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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鬼医煞(gl)-第150部分

小说: 鬼医煞(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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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所做的那些,便不难被猜到了。也不知……会如何。
  房间里的寂静流动片刻,甘蓝清越的声音才突兀响起:“去哪里了?”
  红烛不知对方是何时到的房间,因此心里一时有些忐忑,只含糊道:“回小主,流霞睡不着,因此出去了会。”
  “噢?”一声清扬淡淡响起,让红烛的心愈发有些不安。果然不一会,甘蓝便又道,“只是一会么?”
  “……是。”红烛一咬牙,应了。顿了顿,又道,“不知小主……过来红烛房间,可是有事?”
  有瞬间的沉默。随即甘蓝的声音在房间里缓缓响起:“自然。你可知……被派去杀华以沫的疾影死了?”
  红烛心里一跳,面上却不动神色:“流霞不知。不知是何时的事?”
  “就在方才。”甘蓝顿了顿,声音突然一转,“你先起来。”
  红烛闻言一怔,随即目光一晃,却还是应了:“是。”
  她缓缓直起身,尽量不让右腿的伤痛影响身体的平衡。
  床榻上的甘蓝忽然也跟着站了起来,手里依旧提着白玉酒壶,轻摇着身子缓步走到了红烛身前。
  沉默在彼此之间弥漫。
  “流霞,”甘蓝的视线打量过红烛片刻,方出声道,“你觉得,我对你如何?”
  甘蓝低着头,道:“小主待流霞自是极好的。”
  一只手探出来,手指毫不犹疑地扣住了红烛的下颔。
  “抬起头来。”说话的同时,手上微微用力,迫使红烛直视向甘蓝。即便在黑暗里,彼此的目光仍是清晰可见。
  “疼么?”
  突如其来的话语将红烛惊得一怔。
  甘蓝的扣着红烛下颔的手下落,手指一毫不差地准确点在红烛右腿伤口之上。
  红烛没有料到,大腿一痛,身子便微微颤了颤。
  “真是固执的人啊。”甘蓝的声音里忽然带了喟叹,“疾影的功力在你之上,为人足够心狠手辣,若非华以沫突然反击,你以为你能活着回来?”
  红烛的眼睛惊讶地睁了大:“小主你怎么会……知道?”
  “你觉得呢?”甘蓝的语气恢复了寻常,似放弃般道,“算了,你这榆木,先过去坐下。”
  言罢,率先转身走到了桌旁,手一扬,便将蜡烛点了。
  微弱烛光一点点跳高,房间也跟着一点点亮起来。
  “怎么还傻站着。”甘蓝转头望见红烛依旧待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再不过来,你就等着失血过多罢。我可不负责收尸。”
  红烛略一踟蹰,方趔趄着脚步走到桌旁坐了下来。
  甘蓝自怀里取出一个蓝色瓷瓶,随手放在桌上,自己也跟着在旁边坐了下来,视线落在红烛腿边,随即又转回她脸上。见对方神色不解地望着自己,撇了撇嘴,道:“看什么?我脸上可有花?”
  “我不明白。”红烛垂下眸去,“小主既然都知道了,为何还……”
  “我自会罚你,但不是现在。”甘蓝撑了自己的头,“疾影既被华以沫所杀,此事便到此为止。”说着,甘蓝的语气加重了些,“至于你,等天一亮我便带你回去关起来!省得再给我添麻烦!”
  一时间,红烛心里颇有些百感交集。魑主虽平日放纵自己所为,却也没料到放纵至这等地步。她本以为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然而听对方语气,似乎并不打算如何深究。只是……
  “小主。”红烛忽然离开了座位,重新跪倒在了甘蓝面前。
  “你做什么?”甘蓝见状,好看的眉当即皱起来,“站起来!”
  “请小主放过华以沫。”红烛俯□去,真切道。
  甘蓝闻言,久久没有说话。
  半晌后,甘蓝才沉了声道:“你可想过,我放过了鬼医,暗王会如何反应?”
