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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嫡女三嫁鬼王爷-第52部分

小说: 嫡女三嫁鬼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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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
    见花雨溪不为所动,靖王妃正不知该怎么接口往下说,靖王爷突然沉声打断靖王妃欲出口的话:“行了--,本王怎会让靖王府,断了嫡支--”说道这,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段沐琪一眼,接着说道:“一切等琪儿成婚以后再说吧!”
    花雨溪一愣,脑子里突然反应了过来,如果段天宇不能生育,靖王府这嫡系一脉是断然不会任由段天宇这断了的,必定会寻个机会另立世子,而这个人选,不用说--,定是嫡次子段沐琪!若是--,随即又摇了摇头,即便将来如此,可现在段沐琪仍旧是没有爵位的无名公子,自己堂堂一国公主,迫不得已嫁给一个王爷的世子就已经算是辱蔑了自己的身份了,何况是嫁给一个无名的公子,还是个续弦,岂不更是让人耻笑!
    见了花雨溪遂变的神色,靖王妃无力的叹了口气,心知这事若想成,还得琪儿多用心,可这孩子--,转头,正看见段沐琪抬头迎上柳焉的视线,视线交错两人均是一震。
    靖王妃气极,雍容华贵的仪态也多了丝阴狠,转头看向花雨溪,先别说她可能会有鬼世子的解药,就算她花旗国公主的身份,为了大事,也必须让琪儿娶了她,刚要开口--,却听门外来报,说世子爷和如花郡主来了!
    在场的人均是一愣,全未想过段天宇会参加这宴会,且还是在这个已经开席半天的时候!
    段天宇和‘如花郡主’一起走进正厅,扫了眼座无虚席的正厅,段天宇和洛紫菲对视一眼,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看向有些无措的靖王妃。
    不是不来吗?怎么又突然出现了!这时候添桌子,可怎么添好?靖王妃站起身子,掩去眼底的无措,用当家主母的一贯风度,优雅的笑着道:“天宇和郡主来了!”转头看向身后的陈嬷嬷,陈嬷嬷快速的应了声,退了下去。
    见过礼后,段沐琪自桌后绕出,率先开口道:“大哥--,不如和郡主坐这--!”轻掳广袖,探手指着自己刚才就坐的位子,语气中竟然有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段天宇深深的看了段沐琪一眼,也不客气,拉着洛紫菲便坐到了段沐琪的座位上,陈嬷嬷见状,将段如诗的座位下移,将段沐琪的座位--添到了花雨溪身侧。
    只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明眼人看出了其中的门道,这明眼人,就包括洛紫菲和柳姨娘--柳焉!
    纵使自己现在的身份已是如此,可柳焉仍无法接受自己深爱的琪哥哥身边--将另有佳人,泪水在眼眶中晃动,捶向靖王爷后背的手便失了节律,随着手臂一紧,柳焉人便被靖王爷拉至身前,一个踉跄扑倒在靖王爷腿边,身子被靖王爷一带,整个人便半依入靖王爷怀里,在靖王爷眼神的示意下,如一个暖床的婢子般,在这宴会之上,为靖王爷捶起了腿!
    感受到周围人嘲弄的视线,柳焉要紧牙关,拼命将泪水眨了回去,才知道今日靖王爷带自己来,不是什么对自己的宠爱,也不是什么自己以为的,会有身份上的逾越,而是为了刺激段沐琪,让段沐琪对自己死心,为此甚至不惜当众羞辱自己,这就是靖王爷对自己口口声声的情意吗?可恶--,我柳焉一定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
    柳焉抬起氤氲的双眸,纵使眼底晃动的莹光模糊了视线,可那个一直在自己脑子里的身影,是怎么也找不错的。
    段沐琪眼神蹉跎了许久,仍忍不住看向柳焉委屈至极的脸庞,那眼底强止不落的泪珠,让这份委屈更多了些让他揪心的怜惜,纵使知道了柳焉的为人,可那自小发过的要娶她为妻的誓言仍声声贯耳,那份自小到大、这么些年的情意,又岂是能一下子抽空的,柳焉眼里强忍的泪水,让段沐琪想起与她数年来,当其如妻般的宠溺,以及这数年来青梅竹马的情意,顿时心痛难当,抓起桌上的酒杯,用力的握在手里。
    洛紫菲扫了眼柳焉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里含而不落的泪水,同时也看懂了其中的不甘与愤恨,想必是对段沐琪仍不死心吧,如此看来就有意思多了,靖王爷和靖王妃应该都是属意让段沐琪娶了花雨溪的,这样一来,段沐琪的身价会因为娶了一国公主而暴涨,为了大夏朝的颜面和不委屈花旗国公主,寅奉皇帝必定要给段沐琪一个爵位,而靖王府还能因此和花旗国交好,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可惜--,这里有我--洛紫菲!
