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式的狼心狗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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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刑宁推开道义,冷声道,“离我远一点,别碍我做事……”
唉呀呀!生气了呢~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美好,为什么看着对方吃醋生气的模样就这么开心呢?不理会那个推拒之手,收起脚,屁股挪啊挪,挪到刑宁身后一把抱住她才憋着笑开口:“真的随我?那我可就想别人喽……”
刑宁用力咬着粉色薄唇,愣愣地盯着眼前屏幕,可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窜至鼻尖的酸意,直到一股柔软想强硬撬开她紧咬不放的齿间后才清醒过来,泛着心疼的焦怒声刹时穿透耳膜:“这是干嘛啊?也不嫌疼!你就不能服软一次?”
眼看着薄嫩的唇瓣上沁出血渍,道义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明知刑宁心高气傲,从不说软话,她还偏这样逗弄她,真该死!
“别咬了!”待对方彻底松开贝齿后,才仔细检查一番,还好只是破了点皮,要不然依她那狠劲,说不定连肉都能被咬下来,也不看看是自己还是他人的,“疼不疼~看,都流血了……”转过身子,捧起刑宁漂亮脸庞,“你就不能轻点?真是一点也不可爱!”语罢轻轻覆上那张破损唇瓣,小心舔弄起来,铁秀味倾刻间在舌尖弥漫,心霎那紧缩,动作愈发温柔。
双手捣鼓着身前可恨之人,刑宁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可明明该是轻易推开的身体却如泰山般不可动摇,无奈之余只能任由道义舔个够。
感觉舌尖的锈味不再浓郁后,道义才不舍地离开,望着在自己的杰作下饱满鲜红的唇色,心止不住地狂跳起来,脑子也开始漫无目的东想西想,最后渐渐演变为不和谐画面,深呼吸,压制住天马行空的想像,轻声相问:“还疼吗?”
头一扭,不理正对她温柔满溢之人,刑宁可没忘了之前这混蛋说了什么?不可爱?哼!在道义眼中只有富荀与谷宓可爱,而她与可爱是一点也搭不上边,既然嫌她不可爱,那就去找其她人啊?赖在这干嘛?一心埋怨的人儿忘了道义之所以在此完全是因她强行掳人的结果,要不然人家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干嘛干嘛了……
啊…啊…又闹别扭了!单从对方眼里浮动的黯然眸光,道义就知道刑宁肯定又在围绕某些不是问题的问题而思索不已,通常这种情况下导致最后的结局便是~
“呜……”她是最终的受害者!好痛!什么地方不好打偏用拳头捅她腹部,再加上之前富老爷子那几棍,弯下身子,这下可真疼死了,“呼……”
“谁让你不经允许就吻我的……”听听!听听!吻人难道还要事先通知不成?那吻得成才怪!再说,刚刚哪是吻啊?明明是治疗,治疗!好不好?
第二十二章
真是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这会儿又无视她了?道义努着嘴心里愤慨至极,瞧刑宁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越看越不是滋味,只是身上的疼痛很快引起自己注意,想想这两天,都过得什么日子啊?简直可以去拍部虐待片了……
小心站起,慢慢往记忆中的浴室走去,好像是这边吧!东转西弯后打开一扇门,对于里面的设施齐全微感讶异,这么大的屋子,也只有这里免强可以算是正常地方。
关门上锁,缓慢褪去身上衣物,当镜子中出现肩胛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淤迹,腹部显出一块青紫时,道义顿感无语,凑上前,细细打量,天!锁骨、颈间与耳根的鲜明齿痕让她看起来简直狼狈不堪,还有身体上零碎的吻痕……
如果被别人知道,肯定以为她是被人给S M了,就这么短短两天,她就成这般模样,遮住脸却欲哭无泪,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或许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从口袋里拿出一直傍身的伤药,郁闷地涂在曾渗出血水的地方,当感到伤口被一阵清凉侵袭时才微舒口气,这三个女人果然都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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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刑宁身边,无所事事地瞅了眼对方聚精会神正在看的东西,可这一眼却让疑惑逐渐袭上道义心头:“何菲是谁?你为什么要反覆看这人的资料?”抵不过心好奇,还是问出了口。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清冷的回应使道义心中的疑惑更为加重,细想今日刑宁的古怪,霎时一种模糊的感觉渐渐浮上心头,一把抢过电脑丢于一旁,眯眼打量眼前之人,“你说,过两天便要出外务?”
被抢去东西,刑宁也不恼,只是伸个懒腰顺势躺下,轻声应允。
“是去开会?”循序而上的询问,道义由衷希望对方如她所望般回答‘是’,只是刑宁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让她感觉非常不妙。
“我说过是开会吗?”瞥了眼紧张兮兮之人,刑宁心情突然大好,侧过身子,不再望向道义,仿佛是入睡的前兆。
“学习参观?”紧追不舍地相问却还是得到否定回应。
“你总不会去逮人做卧底吧~”玩笑着说出自己最不想承认的答案,却在刑宁默认时突然暴燥起来,“不准!不准!不准你去,听到没有?”抓起躺睡之人用力摇晃,她疯了,什么事不好做,去做卧底,难道不要命了?
