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和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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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上,'师兄,我需要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他说话的语气冰冷,说话时并不看多奇和红袍长老一眼,神情很是高傲。
'准备好了!'那巫师连忙的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很小的红纸包,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好像对他那中年的师弟很是恭敬,手递送过去的时候还微微的颤抖一下,好像对这师弟深怀着一种惧怕。
'确定是受降者的阴须吗?'那中年人看着手中的红纸包,轻轻地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根大约两寸长弯弯曲曲的毛发,对着烛光缓慢的用眼睛扫过。
'这就是绿意的阴须,是我买通了她的侍女,好不容易在她的床褥之中发现的!'在巫师还没有开口,多奇便抢先道,他的声音很大像是在邀功一般。
'哼!'那中年人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一哼,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多奇一眼,只是把那根绿意的阴须放到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写有朱砂咒语的符咒上。而多奇看那中年人并没有理会他,脸色一变,但是并没有敢在说什么,阴沉的模样退到了红袍长老的身后,拳头紧握心中不停的咒骂。
'师弟,我不明白,施展飞降不是指需要施术者的一些指甲头发或者随身的衣物便可以吗,这为什么会需要阴须!'那巫师看着中年人把那包裹着阴须的符咒慢慢的折起,向前一步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是我刚悟通的换魂降,比普通的摄魂将邀强上许多,而且不易破解,它可以借助符咒和受降者的阴须,使我所养的小鬼通过受降者的阴窍进入其体内,在其意志最为脆弱的时候替代其灵魂,把灵魂呼唤,以达到控制受降者躯壳的目的!'那中年人并没有看那巫师,只是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道。
屋中一片的宁静,那中年的降头师拿出了一个小碗放在自己的面前,他轻轻的一招手,只见在他左边的那名妖艳女子,从一旁取出了一个竹筐,口中不知道念了一句什么咒语,把玉手伸入筐中,从中取出了一些还在不断蠕动的蜈蚣、蝎子、甚至还有蚯蚓等活物放到了那中年降头师面前的小碗中,而在另一旁的那名女子,则从那降头师的手中取过了那包裹着绿意阴须的咒符,放入了碗中,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拿出了一绿玉做成的玉杵,把那咒符连同碗中的那些活物捣成了一团,一股股黄绿色的腥臭液体从那些活物的体内发出,把那咒符掩盖在其中,整个的屋中除了那血腥气更加的增多了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臭。
渐渐的,在那玉杵的不断的捣动中,碗中的那些活物连同着那道咒符变成了仅仅的掺合在一起的肉泥,那名艳女也收回了那玉杵,但是她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只见她从仅遮罩住下身的那小片布裙中抽出了一三寸多长的闪着亮眼寒光的刀片,她取出了那刀片把自己的身躯靠近那小碗,竟又把遮住玉乳的那黑纱扯了下来,一对雪白的乳房在烛光下赏下的跳动,那两粒嫣红更是闪着光晕,看得多奇和红袍的长老甚至是那巫师都不由得眼睛发亮,呼吸也有些急促,但是那艳女并没有理会那瞪大了双眼的三人,竟然拿着刀片在雪白的玉峰上画出了一刀血痕,滴滴鲜红如宝石般的鲜血立即地从那玉峰上滚落了下来,滴滴的落入那碗中,与那些腥臭的肉泥混合在一起,看着她的三人看到她这个动作都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但是那艳女面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仿佛是没有一丝的痛楚一样。
'渺渺冥冥,散者成气,聚者成灵……'在那艳女在玉乳上抹了一点草药退回了原位后,那中年的降头师拿起了面前的小碗,一手在空中划着符咒,口中不住地念道,然后他又把那小碗放下,从身子一侧的衣服下拿出了一竹制的瓶罐,他慢慢的揭开了那瓶盖之上的咒符,缓慢的把那瓶盖他开了一个小缝,同时的把碗中的肉泥倒入了那竹灌之中,那竹罐立即地不住的晃动,他面前的那三人不住地瞪大了眼睛,深怕错过了每一个细节。
待那剧烈的震动渐渐的停息后,那中年的降头师轻轻的一丝冷笑,'天地气,万神皆敬,我发灵气,无中生有,功比父母,鬼神皆庆,生你者我,创你者我,为人子女,服从首要。若有违背,不再供养!我此有令,永远牢记!'他的手在那竹罐上一遍遍的轻抚,口中更是念起了巫咒,并且在念咒的同时将那竹罐缓缓地打开,一团绿气从那竹罐中猛地闯出,伴随着那股绿气是一种极重的阴气,使本来已经潮湿的屋中更加的阴沉,寒意更浓……
ps:
'注'养小鬼:养鬼最盛行的地方,莫过于中南半岛了,而又以暹逻为最!暹逻养鬼术原自中国大陆西南部,如云南,四川一带。在融合当地巫教和印度传来的婆罗门教,便发展成现今的降头养鬼术,从暹逻养鬼术再传至中南亚,尤其以马来西亚最为狠毒!