    本以为来者不善的段天宇和如花郡主,会在宴会上整出什么事端,却不想这两人像是就是来看戏的,至始至终不发一言,倒让靖王妃白白提心吊胆了一晚上。
    宴会的气氛虽压抑了些,好在靖王妃并不想让这宴会早早结束,一直拉拉撒撒了许久,直至深夜众人才散去。
    花雨溪快速的出了正厅,直到拐了个弯,进了女宾后院才松了口气,自洛紫菲和段天宇进入大厅,自己就紧绷着一根玄,现在已经不能用正常的思维考虑这两个人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将今天上午的事当众说出来,还好,还好是自己多虑了!害得自己一晚上,只敢低头应酒,对于别人的劝酒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生怕多说一句话,会让那两个无视自己的人想起那事来!
    已经略有醉意了,眼神都已经开始模糊了,可身前的宫女仍自顾自的走着,都不会想到要扶自己一把,这让花雨溪不觉得更为心酸,自己自花旗国带来的两个贴心丫鬟,一个因染病被送出了宫,一个因不小心冲撞了慕容贵妃而被活活打死,本来还有两个嬷嬷的,可嬷嬷们年纪大了,去年又被慕容贵妃找了个借口送走了,到如今,自己身边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仅有的一个宫女,也不是靠己的人。
    那宫女在房门前站定,连房门也不开,只侧身闪到门旁垂头不语,花雨溪扶着混沌的脑袋,带着怒气推门进了屋。
    重重的叹了口气,花雨溪端起桌上的杯子,却不想那宫女这时倒是长了眼力劲,紧忙伸手给花雨溪倒了一杯茶。
    喝过茶后感觉晕眩的头好过了些,看了眼自己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想了想,终究还是无力去换,扶着头,在那宫女的搀扶下,和衣倒在了床上,那宫女随即绕过屏风,拿上一样东西,转身出了屋。
    回到世子院,洛紫菲对身旁的段天宇问道:“我之前送给你的那个‘段沐琪的人面蝉悦’,还在吗?”
    “在!怎么了?”段天宇疑惑的问道,自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木匣子递到洛紫菲手里。
    洛紫菲唤来七月,对七月说道:“给--,戴上这个,去柳姨娘院里,就对柳姨娘说,‘二更--,隐仙阁’!只这几个字,多一个字都不要说,速度要快!最好让柳姨娘只隐约看清你的脸!”
    段天宇低头暗笑,在七月走后,轻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会在隐仙阁?”
    “因为隐仙阁是靖王府唯一一间直通男女宾的卧房,而且据说--王妃在花公主入住的当天,将隐仙阁旁边的女宾房临时改名做‘隐山阁’,这总有原因的吧!”洛紫菲清浅的一笑,不急不缓的说道。
    “就算柳焉去了,段沐琪也未必能去!”
    “那就看靖王妃的本事喽!”洛紫菲轻笑一声,和段天宇相反,可能是因为之前成亲的事,洛紫菲对段沐琪总有种说不出的厌烦,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无关,只是一种从心里产生的感觉!
    何况洛紫菲觉得她可什么也没做,只是适当的--给了那些个躁动不安的心,一个释放的引子!
