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点灯:暴君,妾身不伺候-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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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要打开门逃出去,身后的“大灰狼”就扑了过来,从后将她压在门板上,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他那灼烧炙热的体温就透着衣衫沁入她的肌肤里——
好热!
好烫!!
哪有人一大早就这么个高温的?还不是做了那等子事,身子才会这样?!
念沧海心狠狠抽痛,眼眶跟着红了起来,她转过身,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握拳捶打端木卿绝的胸膛,“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抱了别的女人还来碰我,我恨死你了!!”
“哎?!”
端木卿绝完全傻了眼,这怀里的小东西在瞎胡闹什么呀?!
“什么抱了别的女人?朕不是只抱着你么?”
端木卿绝一个笑眼勾起,以为念沧海是在耍子,竟跟她打起了哈哈,见他笑得那么没心没肺,念沧海的心更是痛了好几下——
“还笑?!还敢跟我装傻,你不是嫌弃我变得又丑又胖,不和我同床,去找别的女人,解决你‘这里’的需要了?!”
念沧海劈头盖脸的说着,说到最后还突然弓起腿踢上端木卿绝的腿间——
“啊嗯!!”
媚惑:夫君,咱们再“战”一回(羞羞,你们懂得,海海诱情了)
更新时间:2012…10…12 9:18:26 本章字数:7143
“才没有!!我要回去了!”
她推开他转身拉开门,他握住她的双手又将打开的门给合上去,“点了火,不灭火,可不能放人。”
说着,将胸膛更紧更热地贴上她的后身,他在用他每一寸的火热告诉她,她在他身上点的火可不是普通的法子就可以灭的。
好热,好痒,酥酥麻麻得从脚底窜上来,念沧海全身好像过了电一般,掰着他握紧她腰间的手,却是越掰越紧,危险的热气还在她耳边时不时的吹来,气得她狂拍端木卿绝的手背,“还不放开我,你烧得那么厉害,我好去找桶冷水来给你淋一淋!”
“呵呵……冷水就不用了,皇后知道只有‘另一种’法子才能给朕降温。阄”
端木卿绝笑得有多邪恶就多邪恶,扳过怀内被迫放弃挣扎的小东西,扣起她故意垂下的小脸,俊脸跟着俯下——
这么张比神祗还完美的脸孔越逼越近,越来越放大在眼瞳里,念沧海还真是对它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双手挡着他的双臂,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地越来越使不上劲儿哦。
端木卿绝就这么睨着她,好像要望穿秋水似的又深情又甜腻,念沧海的脸蛋是被看得越烧越烫!!
简直就像是“凌迟”一般!
原来最有杀伤力的就是他那双坏笑的眸子,念沧海彻底浑身酥麻,他靠近一点点,再靠近一点点,她向后躲开一点点,再躲开一点点,直到整个后脑勺都紧贴在门板上,无路可逃——
痴缠的吻不出意外地落在那两瓣红唇上,端木卿绝不过舌尖轻轻一推就撬开了念沧海的两排漂亮的贝齿——
滑入那充满香盈的小口中,寻找着那害羞向后退缩的小舌,双舌交缠着,厮磨着,端木卿绝越发索要得紧,紧密得热吻中,只有念沧海的鼻息间有着甜蜜的呻吟零零散散的吐出来……
端木卿绝拥着念沧海,娇小的身子好像要在他的强烈攻势下融化了,不知几时娇羞的小娘子也开始热烈的回应,直到男人腹下灼热的巨物抵着她的小腹,才犹若一痛冷水浇下来似的,教念沧海顿然晃回了神——
“唔唔!等一下!”
火热的吻突然被断开,端木卿绝心头的落空感可不是三言两句能形容的。
“怎么了?”
是他索要得太急让她不舒服了?
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他不都找别的女人发泄过了,为何还要吻她,还是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唇吻她,“这唇是我的!谁许你用来吻别的女人!”
