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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莫名其妙的穿越-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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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虽是家常菜,可没咱家做的好,再就是你做的点心和果汁、豆浆什么的,外头人也学不去不是。还有菜干、调味料,城里几家馆子学着做了,可是都没学得像的。”

“那就好,对了,这是新菜,我让人试做了,味道我觉得还差点,只是姐姐不让我下地,您先试着做做,等我出了月子,再改良一下。”苏荔把新想的菜谱单子交给了兆佳氏,想了想,“十三福晋,您说咱们在主食、点心上是不是太上心了?毕竟上馆子的都是男人,他们更多的是喝酒、聊天、找乐,要不要在大堂上找个班子唱个曲、说段子什么的?”

“十三爷倒是想过,就怕觉得乱,再说找戏子唱曲容易惹事。”

苏荔点点头,想想电视上那路见不平的全是这些老戏码,想了想,“不找人唱,光找人弹琴怎么样?在大堂边上搭上个台子,找那古琴、古筝弹得好的先生弹些雅致的曲子,一是显得咱们店里清雅;二也对吃饭的人好,听着好听的曲子能促进食欲。当然还可以在菜单后面加上曲目,客人们可以点曲子,当然得另加钱。后面包房的客人也可以单请先生上去演奏,但价钱翻倍,对这种有钱没处花的爷们,咱们不用替他们省钱。”

“你这丫头,乱七八糟的想的什么?”

“真是,连我都想看看小嫂子脑子怎么长的了。”兆佳氏也笑着,想想有些涩然的说道,“十三爷本想一起过来的,只是没脸见哥哥嫂子们,为了我们,害小嫂子……”

“十三弟妹!”乌喇那拉氏按住了她,轻轻的摇摇头。

“就是,十三爷真是想太多了,您回去跟他说,好好赚钱,可不能让我白跪一场。”苏荔笑着,想想靠好看着帐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老爷子等也等到我四个多月了才来罚,只怕真是想着我不会轻易有事的,所以这事跟十三爷没关系,如果我身体好些,我再小心些,应该不会有事。错还是在我自己身上,您和十三爷千万别多想了。”

“可……四哥……”兆佳氏轻叹了一声。

“行了,将来你有多的孩子给我一个行不?”苏荔呵呵一笑,“不白要,有空借我玩玩,平时还是你们的。”

“又胡说八道。”乌喇那拉氏白了她一眼,“十三弟妹别往心里去,这丫头就是这样。刚荔儿倒是有一点没说话,只怕是这孩子跟咱们没缘份吧!从怀之初就不顺,她身子也一直不好,可见是天命不可违,你们俩口子也别往心里去,现在没了,总比将来没了强。”

兆佳氏知道乌喇那拉氏想到了弘晖,轻轻的握住了乌喇那拉氏的手,陪着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说了一会子话,她便告辞了。乌喇那拉氏把银票又推回了苏荔的面前,“还真缺你这点银子不成?”

“我又不出去,要这个有什么用?”她想想在床后的隐匿的小柜子里拿出了德妃给的小木匣子推到了乌喇那拉氏的面前,“我额娘给的陪嫁,还有乌雅家的老太太、德主子后添的,从我进府到现在就一直扔在那儿,动也没动过。”

乌喇那拉氏打开匣子,准备把银票帮她放进去,可打开盒子却看到盒子里除了银票和一些宝石之外,竟还有一只信封。封皮上一个字也没有,信封被糊得死死的。乌喇那拉氏把信递给了苏荔,苏荔也愣了一下,她进府之前打开过盒子,里面没这个。她接过撕开信封,里面不是信,只是一串手珠。苏荔看看手珠,红色的玛瑙串子,如果是在现代的话真是一钱不值,她转转顺手递回了福晋,再看信封里面什么也没了。

“这不是我的,我从没见过这东西。”

乌喇那拉氏也转了转珠子,珠子是用明黄色的丝线串起来的,她心里一惊,但也没动声色,笑了笑,“倒是好东西。”

