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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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女帝沐娋汀的模样与当年天界里雪神白缡的模样是一模一样的,那白缡的转世除了她还能有谁呢?怪不得,晚晴会说只有她和影无忧才能找得到,这该是多深的渊源啊!只不过沐娋汀早已忘了前世种种纠葛,只有她和影无忧还在为了那纠葛日夜悬心,难受,纠结。
影无忧那模样,也是凤悠然意料之中的,他见到了当年倾心相恋过的人,还淡定的站在那里,只是神情有些怔怔的就已经很不错了,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早就飞奔过去了。
可是,他努力压制自己的感情,努力不让自己飞奔过去,是因为那个人她如今再也不记得过往了吗?
凤悠然正在看着影无忧的时候,沐娋汀早就从她的座位上走下来了,对着凤悠然笑道:“然然,你来了啊!来,跟我喝一杯!”
望着沐娋汀递过来的酒杯,凤悠然微微一笑,拿过她另一个手里的酒壶,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直到被呛到了才放下来,那酒也不知是什么,极度的辛辣,要不是她极力忍着,只怕会辣出眼泪来了,咳嗽了几声,总算是好些了,不过这酒辛辣也是个好处,她现在已不觉得心中难受了。
沐娋汀看她这番作为,哈哈一笑,从她手里拿过酒杯也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笑道:“哈哈,好,然然,痛快!痛快!”
“与你喝酒,是痛快,也是难得。”凤悠然眸色幽深,嘴角挂着一丝浅淡的若有若无的笑意。
沐娋汀自是不懂凤悠然的话,又见她眸中神色太过复杂,一时也看不懂,还以为凤悠然所说是她们难得相聚在一起喝酒,便又笑道:“是啊,说得对,到底是难得!咦,我不是让你一个人来么,这位是?眼睛里还有异色,难道是白墨族人?”
沐娋汀说了半晌,才注意到一边一直看着她的影无忧,她是从未见过影无忧的,影无忧此事也不曾带着面纱什么的,只简单的穿着一袭白衣,束着头发,银眸也不曾遮掩,模样实在是出挑,沐娋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而且她也知道,如今紫宣还有白墨族人存在,自从凤悠然做了紫宣女帝的时候,紫宣日渐强盛,在收服了北戎之后,即便再有人得知紫宣有白墨族人的消息,也无人再敢打白墨族的主意了。
凤悠然淡淡一笑:“他是我的贴身侍卫,新近才来的,是贴身保护我的安全的,阿汀你说得对,他确实是白墨族人。”影无忧身上有苏熏的蛇胆石,他也已被同化成白墨族人了,凤悠然这样说也未尝不可。
“哦,这样啊,然然,你的侍卫还真是特别呢!哈哈,”沐娋汀不再多看,转而对凤悠然道,“来,入座吧!”
这次接风宴,来的人不多,凤悠然扫眼环视了一番,才发现沐娋汀旁边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那男子不丑,脸上仍有病容穿着的是宫装,想必是所谓的宋太君了,沐似弦没来,凤悠然微微敛眉,在从她进门开始便一直看着她的冷亦寒身边坐下。
第四百一十八章 不可饶恕
冷亦寒从凤悠然进来就一直看着她,看着她敛眉,看着她喝酒,看着她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如今她在身边坐下,他却仍觉得她还是那样遥远,从北戎传回来的书信虽是她亲笔写就,但是寥寥数语之间他的心也是起起落落了很久,她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他都不能陪在身边,他心中灼痛几乎都无法承受了,他就算在旁边看着都这么心疼,何况她是亲身经历的人,那该是何等的痛楚啊!
