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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金牌育胎师 作者:宁小哥-第19部分

小说: 金牌育胎师 作者:宁小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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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只好继续没事就缠着你,而且还会管不住自己的嘴。
  
  许雁庭顿时觉得头大如斗,要是傅涟没事就去找他,那太子那里他怎么交代?搞不好要怀疑他的忠心,再者许凤庭的身世……要是被人知道了也是件麻烦事。
  
  只好不情愿地点了点下巴,“我们是亲兄弟,你叫我从此不见他我怎么跟我爹交代?我只答应你,不主动去找他,尽量不见面,你看如何?”
  
  傅涟大方地一摊手,“本王一向不是个不近人情的人,将军既然如此痛快,那就都依你。”
  
  达到了目的的傅涟心情变得极好,也不再强压许雁庭在这里,轻轻一击掌,便从外面招了几个身形彪悍面无表情的侍卫进来,他们蒙上了许雁庭的双眼,而当许雁庭再度看到东西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许府门口的大街上,而跟着他进出的几个侍卫也横七竖八趴在马车轮子上,显然是被人打晕了丢出来的。
  
  傅涟送走了他之后才苦着脸支撑着回床上躺下,肚子里一阵阵时松时紧的胀痛惹得他心绪不宁,他不得不用大手一下一下笨拙地安抚着,却听见房门轻微响动,有人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王爷,属下给你热了药,邵先生那里配来的,你喝点再睡吧。”
  
  来人是个侍卫装束的青年男子,五官很普通,但一双星目却炯炯有神。
  
  傅涟低低地哼了一声,扶着腰朝里头挪了挪,他忙走上去一把扶稳了他的肩,并坐在他身边细心地喂他喝药。
  
  他的情绪并不高,傅涟似乎也注意到了,“崔立,有话就说。”
  
  那叫做崔立的也不含糊,一双眼睛大胆地直视傅涟的双眼。
  
  “属下不明白王爷的心思,当初选中他是王爷的主意,可事后王爷并没有遵守自己定下的计划,你本该直到孩子出世都不见他的,更不该冒险回京城来。难道王爷就不怕被他发现而坏了大计?还有,王爷紧张腹中胎儿属下明白,可难道我们越国就只有邵先生一个育胎师?他是许凤庭的夫君,跟那边的人可是一气的啊!”
  
  崔立越说越激动,而喝完了安胎药的傅涟却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本王自有分寸,你下去吧。”
  
  崔立服从地欠身,毕恭毕敬地给他除了外袍盖好被子,便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他是傅涟最信任的心腹,傅涟的所有计划他都参与其中,甚至知道他的每一个秘密,包括傅涟在年满十三岁那年被太子的人强行灌了延嗣水从此雄风不振,包括傅涟不甘让傅鸿得逞,苦心经营多年培植属于自己的力量,甚至决定选一个优秀的男人借种,自己亲身孕育骨肉,以弥补他没有后代就更不能继承王位的遗憾。
  
  而这个借种的对象,就是许雁庭。
  
  那一晚之后他成功怀上了孩子,本来应该躲起来将孩子生下,然后随便宣称是哪个小侍生的都行,可如今他的每一步都乱了,实在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新 欢

  三个月后,春意渐迟,落红满地。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和暖的缘故,许凤庭总觉得今晨窗下的莺啼额外婉转,不由兴致高涨地轻击鸟笼子逗它玩耍。
  
  邵明远捧着一条薄缎坎肩出来,见那人一脸恬淡的笑意,白润的肤色在阳光下也有了些微红晕,不由看得呆了,直到他发现了自己并朝他招手,才加紧了几步走到他面前。
  
  “早上天凉,你也不披件衣裳。”
  
  结着给那人添衣的当口一把自身后搂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珠悄声抱怨,那人果然触痒微微缩了缩头,却被他紧紧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昨晚没有闹够,这会子还闹?”
  