念沧海霸道得吼出一句,还捏住端木卿绝的双颊,眼神可是犀利得很——
呵,原来是醋劲还没过去,这个傻丫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那么奇怪的念头?
他哪有让别的女人占他唇的便宜过了……
不过她吃醋的摸样倒是可爱极了,忍不住让人更想要多欺负她一下——
“还不是皇后整天有了娃就忘了朕,娘子都不要夫君了,夫君当然只好找别的女人暂缓下‘饥渴’了。”
端木卿绝说得就跟真的似的,反过来还责怪起念沧海的不是——
念沧海一颗心跌倒了谷底,真的,他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
“那就一辈子都去找别的女人吧!这里、这里、这里要不是我的话,我就什么都不要了!”
念沧海的醋坛子可是彻底打翻了,指尖儿戳着端木卿绝的胸膛、手臂、肚子,又气又恼,“还说什么这辈子都爱我一个,都忍了那么久,怎么就没法子再多忍一个月了?不知道我小产又难产,这会儿不是还没法子和你行房么?但温存一下,亲热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啊!你要是“饥渴”,我也可以不是不可以和你——”
念沧海一股脑的娇嗔着,说着说着就瞧端木卿绝笑得是那么贼,而自己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什么他要是“饥渴”,她也可以和他温存一下,亲热一下的……
啊!!
羞死人了,她个姑娘家,怎么可以那么说话……何况他都找别的女人了,她干嘛还贱骨头的给他尝甜头?!
“皇后就没别的地方想要‘占为己有’了?”
端木卿绝勾着金瞳坏笑着,身子挨得有些近,不,是有些紧儿,不等念沧海娇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忽地拉住她的手儿又戳了遍刚才比她戳到的胸膛,手臂,肚子,然后倏地探向那下腹下“私密”的地方——
“除了这儿、这儿、这儿都是皇后的,那这里呢?!”
嗬?!
被迫碰到那火热的巨物,念沧海倒抽口凉气,后脊梁骨一怔,端木卿绝就在这时伸舌咬住她的耳珠,“朕保证‘这里’从来都只是皇后一个人的!”
所以说,他根本就没碰过别的女人?
什么吻过别的女人也都是骗她吓唬她的?!
念沧海羞得恨不得凿个洞把自己埋了,明明知道她那么紧张他,他还故意逗她玩——
早就僵直的小手儿忽地狠狠一捏,就听端木卿绝惨绝人寰的大叫起来,“呵呵,本宫才不稀罕那坏东西呢!你爱给谁就给谁好了!”
看他吃痛的样子,念沧海趁机逃开,笑得就像个孩子似的,末了还做个了鬼脸——
这个小笨丫头!
看来还是不知道这儿可是关乎着她未来的“幸福”所在,他可是得好好教她如何善待它才行——
以为端木卿绝就此“一蹶不振”,念沧海拍拍手转身走人,谁想身后拢来一道伟岸的黑影,一下子又将她抱个满怀,这次可不给她逃脱的机会,打横将她抱起来就送到了榻上——
跟着那威猛的人儿就压了下来,坐跨在她的身子上,扣住她的双腕。
这可好!
她成了砧板上的鱼儿,死活别想翻身了!
“端木卿绝,话说在前头,我可是还在坐月子,御医说了两个月内都不得行房!”
“知道。”
念沧海急得先发制人,端木卿绝却是不慌不乱,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就好像他才不是要行房——
可是这个姿势,这个眼神,这股扑面而来的**味道,要说他不是动了邪念要施以行动,打死念沧海她都是不信。
“御医说的话,你可不能当耳旁风。”
“当然,朕怎么舍得皇后你受伤?”
好肉麻,端木卿绝上身俯下,念沧海浑身的毛孔都倏地缩紧了,他紧挨着她的面前,眼神又坏又色的滑向她因为焦急紧张而起起伏伏的胸口——
那下倾的身子就这么顺着邪恶的视线来到她的胸口,“端木卿绝,你要做什么?!”
