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福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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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的颜面,所以福蕙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站在毡帐外焦急地等待,等其他人将芳儿找回来,或者等胤祺赶过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福蕙真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气又急,真恨不得也能跑出去寻找,总比这么杵着等待要好过得多。
“额娘,额娘……”
“福晋,找到了,找到格格了……”
巧玉的唤声夹杂着芳儿娇嫩的嗓音传了过来,福蕙已经急得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间便落了下来,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马上就感觉全身的筋络隐隐疼痛,是过度紧张之后出现的酸痛。
福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忙循声而去,只迈出几步后,便见着不远处的巧玉,身旁跟着一匹小枣马,驮着满脸通红、兴奋异常的芳儿,牵着这匹马的却是个陌生女孩,女孩头扎两根油亮的辫子,发上身上饰以玛瑙、珊瑚、青金石等璎珞,一身火红的袍服,脚穿短靴,手提马鞭,这身装束一看便知是位蒙古女孩。
小枣马慢慢踱到了福蕙面前,福蕙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状况,也不知女孩的身份,可看得出来,她是这匹马的主人,便微笑着略微颌首,算是打个招呼,之后便伸出双手,准备抱芳儿下马。
哪里知道,蒙古女孩却抢先一步,单手一环,顺溜地将芳儿抱进了怀里,走上前几步,却没将芳儿交给福蕙,反而毫无顾忌地打量着福蕙。
福蕙被这般打量,略有些不自在,不觉也看了她几眼,眼前的女孩容貌并不算非常漂亮,可却给人一种明快的艳丽,眉目间显出一股爽朗,可以想见,性格必然是恣意飞扬的,典型草原人的性格,热情而奔放。
两人相互打量之际,蒙古女孩清亮的嗓音传来:“你就是五福晋?”
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早知道有自己这一号人,福蕙不觉有些奇怪,不过,也不想太过失礼,便微笑道:“妾身便是,请问姑娘是?”
“我叫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女儿,你可以叫我阿霸垓。”蒙古女孩一点不矫揉造作,直接便报出姓名身份。
“原来是郡主,妾身失礼了。”福蕙欠身行了一礼,算是正式见面之礼。礼完之后,福蕙又伸出双手,想接过芳儿,不想,阿霸垓又开口了,看着怀里的芳儿,问道:“这个是五贝勒的女儿吗?”
福蕙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会便又笑道:“是的,孩子还小,没个定性,如有打扰到郡主,望见谅。”
福蕙说了一番客套话,阿霸垓却恍若未闻,只是细细瞅着芳儿,嘴里喃喃道:“孩子都这么大了……”
看阿霸垓这般神情,福蕙心里有些犯嘀咕了,怎么这姑娘如此奇怪,好似有什么不对劲,一时又说不出哪不对劲。
心里正嘀咕着,身后却传来了一道唤声:“阿霸垓,怎么是你?”
福蕙和阿霸垓全望了过去,只见胤祺领着一小支队伍急步走来,落日后的晚霞映照着他挺拔的身姿,在身后投下了长长的身影。
阿霸垓见着胤祺快步走来,双眸蓦然闪亮出光彩,高声唤了句,“胤祺……”
☆、缱绻
阿霸垓脱口而出一声:“胤祺。”,福蕙转眼见到她满眼流光溢彩的样子,心里颇有些不舒服,居然直呼名字,看来关系匪浅。
胤祺快步走到两人跟前,“阿霸垓你怎么会在这,额祈葛(蒙语父亲)也来了吗?”
阿霸垓微仰着头,满脸笑意,脆声道:“额祈葛专程过来拜见皇上,我缠着额祈葛定要带我过来,就知道能见到你,我太高兴了。”
“那我待会过去拜见郡王。”胤祺朗声说道,也满脸笑意。
“现在就去吧,我带你过去,额祈葛见到你也一定很高兴。”阿霸垓颇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福蕙见两人笑眼对笑眼,白牙对白牙,心里不觉郁闷,要不要在她面前上演久别重逢啊,虽然她对胤祺的感情还没到痴缠的地步,可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嫡福晋,面子总要留一些给她吧。福蕙已经四周瞄过一圈,出去寻找芳儿的马佳氏和下人们已纷纷回来,一个个全将目光投了过来,可以想见,这件事定会像八卦般很快散播开来。
胤祺到没马上应承,而是拿眼看着阿霸垓怀里窝着不敢动的芳儿,阿霸垓这才反应过来,笑着将芳儿递给了胤祺。胤祺接过芳儿,转手交给了福蕙,侧身压低音量沉声道:“芳儿是怎么回事?”