  许凤庭一瞪眼,邵明远只好举手投降,不经意见他领口隐约可见的点点红痕,不由坏心地笑笑,“就会说我闹,昨晚你自己不受用?”
  
  许凤庭到底脸皮薄,回想春风一夜,现时后腰上还酸乏得要命么,这人居然当面取笑,当即别过脸去不肯理他,邵明远见他真的恼了,哪里还敢放肆,忙转移话题道:“昨天太子府来人说的那个温泉,我觉着成,你最近身子虽然好了许多,可毕竟腹中寒气深种,所以时时疼痛,天然的温泉是上好的驱寒圣物,咱们平民百姓寻常享用不得,难得太子开口,你怎么又不肯去?”
  
  原来去年京兆尹杜大人在距离京城大约一天路程的山林里发现了一汪极佳的温泉泉眼,于是便上报了朝廷,经过大半年的开凿修葺,如今已经成了皇家御用的休闲胜地,太子昨天派了人来,说请他们两口子陪同一道过去看看,也好好散几天。
  
  邵明远觉得这个主意甚好,泡温泉对许凤庭身上的寒气很有好处,这几个月他虽然月事来了,可总是疼得死去活来,也跟体质虚寒有关。
  
  自己配了丸药给他内服,又每天用药酒给他按摩小腹,如果再泡泡温暖,肯定事半功倍。
  
  谁知他竟拒绝了,弄得他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此趁着他早起心情不错,忍不住又要游说。
  
  许凤庭迟疑地蹙了蹙眉心,“这几天学里来了几个新弟子,学礼忙不过来,蒋夫子年纪又大,若我也不去,只怕不妥。”
  
  早在两个多月前,他偶遇了过去的同窗孟学礼,他正开办着一家私学,网络了不少王孙子弟在他那里读书,听说许凤庭在家闲着无事,便热情地拉他入了伙。
  
  许凤庭多年苦读满腹诗书,本就不愿躲在家里让男人养着,当即一拍即合,第二天便走马到任,虽说挣得不多,却每天干得很有劲头。
  
  邵明远期限怕他累坏了身子,可看他一提起学里的趣事就神采奕奕两眼放光的,也就乐得随他去了,不过还是暗暗嘱咐黄文,多做些滋补、润喉润肺的汤水给他喝,当老师的每天不停讲啊讲,多伤嗓子啊!
  
  说到这趟温泉之行,邵明远本不愿让他为难,可机会难得,他操劳了几个月也确实需要调养休息,所以忍不住继续磨他,“你就是心思太重,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你没去之前人学礼兄还不是应付的好好的?你想啊,到了那儿每晚都只有我们两个,多好啊!在家黄文就睡在隔壁,那啥,总归不自在,人家想跟你多亲热亲热都不好意思……”
  
  说着说着一双手开始不老实地探进了那人的衣襟,春衫轻薄,很容易就抚上了那一片光滑的肌肤和那两点柔软的凸起,温热粗糙的大掌肆无忌惮地在里头又揉又捏,还不老实地紧贴着他的后背扭来扭去,结实地小腹来回摩擦着那人翘翘的TUN部,三两下就感到怀里的人身子软了下来,赶紧一把扶牢他,却被他转过身喘着粗气重重一拳捶在肩窝里。
  
  “就你欺负人!”
  “那你答不答应嘛!”
  “我……”
  
  许凤庭咬牙不理他,可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他还是乖乖被邵明远拖着手坐上了去学里请假的马车。
  
  翌日天不亮,太子府的马车便到了邵家小院门口,邵明远细心嘱咐了黄文小心门户,方携了许凤庭有说有笑地出了门。
  
  原来这一趟陪太子同行的除了最受他宠爱的乐筠,还有一位他府里的小君,就是去年新纳进府又怀有身孕的那位,许凤庭依稀记得他好像叫做瑜儿,是贺将军的侄子,还是他亲自向太子举荐的。
  
