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一刻,或许就没有了。
静了良久,凤悠然低低的声音响起:“小芹子,进来。”
小芹子果然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凤悠然已经转回床上了,低垂眉眼道:“你师傅回来了么?”
“恩恩,师傅回来了,现在主子要见他么?”
凤悠然摇摇头,道:“不必了,让他先去休息吧。你把这三个东西都收起来,收好了,不要让人发现了。”
小芹子一愣,这都是主子的宝贝,怎么说收就收呢?愣在那里:“主子,你真的要这样做么?”
凤悠然沉默不语,若冷亦寒选择接受她,她还要这几个不会说不会笑的娃娃做什么呢?若冷亦寒选择放弃,选择不要她,她留着这些娃娃也是伤心,还不如现在先收起来的好。
小芹子不再发问,只得过去把那三个娃娃收起来,心里只暗暗叹气,当初做的时候,是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看着凤后出去,却看见凤后脸上一片冰寒,难道是两个人谈的不好么?
凤悠然这一躺,就在床上躺了三天,风寒侵体,很是严重,又不肯好好的配合太医吃药,桑无心的一众党羽都不追究了,可罪大恶极的人还是撤职严办了,朝野上下人心惶惶的,人人自危,有了事情都不敢做主,细微小事也要上折子请示凤悠然。凤悠然本就有心要整改朝政,于是天天上朝,回来又要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就这么天天折腾自己,这一病就在病榻之间缠绵了十数天,影无忧急坏了,非要去找冷亦寒,凤悠然却拦着不让他去。
“之前那一夜你回来,后来又不见了,再后来凤后就来了,是不是你去叫他来的?”
影无忧银眸一闪,蹙眉道:“主子都病成那样了,却还是心心念念想着他,不就是想见他么,想见就去见,为什么非要对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在一处?”
“你去找他的时候,你没跟他说什么吧?”凤悠然蹙眉。
影无忧微微一笑:“我能说什么呢?我不过就是告诉他,主子想他想的要死,连自己病了都不肯去瞧太医,就是想见你也不敢来见你,他一听就着急了,立刻就过来看主子,之后的事情主子就都知道了,其实说起来,看凤后也明明惦记着主子,主子这下可以安心了。”
虽是笑着,那笑容却有点儿苦涩。
凤悠然低低一叹:“怎么能安心呢?他已经知道了我的事,他惦记的是前一个,不是我。”
影无忧一愣:“主子把那件事告诉他了?”
第七十二章 来历不明的孩子
“。。。。。。是啊,我告诉他了。我是早就存了要告诉他的心,总想挑一个好的时机,却没想到一拖就拖到了现在,他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我也不愿瞒他,既然他问了我就顺势告诉了他,也好让他做个选择吧,是选我,还是选那一个?”
她始终还是介意冷亦寒心里的那个人,所以,她是一定非要问清楚的。
就在他二人说话的时候,小芹子却进来站在一边,凤悠然眯眼问道:“怎么了?”
影无忧在听见脚步声之后便隐身入了暗处,凤悠然回望那里一眼,眸底隐有叹息。
小芹子这才抿嘴道:“主子,冷大人来了好几遍了。”
“她来做什么?”冷朝琴?凤悠然的注意力转到了小芹子说的话上面。
“说是桑无心的事情几位大臣不敢做主,冷大人就来问问主子的意思。”
凤悠然蹙眉,这都过了十数天了,桑无心的案子还不曾定下来,看起来,众臣确实是被震慑住了,就算她把决策的权利交给冷朝琴,但是她也不敢自专,还是要来问凤悠然的。
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凤悠然才道:“桑千颜怎么样了?”
小芹子抿嘴,小小的脸上满是无奈,长叹道:“主子,那个桐儿来找主子很多次了,都被奴才给挡了回去,奴才说主子病着不见任何人,没想到他说他主子也病着,现在又认不得人了,只口口声声的要见皇上,又口口声声的要见娘,桐儿实在是没法子了,只好来求奴才,可主子病着,奴才就没有来回。”
凤悠然病的那时候神魂不清,索性便谁也不见了,如今见小芹子这样说,也就没有怪罪,只蹙眉道:“怎么不宣太医去看看呢?”
小芹子扬眉道:“怎么没宣?太医去了一拨又一拨,开了药留了方子,但是就是没用,煎好的药桐儿说他们主子根本不喝,一个劲的抱着肚子不让人靠近,说咱们会害死他的孩子,最后都是哭,哭着非要见娘。。。。。。”
凤悠然心口一堵,这一局棋中,受伤最深的终究是桑千颜。她要桑无心的性命,这世上最对不起的就是那般纯净的少年桑千颜。
只是,扪心自问,不能接受的,是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第七十三章 谁被毒害(一)
小芹子走的时候,她还在沉思,竟没注意小芹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还是影无忧从暗处出来之后讲的一句话将她从思绪里惊醒了出来。
“主子是想去看看桑贵君么?”
凤悠然一愣,却道:“也许日后,他就不是桑贵君了。。。。。。”
“那是桑无心做的事,就算要牵连如何会牵连到桑千颜的身上呢?他也是受害者,他娘对他做的事情简直是禽兽不如!”影无忧提起这件事,就极为愤慨。
看着影无忧极不寻常的怒气,凤悠然眉尖一蹙,眸色深幽:“你很同情他?”