 第65章 被撕下蝉悦
    洛紫菲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只是适当的——给了那些个躁动不安的心,一个释放的引子!
    而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便沸腾了!
    “什么瓶子?”段沐琪喃喃自语,晃了晃已有醉意的头,伸手推开隐仙阁的木门,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随着木门开启,站在门口的段沐琪有着一瞬间的呆愣,屋里——还是一应熟悉的摆设,每一处都与之前一模一样,原封不动!
    叹了一口气,段沐琪摇晃着进了屋,手在每一个案台上拂过。这里——曾经是自己和柳焉幽会的地方,无数个夜里,在这里咏诗作对,相互依偎,若早知道会有今天,那时就该不顾柳焉的矜持,用强的将她——
    摇了摇头,段沐琪自嘲一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步态摇晃着走向正对门的桌子前,许是今晚喝的多了些,手脚有些不听使唤,四处翻找着娘让他来找的一个瓶子。
    遍寻不到,让段沐琪没了耐性,用力的拧着眉头,转身刚要举步绕过屏风,耳边猛地一动,转头向后看去,那案台上挂着的水墨画,突然——往旁边动了动。
    段沐琪愣愣的盯着那逐渐偏移的水墨画,呼吸也跟着移动的画卷紧张了起来,略有涣散的眼神片刻不移的看向那移开的画卷,直至那移开的空洞中,探出了一个让自己数次酩酊大醉的人儿。
    柳焉仰头撞进了段沐琪的视线,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一个趴在洞里,一个站在洞口!
    空洞不大,只够柳焉这娇小的身子一个人出入,这通道曾经是段沐琪和柳焉之间最甜蜜的秘密!
    段沐琪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和自己挖空心思打通的空洞,原来情动时,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的,这空洞曾经承载着自己多少的期待和雀跃,如今就给了自己多少的不甘和窝火!
    许久,柳焉像每一次一样,伸开双臂,等着段沐琪将她抱下来,却见段沐琪只是愣愣的看着她,不靠近也不言语!
    柳焉一时愣在空洞里,不知他叫自己来所为何事,可自己就这样冒险来了,既然来了,就没想过一句话不说就离开:“琪哥哥,我知道你恨我!”
    柳焉悠悠的开口,见段沐琪仍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柳焉垂眸,眼帘一眨,大滴大滴的泪水瞬间宣泄,声音哽咽的说道:“我是要杀了洛紫风,那是因为是她害的我不能嫁给你!害的我如今——日日以泪洗面!”
    “她害的你?”段沐琪仰头一笑:“是她给你下的药是吗?可我问你——那药是哪来的?究竟是她要起意害你,还是你要害她不成反被害?”
    柳焉瞬间明白段沐琪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我见犹怜的小脸闪过一丝不甘,洛紫风——!你真行,死了也能将真相让琪哥哥知道!
    可那又如何,我柳焉绝不会输在一个死人手里,再抬头,柳焉瞪着纯净无邪的大眼睛,泪花在眼睛里来回晃动——晶莹剔透,声音在哽咽中颤抖:“琪哥哥,那日我下药,不过是心中滞气,想让她丢丢丑罢了,可她对我呢?她对我做了什么?让你我日日相见,却咫尺天涯,我不该恨吗?难道你就不恨她吗?”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柳焉委屈至极的哭诉道。
    恨!是的——,每次午夜时分,自己都恨得咬牙切齿,纵使柳焉有错在先,可感情的天平,自己终究是向着她的,就如同事情反过来说,若洛紫风出了意外,自己会责怪柳焉却不会为洛紫风心痛,而柳焉如今这局面,却让自己疼痛难忍,明知不该恨却仍恨不得对洛紫风百般凌辱以消心中怨气。
    即使最初在知道柳焉的所作所为时,也气其不争,怨其活该,可时过境迁,对柳焉的那份埋怨,在时间的推移中消淡,却在每日的相见却不能相拥的折磨下,而搁浅了事情的根源,只余下对洛紫风明知不该有,却又按压不下的满腔恨意,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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