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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养狼为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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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男人依然睡得很沈,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开始从青涩慢慢向成熟过渡而去。
  
  卫诃再次低下头,寻求著韩予的唇舌和津液,手下难耐的套弄著,但是显然没有丝毫经验的少年难以凭借自己得到满足,因此他更加焦躁起来。他坐起身,学著那天韩予用他的双腿帮自己解决时的样子,跪在韩予双腿间想把他的腿架起来,但是因为力气不够而放弃,只能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涨的快要爆炸的欲望上,带动他的手抚慰自己。
  
  韩予手上的温度让他激动起来,臀部不住的向前挺动著,终於在韩予模糊的发出一声呻吟时一泄如注,全部喷射到了他的手上。
  
  卫诃被韩予那一声吓得僵住,丝毫不敢动作,却在等了半天後依然没有任何声音,他抬头看去,才发现那只是一声梦呓而已。
  
  擦了擦头上渗出的冷汗,从床头柜拿出纸巾将韩予的手清理干净,才低头吻向刚刚将他惊吓到发泄出来的唇一下,轻轻说道:“爸爸,你要吓死我吗,不过真的好舒服。”
  
  他从韩予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了进去,说了最後一句话:“爸爸,等我长大。”
  
  现在还不可以,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只能快快长大,变得足够的强悍後,将想要的东西,牢牢的捉紧手里。
  
  让他再也无法逃走。



第二十八章

  韩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阿七变成了一只很大的狗。
  
  他本来因为阿七有了生命很开心,跟它一起玩耍,滚在一起,但是渐渐的感觉阿七非常的粘人。不止身体一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舌头还舔来舔去,最後竟然舔到他的嘴里,卷著他的舌头吸吮。他拼命想要把那条动来动去的舌头吐出去,却反而被那条舌头卷走纠缠起来。
  
  梦的後面他已经记不清,一睁眼,天已经大亮了。他揉揉自己的眼,感到一条胳膊被压的发麻,侧头看过去,发现小孩还在沈沈睡著,蜷缩成一小团窝在他的怀里。
  
  韩予感到自己的心一片柔软,看著卫诃乖巧的仿佛小猫一样的睡脸,他轻轻的笑了起来,便咧著嘴把自己几乎失去知觉的胳膊抽了出来,活动了两下便去准备早餐。
  
  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却意外在镜子里发现自己 的唇略微红肿著,皱著眉头又回想起昨天做的梦,猜测是不是被自己在做梦的时候抵抗阿七的攻势从而被自己咬到了。他用冷水冲了冲自己的唇,想想让那里不那麽肿,心里一边怀疑自己究竟为什麽会做那麽诡异的梦。
  
  他没有对这个问题纠结很久,因为当他走到客厅看到锺表上的时间後,才觉得该做的不是早餐,而是中餐。
  
  卫诃应该是比他更辛苦,所以一直在沈睡著,他没有把他叫起来,而是打电话给他的班主任替他请了假,让小孩安心补眠。
  
  由於家里已经没有新鲜的蔬菜,韩予换好衣服打算出门采购一些东西回来,却一推开门,看到王大婶已经站在门口,正要作势敲门。
  
  王大婶看著他不慌不慢的神色,大概猜到小孩已经被找到,仍旧关心的问了一句:“小诃找到了?”
  
  “恩。”韩予点头道:“麻烦您费心了。”
  
  王大婶松了口气,不住的说著,找到就好找到就好之类的话,韩予犹豫了半天,终於还是开口:“王婶,我和小瑜的事……估计是不可能了……麻烦您一直给我张罗了。”
  
  听了这话,王大婶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向他身後张望两眼,见没有小孩的身影,才开口道:“我明白,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带孩子累嘛,更何况你也老大不小了,谁知道小诃就这麽难接受呢。不是我说,他以後结了婚你就一个人了,孤零零的多难受啊!要我说,等他再大点,再懂事点後,大婶再给你找别的!”
  
  韩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像王大婶道了声谢,低声说道:“小瑜那边,就不用麻烦您了,我会找时间跟她说清楚的,让她别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我不值得。”
  
  得到了王大婶的保证後,韩予便出门买菜了。走在路上,他不禁想到顾瑜究竟该怎样跟自己父母解释,明明和男友一起回去,到最後却变成一个人这件事,因此而更加愧疚起来。对於顾瑜他的确是亏欠良多,那麽温柔的女孩却被他利用了,到现在又反悔了交往的事情,实在是太卑鄙了。
  
  他知道即使说分手顾瑜也不会责怪他什麽,但是正因如此,才让他更加鄙夷自己而已。
  
  一路心事重重,等到家後已经是一小时後了,韩予本以为卫诃早已起来,却发现小孩依然蜷著身体在床上沈睡著。
  
  真是反常。
  
  韩予看著床上沈睡的卫诃,觉得小孩今天非常的反常。往常他是绝对不会睡得这麽死的,而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疲惫,他昨晚,做了什麽麽?
  
