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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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初舞敛眉道:“没有,嫣点商说他全家只剩他一人了,想必是慕容公子的身世编的很完美,没人起疑,不过女皇知道他是紫宣人,也没说什么。”
凤悠然低声道:“绯喧不会骗人,他只是避免说自己的家世罢了,其他的,他没有隐瞒,朕去查过的。”要不然她怎么安心的让慕容绯喧待在北戎大营呢?可如今看来,这人必定要让她伤心了。
冷初舞抿嘴,也不知该说什么:“嫣点商好像挺喜欢慕容公子的,皇上大可放心。”
凤悠然低笑:“放心?朕怎会不放心呢?他是惯会为自己打算的罢了,今日朕也累了,你跪安,朕要一个人静一静。”
冷初舞一叹只得道:“那臣便告退了。”同着小六子一起退出皇帐。
“六公公,皇上如此只怕伤身,公公若有心,还请多劝劝。”退出皇帐之后,冷初舞道。
小六子一叹:“冷将军,奴才也不是太医,何况太医也是治得了病治不得命啊,主子这样,奴才也不好受,可是有什么法子呢?当初慕容公子走的时候,主子就伤心,如今慕容公子竟要嫁给别人,主子这心里哪能好过呢?”
冷初舞心里也酸涩的很:“还请公公多费心,皇上只怕不愿别人提起此事,我也不便多说,这里都是臣子,皇上还是缺一个贴心的人啊!”
小六子也知道冷初舞此话的意思,便道:“冷将军请回,奴才心里都明白。”
冷初舞便走了,小六子在皇帐外守着,这一日的功夫,凤悠然谁也不见,传出旨意来,也只说等北戎的和议大臣到了,要慕容明月全权负责此事,冷初舞协理和议,等和议成功之后,再去将占领的北戎城池奉还。别的一概不提,班师回朝也是一字不提。
别人都不晓得缘故,只有冷初舞心里明白。
一连几天,凤悠然都不见人,但是照常处理公务,看京城来的折子和廷寄,每日吃的不多,这几日荒漠里有热起来,外头热气熏人,凤悠然常常在入夜之后,一个人到草滩子上去坐着,也不许小六子跟着,小六子也只好远远的守着,冷初舞常常就在更远的地方守着,但是即便凤悠然身子强健,又有武功傍身,也禁不住这样的折腾,不过几日,就病了,风寒侵体又加上热气侵蚀,竟是极其罕见的寒热重症,所谓病来如山倒,这比她去年的那一场风寒倒是来的更加的猛烈了。
小六子急得不行,随军的太医虽医术不错,但是凤悠然却不肯好好配合,药也吃得很少,还常常彻夜看折子,劳心又劳力,病势沉重,冷初舞没法子,只得跟众人商量,一致觉得凤悠然病重的事不能瞒着京城。
廷寄从青州送往太医署和宫里,冷初舞又亲自写了一封私信给前来送信的影无忧,让他带给冷亦寒。凤悠然在病中,也不肯见影无忧,影无忧听小六子讲了其中原委,也并未说什么话,便连夜赶路走了。
又过了数日,青州大营便迎来了风尘仆仆的一行人,守在门口的慕容明月一干人等全都跪迎道:“臣等恭迎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冷亦寒忙下马,他穿着极简便的月牙色便服,如今他已大好了,更显得风姿清朗,他虚扶起慕容明月,便往营内走边皱眉问道:“皇上可还好么?”
