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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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叶愣了下,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是何家福那么聪明的人,他又会看不出来呢?
何家福继续道,“别怀疑我,相信我,我对你的心从一开始就未曾变过,我只想留在你的身边,我只想你明白这个世界不用你一个支撑,我会一直在旁边守护着你。”
丁大叶眼眶里有温热涌出,温柔地吻了吻何家福的侧脸,喃喃道,“我信。”
她愿意让自己去相信何家福。
半个月后何家福回来了,脸色很差,钱真多其他几个人也跟着他一起进了书房。他以前不论有多少公事也很少带人回来。
何家福烦躁地在书房里来回地走着,钱真多闻宁等人都静坐在一旁也是愁容满面。
“到底是谁泄露了我们的账簿?”闻宁严肃的脸上充满了寒意,“这次事情真是麻烦了,朝廷已经派人下来查了。”
何家福拳头轻敲头,疲惫地低着头在沉思着。
钱真多微微皱眉,“这账簿只有我、闻哥、齐乐看过。”
何家福单手撑着额头,“现在主要的事情是如何善后。”
斐齐乐一直在旁边沉默着,平日里他都是最多话的一个,但是今天他出奇的安静。脸上略略地迟疑着,他想起那天在路上曾经账簿掉过,但是后来他回去找的时候账簿并没有被人捡去,可是其中有半个时辰完全有可能被别有用心的捡去记录了些什么。或许是丁大叶!
他凝着何家福道,“福哥,我们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何家福揣度着他话里的意思,微微皱着眉,“你想说什么?”
斐齐乐道,“那日我回去帮你拿账簿的时候丁大叶去了你的书房,她同那相爷那么熟,说不定就是她泄露给相爷的。”
何家福的脸色愈发难看,“丁大叶不会那么做的,她没必要置我于死地。”
斐齐乐道,“说不定是她不小心说漏了嘴呢!”
何家福喝止了他,“好了,齐乐,不要越说越过分了。”他疲惫地叹了口气,“闻大哥你们先回去吧,让我再好好想想。”
斐齐乐激动道,“你从来都不知道她以前的事情,可是我知道!你知道她为什么离家背井地在江湖上流浪吗?在我们那里她的名声不知有多不堪,少年时同自己的妹妹抢妹夫,在自己妹妹的婚礼上同妹妹大打出手才会被族长赶出了丁家的门,也就只有你把她当成一块宝,你清醒清醒,她就是年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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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了把你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揪住不放手!”
何家福一拳就将斐齐乐打倒在地,“不要忘记我曾经同你说过的话,请你尊重丁大叶。”他冷冷道。
斐齐乐嘴角立时溢出了血丝,不敢置信地跌坐在地上看着何家福,“你打我?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为了那个女人打我!”他大喝一声地扑了上去同何家福打了起来。
钱真多与闻宁忙拉开两人,“自家兄弟,成什么样子!”
斐齐乐俊脸涨红得通红,“他哪里把我当自己兄弟了,我这么多年跟着他出生入死,到头来就为了个女人打我,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再也不是我三哥了!”
何家福气得脸色苍白,这么多年兄弟第一次红了脸,钱真多和闻宁拽走了愤愤不平的斐齐乐,“你自己也好好冷静冷静。”闻宁离开前皱眉道。
何家福独自坐在书房里,疲惫地双手支撑着额头。
丁大叶听到书房里有争执声,接着就见斐齐乐骂骂咧咧地从书房里被闻宁和钱真多架了出来。
“你没事吧?”丁大叶站在书房门口轻轻问道。
何家福抬起来,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没事。”
丁大叶走了进来,缓缓地蹲在了他的面前,轻轻捧起他的脸,仔细地端详着他挫败的脸,“真得没事?”
何家福伸手揽丁大叶在怀里,迟疑了许久才问,“丁大叶……”有些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丁大叶主动问,“怎么,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何家福在她的手上轻轻吻了下,“现在没有了。”
但是很快的,丁大叶还是从方诗诗的口中知道朝廷掌握了何家福贩卖私盐的证据,喻思荇正在查办此事。
“何公子根本就没有贩卖私盐,私盐的其实是何公子的死对头陈庆年在暗中挑唆商行里私下干得勾当,事情本来已经被何公子查出来并且压了下去,不知那本记载这两年贩卖私盐的账簿怎么就落到了官府的手上,这次隆兴商行麻烦大了,说不定还有抄家砍头的大罪呢。”方诗诗紧张地和盘托出。
宋熊不解,“为什么那个陈庆年要和何公子过不去呢?”
方诗诗看看丁大叶不敢说,丁大叶示意他说下去他才继续道,“那个陈庆年其实以前是何公子的好兄弟,我听商行里其他人说那个陈庆年现在的夫人其实当年是何公子的恋人,两人青梅竹马好多年了,半路杀出了个陈庆年假模假样地和何公子做了好兄弟背地里却勾嫂横刀夺爱。”
丁大叶深深吸了一口气。
原来何家福同左芷栎陈庆年是这层关系,现在她终于是全都明白了。
方诗诗唯唯诺诺,“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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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姐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丁大叶道,“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方诗诗道,“丁姐,现在商行里都在传账簿泄露的事情是你干的,因为那本账簿只有闻宁大哥、钱真多、斐齐乐和何公子看过,那个斐齐乐说那天你也进了何公子的书房,说是……他们都说你和相爷关系匪浅……说你……”
丁大叶冷冷道,“怎么?他们说是我将账簿泄露给了喻思荇?”
方诗诗道,“我也是不相信的,丁姐你同何公子感情那么好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同他们辩解,他们却说肯定是你不小心说与了相爷知晓。”
丁大叶拧着眉,宋熊安慰她,“丁姐,你心里别难过,我想何公子一定知道你绝对不会那样做的。”
丁大叶想起那天书房里的争吵,原来他们就是为了这件事打架了。
不知道何家福是不是……会像其他人一样误解她?
