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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火凰-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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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在哪?
    一股寒意突然袭上全身,他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连带着牵扯到了身上的伤。
    “嘶……”炎藏月再次皱起了眉头,不过发现身上的伤竟然在他的拉扯之下没有挣开,看来昨日给他包扎伤口的人用的药极为有效。
    笑话,“医圣”的药没效,全天下的药都成东阿阿胶补血口服液了。
    咦,不对,胳臂有点发麻。
    炎藏月试着动了一下发麻的胳臂,却发现不但动不了,反而有些重,忍者身上的痛,他微微转头……
    这是什么?
   可能好像似乎也许……是个脑袋?
   也许似乎好像可能……是个女人的脑袋?
    似乎可能也许好像……是……风云儿的脑袋?
    炎藏月目光呆滞的慢慢往下移,脑袋下面是脖子,脖子下面是衣服……衣服……衣服……恩,衣服,衣服下面是手……手……啊!手!
    “啊!”炎藏月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拜他一声惊叫所赐,沧澜醒了,带着起床气。
    她极为不满的睁开眼,看着一脸见了鬼的炎藏月,“你干吗?大早上的叫,床呢!”
    “你……你……你的手……”
    “我手怎么了?”沧澜抬起两只手仔细检查一下,很好啊。
    苍白的脸上浮上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你的手,竟然放在……放在我身上……”
    “你身上又不是金子造的,放你身上怎么了,还要纳税不成?”靠,半夜被你抓着就不爽了,把手放你身上那是看的起你。
    炎藏月腾地也坐了起来,一个大动作,扯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顿时呲牙咧嘴,不过仍旧没忘了讨个公道,“你把手放我……放我那里了!”天哪,他是个男人啊,被一个女人非礼了,他要怎么活啊。
    “那里?哪里?”沧澜很茫然,你有哪里是金子做的。
    炎藏月脸上更红了,虽说他是个情场老手风流成性吧,遇上这么主动的女人还真是头一次,没经验,“那里,就是那里啊,你没有的地方!”
    沧澜顿时明白了,张着嘴,一副惊讶的样子,双眼不由自主的往炎藏月所说的那个地方瞧,然后木然的再看看自己的手。
    “我果然摸了你的金子了”,妈的,让她怎么活啊,她是个女人啊,虽说平时吊儿郎当看似不羁,她是个女人啊,怎么能在夜里就把自己的想法不小心暴露出来了呢。
    然后,她速度极快的伸出手,在炎藏月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上使劲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你羊驼的,小爷夜里做个春梦怎么就单单碰上你了,你一个被女人玩剩下的男人,这要我情何以堪啊”。
    炎藏月怒了,她说啥?被女人玩剩下的男人?搞清楚好不好,是他玩女人,不是女人玩他!
    “风云儿,你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本皇子还没跟你算你非礼之罪呢。
    沧澜顿时停手,怪异的看着他,“你不会跟个女人似的,要我负责任吧”,这话怎么这么奇怪?
