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系列之秦穆,连载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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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潭示意身边的小宦官和宫女架了秦穆出去沐浴更衣。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上前对颜叙道:“万岁爷,用不用拿绳子绑了他。秦大人在家里看来是娇气惯了,万一他吃不住痛,胡乱挣扎伤了万岁爷,他就是死一百次也赎不清罪过。”
颜叙想了想道:“就绑手吧,绑多了也没意思。”
秦穆被换好衣服带回来用的时间并不长。他被抬到床上,小太监拿了丝质的布条并起来几股将他的手紧紧缚在床栏上。
颜叙还是第一次这样端详秦穆。这俊秀的少年探花文采风流,可在床上姿态荏弱,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让强者去征服。
颜叙轻轻摸了一下秦穆颤抖的睫毛,低声道:“别怕。”
秦穆刚刚从孩子成长为少年,身体是那种秀气的单薄。颜叙解开他的衣袍,因为秦穆的手被绑住而脱不下去的衣服,被颜叙慢慢剪了开。他发现剪刀移动发出的声音让秦穆战栗。故意慢条斯理的裁减那些珍贵的布料,听丝帛破碎的声音。
秦穆修长的双腿被分开,颜叙压在他身上道:“睁开眼睛。”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少年被毫不留情的弯折。
秦穆在颜叙把手指探入身体时开始挣扎,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忘记什么是至尊。颜叙被他竭力挣扎时撞了一下,揪住秦穆的头发,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
等秦穆从这个耳光带来的疼痛里缓过来,立刻陷入到更强大的痛苦里去。血从他的内部涌出,让颜叙更加轻松的进行征服。
每一次狠狠的进入都让秦穆恨不得立刻死了。他根本没有力气在颜叙进入后再反抗。颜叙看他蹙眉躺在床上,不再强迫他睁开眼睛。甚至低声道:“一会就好了,刚开始都是这样。”
可这是个谎言!
折磨像是永不休止,秦穆的呻吟终于变成哭叫,声音因为力气的衰竭听起来不会比叹息声更大。
值夜的宫女听的颤抖,何潭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皱眉道:“瞧瞧,瞧瞧,成什么样子。侍候万岁爷还不知足,鬼哭狼嚎的。”
那两个宫女不敢答话,互相望了对方的一眼,脸上的血色都已经没的干干净净了。等秦穆的声音终于再也传不出一点,才发现自己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她们常年在宫中侍候,皇帝临幸妃子的时候多了,临幸些漂亮的小太监也是没有。皇帝见过的乖顺人太多了,发狠的折磨不肯顺从的这个。撕心裂肺的哭叫让人心里都颤抖。
颜叙并没有留在这里,由宫女侍候着换了衣服走了。
何潭掀开床帐,秦穆已经昏了过去,身上有几处重重的抓痕。腰身细瘦,双腿修长笔直。何潭把他翻过来,上下打量,笑道:“秦大人,你还真有点鼓惑君王的本钱。”
秦穆犹自昏迷,何潭捏住他的下颌,用尽全力,直到秦穆下意识的挣扎才松开手。他放下床帐,走出来对手下的小太监道:“秦大人睡着了,别扰了他休息,明天亮他醒了,你们再去请太医过来。这可是万岁爷看中的人,都给我在这守好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第二章(三)
秦穆幷没有睡著,他疲倦至极,睁不开眼睛,也不知道周围的一切。身体的痛楚没有一刻止歇。像是鞭子在抽,烙铁在烙。只能躺著,连抬一根手指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等到天亮的时候,秦穆觉得整张床像是一下子翻了过去,把自己砸在下面,终于叫出了声。