心事重重的丁大叶在回去的路上茫然漫步,迎面被个人撞了下差点摔倒,那人扶了她一把,她抬头一看原来是喻思荇的随从礼全。
“何夫人,你没事吧?”礼全看看丁大叶隆起的小腹,忙小心翼翼地扶着丁大叶。
丁大叶摇摇头,“我没事。”她想了想问,“喻思荇在哪里?我想见见他。”
礼全迟疑了下,“这不太好,何夫人,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我想我家相爷实在不便见何夫人。”
丁大叶正欲开口,身后有声音淡淡道,“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去前面的茶馆聊聊吧。”喻思荇缓步走了过来,他褪去了朝服换了一身便服,一袭青衫显得他清隽俊逸。
丁大叶同喻思荇面对面的坐在茶馆包厢里。
两人沉默地喝着茶。
喻思荇转头吩咐礼全给丁大叶将茶换了温水,丁大叶感激地对他笑了笑,她顿了顿问道,“我听说你是查这次私贩盐的官员。”
喻思荇爽快的承认,“皇上委以的重任。”
丁大叶徘徊了会才又问,“我想知道是谁将那本账簿泄露给你的。”
喻思荇凝着她的双眼,似笑非笑,“何家福怀疑你?”
丁大叶抿着唇不说话。
喻思荇玉手执着茶杯晃了晃,冷笑道,“连自己的妻子都怀疑的人,我不觉得他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丁大叶淡漠道,“他从来不会怀疑我的。”
喻思荇眯眼看着她,微微一笑,“是吗?”他伸了个懒腰,“何夫人,我是不会把泄露我账簿的人告诉你的,你就不要再白费唇舌了。我愿意见见你只是顾着我们以前的情面。”他低头看着丁大叶小腹,喉结微动,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丁大叶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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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那我就告辞了。”她说着站起身推门走了出去,喻思荇抚了抚长衫褶皱缓缓站起身跟在她身后出门,两人才出了茶馆,远远就见何家福迎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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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别院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丁大叶抿着嘴,有着一丝赌气的意思。
何家福也沉得住气,自街上碰到了她与喻思荇在一起接她回来后一直在花圃里锄草,夕阳落在他身上,染得他一头的金丝,冷冰冰的好似没有体温。
“饿了吗?”何家福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头未抬一下。
丁大叶斜睨着他的背影,抱胸依靠着一旁的花架,架上藤蔓撩下绕在她的肩膀处,把玩着新开的小花,“我只是在街上碰到他的。”她放低了姿态主动讲和。
何家福身形停了停,淡淡的哦了声继续在花圃里忙活着锄草。
丁大叶的忍耐到了极限,“怎么,你觉得我会和他有私情还是会把账簿的秘密泄露给他?”
何家福头低了低,转过身子将拔出的草苗整齐的放在一旁,嘴动了动,丁大叶等着他开口,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一句话。
丁大叶啪嗒一声捏碎了花骨朵,扭身走回屋里。
下人煮了菜唤两人一起用,丁大叶推脱不舒服没有下床,等了半宿,何家福也没有回房间。她心中愈发的烦闷,赤脚下了床披了一件薄衫悄悄跑到书房门外,只见微微敞开的书房一扇窗子半敞着,一支烛光在晚风中摇曳,何家福正低头看着东西,眉一直是紧锁的。
丁大叶趴在窗台上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想想还是不打扰他了,刚欲转身离开。
“既然来了怎么不走正门?”
丁大叶回头再三看看何家福才确认刚刚的话是他说的,烛光动了动,何家福抬起脸来遥遥地凝着她。
丁大叶心里咯噔了一下。
彼其之子,美无度。
等到丁大叶缓过神来时,何家福已经走到了窗前,低头看看她光着的脚,轻叹一声,伸手从她的腋下将她轻轻托起越过窗台抱在怀里。
将丁大叶放在桌案上,何家福撑着脸看着她,“晚上怎么不吃东西?”他淡淡一笑道,“似乎该发脾气的是我不是你。”
何家福一边写东西一边道,“你自己不想吃也要惦念着孩子是不是?”他执着笔看着丁大叶,忽而一笑。
丁大叶挑眉看着他,“你笑什么?”
何家福摇摇头笑道,“突然很好奇你少年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丁大叶倾着身子对上何家福的眼睛,“难道你的那个好兄弟斐齐乐没同你说过吗?我少年的时候想抢妹妹的未婚夫,后来更是恬不知耻地大闹妹妹的婚礼?”
何家福微微一笑,“原来还有这等事?”
丁大叶居高临下地幽幽地看着他,眉轻拧,张口几次欲说话。
“我回房了。”丁大叶刚迈开脚步已经从身后被人一把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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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何家福低头额贴着她的额,“我送你回房。”
何家福将丁大叶送回了房间,洗漱完毕,两人相拥地躺在床上,何家福纤指绕着她的发把玩着,“你同相爷是怎么认识的?”
丁大叶闭着眼睛含糊道,“十年前在一座寺庙里相伴住过一些日子。”
何家福低沉笑道,“终于知道他挂了那么多年的那幅画是什么了,还记得多年前皇上曾经问过他这幅画的含义他只说是过去的一段回忆,应该不仅仅是回忆吧。”
丁大叶终于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何家福伸手撩起她散下的碎发,“睡吧。”他伸手搂住了她,她的下颚抵在他的肩膀上,略带消瘦的骨硌得微微发疼。
“你瘦了。”丁大叶依偎在他的怀里喃喃道。
丁大叶没想到这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