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狼为患-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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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身也悍然开始律动起来,不再顾忌他的疼痛,每一次抽出都直达体外,每一次的挺进都进到不能再进,恨不得双球也全部塞进来。臀部跟少年的腹部紧密贴合著,因为过於用力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内格外刺耳。
“恩恩……!”
韩予痛的全身颤抖,初次承受性爱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疼痛让他头晕目眩,右腿软软的搭在少年的腰间,没了一丝力气。
唇舌还在激烈交缠,少年转变著不同的角度试图更深入男人的口腔,瘦弱苍白的男人额头布满细小的汗珠,已经快要窒息了。
终於受到恩惠般的被放开唇,韩予急促的呼吸,少年的将他的左腿也松了开来,两条腿并紧扛到左肩,胯下的凶器飞速冲刺著。
“啊……啊啊……好疼!……小诃……放……放过我……”
韩予太疼了,忍不住哭喊著乞求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少年,希望可以唤回他的一点怜悯,却只得到更狂肆的进攻。
他真的不懂,就算是恨他,为什麽非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他?
“为什麽……恩……啊……为什麽这麽做……?”
没有人回应他。
事实上,从他醒来开始,就没有听到他说一句话,如果不是对他足够熟悉,真的怀疑是另外的人了。
身上的少年专注的做著冲刺的运动,只有低低的喘息声传出。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韩予感觉自己那羞耻的地方几乎被摩擦的起火,他破碎的声音吐出求饶的话语,疼痛让他几乎疯狂,缩著臀部躲避太猛烈的攻击。
“……求你了……小诃……呜呜……求你饶了我……啊!啊!……爸爸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不知道他说的哪句话刺激到了少年,只觉得体内的肉棒瞬间胀大了一圈,突起的青筋不停跳动著,少年放下他的双腿,将它们盘道自己腰间,两手掐住他的两瓣臀瓣,大力掰开,怒涨的肉棒狠狠的就研磨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这样!……太大了!疼!”
韩予被撞击的头都顶到了床栏,他实在忍受不了了,不奢望卫诃放过自己,直接偏过头去咬绳结,想把自己放出来,还没够到绳结,头就被固定住,再次封了口。而後穴吞咽著的肉棒,在突突的跳了两下後,一股热烫的液体喷发出来,将他的後穴填满。
熬过那一波波热流的冲击,精疲力竭的男人四肢瘫软在床上,鼻息间都是情欲的味道,也是绝望的味道。
体温渐渐恢复正常,只有依然留在他体内的卫诃的性器依然高温。韩予微微侧过头,嘶哑道:“报复也报复了,出去。”
趴在他身上的人依言撑起身体,大发慈悲起身给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被捆绑到麻痹的双手几乎没了知觉,迟钝的去解开眼前的布条,半路手又被捉住,少年将他用力一翻,就著连接的姿势把他摆成跪在床上的姿势,双手拉著他的手,竟然又开始了一次次冲击。
韩予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有眼泪不住的流著。
各种姿势,各种玩弄,後穴被抽插到没有知觉,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每当韩予想要去解开眼前的布条时,总会有一双手制住他,然後惩罚性的更加无情的鞭挞他的身体。
他不知道为什麽卫诃不让他看见他的脸,所有的束缚都被解开,唯独不肯让他解开眼罩。但是他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想这些闲杂的事情,本来就虚弱的男人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昏过去无数次,又被无数次撞醒,太过於痛苦的感觉让他终於忍不住,一口咬到卫诃的肩膀上,用力到尝到铁锈的味道,才再次疲惫的闭上眼睛,躲到没有伤害的睡梦中。
而一直在他身上动作的少年,等到肩膀上的牙齿的力道放松,才停下律动。抽出带血的性器,看著男人苍白的脸,轻轻给他解开了眼罩。
打了清水给他擦洗,血把毛巾染红了一片。给男人整理好,盖好被子,卫诃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终於开口:
“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起身穿好衣服,他没有拿任何东西,甚至连自己的手机都从口袋里掏出放到了自己卧室的抽屉里,最後环顾生活了6年的家一圈,向门口走去。
手握上门把,定住。
打开门,一定会有一辆接他离开的车在外面。卧室里,他最爱的男人正躺在那里。
这是他短短十六年人生里最艰难的选择。
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明明知道该做什麽选择,却被迫去选另一个选项。
卫诃闭上眼,握住门把的手指骨节发白,最後猛的向门上捶了一拳,转身又回到韩予睡的房间。
握住陷入昏迷的男人的手,紧抿的唇印在男人的手背上,眼泪难以抑制的流出来。
“等我回来,等我回来。”
***
坐在豪华的房车里,卫诃眼圈还微红,看著车窗外飞逝而过的建筑,拒绝同车内另一个人谈话。
不知道男人会不会恨他。
强迫他发生关系时遮住眼睛,就是害怕从他眼中看到恨意。
他知道昨晚韩予很疼,因为他是故意要他疼。如果不这麽做,他怕总有一天男人会淡忘他。就算是因为痛,能够把自己刻到他的记忆中,也不错。
卫诃承认自己为了目的,从来不择手段,却第一次把这样的狠毒用在韩予身上。
可是他不後悔。
他是韩予的第一个男人,他让他们成为彼此的唯一,等到他足够强大後,再来订下男人剩下的所有时光。
所以,分别只是暂时,绝不是结束。
──上部。完──
第一章
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厚厚的几大摞作业本将这个角落隔绝起来,一个瘦小的男人低著头批改著作业,他的背拱的很弯,眼睛离本子非常近,一点点在学生的作业上细心的挑出错误,并且在旁边写上注释和正确的答案。
顾瑜推门走了进来,站到他的办公桌前,半天发现男人似乎不会主动发现自己,无奈的开口说道:“韩老师,一会儿语文组要开小会,下班先别走啊。”
韩予低著头,好像没听到一样依然专注的在本子上勾勾画画,不理面前站著的人。
顾瑜轻轻蹙起秀气的眉,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敲,声音提高了一些:“韩老师,韩老师?韩予!”