福蕙还没开口解释,阿霸垓却先扬声道:“我在前面毡帐前见到芳儿,见她走迷了,就带上了她,可是,她见着我的马,说想骑马,我就带她骑了几圈,芳儿很有胆量,像你。”
阿霸垓这么一说,福蕙更加不悦起来,迷路的小孩不赶快带回来,反而带去骑马,也不想想阿玛额娘会不会担心,再见胤祺没有半句责怪的意思,心里有些气恼起来,伸手接过芳儿,也没做任何解释,便行了一礼,道:“芳儿妾身带回去便好,不敢妨碍贝勒爷办要紧事。”说完,不给胤祺开口的机会,转身便进了毡帐。
胤祺不觉一愣,福蕙在他面前一直比较恭谨谦和,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般甩过脸色,今日这是?突地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再投向前方的毡帐,眼里不自觉流露出浓浓的笑意,只看了一会,便转身跟随阿霸垓走了。
胤祺走后,扒在毡帐门帘上看的巧琴忙忙到福蕙面前禀报:“福晋,贝勒爷跟那蒙古女人走了。”语气颇有几分不忿,不过,更多的是焦急,“福晋,你为何不拉着贝勒爷进来啊,这样,不是便宜了那蒙古女人……”
巧琴还待再说什么,一旁的巧玉使劲瞪了眼巧琴,忙截住话头,“福晋,那不过是贝勒爷往年相识的小女孩而已,没什么的。”
福蕙一点都不想听她们念叨这件事,于是沉声道:“好了,别说了,没见格格玩得一身汗吗?还不准备沐浴。”
这话一落,巧玉、巧琴再不敢碎嘴,忙去准备大浴桶,并吩咐了底下人去打水,不一会便将浴汤准备妥当,福蕙让巧玉、巧琴亲自动手给芳儿洗澡,免得她们再提那件事,她一点都不想听。而乳娘何氏犯了这么一次弥天大错,她哪敢再将芳儿托给何氏,往后定要自己照顾,等回京城后,再重新挑选换一个适合的乳娘。
待到芳儿歇下,毡帐里变得安静下来,琉璃灯下芳儿睡得很香甜,福蕙身子歪躺在塌床上了,忙碌了一天,又因芳儿失踪紧张不已,这时确实疲累了,可是,脑子却歇停不下来,总不自觉会猜想胤祺在做什么。
胤祺进到毡帐时,便见到一身茜色素面衬衣,满头青丝披泄而下的福蕙,斜靠在榻上,背对着他,手里还拿着卷书,在烛光晕染下,显得宁静安详。
胤祺轻手轻脚走近,阻止了巧玉的通报,摆手让她退了出去,转身坐在了福蕙身边,俯身看了看,福蕙侧躺着,一手垫在脑侧,双眸闭着,似乎已经入睡。
胤祺褪下皮靴子,也翻身上了塌,贴着福蕙的后背侧躺下来,单手支着头,从上而下望去,福蕙与身边的芳儿都映入眼瞳。芳儿睡着了,圆润的小手还攥着福蕙的襟头,胤祺不禁露出淡淡笑容,伸手轻轻将芳儿的手取下,放入锦被内,芳儿似被惊动,微扭身子翻转了一下,不一会便又熟睡过去。
胤祺忽然起了兴致,安静地支着脑袋,定定地凝视着福蕙的睡脸,用目光细细描绘着她的轮廓,一直流连不去,在这般注视下,胤祺很快发现了福蕙的装睡,不住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
胤祺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将福蕙环住,搂入怀中,贴在她耳边呢喃:“怎么啦,不理爷啊?”