守在外面的小太监道:“秦大人醒了,快去传太医。”
太医匆匆赶到,察看了一下秦穆的伤势。在心里叹了口气,什麽样的灵秀人物进了皇家也不会被珍惜。这样的伤势竟然才叫人来,这一夜不知道秦穆是怎样过的。
他先开了方子让人去熬退烧的药。然後把秦穆身上轻些的伤上药包扎,这部分伤幷不重,很快就处置妥当。
清理秦穆体内的血污时,秦穆竭力反抗,惊叫。整个人都在战栗,缩成一团逃避碰触他的手指。
这太医与秦穆的父亲也是老相识。看秦穆这个样子,分明昨晚被凌虐的怕了。没想到皇帝竟会这样狠心折磨一个孩子,心里一阵酸楚。
秦穆已经烧的糊涂了,凭藉本能作微不足道的躲避和抗拒。太医没有办法,叫宫女帮忙按著秦穆。
秦穆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需要稍微按住他的手脚就可以压制住他的反抗。
等到伤口全处理好,秦穆的汗已经将身下的床单浸的湿了。太医看他脸色惨白,倒了一丸安神的药拿水给他送服下去。
小太监将秦穆抱起来,利落的宫女立刻给他换了新的被褥。太医装作无意道:“怎麽才来找我,以後有什麽事,夜里过来不妨。太医房总有值夜的人在。负责耽搁了,这罪名落在我们头上,我们一来冤枉,二来也吃罪不起啊。”
那小太监回道:“我们哪里敢耽搁。总管大人说,秦大人昨天夜里侍候圣上累了,好不容易睡著了,不让打扰。”
何潭有意爲难秦穆,纵然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些小太监在他手下,一向被苛刻对待,幷不给他隐瞒,只是也不能直说。宫里的人哪有不伶俐的,太医自然听得明白他们话中的意思。
老太医微微叹气,不知秦穆怎麽得罪了何潭。在这宫里本来就没有秦穆的容身之地,今後的日子恐怕更加凄凉。
秦穆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三日清晨的事情了。他睁开眼睛,茫然的看著墙壁。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
随即想起顔叙残忍的征服和索取。秦穆蜷缩成一个团,紧紧的把被子裹在身上,连头也蒙住。
顔叙今天正在这里。小太监看秦穆醒了,忙去通报。顔叙喜道:“再不醒,朕真怕他睡的傻了。”
秦穆身上的被子顔叙拉开。秦穆看见他,惊叫一声缩到床角去。
顔叙怒道:“你做什麽!”
秦穆缩在一起,不肯抬头。
顔叙伸手去拉他,秦穆挣扎著在床上闪躲。顔叙拉住他的脚踝,不费力气的把秦穆单薄的身体拽了过来。
顔叙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冷道:“你再挣一挣,朕就砍了你的手脚,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秦穆知道眼前的人说的出来就能办得到。他对顔叙畏惧至极,一动也不敢动。顔叙把他抱在怀里。秦穆贴在他的身上不住颤抖。
顔叙安抚的抚摸他的背,却只能让秦穆抖的更加厉害。顔叙发了狠心,就是不松开他。让宫女侍候自己脱了鞋,抱著秦穆躺在床上。
秦穆到了中午终于不再发抖,重新昏睡了过去。顔叙吩咐人按太医的方子熬了药粥,把秦穆叫醒了给他喝。
秦穆吃不下饭,顔叙哄了几句,渐觉不耐,硬给他灌了下去。
这之後顔叙幷不常来,秦穆将养了一个月,伤渐渐痊愈,人瘦了一圈。
有同情他的宫女道:“秦大人,你瘦了这麽多,还和从前一样好看。不如多吃些东西,身子不好,苦的可不是旁人。”
2。4
秦穆的父亲因病回老家修养,兄长驻守边境,当下均不在京城。
秦穆一面盼他们永远不要回朝。他那耿直的父亲,忠心的兄长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情。
一面又忍不住盼望他们快来搭救自己。他心里也清楚,除非颜叙肯放手,否则父兄将自己救出去并不会比登天更容易。
纵然父兄有这样的本领,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母亲早逝,宁肯自己死了,也不会陷父兄于水火。只不过是偶尔想想,安慰日日煎熬的心。
颜叙在他伤好后便来了。他不再捆住秦穆的手,也不准他挣扎。让秦穆主动的臣服,为他展开身体。
可是太痛!
