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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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都这么晚了,你还在批折子呀!皇帝怎么不去桑贵君的宫里呢?”
凤悠然一愣,抬眸看清是周润清之后,才笑道:“老祖宗怎么来了?朕今日跟颜儿说过了,朕要批折子,就不去他的宫里了。小六子,给老祖宗奉茶!”
周润清坐下,看着她笑道:“皇帝有没有觉得后宫里去处还是太少了呀?现在殿下那里不能去,只剩下贵君一人伺候皇帝,皇帝不觉得腻味么?”
凤悠然微微挑眉:“老祖宗说的话,朕不大明白。”
周润清却收了笑意,看着她道:“皇帝,你把妖妖带回宫里,绯喧又在你身边,我以为他们都能被收进后宫,至少有一个能被封为贵君,可结果是什么呢?结果是绯喧走了,妖妖却还在跟皇帝的弟弟住在一起,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凤悠然虽随和,又对老人家极为尊敬,可这并不代表可以对她所做的事情指手画脚,她平最恨的便是受人摆布,所以当下便冷声道:“老祖宗是想插手朕后宫之事么?”
周润清一愣,竟叹道:“哎,谁要插手你后宫的事啊!我是替他们不值啊,一个是一心全是为你,却偏偏过不了自己的心结,另一个是过了自己的心结,却偏偏造化弄人让他没法挣脱命运的枷锁,其实啊,他们能看开些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偏偏都是死心眼!我那么说不是要你对他们如何如何,我的意思只不过是想告诉你,他们俩都是苦命,我只想你给他们一个好归宿,好结果罢了!”
凤悠然只得一叹:“老祖宗的话朕都明白,可他们执意如此,朕是一国之君,岂能事事都迁就他们呢?若老祖宗肯劝一劝,或许会好些。”
周润清长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墨色小瓷瓶放在桌案上:“这是能够改变白墨族人体质的药,是可以化掉白墨族体内的蛇胆石的,里面有三颗,我全都给你,你若有机会,就给妖妖!我想,你给他总比我给他能让他想的更多一些。”
我保跟跟联跟能。凤悠然将那墨色瓷瓶收进怀中,看着周润清起身离去,放下手中朱笔低低一叹,只要提起慕容绯喧和苏妖,她便觉得心中像压了一个重重的石头一般,如今连老祖宗都来说这样的话,她更是觉得心中郁闷难以纾解,仿若总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存在——
第一百五十六章 肌肤之亲
九俗顾顾梅顾四。“好了,忙了一天,我也乏了,就不打扰皇帝了,皇帝也早些歇息!”
周润清说完,便走了,凤悠然送到门口,又自回了桌案前坐下。
原本好好的,可一提起慕容绯喧和苏妖便觉心中烦闷,望着最后几本奏折一叹,还是决定出去走走再回来批阅,刚站起来,却透过窗格看见外面一轮明月,便想起一事来。
“小六子,去给朕拿一壶酒来,朕想在回廊下坐坐。”
小六子应声而入,问道:“主子,天晚了喝酒伤身,不如喝茶?”