所以这一次,他在宫中一接到西岐的书信,便第一时间安排好了宫里和朝中的事情,赶到了西岐,他那样了解她的性子,她必定伤心难过,他在来的路上都想好了,若他没法子阻止,那么,他也要与她在一处一起承担,总不能让她独自伤心的。
如今见了她的模样,才知自己的心原来还可以更痛,冷亦寒痴痴看了凤悠然半晌,直到凤悠然对着他微微一笑,把手覆在他的手上,低笑道:“亦寒,你还好么?朕在北戎时,常常会想你,可今日才相见。”
冷亦寒反手握住她的手,笑的温润:“我很好。皇上,却是清减了许多。”若不是这些不相干的人在场,他早已将这瘦的叫人心疼的女子揽在怀中好好诉说情意了,哪里还只是这样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呢?
凤悠然浅浅一笑,拿过冷亦寒面前的酒盅,将里头的残酒喝下,用手擦了嘴边酒渍,笑道:“亦寒,不要喝这么烈的酒,还是喝茶吧?我陪你呀!”
冷亦寒真的很想抱抱她,可这也不过是个念头而已,听了凤悠然的话,当下微笑着对一旁的宫侍道:“给皇上和本宫斟茶吧!”
那宫侍依言斟茶,给凤悠然和冷亦寒各奉了一杯,便退到一边去了,凤悠然刚拿起来便闻到了茶香,浅浅一笑,便抿嘴喝了一口,满口酒味便被茶的苦味代替了。
“然然!你来了就只顾着与凤后说话,都不理我了!”沐娋汀坐的不远,望着凤悠然笑道。
凤悠然抬眸浅笑:“我与亦寒久未相见,难免话多,倒是让你见笑了。阿汀,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沐娋汀呵呵一笑,举着酒盅对着凤悠然遥遥示意:“听说你在北戎受伤了,多饮酒也不宜,那就以茶代酒吧!等你好了,咱们再喝!”
“好。”凤悠然脸上是云淡风轻的笑,但是只有冷亦寒才知道,他握着她的手,冷的像冰一样,怎么都暖不过来。
一旁的男子始终冷眼看着,直到沐娋汀喝完了酒,他才冷声道:“阿汀,你不介绍一下吗?”
凤悠然的手一顿,垂眸就坐了下去,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冷亦寒微微抿嘴,低声道:“皇上,那是宋太君,是沐皇子的父君。”
沐皇子?凤悠然唇边挂着一丝冷笑,她本就对这个宋太君没什么好印象,如今见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温婉善良贴心,更没有小似所有的阳光豁达美好,完全就像个更年期中的冷硬男人模样,她更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只压低声音对冷亦寒道:“他给你气受了?”
冷亦寒沉默不语,但一抬眼看见凤悠然眼底的冷意,忙扯着她道:“没有没有,他是长辈啊!”
凤悠然微微挑眉,这样说便是给冷亦寒气受了!微微眯眼,低声道:“亦寒,你不许说话了!”
冷亦寒一叹,知道她的性子,只好不再说话,却抬眸望着沐娋汀,希望她能在里头周旋一下。沐娋汀是何等聪明的人,只一眼便知道了冷亦寒的意思,她忙笑道:“嘿嘿,倒是我疏忽了!太君莫要生气,这位是紫宣女帝凤悠然,也是小似择定的心上人;然然,这是太君,也是小似的父君。”
凤悠然拿着茶站起来,勾眉一笑:“太君好,久仰。朕以茶代酒,先干为敬。”她这话说的官不官,民不民的,但是一点错处也挑不出来,她就是想要气一气宋太君。沐娋汀和冷亦寒这下子都没话可说了,脸上还都得陪着笑意。
宋太君的脸色果然就沉了下来,冷着脸拿起酒盅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也不站起来就上下打量了凤悠然几眼,冷道:“你这算什么礼?你若是要了小似,就算是皇帝也算是本太君的晚辈,就以茶代酒就完了吗?见了本太君,不应该像阿汀一样跟本太君行礼吗?”
宋太君说完,沐娋汀就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可宋太君也只是哼了两声,没搭理她,冷亦寒只抿嘴担忧的看着凤悠然,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凤悠然只怕不肯放过宋太君了!
