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和绅-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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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社会,成了这个时代的一分子。
我悄悄的望向了站在一边的英廉,他也正好的看向我,只见他的没有紧缩,看着我轻微的摇了一下头,我就知道这个罪朝廷中一定要有人背的,而我就是那个背罪的最合适的人选,朝中的一品大员,堂堂的一部之首,在朝中又没有那么多的关系门人。
我现在就像是一位等待判决的囚犯一样,等待着别人来解决我的命运,那种滋味是十分得难受的,我是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我甚至不明白,最为一个知晓历史的未来人,为什么还要向他人一样会有这样的结果,为什么到什么地方都是别人掌握我的命运,我自己却无法掌握自己。
我为什么不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为什么我这么长时间来要刻意的去演那个和绅,而不是自己做一个全新的自己,重中的一位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地涌现出,它们满满的堆积,累计到最后,那便是我想要的答案。
'这件事怎么说也有你们礼部的责任,而你作为礼部的尚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还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乾隆叹息了一声看着跪在殿中的我道,'还有这个!'乾隆说这又从那桌上众多的奏折中拿出了一个奏折,顺手的扔到了我的面前,他说话的语气虽然比开始要轻了许多,语气也带些温和,但是那语气中的威严却是不可否认的,而且他越是这样说话,越是让人心里发麻,整个殿中的官员都跟着不寒而栗,眼睛盯向了扔在我面前的奏折,也不知道乾隆接下来会怎么样,更不清楚那个奏折中又是什么。
'好你个和绅,你的胆子也不小,那些夷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朕已经拨了在宁波和天津设立通商口岸,你竟然换个地方许给他们了厦门和马尾!你的胆子可是够大的!'乾隆猛然的站起来,双眼冷冷的盯着我,面容一下的变得严肃无比。
地上的那个奏折我是认识的,那正是我们礼部和英吉利公使谈判的折子,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递送了上去,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如果是平时,这件事几句好话就过去了,怎么说我也是谈判的代表,但是现在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皇上,奴才绝对没有收受夷人丁点的好处,奴才是为了我大清国着想,现在夷人越来越需要我大清国的茶叶、瓷器等物,也是他们必须之物,而我大清现在只有在广州的十三洋行可以进行货物的外运,我大清的茶叶、瓷器等物在西洋夷国甚至可以达到十几倍的价钱,现这些夷人所需之物,在我大清国是取之不尽,如果将那些每年的多余之物,买与西洋各国,只需在那些口岸设立洋行,把这些事情交与洋行,便可以将货物买于西洋各国商人,而且由他们的提供船只,我大清只管向央行收取专卖费用便可赚到几倍甚至十几倍的价钱!奴才这也是为了我大清国库着想呀,每年就这些货物的运出的专卖费用便可以获利白银近百万两,充盈我大清国库!'我看着乾隆缓缓道,头也不住的扣下,我知道这已经是乾隆的后期了,这么多年来,乾隆努力的维持着一个盛事,各处的修建行宫景点,一些公共事务的修筑也比平时花费增多,再加上乾隆的几次南巡,还有圆明园的修建,这国库中的银子已经从乾隆登基时的近两千万两,而变成现在仅有的两三百万两,国库的问题也是现在乾隆最为担心的,所以我只有从这里找到突破口,来保全自己。
第六集 第十二章 丢爵降职
前门大街,是北京古老的商业街道。远在元朝时候,当时丽正门外通往郊外的大道就是它的前身。元大都建立后,每逢春秋佳节,官员、诗人们还是出城到法源寺、天宁寺、白云观一带游玩,这就造成了前门外的繁荣。明朝初期改建北京城,设置了九门,前门大街就逐渐成为热闹的街道。明朝中叶,由于商业的发达,前门大街两侧出现了鲜鱼口、猪市口、煤市口、粮食店等集市和街道,前门大街逐渐的成为了一条商业街。明朝嘉靖以后,各省市在京做官的人为了解决进京应试举子的住宿问题,在前门大街两侧建立了各地会馆。举人们常到前门大街来购买生活用品或饮酒作乐,这样也促使前门大街成为一条繁华的商业街道。在清朝的初期,清政府把东城的灯市挪到前门一带,而且为了维护皇权的尊严,戏院、茶园、妓院只准许开设在城外,于是前门大街较前又有了进一步的繁荣。
没有了往日八抬的大轿,我独自的在前门大街来回的踱步,这已经是许多天了,这前门成了我每天驻足的地方,两边的茶楼戏院,每日里也不用去早朝,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凭着皇陵中弄出的那些银子,衣食无忧,每天听戏听书,各个馆子里打打牙祭。
查楼,这是明朝末期北京的富户查家所开的茶馆,历经了兵乱和战争,这查楼也经过了多次的翻新,而这查家更是八面玲珑,不但没有破落,反而是越做越大,隐隐的已经是北京城的第一茶楼,而这查楼也有原先的三层,扩建成了现在的五层,这一层二层是那些平民百姓饮茶的地方,三层则是一些富商豪家时常聚集之地,光顾四层的时常是一些达官贵戚,而第五层则是专门的为皇室或者有爵位的人而准备的,所以说这里的每一层,都是身份的象征。
我径自地走上了四楼我专署的包间,立即得有两名伙计为我推开了房门,并且为我泡上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本来以我现在的身份,根本就不能坐在这里,但是起码我也曾是朝中的一品大员,皇上亲封的二等英武公,曾经得一时风光过,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候补县,爵位也被夺回,但我的身后仍然有直隶总督的英廉,我这个孙婿也不是白做的。
