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8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新将两块玉佩一起放入盒中,冷初舞才道:“听皇上的意思,是已经怀疑上谁了么?还是说,皇上已经知道在北戎谁是白墨后人了?”
凤悠然点点头,道:“朕当时在京城听了李阳回来跟朕说了慕容将军在议和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时,曾经怀疑嫣点商就是白墨后人,后来你跟朕说了她的身世,朕才知道她不是,再加上她是女子就更不可能是白墨后人了。”
冷初舞抬眸:“那皇上觉得是?”
凤悠然微微一笑,想起那日在床底下听见那北戎七皇子的用心,心中虽不甚确定,但是她的直觉一向很准:“七皇子水筠澄眉尖曾有墨蛇印记出现,朕想,那七皇子可能就是当初先帝送去北戎的白墨后人,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变成了北戎最小的皇子,大概是先帝曾与北戎有什么约定?所以北戎女皇就让这个水筠澄做了七皇子,成了她的儿子。”
冷初舞一愣,这个猜想也太大胆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若那七皇子真的是白墨后人,那还是有不少人见过他的模样,也未曾有什么异常,并不像苏公子那样墨绿的眼眸啊。”冷初舞知道苏妖内情,是以才会这样说。
凤悠然笑道:“初舞,现在连朕都知道老祖宗有那可以抑制白墨体质的药了,那种药还可以改变发色和眼睛的颜色,当年苏太君便是靠着这药维持他的身份的,如今那七皇子是先帝送去的,岂能没有这个药呢?”凤悠然说到此处,微微皱眉,“只是啊,苏太君那件事之后,朕才知道,原来当初先帝与北戎女皇曾有密约,此生此世永不再战,按说那北戎女皇还在世,应该不会蓄意挑起战争的,所以挑起这场战争的另有其人,但是,到底是谁,朕就不知道了。”
这北戎政局比紫宣的复杂的多,又未曾立太女,听说北戎女皇病了,派了大皇女监国辅政,剩下的三个皇女也是对太女之位明争暗斗的,究竟这场战争对谁有好处,凤悠然一时之间还真是想不清楚,还是需要暗卫替她去查查才好,只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仍是议和,玉佩之情可以顺水推舟,可她该拿的好处一分也不给北戎多留,至少得让北戎的皇女们知道,要利用她来得到皇位,她凤悠然也是不好惹的。
冷初舞听了凤悠然这样分析,才知道原来局势是这样复杂的,但是毕竟还是可以掌控的,而且现在着急的是北戎而不是她们,所以她们只需要坐在那里等着就够了,就连冷初舞都知道凤悠然亲征,北戎的很多人都坐不住了。
“皇上,不管是谁挑起的战争,相信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今日征战一天,皇上也累了,早些歇息,初舞告退了。”冷初舞站起来,行了一礼,便转身要走。
她也是跟了一天的,凤悠然微微抿嘴,在她挑帘之前问道:“初舞,你的伤,觉得好些了么?”
冷初舞脚步一顿,顿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好些了。谢皇上记挂。”
凤悠然抿嘴,又道:“若你觉得不舒服,就宣太医来瞧瞧,不要自己扛着。”唯一能说的,能做的,就只有这个了。
冷初舞没有回头,无声苦笑,半晌点点头:“我知道。”然后便挑帘出去了。
凤悠然用了晚膳,大漠里的天黑的很早,凤悠然睡不着,便只带了小六子出去走走,专捡僻静的地方去,发现一大片草滩,便席地而坐,在那里看月亮看星星。
半晌,身后有个身影出现,为她披上了披风,她没回头,浅浅笑道:“朕还以为,你没有跟到青州来,怎么朕一想你,你就会出现呢?”