影无忧避开她审视的眸光,不自然的笑笑:“我只不过是站在他的角度说明问题罢了。即便桑无心这样对待他,他却还是口口声声的喊娘,他一定想亲口问问娘亲,到底还爱不爱他这个亲生儿子。”
凤悠然淡淡一笑,收回眸光:“没想到你对他的内心世界了解的这么透彻啊!——夜深了,你不用守在我身边了,我也乏了,想一个人静一静。哦,对了,你出去跟冷朝琴说,叫她先回去吧,朕过两日会在朝上宣布怎么处置桑无心的,让她先办了桑家其他人吧。”
影无忧嘴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慢慢走了出去。
凤悠然便歪着靠着床柱子蹙眉静静的想事,这一番整顿朝纲,拔除了朝中最大的眼中钉就是桑无心。现在,无人再敢在她面前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了。众臣都是服服帖帖的,大家心里都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虽还是从前的样貌,但是却不再是从前那个庸碌的女帝了,在昏迷了三个月之后,再次醒来的女帝变的气势逼人,她能把人捧到天上去,也能让人再狠狠的摔下来,眼前的桑无心,就是例子。
对于桑无心的处置,她是真的还没有想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顾及着桑千颜,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对桑千颜内疚还是对桑千颜的怜惜导致她无法做出应有的决定。
想了片刻,还是起身穿好衣裳,看见外头也没有月色,便轻轻抿嘴,打开窗子,直接从窗户上跳了出去,悄悄避开外面守着的小芹子,自己一个人便往凤宸宫的偏殿去了。
桑千颜没有搬走,她病着的时候和外界是隔绝消息的,因此就算二人住在一个殿里,也是互相不知道对方的消息的。
站在殿外,里面没有亮灯,凤悠然一闪身便进了殿中,来到内室,就看见那张垂着长长流苏帐幔的床上蜷缩着一个少年,少年的脸正对着自己,那纯净剔透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凤悠然心中一震,觉得心脏一阵紧缩,竟有点不敢看桑千颜的脸了。
这个少年本就身世孤苦,就像影无忧说的少年年纪这么小,却被自己的母亲这样对待,桑无心当真是禽兽不如,而且也是丝毫不顾及自己儿子的幸福,只顾着自己所谓的大业。
凤悠然站在暗处,心里暗暗的想着影无忧的话,又在思考到底怎么处置桑无心算是对众人都好的法子的时候,却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
来人显然是不想让人发现,走路的声音很是细微,就像猫儿走路一样,但是凤悠然练过武功,一点点细微的声音她都能听到,所以她退到更黑暗的地方,刚刚站好,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屏住呼吸,就看见一个黑影跑到桑千颜的床边,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确定桑千颜是不是真的睡着了,看了一会儿之后,那个黑影就走到床边放着的一个宫制香炉边,也不知从怀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那人打开香炉盖子,然后就把东西倒进了香炉里面,然后又盖上香炉盖子,之后就站在那里看。
凤悠然也屏气等着,不过半刻的功夫,就闻见殿内出现一股甜香,混在宫里秘制的香料里,若是不仔细闻,恐怕还闻不出来。
凤悠然见那人转身就要离开,忙从那暗处跳出来,垂着的手屈指一弹,一道劲气闪过,放在桌案上的灯烛便亮了,那人见殿中灯烛大亮,心里一慌,竟没注意到门槛一下子就给绊住了摔倒在地。
等那人爬起来的时候,凤悠然已经站在他面前了,看清那人样貌之后,凤悠然一愣:“桐儿,怎么是你?”
桐儿分明紧张的要命,声音都在打颤:“我。。。。。。我来给主子。。。。。。我来看看主子是不是需要什么,哦,我来给主子盖被子的!”
凤悠然不怒反笑道:“桐儿,你看看你们家主子,他好好的盖着被子呢!桐儿,你不必在朕面前撒谎,你是骗不过朕的,老实说吧,你往香炉里面添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有一股甜香?”
第七十四章 谁被毒害(二)
走到香炉边,把香炉从宫制的架子上拿了一下,一下子丢出窗外,落在外头的地方,发出一声脆响,桐儿身子一抖,还是没说话。
桐儿闷声不语,凤悠然等的耐心全无,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你这香味不同寻常,你是不是要朕亲自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啊?”
“朕等了你这么久,还不肯说吗?”
凤悠然耐心尽失,看了桐儿一眼,又转眸瞧了桑千颜一眼,怕在内殿里说话会吵醒他,于是眯眼道:“你出来。”
桐儿畏畏缩缩的跟了出来。凤悠然的眸光让他的心里越来越寒,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外头本就是数九寒天,桐儿为了怕人看出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衣,不像凤悠然裹了好多外头还有个披风。
不过片刻的功夫,桐儿就冷的全身发抖,跪下来轻轻哭道:“求皇上饶了我吧。。。。。。呜呜,都是桑主子叫奴才这么做的。。。。。。”
凤悠然蹙眉:“桑千颜叫你往香炉里面添东西?”
桐儿不停的摇头,哭的更凶了:“不是公子,是桑主子。这包东西是桑主子找人对主子做了那种事情之后再派人给我的,说是每晚都要在主子睡着了之后点上,每次放一点,到了早上就燃尽了,味道也会消失了。”
凤悠然听到这里,总算明白这又是桑无心做的事,她悄悄来这里看桑千颜就是准备等他醒了偷偷带他去看看他的亲娘的,结果现在又听见这样的事,忍不住有些奇怪,桑无心到底给他儿子燃的什么香,垂眸蹙眉想着,心里忽而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桑无心叫你燃的是什么香?用来做什么的?你通通一次跟朕说清楚!”
桐儿止住哭声,抽噎着想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忆,等了一会儿之后,他才道:“桑主子给奴才的是什么香奴才其实也不知道,当时奴才只不过问了一句,桑主子就骂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