“真的吗?玛瑙能有多值钱?”苏荔有些怀疑。

“这叫玉髓,玛瑙?让人听去了笑死。”乌喇那拉氏‘呸’了她一声。苏荔一愣,忙抢过仔细看看,但学是没看出哪珍贵来,但想想乌喇那拉氏一定比自己懂行,她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了。

“谁这么大方给我这么值钱的玩艺?我从宫里出来时没有这个,爷应该不知道我有这个匣子,舒心他们……”她顿住了,看看福晋,这屋里的东西只有舒心她们知道,可是他们是丫头,他们不可能有这么珍贵的珠宝,那么应该是那个小红了。小红把这个给自己做什么?她仔细的看着那个珠串,她也看到了明黄色的丝线,刚刚没注意,而此时此刻,她也觉得有丝丝寒意。

“太子的东西?”她不敢确定,看着乌喇那拉氏。乌喇那拉氏看看窗外,轻轻的点点头。

苏荔透着光看希望能看到什么,可是除了明黄丝线外,这就是串普通的珠串。

“可能吗?一出手就是这种能代表身份的东西?这像是赏人吗?”苏荔看着乌喇那拉氏。

乌喇那拉氏摇头,这种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不可能用来打赏,皇子们打赏有金银锞子,有银票,这种玩艺是贴身戴的,只有一种用途,用来定情。苏荔也想到了,可是如果说太子和小红定情那怎么可能?那么……她脸白了奇Qīsūu。сom书,如果和小红不可能,那么只有和自己可能。如果是这样,齐哥儿就真的不是误杀了。苏荔突然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手中的珠串也如烫手山竽一般被她扔了出去。

“怎么可能?”苏荔脸色苍白。

舒心、顺心在外头坐着,听到里头有声音忙冲了进来,“主子……”

“出去!”乌喇那拉氏喝道,舒心顺心她们愣了一下,但也知道发生了一些不能被她们知道的事,慌忙退了出去,并帮她们带上门。乌喇那拉氏起身把手珠捡起,想了下,“这东西我会处理,你别告诉爷。”

“不,得告诉爷。”苏荔定定神,好一会儿,才摇摇头,“不能让人把这事当成打击爷的的工具,得让人去查,看道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多少人知道,还有什么证据没有。”

“爷知道了,你怎么办?”

“姐姐,您以为真的瞒得住?”苏荔抬起眼看着乌喇那拉氏。乌喇那拉氏想想沉重的点点头。

第七十三章 玉手珠

晚上胤禛回来,和乌喇那拉氏一起把饭开在了苏荔的房里,年氏感觉到了有什么事,她和耿氏告了退,舒心顺心也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把饭摆上,替他们关上门就落荒而逃了。胤禛沉着脸看着福晋和苏荔。

“怎么啦?”

苏荔起身下床,走到胤禛面前跪下。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串珠子递上。这个不用看胤禛也知道是太子的东西,自小看熟的。可是怎么会在苏荔手上,他脑子转了几圈之后,看向了乌喇那拉氏。

“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荔儿打开藏钱的匣子才发现,应该是小红放进去的。以前发生了什么事荔儿说不清,也不敢瞒爷,这事可大可小,如今得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别的什么证据没有,荔儿现在只担心会影响了爷的清誉。”乌喇那拉氏小心的回答,但还是为苏荔说着话。

胤禛想想,默默的出去了。看也没看苏荔一眼,苏荔跪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乌喇那拉氏收了那串珠子,扶起苏荔把她送到床上盖好被子,好一会儿,“爷现在心思乱,总会想明白你的心的。”

“我的心在哪?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了。”苏荔苦笑着。

“荔儿!”乌喇那拉氏打了苏荔一巴掌,苏荔定定的看着乌喇那拉氏,她眼睛红了,捧着她的脸,“我不管你以前发生了什么事,这两年我看得很清楚,爷也看得很清楚,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很清楚,你没做错事,你要信自己,你没做错事。”