秦穆无法控制自己,总在最残忍的疼痛来临时缩紧身体。他的反抗有时会得到一个耳光,有时会得到几脚。在颜叙心情不好的时候,甚至会是二十鞭子。
颜叙亲自下手抽他,不准他躲闪,躲开一次惩罚就会多翻一倍。鞭子是宫里特制的,打在身上只有红痕,可以一直痛到骨头里去。
然而颜叙却始终不能收服他,秦穆永远会在他进入的时候颤抖躲避。尽管已经为这下意识的动作受尽折磨。
秦穆活着痛苦,也不敢死。他相信自己身边的“明君圣主”会在自己死后让秦氏亲族去陪葬。即便不能找到理由灭秦家满门。他那倔强正直的父亲也逃不开别人有心的算计。
颜叙渐渐不再强求他的迎合。只要他不极力反抗,甚至会得到奖赏。鞭子不能收服的人看起来似乎正在为珍宝和格外的宠幸软化。这个发现让颜叙惊喜,他开始勤于来往离殿。秦穆偶尔会笑一笑,虽然转瞬即逝。颜叙发现对比秦穆的屈从,自己更乐于看见他开心。
颜叙甚至带他去御花园,在德妃到来时,仍然毫不避忌的把玩秦穆的头发。
秦穆恭敬的行礼,退下。为德妃眼中的仇恨动容。这是得罪不起的女人。皇帝肯放过自己因为有所求。德妃只会恨不得立刻把自己除之而后快。
太监宫女们争相侍候权势滔天的德妃,颜叙亲自邀她入座,给她礼貌上的重视。在宫里,没有人相信半年前过世的皇后是病死的。
秦穆远远的站在湖边,缓缓的蹲下。湖水因为冬天即将来临变得冰冷。三个月前的夏夜,他在这里,被带离了自己的人生。
他悄悄的迈进水里,让濯濯的水流在自己的头发上漫过。这只是失足,在接受了皇帝的宠幸后,一次无奈的意外。
先是屏住呼吸,水里有一股巨大的浮力,将人向上推。秦穆试探着抓住什么可以使他在湖底容身的东西。
慢慢的,水从口鼻呛进来,呛痛,气泡从他的口里向上漫延。秦穆的衣袍被水波延展开,与湖水的青色融为一体。
雕花的床栏,细致到极点的凤。帐子里垂着明珠,香囊。玉白的丝帐,隐约有淡淡的清香。秦穆重新合上眼睛,他熟悉这里。因为他已经在这里住了整整三个月。
御花园的湖水没有收留他,将他重新送回到人间地狱。
帐子外是宫女窃窃私语,悄悄谈皇上大发雷霆,担忧秦穆醒来后的境遇。
3。1
秦穆合上眼睛,奢望就这样一直睡过去,再也不用醒来。生命对他来说已经是一场噩梦,那死亡或者才是回到故乡。
床帐被人拉开,秦穆落入他最恐惧的怀抱。箍紧手臂的力量大的让人疼痛。秦穆睁开眼睛,又重新垂下视线。他不敢在颜叙的面前装作还没有醒来。
颜叙低声道:“你想怎么样,湖水好不好喝?”
秦穆不敢回答,也不敢不答。抬起头望了颜叙一眼,万千的求恳全在这一眼里。
颜叙被他望的心中一颤,仍怒道:“你是存心寻死,朕一早便知道。你……”
秦穆所有残余的希望全在这句话里被毁灭。他知道颜叙绝对不会开恩。申辩道:“臣绝无此意。”
颜叙冷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秦穆咳嗽着抱住他的腰身道:“臣自幼畏水,若非皇上隆恩,只怕已做了水底冤魂。”
颜叙抱紧他,感觉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攀附在自己身上,像是柔弱的藤蔓,惹人怜惜。放柔了声音道:“你若是失足落水,怎么会没有半点动静。还要等朕发现你不见了才去找,幸好御花园的湖水不深。”
他恨极了秦穆的不肯屈服,可这是秦穆第一次向他表示亲热。颜叙揣测他的话至少有七分是假的,也不想去罚他。他要秦穆真心的顺从,并不想逼死了他。就为了那三分饶他一次。
秦穆果真再不生事,甚至在极痛之时,也只咬自己的手臂忍耐。颜叙渐渐也温柔些,每次都先撩拨他一会,才进入他的身体销魂。
秦穆慢慢学会了怎样博得他的喜悦,学会了在承欢的时候攀附在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