我坐在窗户的旁边,谢绝了旁边伙计和屋内歌女的伺候,整个的包厢内只有我一个人,这里的隔音也算是极好,旁边那几间屋内的说唱丝竹之声,也只是微乎其微有若蚊蚁。
我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那茶的清香飘荡在整个的包间之中,这间屋子在整个的茶楼也算是位置不错的,每天五十两银子也不是普通人能享受的起的,光着里面摆设的古玩字画,也无一不是珍品,而且透过窗户,甚至可以将整个的前门大街半数的收入眼底。
但是现在的我却没有任何的心情去看这前门大街的繁华情景,我之所以每天都到这里来,也是因为这里的那份安静,从到了这个时代,我一直得都在忙碌着,苦也吃了,穷也受了,书也读了,官也当了,钱也多了,人也杀了,妻也娶了,妾也有了,我没有一刻是停歇下来的,现在反而是一片清静了,几天下来,我把到了这个时代的一点一滴都回忆了一遍,有酸有甜有苦有辣。
'……其心虽然可嘉,但是此等取巧之法,是为欺君。然缅甸王爷一事也有不可推卸之责任,尔平定缅甸,其功虽有,但是其过也不可免,着实大理寺剥去尔世袭爵位,免尔礼部尚书之值,贬为七品知县,等吏部有了实缺,便上任去吧……'乾隆的一番话,这么多天一直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一堂朝会被降职十余级,甚至还有死亡的危险,这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我现在已经是完全的脱离了我记忆中和绅的轨道,就像这次的贬职,是在和绅一声中从未有过的,他在官场中一直的是顺风顺雨,平步青云的。
我现在就是我自己,彻底的就是我自己,摆脱了历史的束缚的自己,这么多天的安静,已经让我想得很多,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历史的发展,为什么还要去安于这个历史。历时是人创造的,别人可以创造这个历史,为什么我不可以,如果我刚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是一无所有的话,连生存的希望也没有的话,而现在,我有了富足的金钱,有了自己的下属,有了美丽的妻妾,有了坚实的后盾,更有了朝中的一班相识,更是有了和外间世界的一丝联系。
多了这几百年的思想,这是不安于现实的,虽然以前看的那些小说都是虚构的,但是为什么我不可以也拥有小说上写的那些超然的地位,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而并不是被别人而左右的,我再也不要有这样的遭遇,既然我知道未来的皇帝是谁,这就是我的一份资本,一份我再也不会被别人决定生死的资本,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次的贬职对我来说,也不乏是一件好事,改变历史,那将是一件多么的宏大的事业,也许是我穷极一生才能完成的事,命运既然安排了我的到来,也就注定了我的命运的不平凡。
'老爷,夫人们让您回府,福大人、海军门和兆惠军门在府上等您!'刘全在门外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给拉了回来,说起福长安、海兰察和兆惠他们三人,确实是值得一交的朋友,在我被贬职后,往日那若市的门庭也瞬时的清静了下来,朝中那些官员也只有他们三人时常来看我,而且他们还为我县令的实缺不住地奔走,希望能为我补上一个好的县,众多的官员之中,也只有他们三人是可以深交的。
'他们怎么来了,问了是什么事情没有?'我打开了包间的屋门,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刘全问道。
'老爷,这次是好消息,您候补县的事情已经落实了下来了,听说地方也不错,是在安徽的什么地方,而且好像皇上还亲自的过问了!'刘全面上带着笑容,他是家中的老奴才,也是我最为放心的一个奴才。
'哦!'我也十分的好奇,我也是一县之长,但是不知道给我的这个县是个什么样子的,也将使我另一个开端的第一步,'走,回去!'我振奋了一下精神,长吸了一口气,看着刘全道。
'祖父在上,孙婿在这里有礼了!'回到了府中,府门上那象征着爵位的牌匾早已经摘了下来,我没有想到除了福长安他们三人,英廉竟然也到了这里,我连忙的施礼道。
'免了吧!'英廉看了我一眼,稳当的坐在厅中的正椅之上,由于他在朝中的威望,福长安他们三人对他也多是敬仰,只是陪坐在下手,我施完礼之后,也在他的下手那最后的一个空位坐下,当然也有识趣的丫环立即的给我倒上了杯热茶。
'朝廷对你的任命已经下来了!'这是英廉待我坐下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也不乏是一个历练你的机会,也当是一个教训,往后你说话办事要多用用脑子,在皇上面前耍小聪明,皇上不杀你已经算是仁慈的了!'英廉看着我,语气中带着几分的教训,我也只有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
'致斋,你做官的时间尚短,这么短的时间你成为朝中的一品大员,这虽是我朝前所未有的,但是也有很多为官所必须经历的事情给省略了,没有了那种臣服的磨练,才是你做事情鲁莽,只会一意而行,不考虑事情的后果,这次让你从头开始,也是给你上了一课!'英廉叹了一口气,接着道。
'孙婿一定会紧记住祖父的教导的!'我坐在座位上向着英廉一探伸道。
'致斋老弟!这次的县令是缺,皇上也是很照顾你的,皇上并没有单一的责怪你,这次的这个安徽当涂县也算得上是一个好地方,那里也算是安徽比较富裕的一个县,紧靠着江苏的南京不说,而且生产铁匠,几乎家家户户都会打铁,县里每年光是打铁这一项的税收就是不少!'福长安这时候也插腔进来,对着我道。
'当涂县?'听了那个县名我不由得喃喃道,搜遍了脑海,这名字也是挺陌生的,没有什么印象,倒是福长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