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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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福淡淡道,“我陪你回去吧。”他将那黄药包仔细地包好放在路边,若那少妇发现药掉了,估计还会回来找寻的。丁大叶看着何家福细心的模样,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
何家福陪在丁大叶身边,两人一路不言。夜凉风轻,丁大叶有些冷了,环抱着双肩,何家福褪□上的外褂轻轻地披在丁大叶的身上,丁大叶仰脸看着他,何家福含笑看着她,丁大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拢了拢他的外褂,那薄衫里似乎还带着他的气息,她不觉低头,有一种莫名的安定。
何家福送丁大叶到了四合院,站在大门外朝她摆摆手,丁大叶忍不住笑了下,不太自然地同他摆摆手。
何家福心满意足地转身,执着扇骨敲敲脖颈,回头对丁大叶道,“早些休息,记得把我送你的小香囊放在枕边,祝君好梦。”
丁大叶关上大门,心里不知为何有一丝甜甜的感觉溢出,深呼一口气又忍不住笑了下,正想回屋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披着何家福的外衫,忙打开门要去寻何家福,街道里已经空无一人,何家福早以离去。
丁大叶在厨房里熬了清粥,将清粥盛好了盖上碗端入小海屋中。小海书桌上散散地放着几张宣纸,将清粥放在桌上。
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几张宣纸,那宣纸上赫然画得正是她,张张栩栩如生,她一张张地仔细看着,心中情绪复杂。
将宣纸又按原样放回原处,丁大叶将小海房门关上。回到房间,丁大叶沐浴完毕,小心地将何家福的衣衫挂在衣架上,懒懒地躺在床上,手里拎着小香囊,闭眼轻轻地嗅着香味儿。
耳边传来院子大门的打开的声响,丁大叶睁开眼,又缓缓地闭上眼。
门口脚步声渐近,在她门口静站了会,又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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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离去。
丁大叶单手掩面阖目;渐渐入眠。
43
43、第43章 。。。
空荡荡的。
什么人都看不见。
丁大叶独自一人在一条长长的街道里走着,大街上没有小贩吆喝的声音,路两侧的店铺都大门紧闭,空空幽静的长街是那样的冷清,令人窒息,有一种寒意渗入骨底。薄雾笼罩,让一切显得似幻似真。
嗒嗒哒,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谁在那里!”丁大叶蓦地回身,声音嘶哑颤抖,带着一丝恐惧和期待。
她的身后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没有动静。正在惊愕之中,这时,街道突然不见了,面前变成了一堵墙,高耸入云,墙仿佛自己会动,一点点地朝着她飞快地移来,丁大叶惊徨地往后退,后背竟贴着冰冷的墙,双手按着冰冷的墙,后无退路,前无近路,怎得就进入绝境了。
丁大叶眼看着那高耸的墙压迫欲将她碾扁,她无助地大叫。
墙压迫着她,沉重地扼住了她的气息,痛苦中,一幕幕往事光速地闪过她的脑海。
与斐东玉的第一次相遇。
丁墨醉冷漠的表情。
与斐东玉争吵搬去了古寺。
小住古寺遇到了一个少年深林共度一晚。
斐东玉来古寺赔罪,摘下一朵花镶在她的发上。
丁墨醉将自己的喜事告诉她。
雨夜里的哭泣。
种种的一切闪过她的脑海,最后,一个亲切的微笑展现在面前,“何家福,救我!”丁大叶不顾一切地推开墙壁扑进他的怀里。
一道刺眼地光从墙中破射,照得丁大叶睁不开眼,一阵眩晕挣扎,闷哼一声蓦地睁开眼,小海那张熟悉地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丁大叶坐起身搂住小海,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闭着眼紧紧地抱住小海,唇被她咬得发白,扒着小海的指节发白。
小海被她搂得太紧顿感呼吸困难,他也搂紧了丁大叶,抚摸着她的长发,淡淡道,“姐,没事了。”他拍拍她的肩膀。
伶儿笑着趴在窗口,“没事了就好,丁姐你叫得好大声,把我和小海都吵醒了,你到底梦到了什么啊,怎么梦里叫着……”
小海回头冷冷对伶儿道,“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伶儿也不生气,笑眯眯道,“那我去睡了,就不打扰你了,”蹦跳着往房间里走,走了几步,她又回过头,笑眯眯地问丁大叶,“对了,丁姐,你在梦里喊我福哥哥的名字做什么?”