第六十九章 意外收获(一)
那道绿影在这屋中飞速的旋转,那速度可以说是极快,在它的转动之中,不时的带起四周的阵阵阴风,并伴随着一种带着长音的低低哭声,极似一种婴孩的哭泣,那声音中带着一种凄惨,令人的心神都跟之颤抖,多奇三人的目光也不由得跟着那道绿团转动。
那绿色的光团慢慢的落了下来,那哭声也停了下来,那绿光慢慢的消失,一个人形从那绿光中显现了出来,在那绿光之中竟然是一个大约十岁的小女孩,她穿着一件连体的红衣裙,也许是刚才吃了那些活物肉泥的关系,她的腮部更显得格外的红艳,特别是她的双唇上更是还沾有那些活物的腐臭粘液。
'飞气悬空,冥魂散聚,天地为动,小鬼难女,以物为引,双魂互换,占躯为己,进……'那中年的降头师右手两指在那小鬼的面前隔空画出了一道符咒,在他的手指间竟又道道的红光喷出,那红光射到了那小鬼的身上,那小鬼一瞬间的睁开了眼睛,里面竟是发着碧绿的眼珠。
在那降头师的一指之后,那小鬼化作了一道绿光,一道闪光,她已经是穿墙而出,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那一片房舍其中的一间极为华丽的房舍飞去。
绿意再次地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她已经哭昏了几次,脸颊之下的枕头都已经被浸湿,这可能是她一生之中流的泪水最多的一天,她这一生之中唯一的一个亲人,在她的面前眼睁睁的被带去做了祭品,而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绿意轻轻的揉了一下眼睛,她的眼睛已经红肿,在揉搓之中不免的传来阵阵疼痛,她慢慢地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躯使自己能够站起来,由于她哭得时间过长身体已经极为的虚弱。
突然之间她感到了一阵寒风吹进了屋中,那股寒意是她从未有经历过的,那寒气之中带有一中阴湿之气,使绿意的身上不由得一颤,甚至连头皮都不由得跟着发麻,这屋内的温度顿时得跟随着低了好多,在屋中甚至还弥漫着一种怪异的腥臭之气,绿意还觉得在自己的脖颈之处不住地有股股的寒风吹来,一阵一阵的就好似有人在她的身后吹气一般,她不由得缓缓的转过了头。
'啊!'她一声的惊呼,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张血盆大口,在那牙齿之上带着一些黄绿色的粘液,种种的臭味就是从那些粘液上发出的,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小女孩,一双眼睛发着绿光直盯盯的看着她,那光线一闪一闪,使绿意不由得感到阵阵的晕眩。
绿意整个人不住地颤抖,她张大了嘴却再也喊不出一丝的声音,她面前那小女孩眼中的绿光已经笼罩了她的全身,她的全身竟然不能动弹半分,在她的心中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她的心脏已经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更令她不解充满了羞意和恐惧的是那小女孩竟然慢慢的伸出了手,开始解她的衣裙,甚至褪下了她的内衣,使她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之中,在双腿之间还不住地有凉气灌入,那女孩竟然缓慢的掰开了她的双腿,伸手抚摸向了她从来没被别人碰过的私处,甚至是深入了其中,好像要把整个手插进去一样,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她眼睁睁的看着小女孩把整个手伸入她的下体,但是私处却没有任何的感觉。