  韩予在脑海中思索著小孩昨晚睡觉时做了什麽,却一无所获,他根本就是比自己还早的睡著了,然後一直沈睡到现在啊。
  
  他想不通这个问题,但是也没叫醒小孩,任他继续睡著,抓抓头发去厨房准备午餐了。



第二十九章

  厨房中一阵锅碗瓢盆的清脆碰撞声,韩予翻飞著手中的锅铲,翻炒著平底锅中的煎蛋,今天,他准备的都是小孩爱吃的菜。拿起汤碗从另一个锅里舀出了点鸡汤品了品,觉得火候不错了,便关了火。卫诃昨天一天没有吃饭,该好好补补的。
  
  他轻轻哼著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歌,一边把饭菜一样一样端上餐桌,虽然对於一个要跟女友分手的男人来说这份愉快实在不合适,但是对於自己儿子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难以压抑。
  
  韩予擦干净自己的手,正打算去叫疲惫的小孩起床,他卧室的门便打开了,卫诃穿著自己的小熊睡衣和小熊拖鞋走了出来。
  
  “你起来的正好,该吃饭了,快去洗脸刷牙吧,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今天在家休息一天。”韩予走到小孩跟前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毫不吝啬自己的关爱。
  
  这是自从顾瑜出现後就难得的温馨场景。
  
  卫诃好像很享受韩予的关爱,没有像以前一样虽然不抗拒,但是也不表示喜爱这样身体上的接触,反而蹭了蹭韩予的手,然後踮起脚尖来亲了亲他的脸,勾起一点笑容,说道:“我马上去。”
  
  韩予看著小孩转身离开的背影,摸了摸自己被亲到的地方,垂下眼睛去盛饭了。
  
  卫诃走进浴室开始洗漱,甜甜儿童牙膏充满了幸福的味道。洗完了脸撑起身体,看著现在到他腹部上方一点的洗手台,皱了皱眉。
  
  上次在学校体检是测了身高,是145CM。这样的身高在同龄人中并不显得矮小,尤其在他刚刚跟韩予来到这里事,这个洗手台几乎高过他的肩膀,现在身体状况完全不输於班上其他的男孩,完全归功於韩予的刻意的调理。
  
  但是想到自己现在只到韩予肩膀的身高,竟然有点急躁的想要快些长大的感觉。
  
  他很讨厌弱势的感觉。
  
  因为没有能力反抗,没有能力争取,所以没有资格掌控自己的人生,任由别人摆布,仰人鼻息的活著。
  
  随意的被母亲丢掉,随意的被别人领养走,在领养人对自己做出虐待般的行为时,瘦弱的身体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他一直没有告诉韩予他是为什麽会被丢弃,他总怕自己说出实话,会被再次丢掉。
  
  韩予很好,很温柔,他的身上有他从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到的温暖,所以他不想离开他再去流浪了。
  
  卫诃的妈妈是个妓女。
  
  她长得很美,也很会伺候男人,在13年前最年轻最有风情的时候,被卫诃的父亲包养了。
  
  那个男人是个很有身份的人,并且有家室,只是因为利益而结合的婚姻并没有什麽感情可言,两个人都在外面有著无数自己的情人,彼此心照不宣的过著陌生人一般的生活。
  
  他是个很严肃的男人,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威严,而卫诃的妈妈最擅长的就是迎合男人的心思,以至於受宠了很长一段时间,并且生下了卫诃。
  
  卫诃在有记忆的时候,对自己父亲的记忆没有一丝父子该有的温情,他只记得那个很冷的男人一个月会来一两次,并不会多关心他一些,甚至不允许他叫他爸爸,直接搂著女人去卧室,做的什麽事情,卫诃也很清楚。
  
  只是随著卫诃的慢慢长大,他的妈妈也青春不在,男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给的钱也少了很多。但是就算再少,也足够两个人安安稳稳的生活了,可惜卫诃的妈妈过惯了奢侈的生活,对於不能每天购物的生活完全无法忍受。
  
  她总是期盼著可以抓住男人的心,成为正牌夫人,从而过上豪门太太的生活。她买很名贵的衣服,去很高档的餐厅吃饭,跟上流的阔太太们打牌炫富,严厉的要求卫诃也拥有贵公子那样的礼仪,总盼著可以母以子贵,有一天凭著自己为男人生了一个儿子这样的理由可以入主正宫。
  
  很多人都嘲笑她痴心妄想,一个有头有脸的男人怎麽会娶一个妓女?
  
  这样的嘲笑正正刺到女人的痛处,回到家以後会骂卫诃太冷,不会讨男人的欢心,害她也跟著被冷落。
  
  卫诃总是冷眼看著被自己称为母亲的女人在家里疯子一般的嚎叫,不哭不闹,只是冷冷的看著。
  
  他知道女人最恨他这样的态度,因为他跟男人实在太像,就连冷漠的性格都很像。
  
  在他6岁那年,女人因为逐渐衰老的自己,和男人很长时间的不出现而惶惶不安,终於无法再等下去,决定拼搏一回。
  
  
  她太愚蠢,想要抢到女主人的位置,就干脆的跟正主去对峙。
  
  她认为自己手中有王牌,就是她给男人生的儿子,卫诃,而男人的正牌妻子,一个孩子也没有为男人生过。
  
  可惜那个生而高贵的女人,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皱眉打了个电话,对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了一句“管好你的女人”,她就被整个摔碎到泥潭里,再没有翻身的余地。
  
  卫诃还记得那天早晨,他还没有睡醒,家里突然来了很多的人,那个名义是他父亲的男人,冷酷的吩咐保镖把他们母子扔出去。
  
  他听到母亲惊慌失措的哭泣声和道歉声,拼命求男人不要抛弃自己,甚至搬出卫诃。
  
  “我给你生了一个儿子啊!”这是女人绝望的哭泣。
  
  那个男人是怎麽回答来著?
  
  卫诃记得很清楚,那个男人冰冷的眼睛扫了他一眼,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妓女生的怎麽会是我的儿子?”
  
  从此卫诃和母亲被赶了出来,没有什麽存款的他们,搬到了又破又旧,下雨时会漏雨的廉租房生活。从那时起他的母亲开始酗酒,喝醉了就会骂他没用,骂他是拖油瓶。
  
  卫诃从来面无表情的听著女人的谩骂,尽管才7岁,但是他比任何小孩都沈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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