丁大叶滞了下,并不出声。头剧痛,又过了半响,丁大叶才平复了情绪,此时顿觉得有些尴尬,小海却若无其事,“姐,你再睡会儿。”他拍拍丁大叶的手,丁大叶又躺下,小海为她盖好被子,擦擦她额头的汗,用极轻的声音,像是说给丁大叶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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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说给自己听,喃喃道,“我以后会永远陪着你,永远不离开你。”
丁大叶阖上眼,不知过了多久,又沉沉昏睡过去。一觉到天亮,丁大叶起床时小海同伶儿已经去书院了,厨房有早饭温着,梳洗完毕胡乱地吃了一些东西就赶去镖局。
镖局里似比平日里热闹,方诗诗很狗腿地跑到丁大叶的身边,“丁老大,丁老大,”他招招她让她凑过耳朵,丁大叶挑眉倾着身子听他道,“有人来给咱们公子说媒来了。”
丁大叶哦了声,“他还挺受欢迎的。”
方诗诗自上而下地将丁大叶打量了一遍,还以为会有人横吃飞醋大闹镖局,但是显然现实往往在意料之外,丁大叶异常的平静,明明那日同小张看到丁大叶与何家福在夜下拥吻,那般缠绵难道还是假的?
丁大叶卷了卷袖子,掀起眼皮懒懒对方诗诗道,“今日有人投镖吗?”
方诗诗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丁大叶又道,“有那绿豆眼老头的消息吗,有没有人来领取上次送去凤峡镇的镖物?”
方诗诗仍然摇头,丁大叶深深叹了口气,“你难得来得这么早?”
方诗诗笑道,“我想……我想做一个出色的镖师,成为一个堂堂男子汉,然后……然后……回去找严芸小姐。”
丁大叶唔了声拍拍方诗诗的肩膀,“好好努力。”
这时何家福送人出大堂,丁大叶倚着廊道里的柱子远远地看着他,满面春风的模样,好得意啊,丁大叶冷冷地哼了声。方诗诗在一旁努力掩饰内心的激动,丁大叶似乎生气了,她难道是……吃醋了……
何家福送人出门,回身在廊道里遇到丁大叶,微笑同丁大叶方诗诗打招呼,“早。”
丁大叶假笑,“早。”说罢就扯着方诗诗的领子去练功了。
丁大叶带着方诗诗闲散地在镖局里转悠了好几天,小张常常带酒来同丁大叶他们喝,三人倒也自得其乐。几日后,有一扬州的大户人家来镖局指名要何家福托镖。管家李楼原想拒绝,何家福倒是很乐意。
丁大叶赋闲了几日,自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何家福对于镖局这方面还了解的很少,管家李楼常常主动提点。一般来说,镖局走信镖、票镖、银镖 、粮镖、物镖、人身镖六种镖。但很多时候也会做一些副业,比如替大户人家护院或是坐夜坐店。这次这扬州的大户陈员外就请了丁大叶替他家护院保护一家老小,原来近日陈家怪事连连。
小张驾着马车送丁大叶何家福他们去陈府,沿路丁大叶都是看着窗外不同何家福说话。
方诗诗凑到他耳边道,“我丁老大已经知道有人向你说媒,是哪家的姑娘啊,漂不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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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
丁大叶听了方诗诗的话,抬眼瞥了眼方诗诗,眼神肃杀,方诗诗乖乖地做了个将嘴缝上的模样掀帘坐到小张的身边,马车里就只剩下何家福同丁大叶两人。
何家福原还假装正经一会儿,抱胸看着丁大叶,突然就笑出了声,丁大叶冷冷道,“你笑什么?”