突然之间她感到自己的整个身躯被剧烈的拉车,整个的头脑也猛然的一模糊,使她不由得闭上了双眼,她感到自己的体内的血液就像是在倒流一般,突然间全部的向着自己的下伸处流去,甚至连她的意识也冲向了她的私处,好像她的精神和一切并不在存在于她的头颅之中,又是一下扯动,这是一种剧痛,她感到好像是自己整个被刨离了肉体,她感到自己整个的变成了飘飘然,身躯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那是一种放松,没有任何的重量和压力。
绿意睁开了眼睛,她甚至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的身躯漂浮在半空之中,整个的身躯有一种透明的感觉,好像没有一丝血肉的存在,有一点的风动便会不住地摇摆,甚至还在一点点的不断上升。而在她的身下竟然还站立着另一个她,一个看着有血有肉完全真实的她。
只见在她身下的那个绿意慢慢地抬起了头,脸上是一种诡异得笑意,她双眼直盯盯的看着在空中漂浮的绿意,双眼之中一道绿光闪过,令在空中漂浮着的绿意浑身不由得一颤,心中有一种特别的慌乱,一种不祥的预兆萦绕心头。
那站立着的绿意看了空中漂浮着的绿意之后,双手不由得一合,一个透明的光球便出现在了她的手掌之间,她看着那光球,双目猛地往上一抬,严重的绿光又起,配合着那光球所发出的光芒,整个的射向了在空中漂浮着的绿意,一阵强光,那是很快的一瞬间,整个屋内的湿气都被那道强光吸收,慢慢地涌向了在空中漂浮着的绿意的身上,把她紧紧地抱围在了其中。
在空中那个漂浮着的绿意只觉得一阵刺痛,强光下不由得闭上了双眼,身躯的周围极度的寒冷,那是一种刺骨的冰冷,她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吸入了那光球之中,整个的身躯也变得极小,被那站着的自己握在手掌间,她慌忙的挣扎,但是整个的身躯好像被定在这光球之中,有一丝的力量也被那光球吸收……
我慢慢地摸索着前进,这洞穴可谓是极黑,并且不住地有些带着寒气的水滴从岩洞壁上滴落,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我只有把整个的心神放开,才能把前面的一切尽收眼底,也许是我的功力有限,所以洞穴深处的东西并不是我所能探知的,纵然是我能清楚地知道我面前的一切,但是我每一步还是极为得小心,我也不知道这洞中到底是什么怪物,或者是洞中有什么玄机,这可不仅是我一人的事,还有在我身后紧靠着我并抓着我衣衫的两位美女。
囊占和绿莹并没有我的这种能力,她们俩人现在简直可以说是睁眼瞎,黑暗中朦朦胧胧的连道路也看不清楚,再出于对黑暗的害怕,她们俩人只有紧紧地跟着我,把身躯紧靠我深怕走丢了一样,这样的靠近和接触,对于已经和我有了亲密关系的囊占来说并没有什么,反倒是还是未嫁之身的绿莹,平时她是五毒教的圣女,自己从很早便独居在那竹舍中,平时根本就很少接触到男人,虽然她从救了我,对我也有了一定的好感,而且身为苗女的她生性大方,但是这样与一个男子全面地接触还是从未有过的,她的双峰可以说是紧紧地靠着我,每一步都有些轻微的摩擦,这种摩擦所产生的酥麻异样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而且在她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