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风流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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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晏憨憨一笑,愣头愣脑地摸摸头说:“咱不是兄弟们。”
“谁跟你兄弟啊!咱是姐儿们,懂不?”我挑眉,乐呵呵地纠正他。
王可嘉和我们就隔了一个过道,原本脸色有些差的她在听到我的话后,表情有些羞涩地看了眼许晏,难得主动的向我走来:“以前的事,我向你道歉。”
“没关系,我不介意。”我笑笑,指了指傅文轩给的资料,对许晏和她说,“你们俩好好把这里面的基础知识记牢,考上高中是没问题的。”我从书包里掏出前段时间给自己准备的冲刺试卷,笑了笑说,“这个你们有空做,祝你们考上一个高中啦!”
丁辰支着下巴,在旁边幽怨地望着我:“小淳,你竟然就这么走了……”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不太对味?”我挑眉,看了眼五官愈加精致的他,笑眯眯地教导说,“这段时间你就不要接通告了,好好学习,有什么问题就找班长大人,咱们下半年见!”
林子衿挺直的背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因为听到我提到了她的名字。
“你放心啦,芳姐早就跟我知会过了,我听说你要一个人去云南旅游,我有点小嫉妒啊!”他在旁边深深叹了口气,浅棕色的瞳仁带了点促狭的笑意看我,“不过你确定你不去M国玩么?”
我心下一跳,心虚地掩饰道:“我干嘛要去M国?”
“哦,原来你不去啊。”丁辰似乎有些遗憾地说,“听说那边要办个世界级的电影展,我以为你有兴趣呢。”
“呵呵,”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吧,我干干一笑,道,“咱不是得先把自个儿祖国的大好河山看一看,再走出国门开阔眼界么,呵呵……”
“记得回来给我带礼物啊!”丁辰笑眯眯地挥挥手,一点也不觉得向人索要礼物是件丢脸的事。
庆幸的是,江沅因为拍戏日程,并没有在班级的欢送会上出没,怪不得今日班级里的每个人看起来都这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又灰走鸟~ 【叹气
☆、二十六 花开两朵(三)
经过我多次的删减,终于在临出发前把陈文雅女士给我准备的三大箱行李精简成了一个大旅游包。在我家娘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她其实是舍不得放走我这个免费帮她带儿子的白工保姆),我迅速地钻上车,吩咐司机赶紧开溜。
火车上的人并不多,我坐在窗口,看夜色从窗外飞快地淌过。
相对于封闭外界,只需几个小时就能穿越半个地球的飞机,我更偏爱于火车大巴这类“脚踏实地”,看得见外界风景的交通工具。坐在车上,你可以清晰地看见山川地形的变化,你知道你正以多快的速度,离开你熟悉的地方;也知道你走过多少距离,去奔赴你陌生的目的地。
我喜欢一切能够清晰地看到过程的事物。
就像种一棵树苗,就像画一幅画,就像弹一首曲子,就像经历一段感情。
像一捧粮食变成一坛醇酒,经蒸煮、糖化、发酵、蒸馏、陈酿,每一步,你都能明细地分辨出它的来源和它的去处。
是触手可及的踏实。
漆黑的夜如河流湍过。
我瞥了眼面前的人,烦躁地扭过头去。
而面前不自觉的某人露出一口生生的大白牙,一点也不客气的从我碗里拨走刚泡好的香喷喷的X师傅红烧牛肉面。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我挑眉问他,心里暗自补上一句:还厚颜无耻地抢我的面!
这货笑眯眯的给我抛了个媚眼:“小鸭子,咱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呸!
我翻了个大白眼:“以你那风骚娇气的骚包风格,我绝对不会相信你坐火车是为了来体察民间疾苦的!”
狐狸赞同地点点头:“就是,伙食又差,开得又慢,还有一股怪味道,真不知道你干嘛来坐火车!”