凤悠然被宋太君那话勾了一肚子的邪火起来,眯眼看了冷亦寒一眼,难不成这个老男人还要冷亦寒给他行礼了的吗?简直不可饶恕,既如此,她也不必再客气了,本就憋了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如今这个老男人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她把手里的茶盅放下,走出席间,慢慢走到宋太君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微微冷笑,道:“宋太君,朕尊你是老了的男人,也是生育过的男人,叫你一声太君,这就是朕的礼啊!至于小似的事情,朕就有些不明白了,您除了十月怀胎生下他之外,还做过什么事情吗?养育他,照顾他,给他吃,给他穿,供养他读书学习,可都是我紫宣做的,母皇父妃死后,是朕在做,太君,你有尽过一天作为父亲的责任吗?若你有,那朕无话可说,该跟你行礼,若你没有,凭什么在朕面前这般说话!朕为小似做的,难不成抵不上你这生育之恩吗?”
第四百一十九章 不愿见你
“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若是你父妃活着,本太君和他是一样的年纪,也该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如此与我说话?你贵为君王,难道就没有人教过你父母之恩大过养育之恩吗?”宋太君怒声道。赴宴之前,沐娋汀为凤悠然说过无数好话,宋氏才肯来赴宴的,他本就不喜这门亲事,来见凤悠然也不过是冷亦寒的提议,他是不想驳了沐娋汀和冷亦寒的面子才勉为其难的来的,结果来了一看,凤悠然居然是这样的态度,他也开始冒邪火了。
冷亦寒见宋氏发怒,赶紧扯了扯凤悠然衣袖,让她不要那么激动。沐娋汀在一旁很是尴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望着宋氏微笑道:“太君也不要生气,其实这事情也不是不能解决的,只要太君能——”
“你都知道这是不可挽回的了!还说什么话,不如早些告诉她的好!”宋氏不等沐娋汀把话说完,直接就对着沐娋汀怒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今日的宴席我不来,你偏要我来,来了又能如何呢?根本什么都改变不了,你还不如操心一下小似的好!”
沐娋汀听了苦笑:“太君,你要知道,这件事我根本没有立场质疑,如果作为西岐女帝的立场,你知道你跟小似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吗?你如今与我这样说话,是希望我也和然然一样愤怒然后针对你吗?”
沐娋汀的话音刚落,宋氏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脸上的愤怒就变成了极为复杂的情绪,有失落震惊懊悔难过绝望诸多复杂的情绪,怔怔看了沐娋汀一眼,低声道:“阿汀,对不住,是我有些激动了,若你还当小似是弟弟,就多多照拂他吧!”宋氏说完,黯然离席踉跄而去,前后的态度神色完全判若两人。
凤悠然还准备打一场硬仗的,结果才说了一通宋氏就走了,她倒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过她反应也快,见沐娋汀转过头来,她脸上早已带了笑意:“阿汀,对不住,遇上小似的事情我就有些激动。”
沐娋汀却笑得有些不自然:“没事没事,然然,太君这几日心情不好,你不要见怪,他走了也好,咱们继续喝酒啊!”
凤悠然敛眉一笑:“好啊!”她转回席间坐好,心里已然明白了沐娋汀此次的想法,原来她真的只是想单纯的弄一场接风宴,可能这里头还有些让宋太君能够接受她的心思,结果却还是不行,不过眼下这境况她心里也明白,不适合问小似的事情,而且看冷亦寒方才的神态还有他看着自己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想必也是知道其中内情的,她不如等宴席散了之后,回去之后再问冷亦寒更好,凤悠然想到这里,打定主意之后,便专心与沐娋汀喝起酒来,宋氏走了之后,这表面上的气氛竟融洽起来,沐娋汀也派人准备了歌舞,凤悠然也淡笑着看着,偶尔还与沐娋汀说说话。
影无忧没有位置坐,就垂手站在凤悠然席后,他不再看沐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