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车队-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品:省委车队
作者:彭斌
内容简介:
2001年10月10日,G省省委车队负责副秘书长用车的女司机欧阳彤在省城一家四星级酒店死去,经省公安厅法医现场判定为他杀!公安厅厅长谢恩下令立案,立即组织侦破力量开始侦破。
欧阳彤原为京都某大报的编辑记者,在接到一篇揭发G省数名领导贪污腐败的文章后,为了掌握第一手真实材料,打通关系进入省委车队成为一名司机,从而获得了与省委领导频繁交往的机会。
在为车队司机的日子里,欧阳彤利用身份的便利,从车队队友平日的言谈中捕捉疑点,从为领导们出车以及相处中捕获信息!经过不懈的努力,欧阳彤不仅掌握了某省委副职贪污腐败的真凭实据,还掌握了省办公厅主任寻花问柳生活作风腐化的嫖赌人生,更探获了省公安厅高级官员东方瑶利用职权让犯了杀人罪的儿子逍遥法外的罪恶伎俩!就在欧阳彤大功告成准备抽身的前夜,她的真实身份以及她打入车队的意图被人获知,继而遇害。在专案组的努力侦破下,最终真相大白,贪官污吏腐朽卑劣之数名高官亦纷纷落网。
本书情节曲折,叙述生动,具有很强的时效性和可读性。
正文
引子
花向阳酒店是G省省城为数不多的四星级酒店之一,二零零一年十月十日上午八点,十四层的服务员胡晓晓同往日一样,哼着流行乐曲来到一四七八房号外,敲敲门,喊道:“欧阳姐,给你送开水来了!”
连喊了几声,没人应,胡晓晓就边开门边自言自语地道——这些日子,她从没这么早就出去过呀!门一开,见里间的床上还躺着个人,胡晓晓就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边掀被单边大叫一声:“欧阳姐!”
床上的人没有吓着,掀开被单后,床上的人却把胡晓晓吓得惊叫起来:“哇呀——死了人哇!快来人呀!”
这样尖声地叫喊着跑到过道中,在其他房间清理卫生的姐妹们听到胡晓晓的惊叫,纷纷跑出来围住她道:“小胡,怎么了,哪儿死人了?”
在众姐妹的搀扶下,胡晓晓吓得灰白的脸略微恢复了一点红色地道:“一四七八号房的欧阳彤,死了!”
值班经理闻讯赶来,走进一四七八号房一看,证实欧阳彤已死,便立刻打电话报警。
半个小时后,赶到现场的一名女法医,在她的笔记本上写下了这样的一些记录:死者,女,姓欧阳名彤(服务员提供),年龄约二十四到二十五岁,省委车队司机(服务员提供),死亡时间约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九日夜十点至十日晨两点之间。死者身长约一米六九,体重约六十公斤。死状:颈部有深深的勒痕,胸|乳被割掉(割掉部分不知去向),外阴处贴有打印A4纸一张,上写“看你死后怎么浪”几字。揭开此纸,被毁坏的外阴不堪入目。
欧阳彤之死,系他杀无疑!
第一章
G省省委办公楼自半年前落成之后,省委所属的厅级机关,比如办公厅、组织部、宣传部等等,全集中到一座大楼里,方方面面的头头脑脑们,上下班时碰面的机会多了,就是车队的司机,几乎也能天天打个照面,不像半年前除了开会十天半月都碰不着一回了。
近些日子,办公厅主任万寻柳觉得自己太累,忙领导们办公地点的迁移,也忙车队司机队伍的吐故纳新、现在,总算把该做的工作基本上作了一个了结,稍闲下来,万寻柳才知道自己紧紧张张地已经工作了二十多天。
二十多天来,万寻柳基本上停止了自己所有的业余爱好,比方说游泳,比方说玩牌,比方说与几个铁杆的朋友一起喝酒等等!甚至,就连阿雪那里,万寻柳在这二十多天中,也没顾得上去一回。
想起阿雪,万寻柳的精气神立刻足了,看看表,离下班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于是,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就打。接通后,万寻柳道:“喂,是阿雪吗?”对方道:“我是——都多长时间了啊……”
万寻柳道:“阿雪,这是有线电话,别说,准备一下吧,半个小时后我在你单位大门外接你,中午一块吃顿饭!”