慕容明月抿嘴:“皇上还是不大肯见人,这阵子只见过末将一面,对于和议也只说由末将负责,其他的一概不说。皇上的病势仍是沉重的很,药吃的不多,精神还好,只是话不多。”
冷亦寒一叹:“不必更衣了,直接去看皇上。”
众人不敢吵到皇上,只送到皇帐前便都退下了,只余下小六子一人。
冷亦寒便问道:“她们怕吓着本宫,说的不细致,你直说给本宫听听。”
小六子抿嘴:“奴才斗胆,殿下,主子不过是强撑着罢了,奴才瞧得出来,主子心里是难受,却没法子排遣,只好作践自己,奴才嘴皮子都说不破了,现在主子也不待见奴才了。”
冷亦寒点点头:“本宫知道,皇上是伤了心了,你下去,本宫进去看看,有事自会唤你的。”
小六子答道:“是。”便和桐儿一样,垂手立在一旁、
冷亦寒挑帘进去,一进帐,便闻到都是药味,进到内帐,便看见凤悠然正在塌上靠着养神,他心里一酸,两个月未见,这个人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总是让人如此不放心,又叫人如此心疼。
冷亦寒怕吵醒凤悠然,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替她把被子掖了掖,刚把手拿开,靠在床柱上养神的人便睁开了眼睛,先是一愣,之后却是怔怔的:“朕才想着你,怎么就梦见你了呢?”
冷亦寒低低一叹,握住她的手:“悠然,你没做梦,唉,是我来看你了,三姐说你病的不轻,又不好好医治,我只好来了。”
凤悠然敛去眸中怔忡和惯有的伤心,浅浅笑道:“这病养养就好了,怎么又劳动你来了呢?有太医就够了。”
冷亦寒定定的瞧着她:“有太医只怕还不够,能治你病的太医多得是,能治你心的太医却不在,悠然,你为何不肯承认你就是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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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亦寒贴心
凤悠然敛去笑意,抬眸看着冷亦寒道:“亦寒,不瞒你说,朕确实伤心,但是朕并不单单只是伤心罢了,朕还有些失望,难道朕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
冷亦寒抿嘴:“悠然,就因为一个慕容绯喧,你就不相信自己了吗?他真有这么大的作用吗?悠然,你心里,还有别的事。”
凤悠然忽而垂眸笑了,眼里渐有暖意:“亦寒,你真是懂朕的心。为着绯喧,朕确实伤心,也失望,朕的心竟然不能让他觉得安全,觉得可以依靠,他明明喜欢朕,却要去嫁给旁人,朕真是没法理解。”
冷亦寒低声道:“他或许有苦衷,你却不知道,也没看出来呢?三姐姐给我的信里,还有你之前给我的信里,都说过七皇子这个人心思很深,他三言两语就让北戎女皇给嫣点商赐了婚,实在是不能不好好想想他的目的啊!”
凤悠然此时却不愿再谈及此事,冷亦寒来,还是让她心里很高兴的:“亦寒,君临和不渝,他们还好么?”
冷亦寒一笑:“他们很好,可悠然你又转移话题了。你就算真恼慕容绯喧的事,也不会让自己病的如此厉害,你心里究竟有什么事呢?能告诉我么?”
凤悠然轻轻一笑,仰头靠在床柱上:“人家都说病了不好,可朕却觉得病了清静,是真清静啊!没人天天来给你说烦人的事,也没人在你后头算计点击着你的权力你的帝位,还能静静的想些事,休息休息,不是很好么?——亦寒,这病,朕就是故意在这节骨眼上病的,朕要看看,绯喧究竟在不在乎朕的病,朕还要看看,要是别人以为朕是个为情所困为情所病的皇帝,会有什么想法,以至于采取什么措施。”
她思虑深远,竟连自己的病都在算计,可是凤悠然也没有法子,有时候,只能以退为进,来赌一赌的,何况她比谁都更早看出来,北戎那边的问题极大,她现下只能静静的守着,等着,到了一定的时候,才看得出去人家的用意。
冷亦寒皱眉:“可是知道慕容绯喧身份的大概只有咱们,北戎那边的人应该是一概不知的,悠然你算计的是?”
凤悠然轻轻冷笑:“水筠澄如此挑拨,以他的心性,是定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的,他应该是查到了绯喧的身份,才会如此做的,他的目的无非是要挑起两国纷争,朕就如了他的愿,也正好想想各人的心思。”
她的病,三分人为,七分到底还是因为慕容绯喧,她嘴上是不愿承认的,冷亦寒心里也明白,便道:“七皇子大概是没算到你会这样,不过悠然,你可想出法子来对付他了么?”