  本来他也并没有拿这个人当回事,不过是太子用来顺水推舟笼络贺将军的棋子而已,只要安分守己,将来又添了子嗣,不可能亏待他,可近来看乐筠越来越沉默、容颜也越来越寡淡,不由又有了一丝担心,这趟竟破天荒地多带上了他,可见得宠得很。
  
  “在想什么呢?坐了一天的马车是不是累坏了,来,我给你捏捏。”
  
  邵明远收拾好带来的换洗衣物等随身用品,见许凤庭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忙走过来体贴地给他揉捏肩膀,这皇家用的度假宾馆就是不一样,看设施看景观,怎么也是七星级的,怎么他家亲爱的好像还有点不大喜欢的样子?
  
  许凤庭放松了身子朝身后的怀抱里靠了靠,“累倒不累,我在想傅鸿和筠哥哥呢。当初也是同生共死的情意,傅鸿被人刺杀,筠哥哥可是用身子替他挡过刀子的。后来听着皇上的安排娶了太子妃,对筠哥哥也一项极好,可现在看那瑜小君的架势,不说越过筠哥哥去,起码已经可以和他分庭抗礼了。可不叫人灰心丧气么?”
  
  邵明远没想到他是在琢磨这个,不由好笑,“自古帝王皆薄幸,他们的后宫里还不全是落寞孤寂的宫人?我看太子的志向,并不是个会被情情爱爱牵绊住的人,乐筠要是看不穿,只怕最后吃苦的也只有自己。”
  
  “你倒看得穿,那你何苦来招我?”
  
  许凤庭本就憋了一肚子闷气,听邵明远一番冷静分析更觉得有些男人实在无情,他不能指责太子,只好拿邵明远赌气,邵明远知道他是心疼乐筠,忙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乐筠是个聪明人,既然置身皇家,这种事早晚都要面对的,我觉得他很快就会走出来,你也别太着急了,一会儿晚宴估计就能见到那瑜小君,既然也是名门出身,希望他也是个温和有礼的人吧。”
  
  “恩,也只好如此了。”
  
  许凤庭怏怏地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的不自在也并不完全来自那个贺瑜,也有他自己的原因。
  
  自从几个月前太子府一别,他就越发更加避着傅鸿了,这次傅鸿再三邀约,若叙旧还好,就怕他还有别的心思。
  
  傅鸿这个人他很了解,从不在没必要的事上浪费时间,也就是说纯粹叙旧,根本不大可能,如今人已经来了,也只有随遇而安静观其变了。
  
  很快晚宴将至,夫夫二人彼此穿戴整齐了并肩走出了门,远远听见大厅里传来鼓乐齐鸣的声响,门口高高悬挂着六对硕大的夜明珠,将夜空照耀得如同白昼。
  
  这个傅鸿,太子的位子才坐稳了就越来越挥霍了,民间传闻老皇帝是很崇尚节俭的,他就不怕被人钻空子参他一本?
  
  邵明远暗暗犯着嘀咕,与许凤庭十指紧扣走了进去,一张用各色彩漆描着百鸟朝凤图样的金丝楠木大圆桌,傅鸿和乐筠相携坐在上首,见他们进来,双双点头微笑。
  
  “随便坐,就咱们几个自己人,凤庭你们可别太拘束。”
  
  傅鸿热情地招呼着,许凤庭和邵明远忙先行了礼,方顺着乐筠身边的位置坐下,却并未见那传说中的小君贺瑜。
  
  谁知傅鸿已经忍不住献宝似地笑道:“难得出来散散,瑜儿准备了一台歌舞为我们助兴,大家赏鉴赏鉴如何?”
  
  话音刚落,乐声已经变成了婉转缠绵的古琴独奏,舞池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巨鼓,一个红衣男子轻盈地站在上面。
  
  乐筠的笑容变得勉强了起来,悄悄在桌子底下捉紧了许凤庭的手。
  
  许凤庭给了他一个要淡定的眼神,其实自己的后背也开始微微出汗了,这贺瑜已经身怀六甲,再没有起舞的道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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