  红烛话语一顿,神色有些痛苦:“可是鬼医一死,我怕苏尘儿她……”
  “这就要看她们的造化了。”甘蓝的声音低下去,“流霞,我知你仰慕苏尘儿娘亲,不愿看到她的血脉也死于刺影楼之手。只是你根本无法改变这样的状况,能真正改变的……只有她们自己。”
  甘蓝从红烛身上抬起头,望着跳跃的烛光,淡淡道:“这并非死局。关键是,她们够不够能力解开了。”说着,甘蓝的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目光流转间,在烛光里显得明艳动人,“既是她的女儿,该不至于这般弱才是。”
  



☆、167乱象丛生(二)

  “砰。”“哐啷。”
  一声极为清脆的破裂声从房间里猛地传出来;将门口的两个侍女都惊了惊。
  两人面面相觑地对望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神色里的担忧。
  一瞬间静默的房间里,阮君炎低头扫过脚边摔成粉碎的瓷杯,然后抬头望向身前的风茜,眼底带着一丝愧疚。他沉默了会,忽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
  “对不起?”风茜冷冷的声音响起,“我要的是你的道歉么?你别忘了;你是我风茜的夫君!不是苏尘儿的!”
  “对不起。”阮君炎又低低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晦涩;“茜儿,再给我一点时间。”
  “时间?”风茜气得笑出声来,“你要多少时间?一年?三年?还是十年?你倒说说看。”
  阮君炎深吸了口气;目光扫过地上被撕成纸片的画卷,上面的清冷女子也裂得零落破碎,安静地躺在冰冷空气里。阮君炎心头忽然涌起一阵悲凉,微微闭了闭眼,不再说话。
  “怎么不说了?”风茜的目光紧逼,“还是你也不知上面时候能忘掉她?”顿了顿,风茜嘲弄的语气低下去,蕴含了一丝嫉恨与失望,“我在你心里,当真一点也不如苏尘儿么?我这些年所作的一切,也当真一点都比不上她吗?”
  望着低头沉默的阮君炎,风茜只觉心里如凌迟般一刀刀割过,让她的脸色都白了起来。半晌,风茜忽然笑了笑,低声喃喃道:“我知道了。”顿了顿,风茜抬眼定定地望向阮君炎,一字一句道,“是我瞎了眼才会爱上你,给自己找罪受。终有一日,我会将你今日给予我的一切都还给你。”
  阮君炎听到风茜的话,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苦笑了下,望着风茜道:“这几天,我便先搬到书房去睡。”
  风茜闻言微微一怔,眼底有不敢置信的愤怒漫上来。她忍耐了片刻,方一甩衣袖,冷冷丢下一句“随便你”,然后快步朝门口走去。
  在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风茜的肩膀狠狠撞过阮君炎。阮君炎也不躲避,任由自己的身子被撞得趔趄了下,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原处,直到房门大力开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门口两个侍女只见门突然被大力拉了开,浑身低气压的少爷夫人随即出现在门口。两人连忙站直,大企业不敢喘,生怕触怒了风茜。门随即又被带上,发出更大的一声响动,震得整个门框都在颤抖。风茜什么也没有说,沉着脸离开了院子。
  两个侍女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当做什么都不知情地低下头去。
  房间里,阮君炎久久地站着。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才缓缓动了动身子,一步步朝前走去,空荡的衣袍罩着愈发清瘦的身躯,显得寂寥空旷。几步后,他走到那些散在地上的纸片前,慢慢俯□去,开始一张张去拾那些画像。
  水墨画上的女子,有着熟悉的眉眼,温润如冷玉,青丝散落,目光柔和,唇角抿出一抹淡淡笑意。
  像是多年前一般无二亲近。
  风茜一路正欲出阮家堡,迎面忽有两人迈步而来。她的脚步一顿,来人已望见了她,出了声唤住了她:“茜儿?”
