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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火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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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温度,朝着唯一一片清凉靠了过来。
    “姑娘,你……”那公子吓了一跳,忙甩掉沧澜的手,后退一步,冰寒的脸上带着一丝惊异,“姑娘,你竟然中了媚毒?”还是天下至阴的媚毒,他从未见过如此霸道如此厉害的媚毒。
    好似有一股极为强烈的火热从脚底窜起,寸寸经过下身经过腹部,经过上身,现在,满身的火热和欲望充斥在头间,一个不留神,就会失去一切理智。
    沧澜半眯着眸子,汗水从额角一滴滴留下,身下的白衣,已经满是汗水打湿的印渍。
    “不管你的事,快滚!”
    月影抢上前来,还从没有人敢如此对他家公子说话的呢,“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家公子好心为你看病,你不但不领情还口出恶言,真是不可理喻”。
    沧澜快疯了,她很想告诉这小子,老娘这会子哪还有闲心管什么礼貌啊,老娘只想要男人。
    男人……不行!不可以
    可是,方才的一丝冰凉,却好似让她上了瘾的罂栗一样,让她从心底开始贪恋,更恨不得能扑上去。
    那公子蹙起眉头,好看的俊颜清冷中带着一丝迟疑,“姑娘,你可知道解药是何?”这毒,他解不了。
    沧澜苦涩的笑出声。解药?呵呵,解药,只有一个,那就是,男人。
    沧澜紧紧拧着眉头忍着全身的火热,不说话,她的不言不语,那公子已经得了笞案了。
    “公子,我看我们还是另寻他处吧”,这个女人中了媚药,虽然长得好看,可他家公子也不能对一个陌生女人出手啊,谁知道是不是一场阴谋?
    那公子静默的看着沧澜,一双眸子透着深邃和暗沉。
    “恩……啊……”羞人的shenyin声从红檀中传出,沧澜终于耐不住体内的燥热,双手一寸寸撕开了自己的衣衫,顿时,雪白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一条精致的锁骨,带着极致的youhuo,雪白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粉红色,好似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如此春景,任谁看了都会血脉喷张。
    “给……我……好难受……”最后一丝理智,也失去了,子时,阴气最盛之时,也是她的媚毒发作最强烈之时。沧澜不知何时伸出手,紧紧抓着那位公子的衣角,衣角上的一株寒梅,已经皱的不成样子,可是如今,谁还在乎这个。
    此时此刻,沧澜只知道,她想要那抹清凉,想要将自己浑身的火热投身在那一片凉意之中,没有了理智,没有了思绪。“……啊……我……难受……”她痴痴的仰望着面前静默而立的男子,血红的双眼透着迷蒙,看不清这男子的面容,而是却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丝丝凉意,她想要,真的很想要。
    那位公子却仍旧静静的站着,不说话,也不动作,满身的清寒仿若一只寒梅一般立在一片风雪之中。深邃的眸子望着沧澜,只是在看到她身下撒了一地的莲子和一块玉佩时,顿了一下。
    然后,才缓缓开口,“月影,你出去!”
    “啊?”月影一愣,“公子你不会是要……”不会吧,他家公子一向心寒清冷,何时悲天悯人的会用自己的身子去救一个陌生女子了,难不成,是看这女子漂亮?可是不对啊,天心姑娘也算美人一个啊,况且还是他家公子的心上人。
    “出去!”冰寒的声音再次响起,月影终于犹犹豫豫的走了出去,还满脑子的纳闷。他家公子一向冷心冷情,性子乖张,就是天心姑娘都摸不透,哎,今天的公子还真是反常。
    破败的小屋内,一盏烛火摇曳不定,隐隐有熄灭的样子,火热的shenyin声和男子散发出的冰寒气息,突然混为一体。
    那公子俯视着沧澜,眸子深邃的让人看不清。
  “你想要我?”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七十九章 一夜,伤情
    破败的小屋内,一盏烛火摇曳不定,隐隐有熄灭的样子,火热的shenyin声和男子散发出的冰寒气息,突然混为一体。
    那公子俯视着沧澜,眸子深邃的让人看不清。
    “你想要我?”
