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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寒门娇女-第77部分

小说: 寒门娇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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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抬手,制止了宁瑞远即将说出来的话:“清然说许氏害她,许氏说清然诬陷她,两人各执一词,其中必有一人在撒谎,子衿猜测的也有道理,如今只要对严妈妈用刑,就知道究竟是谁在指使她,还是这些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严妈妈一听,顿时惨白了脸,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许氏的身上,求救。

    许氏心中一沉,强装镇定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这样做,是想要将严妈妈屈打成招吗?”

    “许姨娘何故担忧,若是严妈妈故意挑剥你我的关系,对于这样的恶奴,就是打死也不为过,我觉得老夫人的法子甚好。”孙清然淡然的开口,道。

    孙清然的话一说完,严妈妈便扑向许氏抱住了她的脚,连连哭求道:“许姨娘救命,求你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你救救奴婢。”

    许氏眉头狠狠的一跳,倒退了一步:“严妈妈求错人了,你的主子是孙姨娘,你该去求她才是。”

    孙清然冷哼一声:“许姨娘到现在还要狡辩吗,正如你所说,我才是严妈妈的主子,她为何不求我反去求你,严妈妈一直贴身伺候我,自是知道我经常点凝香,而你就是借她的手来残害于我的孩子。”

    许氏面色一窒,带着一丝愠怒:“严妈妈是你孙姨娘院子里的人,帮着你来陷害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老爷,妾身实在冤枉,如果妾身真的让陷害孙姨娘,怎么会在自己送给孙姨娘的吉祥锁上抹上铁苋葵呢,求你一定要还妾身一个清白。”

    说到最后,许氏更是委屈的落下了两滴眼泪。

    宁玉纤见自个娘亲受冤,也忍不住道:“爹,你一定要给姨娘做主才是。”

    “许姨娘,你不能不管奴婢呀,奴婢是受了你的吩咐行事呀,你让奴婢在二小姐送给孙姨娘的礼物上抹上铁苋葵,你说过哪怕事发,也会保奴婢性命无忧的,你不能不管奴婢死活啊。”

    严妈妈此话一出,满座震惊。

    原来如此!

    “好你个许氏,真是蛇蝎心肠,这一箭双雕的法子真是用的好,真好啊。”老夫人怒极反笑,那一双幽深的黑眸涌动着狂风暴雨般的汹涌,怒火滔天。

    孙清然闻言,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许姨娘这是要让我跟二小姐自相残杀吗,可是许姨娘不知道,二小姐先前的确是送了一只吉祥锁给我,只是不小心被我刮花了,我让秦妈妈拿去金铺修补了,当时严妈妈不在,她并不知道,或许是将你送我的这只吉祥锁当成二小姐送的了。”

    宁子衿痛心疾首的看着许氏,满脸悲愤:“不知子衿做了什么,要许姨娘三番四次陷我于不义之地。”

    她说着,眼中泪光闪烁,好不可怜。

    许氏一时语塞,一眼望去,皆是一片质责跟愤怒的目光。

    宁瑞远冷冷的盯着许氏,一言不发,只是眼底的冷意却表明了他对许氏的失望。

    许氏心中一慌,忙道:“老爷,你不要听这恶奴信口胡说,一只吉祥锁并不能说明什么,妾身没有做过。”

    老夫人这时冷道:“是不是胡说,搜一下就知道了,刘妈妈,带人去梅院仔仔细细的搜,再派人去严妈妈的屋里搜。”

    “是。”刘妈妈应道,转身离开。

    屋里,许氏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她努力稳住心神,自己做事向来小心谨慎,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严妈妈就算拖她下水,也没有任何证据。

    只是许氏不曾想过,她不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不代表别人不会给她造出些‘证据’出来。