凤悠然眨眨眼睛,坦白道:“朕没想出来,虽说朕是有心病的,可病了之后还是由不得朕自己控制了,所以朕想不出,不过,也不是想不出,只是法子不太好,就一个,告诉慕容明月,让她去闹,朕可以背地里授意允许,但是这个风头只能让她去出,这样一来,便祸福难料了,而且和议之事肯定会受到影响,唯一的好处,便是绯喧不能嫁给嫣点商了。”
凤悠然在病中两天,便想出了这个法子。告诉慕容明月事情的真相,慕容明月定当愤怒,虽说慕容绯喧是默认,并非没有不同意,但是慕容明月曾被俘获过,与北戎上下都是有仇的,岂容慕容绯喧嫁给北戎的人呢?虽说不会闹事,但是心里肯定是有恨的,凤悠然再从旁挑拨几句,慕容明月必定会带着麾下几万将士杀去北戎,讨回公道的,虽说慕容明月不是鲁莽的人,但凤悠然心里清楚得很,她的怒火只不过是暂时被压制住了而已,若是爆发出来一定比凤悠然所料的还要厉害。
此事若由慕容明月闹开了,慕容绯喧的身份也就大白于天下了,那北戎女皇的赐婚也就自动作废了,战事又将开始,对北戎自然不利。这便是凤悠然想出来的,只不过这法子劳师动众的,且轻易涉及战事终归不好,更重要的是这样便没法儿知道水筠澄真正的心思,更无从得知北戎皇室里关于白墨后人的秘密,所以凤悠然也只是想想罢了。
她想的,仍旧是顺藤摸瓜的法子,只不过一想到慕容绯喧要嫁给别人,仍是觉得憋闷,这寒热重症又如何好的起来呢?
冷亦寒沉吟片刻,才道:“你这法子确实不好,像是釜底抽薪的法子,可这样就会闹的众人皆知了,只怕慕容公子面子上不会好过。”
凤悠然也担心这个,所以便笑道:“连你都说不好,可见是真的不能用了,朕料理国事日久,行事习惯果决,对人心已经不愿过多揣测了,若是只涉及到紫宣也就罢了,偏偏还牵扯到了北戎,何况北戎女皇明摆着与母皇父妃有旧交,朕岂能驳了她的面子呢?说不得,只好慢慢的跟那七皇子熬着吧,比着算计,比着心思。”
冷亦寒抿嘴一笑:“我自然是知你的心,”伸手摸了摸凤悠然的额头,低低笑道,“虽还是烫着,但我看你精神还好,不如这样吧,我带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大概能治你的心病,也能医好你的寒热重症。”
凤悠然莞尔:“谁呀?被你说的这样好。”
剑梅康俗俗白俗。冷亦寒便站起来,出了帐外,没多大一会儿就带进来一个人,那人一见凤悠然,就皱眉道:“怎么几个月不见,皇帝好端端的变成这样?这年头流行自虐吗?得了,我去给皇上煎药!”
凤悠然便笑道:“那就有劳老祖宗了,不过老祖宗路辛苦,不如略坐坐再去吧!”
周润清倒真的坐下了:“那也好。皇帝也跟我说说,为何心中郁结呀?”寒热重症,数日不愈,除了心头郁结,没别的解释。
第一百九十七章 都要分忧(补更)
凤悠然抿嘴一笑:“老祖宗医术高明,不必把脉只看看朕就什么都知道了,只不过绯喧的性子若是认定了一件事,只怕也是难以回头的,跟老祖宗说又有什么用呢?不如请老祖宗体恤体恤朕,开些好的方子,让朕吃了就立刻好起来!”
周润清笑道:“方子也有,只要皇帝放宽心,病自然就好了。不过皇帝说的也是,绯喧的性子是太倔了,不过我看着,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