何家福笑道,“只是想到好玩的事情。”
丁大叶冷冷哼了声,扭头看着窗外。
丁大叶没想到会见到这人,她同何家福相视,何家福淡淡微笑,丁大叶保持沉默。跟着陈员外身后的是他的大儿子夫妇和二儿子小女儿。站在大儿子身边的赫然竟是前几日深夜在大街上撞见的那个少妇。
少妇见到丁大叶何家福,先是一愣,忽地脸色大变。陈大少爷见他夫人脸上苍白,轻拍少妇的肩膀,转头对父亲道,“爹,珍珍她不太舒服,我先扶她下去休息。”
陈员外点点头。少妇压低着脸不敢看何家福丁大叶,躲在丈夫的怀里任他扶着自己回屋。陈员外请丁大叶何家福众人进大堂,他一一替何家福介绍,“刚刚离去的是我的大儿子陈写诚,”他顿了顿又指着身侧的年轻人道,“这是我的二儿子陈写义。”最后他撸了撸胡须甚为得意道,“我的小女儿陈悠云。”
陈悠云绢帕半遮面,透过绢帕偷偷上下打量何家福,丁大叶抱胸冷冷地看着这个陈悠云,方诗诗轻轻在丁大叶身后道,“瞧瞧这小娘子,真恨不得将我们公子一口吞入腹中。”
丁大叶瞥了眼何家福,何家福无奈的耸耸肩。他实在不甚美人情意,提议让陈员外带他们几日去院中熟悉环境。
陈员外在扬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中巨富。在他家的宅子转了一圈发现他家的护院不少,甚至可以说是成队,见了陈员外都很是恭敬。方诗诗不解,“陈员外,你家的护院不少,为何还要请我们满堂春的镖师来当护院?”
陈员外看着何家福撸撸胡子但笑不语,眼神别有深意,丁大叶挑眉看了眼何家福,只见他掩面轻咳,面色略带尴尬。丁大叶撇了撇嘴。
陈员外介绍了家中各能进与不进的地方,讲明各自禁忌便让下人带着何家福众人熟悉熟悉环境。几人在陈家诺大的宅子里转了一大圈,丁大叶发现有个小丫鬟总是躲躲藏藏在暗处观察着他们,何家福也发现了,他示意丁大叶不要打草惊蛇。
傍晚陈员外盛情留何家福众人用晚膳,何家福含笑婉拒。
回镖局的路上马车行到半路,一个喘着气脸红扑扑的丫鬟在一条昏暗的小巷子里拦住了马车,小张猛拉马缰,马车一个猛停,马车内的人摔成了一团。
何家福抱着跌入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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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丁大叶笑得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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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叶跳下马车,何家福掀着车帘看着那小丫鬟,只见她满脸是汗,双手兜着袖子,神色慌张,丁大叶靠着车门懒懒问道,“在陈员外家里跟着就算了,怎么还要跟我们回去?”
那小丫鬟深呼一口气,从兜里拿出一封信交给丁大叶,喃喃道,“我家夫人让小黎交给你的。”
丁大叶接过信,撕开信封看了看里面愣了下,何家福也随之跳下马车,那小丫鬟朝着何家福丁大叶众人福了一福又匆匆慌张离去。
“信封里是什么?”何家福问道。
丁大叶道,“一千两银票,”看着那银票淡淡道,“大约是封口费。”
何家福笑道,“收了?”
丁大叶朝他翻了翻眼将银票放入怀里。
两人又跃上了马车,丁大叶依靠着窗子,茫然地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脸上隐着落寞。
马车行过四合院,丁大叶下了马车,何家福也紧跟着下了马车。
何家福一本正经微笑道,“我想今晚给伶儿煮顿好吃的,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丁大叶无奈地侧着身子让了何家福进屋。
何家福卷袖子一进厨房就埋头摘起菜来。丁大叶抱胸站在厨房门口冷冷地看着何家福,何家福自顾自道,“我小的时候,我外婆就亲自下厨给我们一家人做饭菜,我常常就趴在窗子里看着,我外婆告诉我给关心的人煮饭心里就会特别的幸福,因为把自己的心意倾注到饭菜里,所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