    严妈妈跪在许氏旁边不住的瑟瑟发抖,哪怕心中早已知道自己的下场,却依然抑制不了内心的恐惧,只是为了她那幼小的孙儿,她不得不做出牺牲。

    红妆搜查严妈妈的屋子,最先回来,手里捧着一只漆红木雕花匣子。

    “打开。”老夫人沉声命令道。

    匣子打开,里面装着数十锭银子,还有一些珍贵的首饰珠宝。

    老夫人看着满满一箱子东西,脸上漫过冷冽,那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像是冰剑般刺骨,顿了一顿,她冷笑出声:“许姨娘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不,这不是妾身给她的,妾身没有收买严妈妈。”

    许氏不是没有给严妈妈银子,而是她给严妈妈的,分明没有这么多。

    光是这些银子看上去就有五百两之多,更别提那些珠宝首饰。

    她可没有给严妈妈这些东西。

    只是眼下许氏再冤枉,也没有人相信她。

    宁瑞远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黑眸骤然一瞠,他一个大步走到红妆面前,在一堆首饰中拿出一只碧绿的翡翠玉镯,英俊的脸上瞬间布满阴鸷,仿佛一只即将发狂的狮子,神情阴冷到了极点。

    “不是你给的,那这只镯子为什么会在里面?”厉声的质问,满是摄人的寒意。

    许氏望着宁瑞远手里的玉镯,瞬间呆愣——


086 重罚许氏

    许氏望着宁瑞远手里的镯子,瞬间呆滞——

    “这……不是的,不是的……老爷,妾身没有给过严妈妈这只玉镯,妾身是冤枉的。”

    旁人或许不觉得这只玉镯有什么异样,但是宁瑞远可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他送给许氏的东西,所以记忆格外清晰。

    这个时候许氏解释再多也无用,一只本该是她的玉镯出现在严妈妈的手里,这说明什么?毋庸置疑的了。

    宁子衿看着宁瑞远盛怒的表情,眉稍淡淡的一扬,她不过让严妈妈悄悄拿一样最能证明是许氏的东西,没想到她一拿一个准,别人还没瞧出来这是许氏的,倒叫父亲一眼就发现了,这比旁人的证词可更有杀伤力。

    宁瑞远死死的捏着那一只碧绿的翡翠玉镯,脸上的表情骇人到了极点,叫人望而生畏,许氏心中惶然,双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服:“老爷,你一定要相信妾身,定是这下作的奴才偷了这只玉镯来陷害妾身的,妾身真的没有做过。”

    “贱人!”宁瑞远将许氏推开,咬牙切齿的怒道,阴鸷的目光满是怒火,不仅叫许氏看得心惊胆颤,就连不受他怒火的孙清然心中也是惶惶不安。

    如果今天没有扳倒许氏,那么承受这雷霆之怒的人就会是她,不被打死,也会被打个半死扔出府去吧。

    想到这个后果,孙清然浑身打了个冷颤。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没想你心肠如此恶毒,当初真是瞎了我的眼,竟将你这等毒妇放在身边。”

    宁瑞远的话很犀利,听得许氏脸色忽青忽白。

    那是要厌恶到何等的地步,才能说出这般冷漠狠毒的话来。

    “老……老爷……”

    许氏惨白着脸,嘴唇喃喃的蠕动了一下,轻轻柔柔的唤道。

    只是如此再温柔的呼唤,也激不起宁瑞远心底的任何怜惜,如今他心中对许氏所剩下的,只有厌恶跟憎恨。

    这时,刘妈妈急匆匆的迈着步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同前去搜查梅院的丫环,只见丫环的手里,捧着一个牛皮纸包,老夫人的眼睛,一下子瞪得直了。

    此时此刻,能拿得进来的东西,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夫人还没有开口,宁瑞远先一步问道:“搜到了什么?”