    炎蔽月很男人的胸膛一挺,“难道你不该给我个说法吗?”比如说,怎么睡他床上了。
    不过显然沧澜听来的意思不是这个,“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有点饥不择食了”,快三个月没男人了,正常,“你想怎么着,我对你负责行了吧”,最多帮他把炽国给平了,这也是早晚的事儿。
    “你……你……”炎藏月气的满脸通红,身上破碎的衣衫露出了他锁骨上,那支未开放的红色羽翎,缠绕脖颈下面,显得更为妖娆了。
    沧澜看到那红色羽翎,双眸微微眯起,手指不由自主的放到了他的锁骨上,食指轻轻在锁骨处游弋。炎藏月顿时被电住一样,呆滞的瞪着双眼,只觉得自己的锁骨处,有一丝冰凉却很舒服的触感,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肌肤,痒痒的,而旁边的胸口处,突然跳动的厉害,好似要跳出来一样。
    鼻尖,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缓缓弥漫,他却以为只是错觉。
    半晌,沧澜收回手指,缓缓下了床榻,淡然的看着炎藏月,“放心吧,昨晚什么都没有!”他的羽翎没有开,始终没有开。
    炎藏月倏地回神,只觉得心口处空荡荡的,他茫然的抬头看着沧澜,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我让云冽送你回炽国,炽国你要也好不要也罢,这场夺嫡之战不能少了你,我也该走了,咱们就在这分道扬镳吧,记得,你欠我一条命”。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126章 溪云vs“溪云”
    沧澜三人到了汜国的时候,危险才真正的到来,一上岸,早就埋伏好的刺客便跟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据说江湖中发出了一个帖子,有人花十万两黄金,买风云儿的人头,她身边的两个侍从每人五千两黄金。
    帖子一出,江湖震动,对于刀尖上舔血的杀手们来说,十万两黄金,一辈子不用再干杀人的买卖也可以吃好喝好了,一时之间,江湖上被十万两黄金蒙蔽了双眼的大有人在,纷纷涌向汜国,不约而同的朝沧澜包围而来。
    沧澜也算倒霉,靠着云雨“不夜楼”的消息和杀手界中的传奇“夜又”,她就算躲不过如此规模庞大的刺杀,总能提前知道消息做好心理准备吧,可她当时正在海上,要命的为了快走了偏僻的捷径,所以,云雨和云冽的消息传不到她身边,她没想到,闭塞了四五天的时间,一上岸就遭到了大批的埋伏,着实有些气闷。
    一路上打打杀杀,幸好云起和云雨这一路上已经安排了人,不然,照十万两黄金的诱,惑程度,她云沧澜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保不住了。
    又过了三天,三人终于风尘仆仆的进了汜国皇宫。
    他们到达汜国皇宫的时候,还是夜里,宫门被他们强制打开,看守宫门的侍卫噤口不敢言,因此,知道他们进宫的人,并不多。
    沧澜进了宫门也未下马,一路马啸直奔倾颜殿,可是当骏马靠近倾颜殿时,沧澜却急急的刹住了马,风尘仆仆的白色身影立在马背上,望着近在咫尺的倾颜殿,却无法再上前。
    夜很深了,倾颜殿中一片黑暗,只有殿门前的两盏灯笼,在黑夜中摇曳不停,若有似无的梨花香从倾颜殿中传出来,淡淡的秋凉,很快便把这梨花香,吹散了。
    紧赶慢赶十天,她如今距离他就这么近了,却突然不敢再往前一步。
    这,就是近乡情怯吗?
    也就是这十天,她体会到了这近两年来,他的陪伴是多么的珍贵。从灿国皇宫到汜国皇宫,最快的速度,就像他们这次这样日夜兼程,也得八,九天时间,而他每个月,都要从汜国到灿国,陪伴她最难过的那一天,然后再返回汜国,这一来一去,用了将近二十天的时间,他能好好休息,能好好睡觉吃饭的时间,只有十天。
    可是这将近两年来,他从没在她身边抱怨过什么,反而每次走的时候都恋恋不舍,到底是她强加给他的东西太多了,还是他为她背负起的东西太多。   
    “主子……”云琴轻声喊了一句,不明白为何到了天颜公子寝殿前了却不进去。
    沧澜怔怔的望着那漆黑的宫殿,不说话。
    “主子……”云琴又喊了一声。
    沧澜哀叹一声,掉过马头,轻声的慢慢离去,“天已晚,他已经睡了,明日再来吧”,一夜的时间,该是能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了吧。
    听到他要成亲的消息,她完全失了冷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想快点见到他,然后亲口问他,他成亲的人,是谁?