来到她身边的人正是影无忧:“属下是刚到青州的,去皇帐没有看见主子,在那边看见小六子就追到这里来了,属下是替宫里来送信的,是凤后写的信。”
凤后的信,本可以交由廷寄(奏折)一并送到青州来,可影无忧在宫中想念凤悠然,可他此时不愿明说,便省去了自己的心思,只说了公事,丝毫不提及自己半分的心思。
凤悠然听闻是冷亦寒的信,忙喜道:“快拿来给朕看看!”——
请亲们多多支持,多多推荐,么么么么
第一百八十八章 是谁阻止(一)
影无忧从怀里见信笺拿出来,递给凤悠然,然后就和小六子退到一边,让凤悠然在草滩那里安静的读信。
现下算起来,除了凤悠然,最多接触影无忧的人便是小六子了。一个是必须在众人面前隐形,一个是要自己把自己当隐形的,总之都是伺候凤悠然的,大家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但是小六子也不曾见过影无忧的面貌,可如今影无忧就站在他身边,他瞅了瞅,仍是带着银色面具,但是那衣摆在荒漠大风里似乎晃来晃去的,小六子抿嘴,细细的看了看。
半晌,低声道:“领主,你看你又瘦了,奴才多一句嘴,你还是多保重身子,要是主子知道你这样不爱惜自己,只怕要心疼的。”
影无忧面具之后的脸上隐有怅然失落,却低声道:“我跟六公公是一样的,六公公的话我会记得的。主子如今心里记挂青州战事,也不会注意我的,而且京城里也离不得我,我连夜还要赶回去的。”
小六子低低一叹,就连他都听得出,这话里头有一堆的心酸,可奈何主子的事他也管不了不该说的时候更说不得,所以也只是极轻极轻的叹息了一声。
凤悠然看完信,心里却是极高兴的,冷亦寒在信上说他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京城里的天气很好,他每天都带着不愉和君临出去晒太阳,还说了许多凤不渝和凤君临的趣事,最后还说了他和桑千颜都很想她,让她事事小心,他们等着她平安归来。
其实,凤悠然没有看见凤不渝和凤君临的成长,是很遗憾的,可是军国大事总是马虎不得的,顾了这个必定顾不了那头,所以冷亦寒心中也明白,也不曾有丝毫的怨怪,只是尽心打理好后宫的事不让凤悠然再操心便是。
“无忧,你跟小六子随朕回皇帐去,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休息,朕的回信就不必你亲自去送了。”凤悠然知道影无忧的心思,可她仍是不想让影无忧独自回京去,她很想让影无忧告诉她,他究竟在顾及什么,究竟有什么苦衷?其实,她一问就会知道,可她不愿揭起他的疮疤,她想等他自己来告诉她。
谁知影无忧摇摇头,道:“属下不能在青州久留,殿下还等着属下回去送信,如果主子写好了,属下即刻就送回京城去。”
凤悠然微微皱眉,什么也没说,直接便回了皇帐,让小六子磨墨,不过片刻,她便写好了,将信笺装好,递给一直等在那里的影无忧,抿嘴道:“既然你只记挂着你的差事,那你就回去!”