“这是上面的决定!”漠然回应此刻略显激动的道义,刑宁未说出口的是,这次任务很大一部分也出于她自身的要求,她必须去,只有通过这次行动,她才能更好地巩固自己在警界的地位,而不用再受家里那老头的控制。
“你骗我!就算是决定,他们也会征求你的意见,要不然他们决不会强迫~”先别说以刑宁爷爷在警界的势力,单从警界的规矩来看,他们也不可能强迫不愿意之人,除非是被征求对象同意。
“这是我的决定!”毫不躲避地望着对方,刑宁无法与道义阐明其中利害关系,但为了以后,她必须如此。
“宁学姐!这不是一场你追我赶的游戏,而是一场用生命作筹码的赌博,很危险!别去?好不好?”终于理解她为何今日非要带自己来这荒芜人烟之地,是不想被打扰两人独处的时间吧!可是她不能认同她一厢情愿的做法。
“没有人可以改变我的决定,你也不能!”刑宁清亮的眼神透出太多倔强,道义明白一旦她做出了决择便很难改变,可这次不同以往,若是一个不慎,或许……决不能让她拿生命开玩笑。
“宁学姐……”正想积极劝服,却被对方起身突然打断了一切。
“道义!别再说了,你无法阻止我~”哪怕这次是苦海深渊,她也决不允许自己有回头的机会,若是解决了这个众人皆头痛棘手的案子,那么以后永远也不会有人在其背后窃窃私语,说她是靠着老头才拥有现今的地位,更何况这还关乎着她与道义的未来,必须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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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地拥紧怀里人儿,道义突然觉得胸口闷痛难耐,仿佛被人狠狠刺了一刀,开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舌根处泛出的苦味怎么咽也咽不下,听着近在耳边的沉稳呼吸,明明很困,可睁大眼却睡不着,只要一想到刑宁可能会出现的危险,心就会极度不安。
“怎么还不睡?”透着朦胧的嗓音猛得吸引道义注意,安抚地拍着对方背脊,“马上就睡……”
“义~”
“恩?!”
“我不会有事的~”转过脸,认真望着一脸担心的人,刑宁突然想要点什么来作为这次出行的饯别礼,“义!冷……”
“还冷吗?”收紧棉被把两人裹得更为□。
“冷……”
还冷?可这只有一张被单啊?她都当被子了,还能冷?不解地低头望向身下眸心润泽之人,呼吸渐渐急促,嫩红的双颊,迷离的双眸,微启的唇瓣,吐息间,一种淡淡的沐浴清香窜进鼻间,这~算不算变相的勾引?
低下头轻沾诱人唇瓣,又快速离开,在瞧见刑宁眼里的不满后,唇角漾开弧度:“等会真热了,你可不能踹我……”鉴于以前那些破事儿,还是事先言明的好,要不然这十二月的天气,她可受不住冷……
“你给我……唔!”在刑宁未说完前道义迅速堵住那欲出口的最后一个字,侵入平时总对她怒吼的小嘴,找到灼热软舌,毫不客气地吸允挑弄,唇与唇的斯磨带来一种灼人的炙热温度,暖了彼此的心,肆意的双手不落后地在对方身上游走戏耍,像是寻宝般那么不安份~
因空气稀缺,紧密的双唇慢慢分开,刑宁急促的喘息而带起的胸口震动传与道义,带来另一波诱惑。
着迷地望着因激情而氤氲了眼神的人儿,道义深吸口气,吻渐渐转了方向,不着痕迹地从唇角开始漫延,直达对方柔软耳肉,先是小心触碰,最后一口含进口中。
“恩……”突袭的湿热使刑宁忍不住发出微小呻吟,只是下一刻,当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便紧紧抿住唇,想阻止又即将出口的细哝软声。
只是单单一个音节,便使道义彻底兴奋起来,想平时女暴君不是打就是冷眼相待,哪时发出这般羞人声响过,而此时此刻就如同天赖之音想让她多听几次。只是盯着被抿紧的嫩粉唇瓣,道义一下子郁闷起来,想不出声,这可不成……
舔拭着对方软肉后的小小凹地,一手扯起刑宁贴身的小马甲,衣服下纯白的内衣使道义轻笑出声,也只有这个女人会选择如此素色内衣……
“混蛋……”憋足力的叫喊撼动不了早已色欲薰心之人,只能任由身上的衣物被粗鲁撤去。
“是!是!我是混蛋来着!还有比这更混蛋的呢!”展露眼前的两点红梅受冷空气影响,瞬间挺立,如士兵般坚守阵地,不可动摇。
向下微移,呵出热气,不一会儿士兵便颤粟起来,看来也不是不可动摇的嘛……
刚想完,头上就挨了板:“混蛋!你就不能快点?”
又打她?一口咬住眼前‘士兵’,心里翻个白眼,这能快得起来吗?不慢慢来哪有乐趣可言?不理她……
左手乘势禁固住刑宁随时会扁她的双手,右手向下滑去,也不急于褪去那条运动短裤,指尖顺着内裤边缘探进深幽之地,嘴放开口中已绷紧的茱萸,逮住另一边继续逗弄,望着镀上一层透明薄膜的红梅,眸心再次升起一股浓烈欲 火。
“混蛋!你在摸哪里……”愤恨之声仍是时断时续地传进耳里,使道义怒火中烧地掀开棉被,“你这女人,连这时候也不肯妥协,看我怎么治你!”平时也就算了,能忍就忍,可现在不行,绝对不行。
“你敢……”在对方叫喊声中扯去碍眼的裤子,撕裂那薄得没有多少份量的同系内裤,当赤 裸白嫩的身体映入眼帘后,道义再也移不开目光,毫无瑕疵的肌肤已让人羡慕不已,可连一点杂质也无就不得不让人嫉妒,而本该覆在私 密之地的毛发也不见一根,简直让人尤为惊叹。
“这么多年,都差点忘了!我的宁暴君可是一只贷真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