“姐!”苏荔如抓救命稻草般抓着她,可是她却连自己都不相信这些话。

这夜,苏荔发起烧来,她不爱在屋外放人,也没人知道,一直到清早舒心进来伺候时才发现苏荔已经昏迷了,全身滚烫忙一边派人去找胤禛和福晋,一边拿着冷巾子给她降温,她还在月子里,水又不敢用太冷的,怕作下病,急得舒心直哭。

胤禛和乌喇那拉氏赶过来时,她也还没意识呢。乌喇那拉氏急得乱转,胤禛则阴沉着脸。他在外书房想了一夜,派人去查?不是没事找事吗?可是万一真的还有旁的证据,将来让人知道了,自己丢脸是小,苏荔就真的活不成了。想到这儿胤禛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此时此刻竟然还是想到苏荔的生死,但却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苏荔不知不觉中已经在自己心里这么重要了。

想了一夜,想苏荔进府后的点点滴滴,想那日在山上她对自己笑颜如花的说,‘山不过来我过去!’想到她说,‘五年前的苏荔不会这般坦然的看人,也不会抓住自己的幸福不放手。’五年前,这事至少发生了五年了,五年前的事自己用得着这般介意吗?五年前她还是乌雅家的媳妇,那时即使出轨了,也与自己无关。自己娶她时便已经知道她算是醮夫再嫁,那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可是现在看着昏迷的苏荔,胤禛再次心疼起来,不是心疼她在昏迷,而是一看到她便想到也许曾经她也与太子海誓山盟,他便觉得气闷不已,一甩手又冲出了小院。

乌喇那拉氏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也明白此时他还没转过弯来,她也不想为难他,那么容易转弯就不是男人了。因为心里越看中于是这口气越难咽下吧。

苏荔昏迷了三天才醒,梦里迷迷糊糊的,一会看到镜中的自己在树下看着玉兰花开,一个清秀的男子站在她的身边含笑看着她;好一会儿苏荔才明白;树下的那个不是自己;而是古代的钮祜禄&;#8226;苏荔儿。一会儿又看见男子递给她一串红色的珠子,苏荔儿不要,远远的逃开;再后来,火红的花轿迎门,她木然的戴上了盖头,眼神中满是绝望;最后一幕她找开梳妆盒子,轻轻的梳着头,对着镜子看了好久后,打开梳妆盒的最下层,取出一个小包轻轻的倒入口中,慢慢的爬回了床上……苏荔看到那是乌雅家的房间,这是自己穿越过来的那天夜里吗?她猛然惊醒,这是全部吗?

“主子醒了,快去通知爷;顺心叫太医。”乌喇那拉氏惊喜的喊着,年氏也扑了过来。

“荔儿,怎么样?吓死人了。”

“没事,我没事。”苏荔摇摇头,笑了笑,看向乌喇那拉氏,她看上去都憔悴不堪,“我想起来了,没事,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真的吗?全想起来了?”乌喇那拉氏激动的叫道。

“全想起来了,不是我收的,我拒绝了。”苏荔虚弱的笑道。乌喇那拉氏快要跳了起来,冲出了门外,年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这很重要。乌喇那拉氏即不在,忙叫人给苏荔洗脸抹身,一边宣太医过来看苏荔。

乌喇那拉氏冲进了外书房,胤禛窝在里头已经几天了,这次他是跟自己过不去,乌喇那拉氏喜气洋洋的跟他说道:“爷,荔儿想起来了,许是发烧烧的,把忘记的事想起来了。”

“她醒了?”胤禛答非所问。

“嗯,醒的第一句话是她想起来了,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珠子不是她收的,她当时拒绝了。荔儿从不说谎,您是知道的,她不喜欢把事情变复杂,当日臣妾说这事臣妾来解决,不让她告诉爷,可是她说要告诉,万一有别人知道,万一有别的证据,不能让这事变成别人打击爷的工具。荔儿时时处处都在为爷想,臣妾也真是糊涂了,怎么能忘记这两年荔儿对爷的一片真心去怀疑她呢?”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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