    他的双目腥红,看上去可怕极了。

    刘妈妈看了一眼,忙低下头去,恭敬的回道:“是一包一包的药粉,却不知是什么药,所以带来叫钱大夫鉴定一下。”

    钱大夫闻言,不用宁瑞远跟老夫人吩咐,忙殷切的上前接过,打开外面一层牛皮纸,里面躺着一包一包的黄色小纸包。

    他取出其中一包,展开来,露出里面的白色药粉。

    钱大夫人先是放在鼻子下闻了一闻,然后伸手蘸了一点放在嘴里偿了一下,思索半晌,道:“这是铁苋葵磨成的药粉。”

    又一物证证明许氏谋害孙清然肚中的孩子,更要害她从今往后失去生育的能力,如此恶毒的害人法子,宁瑞远跟老夫人如何能容。

    许氏听着钱大夫的鉴断,失神的倒退了一步,连连摇头:“不,不是的,我没有藏这个东西,这一定不是在我屋里找出来的,是有人陷害,是孙清然陷害我,求老爷明鉴,这一切都是孙清然设计妾身的局。”

    刘妈妈霍然抬头,气愤难平的看着许氏,道:“许姨娘这话,是在诬蔑奴婢吗,你梅院上下的丫环都可以作证,这的确是在许姨娘你的屋子里搜出来的。”

    当着梅院所有丫环的面搜出来的东西,还能有假?

    “爹,你一定要相信姨娘,她没有收买严妈妈,更没有害孙姨娘跟她肚子里的孩子啊。”宁玉纤着急的替许氏辩解道,脸颊上那道烧伤的疤痕丑陋而又恐怖。

    宁瑞远冷冷的瞥了一眼宁玉纤,虽然没有将怒火迁怒到她的身上,不过目光却不再似先前那般慈爱仁和。

    他最先想到的,是宁玉纤如今正得太后青睐,为宁家争来了无上的荣耀。

    如果宁玉纤没有这份功劳,怕是早被宁瑞远一巴掌扇出去了。

    不过宁瑞远不打宁玉纤,不表情他不打许氏。

    就在许氏的话音一落,宁瑞远便扬起手,狠狠的扇了两巴掌,只是眨眼的功夫,许氏的脸上会浮现出深深的五指印,两边脸颊瞬间又红又肿。

    “贱妇,事到如今还敢狡辩。”

    曾经温柔娴惠,端庄优雅的许佩芝在宁瑞远的心里早已烟消云散,此刻宁瑞远所知道的,只是许氏恶毒的残害孙清然的孩子,他的儿子,更企图让他断子绝孙。

    如此恶行,实难饶恕。

    “来人,将许氏拖出去仗责一百,关入梅院,不得踏出一步。”

    宁瑞远冷声吩咐道。

    许氏黑眸骤然大瞠,失声尖叫:“不……老爷,妾身没有做过……老爷开恩啊,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爹,求你饶恕姨娘,一百大板下去,不死也会要了姨娘半条命啊,求爹开恩,求爹开恩啊。”宁玉纤见许氏被人拖下去,连忙跪在地上求情:“爹,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看在芸妃娘娘的份上,饶过姨娘吧,她是冤枉的。”

    “闭嘴,谁再敢求情,一并重罚。”

    宁瑞远厉声喝道,一句话下来,宁玉纤立即紧闭了嘴巴,只是睁着一双泫然欲泣的黑眸盯着宁瑞远,楚楚可怜。

    只是这样的可怜用在此时,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了。

    正是因为看在宁玉纤敬献太后寿礼有功的份上,宁瑞远才没有一杯毒酒赐死许氏,再将宁玉纤赶出宁家。

    而宁瑞远的这个决定,老夫人听后只是轻轻抿了抿唇,并没有表示不满。

    她也明白,太后恩赐全是靠了宁玉纤,哪怕这这份功劳不属于她,但是她也得认了,如果捅了出去,那便是欺君的罪名,就是香芸再得宠,也逃不过一个死,宁家更会被满门抄宰。

    许氏尖叫着求饶,那尖锐的嗓音像一道利器划在光洁的大理石面上,格外的刺耳。

    两名身材强壮的妈妈将许氏拖了下去,摁在了长板凳上。

    啪——

    “啊——”

    板子声响起,伴随着许氏的痛喊声,宁玉纤跪在屋里,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想要开口,但对上宁瑞远那双充满了腥血的目光时,到嘴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她怯怯的目光望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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