“嗯,”我表示理解,面露同情的替他抱怨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货让你来坐火车,对不?”
“对啊,都是司……”
狐狸正欢快地扒着面,想也不想地接着我的话,吐了五个字后似乎忽然发现什么不妥当,捂着嘴朝我笑了笑,“丫丫,好久不见,你越来越奸诈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轻飘飘地看他一眼,状似悠闲地道,“我隔壁位置有两个在念大学的姐姐,刚刚还在讨论你呢,你说我吼一嗓子,这一大截火车里有多少人会来找你玩啊?”我笑嘻嘻的征询狐狸的意见,不怀好意地说,“吴诗云最近在哪里逍遥呀?我怎么觉得好久没见她了,唉,怪想她的,要不然找她一起去昆明玩吧?”
狐狸揉了揉太阳穴,角色转变极快地眨巴两下眼,可怜兮兮地说:“安公主!安太后!你不要乱来啊!我这还不是被司源那小子知道我要去昆明拍戏,他自作主张的就把我飞机票给退了,直接让人把我拎上了火车,连一毛钱都没给我留下,那小子不厚道,当了老板就可着劲儿地使唤我,你可不能丢下我啊丫丫!你如果丢下我,我就活不下去了啊丫丫!”
……
“轻点,你想让全车人都听见啊?”我撇嘴,叹道,“真不知道是派你来照顾我,还是让我给你当保姆的,”我一拍桌子,恨声道,“下车后把钱还我,你不知道车上的伙食多贵啊!”
“我真不知道啊!”狐狸一脸委屈地瘪瘪嘴。
…_…!还有胆子给老娘卖萌?!
一路上,狐狸吃我的喝我的,还想着办法从我口中打听八卦。
我睡了一觉,精神十足地坐在窗边看书,狐狸就屁颠屁颠地端着用我的钱买的牛奶凑到我旁边,一脸讨好地笑道:“小丫丫,有没有口渴了呀?来来来,喝牛奶啊!”
“狐狸,”我接过牛奶,面无表情地道,“你献殷勤的时候麻烦回想一下你这贿赂物品的钱是哪儿来的。”
“呵呵,哥哥这是借花献佛嘛,”狐狸乐呵呵地挤到我旁边,神秘兮兮地问,“小雅淳,你就告诉哥哥,你和司源是不是吵架啦?”
“狐狸,你这次是要去演八卦记者么?”我挑眉。
“欸?”
“我还以为你是在练习进入角色呢,忽然变得这么八卦。”
狐狸:……
一路勉强的算是相安无事,到达昆明的时候,天正晴朗,阳光很灿烂。狐狸为了保住他自认为玉树临风的形象,硬是从我这儿敲诈去了一条围巾,把他那鸡窝头包在里头,整一阿拉伯妇女的形象。
出了火车站,我碰上了从丽江来接我的客栈老板娘,狐狸也找着了顶着圆滚滚的肚子来接他的助理小胖。
狐狸泪眼汪汪地扑向了小胖,连个感谢的眼神都懒得给我。
我在后头跳脚:“死狐狸,把我的钱和我的围巾还回来!!!”
狐狸跑到一半,又回过头蹭到我面前,笑眯眯地拍拍我的头:“不要再跟司源吵架啦,那小子说不定都哭了好几回了,等我有空了,去找你玩哈!”
我白了他的背影一眼,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重点好吗!
来接我的老板娘一身印花长裙,站在我旁边悠悠然地问道:“小伙子不跟你一起来?”