“啊?谁?什麽事?”
韩予似乎刚刚被惊醒一样,茫然的抬起头,有些无措和紧张,推了推眼镜,仔细眯著眼睛看著来人,把眉间细微的纹路挤得更深刻,认出是顾瑜後才松了口气,缓缓问道:“……顾老师?……不好意思,刚刚我没听到,……你说了什麽?”
看著男人这副样子,顾瑜不由轻轻叹口气,重复道:“刚刚看到张主任,他说一会儿语文组要开小会,让我通知你先别走。”
韩予点点头,表示自己接到了信息:“……我知道了,谢谢你。”
说完,又低下头去,丝毫没有跟顾瑜多聊一些的意思。
“……韩予,你……总是这样,真的不行。”顾瑜看著又埋头在本子里的男人,咬咬唇,忍不住第无数次道出内心的担忧:“我不知道6年前你遇到什麽事……可是,到现在你都出不来,这样真的不行……我很担心。”
“……担心我做什麽……?”韩予推推眼镜,短促的笑了两下,拿著红笔的手在废纸上画著无意义的乱线,“……我挺好的……。”
顾瑜失望的摇摇头,他还是不愿告诉她六年前到底遇到了什麽事。
不忍心再逼迫瘦的可怜的男人道出不愿回忆的事情,顾瑜又嘱咐了他两句千万不要忘记开会的事,转身去通知别人开会的事。
不是不担心韩予,不是不想知道六年前这个人消失的那几天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可是只要一提起六年前这三个字,他就立刻会变了脸色,一副回到噩梦中的样子,这样的男人太可怜了,她不忍心逼他。
又想起六年前韩予消失的那几天,顾瑜努力想找出蛛丝马迹,推测出他究竟在那几天发生过什麽,可是 每一处细节都想到了,毫不意外还是没有丝毫头绪。
跟学生不一样,开学前几天的时候老师就必须每天到学校开始准备工作了,韩予作为新上任的班主任,更是每天早早就到学校,了解各种工作。他消失的前一天离开学校的时候还没有什麽异常,第二天就不再来学校了。
因为是开学前核对成绩的忙碌期,她忙的焦头烂额,得知韩予请了假也没有时间去探望他,这是让她最後悔的一件事,明明下班後有时间去看看他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却因为太累而一直延後。
谁知等到再次见到韩予,再也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
韩予一直给她的感觉,是很温和的一个人,虽然有些内向,跟人相处的时候会很腼腆,跟陌生人说话会紧张到结巴,整体来说还算是正常。她甚至是有些欣赏男人这样的老实的,毕竟现在的社会,是个男人都有些花花心肠,只有他由外而内是真实的,不含一丝伪装。
可是这样有些内向,却很温暖的男人,在消失了几天後,再也没有看到了。
时间对於顾瑜来说并不长,也只有三天而已,但是她总觉得对於韩予而言,那三天一定过得非常艰难,以至於再次看到他的时候,她简直吓了一大跳。
几天不见,终於来上班的韩予一来就是辞去了班主任的职务,原因是身体状况不好。这个理由很充分,以他的样子,即是说没有生病也不会有人相信。
槁木死灰,这是顾瑜看著韩予唯一能感觉到的。一种绝望从这个男人身上透漏出来,所有的生机从他身上消失,就像一个木偶一般。皮肤透出病态的苍白,短短几天就瘦到双颊凹陷下去,走起路来也有些跛。
这些外在的变化还不算什麽,真正让她担心的,是韩予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迟钝。
跟他说话,半天才会有反应,走路也慢吞吞,跟人交谈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站的很远,隔开一段距离,视力也变得很不好,即使她从身边走过,他也不会发现。怎麽说呢,感觉像是把自己半封闭了起来,避开与外界的接触,从不和人主动交谈,只有面对自己的学生时才会恢复一些真心的笑容。
而不管怎麽问男人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他都闭口不言,满脸的痛苦,似乎一开口,整个人就会破碎成千万片。
久而久之顾瑜也不再多问,而且,那时她虽然也担心,但是总抱著不管发生什麽事,时间一长就会忘记的心态,以为这个人会随著时间的推移而恢复正常。可是她错了,韩予非但没有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反而一天比一天更加死气沈沈,如果不是课讲得好,这样一个心理明显有问题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