别告诉她,他这是要“行凶”了?!
她可是他妻子,又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身子,下体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小腹,她知道那儿该是绷得有多紧,该是有多想要她了!
可是,可是,这会儿才做了一个月的月子,她的身子真的还没恢复好,冒然交合很可能会出大红的
她不信卿绝舍得那么伤她,他是那么宠溺她,所以——
“那只要不进去,是吻,是摸,多久,多长都可以咯?!”
念沧海猛地想起上次,他欲火焚身的时候对她上下其手,要不是那时因为还有着宝宝,他才不会强忍则不得不作罢,可这会儿她都已经生下宝宝了……
他就是不做到最后,光是那些个爱抚,热吻也够“折磨”人的——
念沧海半晌失了魂,待思绪瞟了回来,对上他的视线,就瞧他似有若无的坏笑着,好像是看透了她在想着什么,“朕的海儿最聪明了,朕想做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
端木卿绝俯下身来,一边用着牙齿解开念沧海的衣衫,一边用着及其挑逗的眼神睨着她——
天呢!
他这个榻上老手,果然是会“折磨”人,衣衫不过才拉开一点点,内里还有肚兜挡着,念沧海就已经面色潮红,喘息为难了。
那画面是多么的诱人情动,端木卿绝使坏地又在她的肌肤上吹过阵阵温热的暖流,点起阵阵欲火在念沧海白皙稚嫩的肌肤上灼烧,“唔唔……嗯……”
小人儿情不禁地低低娇吟,端木卿绝来到她的脖颈,俏俏地拉开那肚兜的系绳,当牙齿将肚兜拉开的一瞬间,念沧海浑身一阵寒凉,“冷……”
端木卿绝解下衣衫,用魁梧的胸膛紧贴着她,一股滚烫的体温而来,抵得过最上乘的裘皮大衣,念沧海眷恋得依偎着他,被扣住的双腕不知几时已经重得自由——
端木卿绝吻着她,念沧海双眸闭着迷离地任凭他索要着,双手攀上来环住他的脖子——
热吻之间,娇滴滴地又气质若兰地喊着他的名字……
那一番风情万千无法言喻,端木卿绝又怎抵抗得了?!
吻好像从唇上来到了脖颈,再到锁骨,再到胸前……
念沧海被吻得都迷迷糊糊,口中娇羞得嘤咛不断,只是觉得身子好热,热得想要推开那滚烫的热源,又矛盾得想要更多,其实久日没有肌肤之亲,非但男人想要,女人一样渴望……
念沧海的心是雀跃的,因为端木卿绝的吻没有改变,因为他的唇,他的人从未要过别的女人,因为只有他的“拥抱”才能让她如此沉溺——
端木卿绝火热的吻蔓延在念沧海的身上,她的身子很烫,因为他的爱抚、热吻,白皙如雪的肌肤点点浮起阵阵粉红的颜色,好不惊艳……
许是刚诞下孩子的关系,起伏不定的双峰比往日更为丰盈,粉红色的蓓蕾傲然挺立,一股难以抗拒的韵味袭来,教人忍不住一品芳泽——
端木卿绝含住的一刹那,念沧海后腰一挺,止不住一阵暂短的痉挛。
许是太久没有激烈的亲昵,一切都来的有点陌生,就像初次一般,没有了强迫,没有了被逼,就只有羞涩和不知所措……
念沧海睁开眼对上端木卿绝的眼神,又含羞地侧开,就瞧幔帐跟着放下,却掩不住那越发激烈的娇吟和低喘……
指节分明的大手揉捏则一对丰盈,一边热吻着、厮磨着、舌尖儿坏心得挑逗着,念沧海浑身的温度直线上升,就像要发烧了,“卿绝……唔唔……慢一点……嗯呃……”
她咬着唇,越来越用力,粉红的唇瓣都被咬成了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