意外的是,她
说着一口带着北方腔调的普通话。
“不去的,顺路把他捎来而已。”我笑了笑,把包背好,跟在老板娘身后,目瞪口呆的跟着她上了辆蓝色的小卡车。
“怎么了?”坐在驾驶位的她侧着脸,声音带笑地问。
她的皮肤偏黑,虽然脸型带了点北方人的粗犷,但眉眼干净,气质温和,怎么看都像是和我印象中的开卡车的那类踩着拖鞋,穿着烂背心,一身臭汗的人有任何肉眼可见的共同点。
“嘿嘿,没什么,”我尴尬地笑笑,觉得自己这么惊讶实在有些不太礼貌,“就是觉得你形象和你的座驾反差有些大。”
“这是我男人的车,留给我开了。”她嘴角晕开温暖的笑容,我留意到她放在方向盘的两只手的风格有些天差地别。右手涂着彩色的指甲油,食指戴着大约有半个手指头大的缀着黑色石头的戒指,手腕上套了两个厚重的木质手镯,左手却干干净净,指甲是自然的粉色,只在无名指上戴了个眼色暗沉,款式简单的银质戒指。
我暗自微笑,应该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吧!
路程有几分颠簸,客栈是一间小小的院落,院子里栽了一株我叫不出名字的树,伸着光秃秃的枝桠,有两只猫凑在一起,趴在树底下晒太阳。
老板娘顺着我的目光,笑容明媚地说:“这两只猫活得可比我们人要幸福。”
我眯了眯眼,世界在阳光里明亮得有些刺眼,答道:“是啊,它们投了个好胎。”
“呵呵,你这话说得真有趣,”她领着我上了二楼,进了朝南靠右的一个房间,“被套是今天刚换的,被子昨天也刚晒,里面有卫生间,房间不大,不过东西都有,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来找我。”
我打量了一眼房间,的确不大,不过布置得颇为雅致,淡绿色的绣花窗帘,木制的雕花大床,做工精细,仿佛一尊艺术品。
我惊叹道:“好漂亮的床!这是哪里买的?”因为文艺青年老爸的关系,我对古典的雕刻品格外钟爱,尤其喜欢木雕。
她笑了笑,笑容幸福:“这是我老公雕的,他是一位很厉害的木匠。”
“好厉害!”我双眼发亮地看着她,“这些木制家具都是他做的吗?”
“是啊!”她点头,指尖拂过电视柜,神情似是回忆似是悲伤。
我顿了顿,有些疑惑,又似是有什么念头闪过抓不住。
“可以请他帮我雕一些东西吗?”我怕她不同意,忙道,“材料什么的我来准备,我可以多付些手工费。”
“他……”她的笑容有些落寞
,“已经退休了。”
我炖了顿,终于明白过来刚刚一直缠绕在心头的疑惑是什么了,她落寞的神情,和老妈提起爸爸时的表情十分相似,也是这样似是温暖又似是伤感的神色。
“对不起。”
“没关系的,”她笑着摇摇头,“还能跟别人提起他,我很开心。”
她拖着长裙,缓缓走下楼梯,背影清寂。
我抱着手臂独自坐了一会儿,犹豫着掏出手机,给司源发了条短信:“我喜欢这里,大概会长住一段时间。”
过了一会儿,专属司源的铃声响起:
“小淳,”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刚刚睡醒。半个地球的距离,那边应该还是凌晨吧。
他的语气亲昵,仿佛又带了丝笑意,一点也不像和我吵过架的人:“终于知道联系我了。”
我哼了哼:“我们不是吵架冷战了吗?”
那厢静默了一瞬,电话里只听见我们呼吸的声音,给人一种彼此近在咫尺的错觉。
“对不起,”他声音涩涩地道,“我不该跟你生气。”
好意外!
我眨眨眼,竟然这么容易就道歉了,不过我向来是得寸进尺的好姑娘,继续不满地哼了哼,指控他道:“作为男士,你竟然让一位女士在吵架后先打电话给你,你说,你是安得什么心?”
司源的笑声随电波传来,他的语气无奈地说:“小姑娘,不是你说,如果你不找我,然给我不要随便晃到你面前惹你生气吗?”
“哼,好吧,算你识相。”
“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勉强不生气了吧。”
“那……开个门吧,我就在楼下。”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