凤悠然一叹:“喝茶倒是可以,可配不上这清冷的月色啊,何况朕心中烦乱,就想喝那种清清淡淡的酒,你就去给朕拿一壶来就可以了。”
小六子想了想,笑道:“那奴才就去取些竹叶青来,主子稍待。”小六子本就是大内太监总管了,到了晚上本来就可以让小太监来服侍,可他总怕小太监服侍的不好又不知凤悠然喜恶,所以就只让小太监在外殿伺候,端茶倒水什么的也是亲自去做。
凤悠然坐在回廊下,喝一口竹叶青看一眼月亮,心里有好多事,现在全都冒了出来,难怪人家说夜晚看月亮最能让人想起旧事勾起愁绪,她虽然不愁,可也有不少的心事,还有些放不下的情绪,现在这时候全都一并涌上了心头。
“主子,酒喝多了,会伤身的。”一丝熟悉的味道悄然溶入夜色。
他还是来了。
凤悠然放下酒盅,又把酒盅倒满,月色清辉处,有个黑色的身影出现,浅浅月色下,那人的脸上闪耀的是熠熠银辉,凤悠然抬眸浅浅笑道:“你既然来了,朕也不必月下独酌了,两个人喝酒总比一个人喝酒有趣。”
影无忧微不可闻的一叹,伸手接过酒盅,一饮而尽,然后低声道:“主子还是别喝了。”
凤悠然抬眸看着他,又低低一笑:“若不是喝酒伤身,只怕你是不会出来的?无忧,你就真的能割舍下心中爱恋么?朕告诉你,朕是不能的,朕也做不到。”
影无忧沉默不语,面容隐在面具之后,根本不知他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凤悠然知道他不是不肯回答,而是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他心中矛盾挣扎本就很多了,自己又何必再逼他做出决定了,将瓶中竹叶青全都喝光之后,她才浅声问道:“你还未亲自告诉过朕,朕离开曲家大宅之后,你是如何善后的。”就算她知道,也是从别人那里辗转听来的,并不完整,其实她若是想知道,自然能知道,可她就是想听影无忧亲自告诉她,她就是想多听听他说话罢了。
影无忧道:“主子离开之后,四殿下已经苏醒,属下将宅中所有的人尸首放在一起,一把火全烧了,然后秘密通知了郡守,曲岚神智疯癫正在医治,是郡守单独安置的住处,囡囡因为无处可去,被属下带回了暗部,现在正在暗部,属下请了师傅教囡囡读书识字。”
凤悠然勾唇笑笑:“把尸首都烧了,一了百了,这件事你倒是做的不错!可囡囡她一夜之间目睹了亲生母亲的惨死,又目睹了亲生父亲的疯癫,就算她再不懂事她也会心理失衡的,你就这样简单草率的给她请师傅读书识字,那她的心里就会永远有一道伤疤阴影,她只要一天不弄清楚这件事,将来受了有心人的挑唆,她说不定要杀了朕报仇!”
影无忧忙垂头:“这是是属下办事不力,属下这就斩草除根!”
凤悠然皱眉:“斩什么草除什么根!她本就是皇室的血脉,怎么能杀了她呢?她母亲是咎由自取,她又何其无辜?你过两日将她带来凤宸宫,朕要看看她,再给她找个妥当的去处。”
“是。”影无忧拱手道。
凤悠然看了他一眼,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又低叹道:“无忧啊,你没做过爹,囡囡很可爱你想留在身边朕知道,可是,你是暗卫领主,带着个孩子诸多不便,暗卫做的都是不见天日的事情,囡囡需要的是在阳光下成长,朕不是要夺走她,你有空闲的时候可以去看看她,只是她不能在暗部之中长大,你能明白么?”囡囡长的可爱,影无忧与她相处多时心中一定有些留恋的,可她若不是这样的身份,凤悠然让他带着囡囡也无妨,可若是暗部领主,带着个孩子便多有不便了,她话里的意思,虽然有些残忍冷酷,可想来影无忧是明白的。
“是。”
即便是夜晚,凤悠然仍是看见了他微微颤抖了一下,还听出了他咽入喉间的哽咽难明,凤悠然一叹,即便话说的如此小心,仍是伤了他么?
缓缓起身,慢慢走到他身前站定,微微仰头,伸手触碰到他的面具,手刚触及却被影无忧抓住,凤悠然静静的看着面具之后的银眸,那里隐藏了所有的情绪,她只能看到丝丝拒绝。
凤悠然垂眸低低一叹:“朕想看看你,都不行么?”
僵持半晌,抓着她的手还是松了,银色面具应声而落,掉在地上,那久违的面容又出现在凤悠然眼前,映着浅浅月色,越发显得他的容颜如梦似幻。
凤悠然伸手轻抚上他的脸颊,眼中带了一丝迷恋:“无忧,你方才,是伤心么?”