    可是路上,她有时候会想,自己为何会在意他成亲的对象,当年跟他以溪云的名义定下亲事时,不是还拒绝了吗?如今他要跟“溪云”成亲,关她什么事?可是为何,她心里就是堵着一块大石头,很难受很难受。
    对他的感觉一直很奇怪,没有像齐云天那样天真傻愣,没有像火流云那样死心塌地,没有像水冥含那样相知相随,没有像凤归那样感恩相报,更没有像沁流人那样怦然心动。对他,就像一种习惯,她转头的时候,他会在身侧,她想吃肘子的时候碗里面已经有了,她困的时候枕的是他,她毒发的时候,抱着的是他。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当突然有一天,枕边的梨花香换成了菊香或者清冽之香时,她竟然过敏一样的想要打喷嚏。当触目的白黑青蓝紫就是没有那一抹红色时,她就觉得五颇六色都失了趣味,还不如黑白的水墨好看。当身边的人或温柔或冷漠或深情或淡然时,她突然怀念起那个总是坏坏的笑着,看似轻佻却满含情意,看似邪魅却又小心翼翼的美丽容颜。
    唉,她到底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如此奇怪,她到底对他是如何的心意。
    一路思索个不停,到了曳云殿的时候,马儿突然一个停顿,才将沧澜的思绪拉了回来。
    值夜的小太监缓缓将殿门打开,一见到沧澜,先是怔了一下,连忙伏下身子行礼,“奴才见过太女殿下”。
    沧澜将马僵甩给小太监,大跨步近了曳云殿。
    “她在哪?”清寒的声音,比之太阳升起前的凌晨更为料峭。
    小太监自然明白沧澜说的“她”是谁,“正在太女寝殿的偏殿中休息”,小太监是沧澜的人,自然知道真假“太女”,自然也能识得真假“太女”。
    沧澜不再言语,大踏步的朝偏殿走去。
    “哐——”
    黑夜中,门扉撞击的声音尤为清晰,昏暗的房内,只见幛缦中一个人影倏的坐了起来,迅速的拔起床头的剑,防备的对着站在门口的人影喊道:“大胆刺客,来着何人?”
    “太女健忘,连我都认不出了吗?”清寒的声音过后,云棋手中快速弹起一物,房内的烛台顿时点燃,昏黄的烛光在房内摇曳了起来,而仅是昏黄,也足已能将站在门外的三个人影看清楚。
    床上的人惊讶的倒吸一口气,慌忙的撩开床缦下了床,直直跪在沧澜面前,脸上惊惧和苍白并现。
    “奴婢叩见太女殿下”。
    沧澜缓缓抬起脚,迈进了房内,大摇大摆的坐到房内的一张桌前,反客为主,一双风眸冷冽之中带着渐露的怒气。
    怜星惶恐的将头埋到地上,娇弱的身子瑟瑟发抖,“奴婢不敢,奴婢知错了,请太女饶了奴婢吧,奴婢也是心不由己”。
    “哼,心不由己?”
    怜星微微抬起头,脸上已经挂上了泪水,楚楚动人的模样同沧澜此时的强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个若柳扶风娇弱似水,任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忍不住上前怜惜一番。一个霸气凌人,傲然强势,男人没有的气势在她身上淋漓尽致,俯瞰天下苍生的威严比过七国任何一个王者。
    怜星幽幽的说道:“自两年前太女离去之后,奴婢便扮成太女的样子在宫中留驻,免不了就同天颜殿下有些接触,奴婢自知配不上天颜殿下,更知比不上太女殿下,便将这份心意深深藏了起来,谁知,几个月前,天颜殿下突然回来了,满身的凄凉好似经历过大悲一样,奴婢看不过去,就安慰了殿下几次,而过了没多久,天颜殿下突然说,要跟奴婢成亲……”
    敲击桌面的纤指倏的停住,慢慢的握成了拳,拳头上骨节分明,隐隐带着苍白。
    “奴婢自是拒绝了,可是又过了几天,天颜殿下不知为何醉了,奴婢正好经过,就被殿下强行带到了倾颜殿里,天颜殿下虽然醉了,神智却似乎很清醒,他叫着奴婢的名字,说喜欢奴婢,然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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