胤祺的气息呵入福蕙的耳中,让她一阵酥麻,好痒,原本就想装睡到底不理他,如今再睁眼实在太丢份了,只得继续忍着痒,就是不睁眼。哪里知道,她越是不睁眼,胤祺便越想逗她,一阵阵的往她耳朵里吹气,害得福蕙全身阵阵酥麻,又痒,忍笑忍得肩都有些微颤起来。
这都快让福蕙忍不下去了,没想,这还不算数,胤祺居然变本加厉,突地摘下她的耳坠子,轻轻含住她的耳垂,舔舐、啃咬、允吸,这下,福蕙哪还支持的住,嘤咛一声轻推开胤祺,用手捂住耳朵,终于睁开眼来,可还是没看胤祺,仍是背对着他。
胤祺本是逗弄她玩,可如今却有些情‘潮翻涌起来,眸色一暗,欺身而上,将福蕙再次搂进怀里,哑声道:“再不理爷了?”
福蕙捂着耳朵,低头闷闷道:“妾身哪敢跟爷置气,再说,爷不是已经有人陪了。”
胤祺呵呵笑出声来,手上使了些劲,将福蕙身子扳过来面对他,福蕙的眼眸里藏着嗔意,又带着三分羞味,分外生动,胤祺不禁低下头,以额抵住她的额头,稍有些戏谑道:“吃味了?怎么跟小孩子吃这种干醋啊!”
福蕙听出他话里的戏谑,身子扭动起来,想挣脱出来,顶嘴道:“哪有。”
福蕙如此扭动,更加挑拨起胤祺的欲‘火,双手加重力道,将福蕙紧紧禁锢在怀中,湿润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眉梢眼角,一路轻‘吻,嘴里喃喃道:“你不用在意阿霸垓,我只是感激郡王曾发兵助我攻打葛尔丹,其余什么都没有。”
福蕙努力保持的一丝清明,在听完他的解释后,也终是沦陷了,在这缱绻旖旎中沦陷。
☆、打算
都安顿好后,福蕙就得开始给随行伴驾的各宫娘娘们请安了,尤其是婆婆宜妃。
第二日一早,胤祺和福蕙一同去给宜妃请安。进到宜妃的毡帐中,见到惠妃,悫妃,良嫔,成嫔都在,最难得的是,还有病体刚愈的荣妃也一同随驾了,现如今也与其他嫔妃一起,在宜妃的毡帐中坐着聊天。
胤祺与福蕙一一见了礼,在末首陪坐着,嫔妃们仍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多时,成嫔笑道:“妾身真该谢谢宜妃娘娘,娘娘出手可真是阔绰,一出手便是送来如此贵重的礼物,妾身怎敢当啊。”
成嫔这话开了头,其他妃嫔们也纷纷说道:“是啊,宜妃真是太客气了,给姐妹们都送了这么厚的礼,咱们都不知该如何还礼了。”
宜妃搁下手中的瓷杯,眉梢一挑,笑着道:“自家姐妹,还什么还,也不过是老九瞧着我这额娘喜欢,便孝敬了些,本宫借花献佛,拿来送给姐妹们,只要姐妹们喜欢便好。”
众妃嫔们一听,便纷纷赞起九阿哥有孝心有出息,宜妃笑得颇有些花枝乱颤。福蕙偷眼瞧了下胤祺,他脸上到没显出什么,可福蕙想他心里肯定不是味,宜妃娘娘偏心得也实在太明显了,不过,没想到,九阿哥小小年纪,便已经崭露善于理财的本事,钱砸得多,宜妃的面子里子也自然光彩一些,也难怪宜妃偏心九阿哥。
过不了一会,嫔妃们便起身告辞了,胤祺与福蕙本也想一同退出去,不想,宜妃却示意让他们留下来。
嫔妃们各自出毡帐后,胤祺与福蕙缓步行至宜妃跟前,等着听吩咐。宜妃也老实不客气,直接便道:“福晋屏外等着吧,本宫有话与老五说。”
福蕙当即便行了礼,退到毡帐里搁置的五连绣屏之后,不管宜妃说得是什么,她都不想知道,皇家的事,少掺和为好。
福蕙不想掺和,可一屏之隔,多多少少都有些话飘进她的耳中。
“本宫听闻,皇上似乎有意立悫妃为贵妃,这事,你如何看?”福蕙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