  风茜脸上的怒意隐去,眼底闪过一抹不可辨别的神色,脸上换上了礼貌笑意,微微点了点头道:“原来是雷叔叔和雷大哥。”
  来人正是雷振云和雷宇。
  雷振云停下脚来。几日不见,脸色颇有些憔悴。即便是雷宇,下巴上都生了些青色胡茬,人也瘦了些许。可见雷霆的死对雷家堡打击有多大。如今雷霆死于鬼医之手的风声泄露,雷家堡名誉受损,更是忙于应付。
  “茜儿,不知此时阮兄可在堡内?”
  风茜略一颔首,沉吟道:“他出去了一趟,不过应该快回来了。”她的视线扫过两人,忽道,“这样吧,我带雷叔叔和雷大哥进去等。”
  “可方便?茜儿方才不是要出门么?”雷振云询问道。
  风茜闻言,摇了摇头,脸上笑着:“无事。娘的伤寒还未好透,炎哥哥的精神也不佳,雷叔叔和雷大哥不见外的话,便由着茜儿先招待你们罢。”说着,风茜让开了身子,示意几人往里走去。
  “茜儿哪里的话。”雷振云摆摆手示意无事,抬脚便带头往堡里走去。雷宇在雷振云身后一言不发地跟了进去。
  阮天鹰回来时,风茜正应酬着雷振云与雷宇两人。
  见到阮天鹰回来了,风茜方站起身,转向进门而来的阮天鹰,招呼道:“爹。”
  阮天鹰微微颔了颔首:“辛苦茜儿了。”
  “茜儿应该的。既然爹来了,茜儿有事,便先走了。”风茜道。
  “嗯。”阮天鹰应了。见风茜转身出去,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唤住了她,“茜儿。”
  风茜疑惑地转回头来。
  阮天鹰的眉微微皱了皱,眼神带着安抚道:“茜儿也知晓炎儿太固执,不过总会学会放下。茜儿莫要真的太恼他了。”
  风茜的目光晃了晃:“我知道了,爹。”
  当风茜消失在门口,阮天鹰才在雷振云身边椅子上坐了下来:“不知雷兄来找我是为何事?”
  雷振云脸色沉凝,目光带着隐忍的恨意,缓缓道:“鬼医的下落已经有了。此次前来,想麻烦阮兄助我一臂之力。”
  话音方落,阮天鹰的目光已随之一紧。
  翌日。天际刚泛了鱼肚白,华以沫与苏尘儿便起了早,收拾完行李,便悄然出了客栈。
  这一次,两人都扮了男装。苏尘儿容颜绝色,若为女装除非白纱蒙面,否则太过招眼。两人思忖着行迹既已暴露,一切还是低调从事的好。
  只是未待两人出了花城,路上竟巧合地遇上了熟人。
  说是熟人,其实也不然。事实上算来,也不过与华以沫相处半个时辰有余罢了。
  彼时两人正路过红魅馆。此时的红魅馆,正是最冷清的时候,里面的红灯也尽自被吹熄了,大红漆色的馆门半掩着,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华以沫与苏尘儿一时也并未在意,一路往驿站走去,准备买两匹马代步,不料斜里忽蹿出一抹蓝影。未待两人反应过来,那抹蓝影带着淡雅花香已十分准确地撞入华以沫的怀里。
  若以华以沫平日的速度,必定转身避了开,让对方扑空。然她身体尚未好透,动作难免有些滞涩,恰逢事发突然,身影冲出来的距离又极近。因此蓝影不偏不倚地被华以沫抱了个软香满怀。
  这么一打岔,华以沫与苏尘儿的脚步皆是一顿。
  华以沫只觉入鼻气味熟悉,只一转念已想起这个独特香气的来源,伸出的手也就没有再往外推,而是微讶地挑了挑眉。
  一旁的苏尘儿,见状眉毛微不可察地蹙了起来,紧抿着唇神色难辨。
  怀里的女子没等华以沫问话,已抬起头来,见到是华以沫,微微一怔,随即很快扬了扬笑意,又朝华以沫调皮地眨了眨眼,压低声音道:“嘘,先别问。帮我个忙。”
  那眉眼清魅隽永,目光流转间神采奕奕,正是昨日碰见的甘蓝不假。
  只听甘蓝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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