说完,不等对方回话,万寻柳就把电话挂断,然后,又接着打。接通后,万寻柳道:“哪一位,我是万寻柳,让队长杨升接电话!”
对方道:“万主任,我就是队长杨升,有什么指示?”
万寻柳道:“司机都有谁在?还有机动车吗?”
杨升道:“万主任,别人用车没有,您用车,我还敢说没有!只是,您熟悉的司机,现在都不在位。”
万寻柳道:“谁在都一样,准备吧,我这就下楼。”
万寻柳刚走出办公楼,就有一辆新款帕萨特开到了他的跟前停下,司机欧阳彤下了车,打开后车门,对万寻柳微微一笑道:“您是万主任吧,请上车!”
万寻柳道:“你是?”
()好看的txt电子书
欧阳彤道:“我是车队新来的司机,叫欧阳彤。”
万寻柳道:“呵——好,好。”
发动好车,欧阳彤回过头微微一笑道:“万主任,请问您去哪?”
万寻柳道:“到省舞蹈团大门口接一个人,然后到凯旋大酒家。”
欧阳彤道:“明白!万主任,您请坐好。”
不知为什么,自一见到欧阳彤,万寻柳就觉得这个姑娘很甜,甜得人的心醉!看来,自己决定省委车队要吐故纳新,没错!
万寻柳在心里这么说。省委领导们,大都是中年男性,在繁重的工作之后,坐在车里,听听音乐,看着漂亮迷人的女司机驾车,应该有助于心情舒展和消除疲劳的!万寻柳在心里这么想,其实,这一刻,他自己就是这么样地一种感觉。轻轻地咳了一下,万寻柳道:“欧阳彤,这次车队司机队伍大调整,进来了多少像你这样的女司机呢?”
欧阳彤道:“可能是三名吧。”
万寻柳道:“女司机一般说来,要比男司机心细,为了省委领导们的安全,我看可以扩大男女司机的比例嘛!”
欧阳彤道:“万主任,都能像您这样想,重男轻女的思想早就根除干净了!”
万寻柳一笑道:‘“改革放开的年代嘛,什么新事物都会发生,省委小车队用了女司机,我看,咱们G省,没准还是走在兄弟省份前边呢——啊——到了,靠边吧——对,停下!”
万寻柳打开车门,对两米开外站着的一位十分窈窕白净的姑娘招手道:“阿雪,来,上车!”
阿雪坐进车里,万寻柳道:“直奔凯旋大酒家!”
欧阳彤把车开到凯旋大酒家门口,停了车,门卫就上来打开车门道:“先生,请!”
万寻柳下了车,从包里掏出一百元递给欧阳彤道:“欧阳彤,你自己随便吃点东西吧!”
欧阳彤接过钱,忙道:“万主任,要不了这么多钱呀!”
那个阿雪一笑道:“那就算是我给你的一点小费吧!”
言罢,拉着万寻柳的手就进了酒楼。
把车重新停到停车位置,欧阳彤进凯旋大酒家一层吃了份快餐,就回车里等着了。
凯旋大酒家一二三层都是吃的,四五层是玩的,六层以上是住的。阿雪和万寻柳在三层简单快捷地吃了午餐,就直上九层,进了九一八房。九一八房,三个月前,准确点说是二零零一年的五月中旬,自万寻柳在游泳馆内结识了阿雪并与阿雪上过床后,就把九一八房包下,让阿雪当作一个红杏为他出墙的隐秘之地。二十多天的等待与企盼,让阿雪积攒下了过浓过烈的欲望,带上房门,阿雪伸出双手往万寻柳的脖子上一套,就吊在他的胸前了!万寻柳及时地搂住阿雪的两扇屁股,把自己那张隐隐可见油星的嘴朝阿雪那两片微颤的唇蹭了一下吮了一下后道:“阿雪,咱们应该先冲个澡,不然的话,身上会发粘的!”