影无忧接过那信笺,贴身放好,然后垂眸道:“属下告退了。”凤悠然点点头,就看着影无忧退下了。
小六子见凤悠然在灯下出神,便过来低声道:“主子,奴才觉得影暗卫是在躲着主子。”
凤悠然看了小六子一眼,极轻的叹息了一声:“连你都看出来了么?是啊,他在躲着朕,自从上次朕对他说过心里话之后,他就开始躲着朕了。”
小六子道:“可是,奴才瞧着,影暗卫对主子仍是有情的,若主子留他下来,他是必定不会走的。”
凤悠然浅浅一笑:“他对朕有情是不错,可是,他总是把自己放的太低了,他不愿意到朕身边来,朕若强留他,又有什么意思呢?朕要等他自己愿意走到朕的身边来,这事儿啊,得看他自己,朕不会逼他的。”
凤悠然这样说,是觉得强扭的瓜不甜,这时的她并不知道,就因为这个想法,她错失了很多很多的时间,也让影无忧伤心了很久很久,可惜,这个时候的她完全不知道,而影无忧也在他错误的感情道路上继续前进。
小六子便不再说什么了,服侍着凤悠然睡了。
休战之后不过数天,北戎就祈和了,凤悠然接受了北戎的祈和,约定和议还在原先的和议大帐那里。和议那天,凤悠然起了个大早,一早就带着众将领去了和议大帐,这次带的足有五百军士,全都穿着战甲,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在和议大帐两百里之外,还布有两万大军。
这一次,嫣点商也带着四百军士前来,但是为了显示北戎的诚意,她只带着侍从小三进了大帐。
“凤帝这次带了这么多人,比之凉亭那一夜可是大不相同啊!”嫣点商落座之后便笑道。她养伤几日,终能下地走动了,便立即与紫宣定了和议的日期,生怕有变化一样。
凤悠然微微一笑:“凉亭那夜比不得今日,朕是怕重蹈覆辙啊,虽然朕按理应当与北戎女皇和谈的,但是如果嫣丞相能全权做主的话,朕将就和丞相谈谈也是可以的。”
她这话说得直接,也刺心,嫣点商抿嘴,正在想着如何回答的时候,就听凤悠然又笑道:“只要今日和谈,不要如前日一样有人捣乱才好啊!”
我保跟跟联跟能——
第一百八十九章 是谁阻止(二)
凤悠然这样说,嫣点商也只得抿嘴笑道:“凤帝放心,此番必定不会再如前日一般了,这次是女皇亲自下旨说要与紫宣和议的,还有谁敢阻拦呢?所以,凤帝不用担心的。”
凤悠然虽接受了和议,但是却半分也不相信北戎的诚意,此时眯眼笑道:“嫣丞相可真会说话,只是嫣丞相知道你们女皇的心思,可知道你们七皇子的心思么?你们七皇子可在皇帐里住着呢,嫣丞相虽为丞相又是三军主帅,但是想必还是得听皇子的?”
上次和议被破坏,应该全是因为水筠澄从中作梗,凤悠然此番不得不拿话挤兑嫣点商,她上次亲耳听见水筠澄说不愿嫁给她,而和议的第一条就是要北戎七皇子和亲,那水筠澄今次不出来捣乱才怪!
嫣点商对凤悠然的担心心知肚明,可她夹在皇子与女皇之间真是左右为难,但是这次女皇和议的圣旨下来的时候,七皇子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走了,但是七皇子身边的侍从小宁今日出发的时候却明确的告诉她,说七皇子不会阻挠和议,让嫣丞相放心去谈。
想到这里,嫣点商当下笑道:“虽说七殿下也是主子,但是七殿下也还是得听女皇殿下的,毕竟女皇殿下才是能做主的人,本相只不过是遵从皇上的旨意,凤帝大可放心与我北戎和议。”
“哦?是吗?怎么本殿下从不知你还是这样乖觉的人呢?”嫣点商刚说完,就有人推门进来,那人的声音很是清快轻扬,凤悠然一听便觉得耳熟,再转眸一看,就见一个一身大红的男子就站在和议大帐的门口,那男子特别适合红色,细长眼眸,一挑一笑之间,满目风情,凤悠然心中忍不住赞誉,这男子当真身材飞扬啊!不过,听他自称本殿下,又是那样熟悉的口音,凤悠然自然也就猜出他就是北戎七皇子水筠澄了。
水筠澄环视帐中一圈,撇嘴暗暗嗤笑,把大红披风解下来丢给小宁,然后才走到嫣点商身前,盈盈笑道:“嫣大人,本殿下发现你还很是会说话,当真是见人说人说见鬼说鬼话了,本殿下今日才知道,原来你的眼里只有母皇一人啊。”
嫣点商对水筠澄的出现完全没有料到,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忙站起来向水筠澄行礼,而且对水筠澄的话的反应好像也是极大,但是又不好表露出来似的,就听她道:“七殿下这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