影无忧垂了眼眸:“属下没有。”
凤悠然轻抚着他的眉眼,低低的道:“你戴着面具,朕看不到你,不知道你在笑还是在难过,你的表情朕一个也看不到,但是,这不代表朕感觉不到,你曾与朕有过肌肤之亲,难道朕还感觉不出你的情绪么?”
影无忧只是沉默不语,可眸中变换的眸色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凤悠然叹息着吻上了他的唇:“无忧,方才,你在难过什么?在逃避什么?你能告诉朕么?”就在刚才她靠近的某一刻,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深刻的绝望和强烈的不安,还有依依不舍的眷恋,可是,她猜不透他为何会是这样。
缠绵不过半刻,影无忧却推开她,自己后退了好几步,复杂莫名的看了她一眼,捡起地上的面具,仓皇离去了。
凤悠然在原地伫立片刻,长长一叹,转身准备回宫去,却看见回廊尽头站着一个人,那人一双眸子透着幽暗墨绿,若是不知情的人,只奥早就吓的逃走了,凤悠然只是微微皱眉,走过去道:“妖妖,这宫里可能也有北戎的细作,你不吃药就别乱跑。”
苏妖直直的盯着她:“凤宸宫里都是你的心腹,谁敢乱说?我只不过是睡不着,来看看你罢了。”
凤悠然点头笑道:“夜深了,朕还是送你会沉夕宫。”
很自然的牵起苏妖的手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甩开,诧异回眸,却见苏妖忿忿的看着她:“刚才那个黑衣人,是谁?”
凤悠然笑笑:“你刚才不是都说了么?这宫里都是朕的心腹。”
苏妖却不依不饶,追问道:“我是问你他是谁?你为什么要亲他?为什么?”
凤悠然转身,定定的看着他,然后皱眉道:“你全都看见了?”
苏妖眼中有怨,一指回廊尽头:“我刚才站在那里,全都看见了!你为什么要亲他?他是谁?”
凤悠然抿嘴,道:“他是朕的心腹,替朕办事的人。至于你问为什么要亲他,这个还需要朕回答吗?一个人为什么要亲另外一个人,这问题需要回答吗?”
“心腹?替你办事的人?”苏妖愣愣的,继而情绪便有些激动,“那么他就是你的奴才,你居然喜欢他!你怎么可能喜欢你的奴才,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做出这种事来?”
凤悠然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妖妖,他不是奴才,他是与朕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在朕心里,他不是奴才,他是很重要的人。——你不过只是朕的客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朕呢?如果你喜欢朕,就该知道朕身边不是只有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事在所难免,你早晚要习惯;如果你还是放不下你的使命,决意做你的白墨族人,你又何必这样自讨没趣,自己折磨自己呢?今天的事,你就装作没看到!”
苏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把倒出来的药丸吃了一颗,转身便走,笑得有些失魂落魄:“是啊,我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今天的事,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凤悠然在原地站了半晌,手里拿着周润清给的墨色小瓷瓶看了又看,还是把它重新放回了衣襟里,望着夜色沉沉一叹。
“主子,边塞的军报刚刚送来了,主子现在要看么?”小六子悄然走过来,为凤悠然披上了披风——
第一百五十七章 北戎和谈
凤悠然便转眸对小六子挑眉道:“是么?这次的军报怎么这么快就送来了!那好,回宫去!”
御书房的桌案上,果然摆着刚刚送来的军报,凤悠然拆开封条迅速扫了一遍,看完之后,哈哈大笑:“小六子,去把右相还有大学士周琅青宣进宫里来,朕有话要说。”
不过半刻,冷朝琴和周琅青便进宫了。
凤悠然看着二人笑道:“本不该深夜宣你们二人进宫的,可朕这里有一件喜事,就想尽快跟你们说说,朕都等不到明日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