,选一个
原来坐等时辰流走也能磨死人。
念沧海尽力不去想黄历上看到的那四个字,既来之,则安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了。
亥时过半,有人送来了红衣霞披,子时即到,一小宦官站在屋外轻声道,“王妃,吉时道。”
念沧海看了眼铜镜中已经涂上黑色胭脂,穿上红衣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在自己尚有一丝勇气犹在的时候应声推开了门。
夜下的王府景色依旧,却与日下的感觉截然相反。
找不到半点朝气蓬勃,唯有夜色笼罩的死寂。
小宦官走在前点着灯,夜色下那红灯笼便是唯一的颜色,随风摇摇曳曳的,煞是平添森冷气息。
先前还到处洋撒着欢笑,这一刻只有静静的小径,静静的山,静静的水,走过那条池塘,静静的湖面上氤氲漂移,飘渺如烟,阴森如影。
念沧海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此刻想来那些个美人儿倒是真的像极了鬼魂,身边一排杨柳随风一动,唰唰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低头一见一道黑影就惊叫起来,连带身前的小宦官都被她吓得半死。
“王妃是瞧见了鬼魂了么,奴才昨个儿刚进宫,好多人都说这宫里冤魂很多,夜夜出来游荡!”
小宦官双手颤得不行,提着灯笼瞅着念沧海,教她如何启齿,其实那吓着她的黑影只是自己的影子罢了。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放出宫的老奴们都说亲眼见过,有些个还被俯了身,死得那是一个惨——”
“够了,别再说了。”
当是说书呢,越说越来劲!
念沧海一手捂住小宦官的嘴巴,半个字都听不下去了,脑海里盘旋的都是先前对这王府的猜想,莫不是举行大婚的宫殿,壁面上真的有那些个被吸干血的女尸。
“是,那奴才就恭送到此了。”
“什么?!你去哪儿?”
小宦官扔下她,泥鳅似的一溜烟就不见了,念沧海傻愣愣的处在原地,只觉身后一股不祥阴气逼来,蓦地转身,一座空灵的宫殿扑入眼帘,这就是大婚喜堂?!
眼神向上一飘,心一紧,是她眼花了不成,那匾额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义庄阁”。
义庄?
义庄?!
诡秘的两个字在念沧海的心头无限放大,殿内微弱的暗火摇摆,像是在命令她走入内,她发誓绝不想遵从,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迈了进去。
踏在冰冷的地上,鞋底儿摩擦出嚓嚓的声响,试想夜游义庄的感觉,两排梁柱上白纱飘飘,悬梁缠着一条白绫,正前方摆放着一张棺盖大开的棺材,什么都齐了!
这哪儿是什么喜堂,根本就座灵堂,浑身的骨头不自觉的都合拢了起来,整个身子硬邦邦的举步维艰。
深处,烛台上点着两只蜡烛,暗橘色的光影摇摇曳曳,一阵怪风吹来,灭了两只烛火——
“谁?!”
“自缢抑或活埋,孤王让你选一个!”
一道浑厚低沉,苍劲有力的声音袭来,暗色下就像从地府里钻出来的召唤,教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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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极品帝终于登场啦!期待他如何腹黑无赖的攻下女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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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索命,她竟陶醉
殿外微弱的白光照映出一轮傲姿云天的身影,攫着蚀骨不留痕的气魄向殿内而来。
听着他步步逼近的脚步声,就像真是从阴曹地府而来索命的鬼差,念沧海拔腿想跑,才发现双腿竟是长了根似的连如何迈步都给忘了。
浑身的毛孔不由的张开,阴阴的风吹过,每一寸肌肤都在打颤。
手儿紧握,手心渗出层层细汗。
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竟能让人光听他的脚步声就惧怕成这样?
她明明不是个胆小的人,即使被端木离毒打行刑,死字摆在眼前,她都不曾皱一下眉,可现在,不安攀到了极致,再这样下去,怕是还没见着那个男人长什么摸样,她就要被吓破胆而死了。
不能被吓倒,怎能不战而败呢!
念沧海一个狠心转过身去,却一鼻子撞上那坚/挺的人墙,这人竟足足高她两个头?!
傲然的身躯魁梧挺拔填满两只惊呆的眼,她颔首向上,冷不丁的向后退了两步,明明碰不着他的身子,却逃不开他的影子,始终被紧紧的拢着,教她都要喘不过气来——
视线缓缓攀上他的脸孔,一张慑着寒气的面具遮着大半张脸,逼得人倒抽口凉气。
面具的形状像极了狼,只露出一张嘴两瓣唇,小半点儿的左颊,左眼脸下好像还有着什么奇奇异异的图形,但脸部轮廓却是好得惊人,挑不出丝毫瑕疵。
明明殿内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她竟顺着那轮廓想象面具下的五官,心口因此悄悄的漏了一个拍子。
猛地——
那凹陷的眼窝镂空处迸出妖冶诡异的金芒,一下子就慑住了人的魂魄。
目露凶光,顶峰之狼。
念沧海一个堂皇都不敢相信那是人的眸子,瞳眼竟是绝世罕有的冰蓝色,像覆着一层极冷的寒冰,深处又似是一片荒漠,蕴着沉寂千年的孤独和苍凉。
怒张之间,唯有凶残与狠毒,教人惧怕却又忍不住凝目。
念沧海怔怔地扫着端木卿的容颜,不知他亦蹙着眉打量着她——
虽然早早知道她的容貌奇丑无比,可也未曾想到丑到如斯田地,教人过目都难忘。
一身黝黑如碳的肌肤,右颊还有块大红瘢,五官平庸无显都被融在了那丑陋之中,独独那双眼,还算是明亮。
这身子亦骨消弱无肉,前胸贴着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