阿雪妖娆无比地道:“我就是要发粘嘛,越粘越好呢,谁叫您一搞就是二十多天不见影儿哩!”
万寻柳道:“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保证每个星期都会给你一次!”
阿雪道:“您又哄我高兴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说现在的事嘛——哎呀,您就不能抱我到床上去?”
万寻柳把阿雪抱到床上,道:“真的不冲澡?”
阿雪道:“您闻闻,我身上的气味多足?这么足这么好闻的气味儿,您真的愿意洗掉?”
万寻柳的脸上挂着笑,一边说“不冲就不冲”,一边把阿雪的连衣裙脱下把阿雪的|乳罩脱下把阿雪的内裤脱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阿雪闭上了眼睛……
的确,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切人,搞舞蹈表演的阿雪,所赤裸出的胴体完美得近乎无可挑剔!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或曰看上去不太协调的赘肉,肌肤的色泽一致且鲜亮无比。躯体之上,该凸起的地方很有弹性地凸起,该凹人的地方亦很有张力地凹人!因为舞台表演的需要也是因为爱美的原因,女性那两处除了头部之外应该有黑乎乎的毛发之地,经过脱毛膏的反复涂沫早已没有了一丝黑毛的痕迹,看上去光洁而又充满了神奇的诱惑。
万寻柳慢慢地闭上眼睛,抬起手就朝在这一刻平躺在床上的阿雪摸去。万寻柳记得,三个多月前,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在这张床上,阿雪满脸鲜红地去了外罩之后,就伸手拉灭了灯,万寻柳是在瞎灯瞎火的情况下脱光阿雪的!凭感觉,具体点说是凭双手的感觉,万寻柳一边抚摸一边说阿雪你的肌肤真光洁真平滑!当万寻柳的手抚摸到阿雪那两座极富弹性的青春之峰时,他分明的感到了阿雪的躯体颤了颤,那两座青春之峰也颤了颤,且在这颤动之中,似有缕缕的芳草气息开始溢漫!那个黑灯瞎火的夜,万寻柳的双手似乎生有眼睛,从阿雪那两座青春之峰上下滑,几乎毫没费劲地就抚摸到了阿雪的青春之上在那一刻开始溢漫的溪流,当万寻柳的指肚在这溪流的岸边轻轻地抹过之后,阿雪紧紧闭着的双唇下意识地启开,并发出了微醉的哇哇之声,张开双臂就将万寻柳紧紧地箍住……
久久地未见万寻柳有所动作,阿雪便明白,这个在男女之事前颇懂得情调也颇重情调的万大主任,一定是在观瞻自己的胴体且产生出了丰富的联想。于是,阿雪睁开眼睛,伸出手拉住了万寻柳的手摇了一摇,妩媚地道:“在等什么呢?”万寻柳道:“”我不是在等,而是在看,也是在听!看,是看你青春的山峰高耸出的诱惑;听,是听你青春的溪流涌荡出的音符!阿雪,你知道么,你这么静静地赤裸地躺着的时候,属于女人所有的魅力都在你这一躺之下显现得淋漓尽致!“阿雪欠起身,勾住了万寻柳的脖子,用力地一坠一拉,就把万寻柳带到了床上……
回到车内等的欧阳彤,对着后视镜刚刚看了两眼自己的面容,就见一辆属于省委机关的奥迪车开到了凯旋大酒家大门外,从车上走下了副秘书长叶秋扬后,司机就把车重新停到停车位内。
欧阳彤下来走近了奥迪车,拍拍车门、道:“可以认识一下吗,我叫欧阳彤。”
对方道:“咱们车队,一共就三个女司机,不用介绍,我也知道你就是欧阳彤,因为另外的两个,我都和她们在一起吃过饭。”
欧阳彤道:“可我并不知道你叫什么呀?”
对方道:“我叫徐智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