    “……要……我要……好难受,给我……给我……”沧澜身上的衣衫半褪,已经露出了大半的风光,粉红色的肌肤透着魅惑人的蜜汗。她一双眼睛满是血红,贪婪的盯着眼前的男子,若不是身上瘫软无力,她想必早就扑上去了。
    清冷的男子不再言语,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好似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袍。宽大的衣袍滑落,那抹被沧澜紧紧抓着的寒梅也掉落在地。沧澜贪婪的嗅着朝自己靠近的凉气,在他俯下身子的一瞬间,便将自己火热的身躯靠了过去。
    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顾不得什么坚持,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她要他。
    冰凉的身躯一怔,很快便接受了这一团火热,一双大手开始动作起来,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身下的那个人儿。冰凉的指尖,就像救赎一样,轻轻的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不算温柔,不算娴熟,可是却别有一番风情。
    可是,失去理智的沧澜早己管不了什么风情了,他的动作让她再也忍受不了,全身的火热达到顶端,她只想要快点得到那丝凉意,只想释放自己的欲望。
    “……啊……给我……快点,快点……”如此youhuo到极致的声音,好似也是烈性媚药一样,让那本来冰凉的身躯,渐渐的把持不住,终于放弃了一寸寸的进攻,手下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伴着沉闷的呼吸声,两人很快便将彼此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沧澜贪婪的想要更多,双臂紧紧缠绕着那宽阔的背,身上难受的厉害,可是却又说不清她到底要什么,只知道这男人的味道和清凉,让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了手。
    男子的动作又是一顿,自己的火热开始寻找那幽密的入口,可是怎么看都有些笨拙,试了几次好似都不成功,可是如此的动作,对沧澜来说却是大火里又添了一把柴。
    直到男子的身子一沉,她才终于满足的叹叫了一声,身上的火热也好似才褪去一层。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的情分,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一盏烛火下,开始了亘古之中,最为流传的缠绵。
    汜国皇宫
    阴沉的夜空下,一名男子站在一片树林中,夜晚的寒露将一身火红的衣袍打湿,满身的风华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凄凉。
    他一手扶着树干,身子斜斜的靠了上去,夜风扬起黑发,眼角的一支红色羽翎妖娆而魅惑,好似一朵盛开的莲花一样。他痴痴的凝望着一个方向,双眼眨都不眨一下,好似那边,会随时走来他的心上人一般。
    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让没有圆月的夜空下,一片孤寂的梨树林内,男子身上散发的凄冷和悲伤,将汜国皇宫弥漫了一股伤感。
    轻微的脚步声从他身后响起,泪天颜仍旧一动不动,好似没听到一般。
    “七殿下,夜深了,寒气重,披件衣服吧”,温婉的声音好似黄莺一般好听。素白的双手小心翼翼的将一件披风披在泪天颜身上,一双美眸痴痴的望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背影。
    “七殿下,回去吧,她会没事的”。
    泪天颜突然从远处收回视线,眸子垂下,长长的睫毛塑造了一片阴暗。她会没事的,他知道啊。
    可是就因为知道,他才痛。
    这个月圆之夜,她是不是,也躲在阳歌之的怀里,她有没有,有没有一丁点的,想他?
    “溪云,你多大了”,带着磁性的声音,有些沧桑有些沙哑,却更添了一种极致的魅惑。
    女子垂首,双颊不自然的一红,“十八”。
    “十八呀”桃花眸充满感伤再次遥望起来,这次,却没有焦距。
    十八,云儿也是十八呀。十八的女子,该嫁了。
    “溪云”
    “是,七殿下”,语中带着浓浓的痴恋,谁都能听的出来。
    “我们成婚吧!”
    第二日,当沧澜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如被车碾过一样的疼痛。她没死,起身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和四周的残瓦断壁才终于确定,她没死。
    虽然昨夜的一切有些模糊,可是她仍旧是想起来一些,好似,有一个男子救了她,那个男子,身上带着一缕梅香,整个人也如寒梅一般清冷高绝。
    心突然悸动了一下,沧澜惊慌失措的拂上胸口,突然发现她手里竟然抓着一块撕裂的锦衣一片,那是一朵梅花,一朵绣的极其精致的红色寒梅。
    看到这朵手里的寒梅,她的心忍不住的又跳了一下。这是怎么了?为何想起昨晚那个男子,她就会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该不会是该死的一见钟情吧。
    混蛋,怎么可能呢。
    沧澜蓦地抬起眸子,一双风眸透着一股狠戾和算计。她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昨日她毒发的时候是子时,子时,也就是说,她的毒根本毫无异常。
    她的毒若是没有异常的话,那上次她的毒提前发作又是怎么回事?
    阳歌之?
    对,就是阳歌之
    沧澜眸子微转,心里竟突然明白了过来。上次毒发时,是在见了阳歌之之后,越靠近他身边,她的毒便越厉害。好一个阳歌之,她云沧澜竟然也有人敢来利用。
    沧澜随手抓起身上的衣服穿戴起来,有些笨拙,但总算穿戴了整齐,只是一头乌发,没有绾,齐齐的披在后背上,更有一番慵懒的风情。
    世上有一种催情草,叫做连理香,据说此草药性极烈,只是靠近,便会有反应,更重要的是此草无色无味,只对女子有药性,难怪那日连云琴云棋都没有发现呢。
    阳歌之,想必是想回灵国想疯了,竟然连她都敢利用了。
    既然利用了她云沧澜,就要做好被她报复的准备,决定了,她的下一个目标,灵国。
    沧澜起身,双眸不自觉流露一丝留恋,环顾一周这破败却好似让她云雾缭绕一样欲仙欲死的民屋,终于转身离开,只留一身清风飘然。
    于此同时间,灿城已经翻了天。
    所有人忙乱的找了一夜,相约天亮的时候在栖凤殿交换消息。
    云书和云画到的较早,看着东方微微泛白的天色,焦急的在栖凤殿内踱着脚步,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两人急匆匆的赶过来,一看,竟是云琴云棋回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主子的消息?”云书率先问道,满眼的焦急。
    云琴摇摇头,疲惫的脸上带着愧疚和悔恨,“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主子没消息还是出事了?”云画不禁大叫出声。
    “我们带人找了一夜,也没有主子的消息”,云棋低下头。早知道会如此,他不如在主子身上种下追魂散好了。
    云画一听,管不住自己的担心,大骂起来,“什么叫没有消息,你们不是主子贴身保住主子的吗?第二次把主子弄丢了,云琴云棋,你们若是做不来,早说,我和云书照顾主子,现在怎么办,主子昨夜那个样子,你们竟然说没有主子的消息?”
    云书拦住口不择言的云画,云琴云棋自知理亏,只是垂着头愧疚不己。
    “若是主子有事,我兄弟二人,必当自刎追随主子而去”。
    栖凤殿外,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四人急切的望着殿外,来人是云起和云冽。
    “有没有主子的消息?”云棋快一步,抓着云起急切的问道。
    云起摇摇头,剑眉微微蹙起,“我们的人将整个灿城都搜遍了,都不见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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