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宠邪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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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道:“王爷,老夫当年不知风儿所犯下的罪孽,若然早知道,老夫定会阻止,只是事到如今,老夫也知道不论说什么,婉儿都不会原谅我们宁家,王爷肯赏面前来给老夫一个补救和赎罪的机会,老夫不胜感激。”说完他长长一揖。
他一揖下去,宁风和宁雷二人自然不可以视若无睹,也跟着揖了下去。
瞧着这三个戏演得比戏班子还要精彩的父子,楚谟远勾了勾唇,径直拉开椅子坐了下去:“三位无需多礼,本王既然来了,三位就坐下来慢慢说,歌儿的事,本王倒也可以给宁家一个机会解释,若然解释得本王满意了,本王倒也可以劝歌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反之,若是宁家的解释不能让本王满意,你们宁家曾对歌儿母女做过什么,本王自然也会奉还什么!”
他话说得很是轻松,表情也仿佛不过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可是那语气中的冷戾森然却让宁如森父子三人的心重重的沉下去,宁风曾对那死丫头母女做过什么,他们心知肚明,楚谟远这般说,不过是在告诉他们,不要妄想狡辩,他们对那死丫头母女做过些什么他全都知道!
宁如森吸了一口气,向宁风和宁雷使了一个眼色,三人走过去各自坐下,宁如森小心冀冀的道:“王爷既然很忙,老夫也不敢耽搁王爷太久,请恕老夫斗胆,王爷,不知道宁家要怎么做才能让王爷您满意?”
楚谟远挑眉,面带笑容的看向宁如森:“宁老太爷,宁风曾经做过什么,宁老太爷你想必知道得很清楚,既然清楚,又如何不知道宁家该怎么做才能让本王满意?还是说,你们宁家宴请本王,并无什么诚意只是想让本王赴一场鸿门宴?”
他此话一出,宁如森不由暗暗心惊,难不成楚谟远知道了些什么?
他凝了眼仔细瞅着楚谟远,见他仍是一副风轻云淡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又不由得有些狐疑,看楚谟远这般模样,也没见他带什么随从就这么一个人来赴宴了,如果他察觉到什么定然不可能一个人赴宴的,想来他这样说不过是因为他身份尊贵又不满意自己的态度,所以才这般一说来试探宁家的诚意!
这般一想,他心中又安定不少,忙继续谄着一张老脸笑道:“王爷息怒,风儿他确实罪不可恕,只是老夫恳请王爷网开一面,若然王爷肯饶过风儿一命,老夫会奉上黄金百万替风儿赎罪。”
黄金百万就想赎罪?
他们宁家人倒也真会异想天开,且不说宁家之所以能有今天这飞黄腾达的局面是因为占了歌儿母女不该占宝藏,就凭歌儿是他妖王府的长乐郡主这个身份,害死了郡主母亲居然连原凶都不肯交出来,就这一点,这整个宁家都活该灭亡!
他缓缓移动视线,唇角始终凝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眸光由宁如森脸上转向宁风最后才至宁雷,最后又移至宁如森脸上,被他视线所及的三人,皆不由心头为之一粟,他明明在笑,可是三人却觉得那笑中分明埋伏着无限杀机,想到此人曾当着满朝百官的面一掌劈了右相,三人心中又不由又是一寒,暗中交换一个眼色之后,三人都明白,今天无论他们奉上多少黄金白银,楚谟远都不会轻易放过宁家,好在,从一开始,他们也并没有抱着真心求和赎罪的心,楚谟远的态度早在他们意料之中,所以今天,他们一定要将楚谟远格杀当场,以绝后患,否则,有这楚谟远在的一天,宁家那些个拿了好处又不肯出力的老家伙,为了自保早晚会把他们这一房自宁家族谱除族。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抢先下手!
只要今天的计划能成功,他们这一房,再也不用心受怕,那日后就不必看那些老家伙的脸色行事,反过来,那些老家伙为了从他们手中拿到更多的好处,只会看他们的脸色行事!
所以无论如何,今天格杀楚谟远的计划,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三人心中打定了主意,宁如森朝宁雷望过去一眼,宁雷心领神会轻轻点头,宁如森走上前,执起桌子上的酒壶斟满两杯,一杯递给楚谟远一杯他自己拿着,见楚谟远伸手接过了酒杯他方一脸卑躬屈膝的道:“王爷,老夫深知风儿所行罪孽之深,这一杯酒,是老夫替那孽障赔罪,还望王爷能大人大量,喝下这一杯酒,放过风儿一命。”
说完他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见楚谟远不为所动,拿着酒杯却并不喝,他心中不免有些焦燥,风儿说过,这酒中下了极不易察觉出来的酥骨散,无色无味,因为并不是毒药,所以不会让人轻易发觉。楚谟远一身修为高深莫测,若然能哄得他饮下这杯中的酒,刺杀起他来会方便很多。
想了想,老眼眼巴巴的望了半天见楚谟远并没有喝下去的意思,他一脚踹倒宁风嘴里边斥骂:“孽障,还不跪下给王爷请罪!”
宁风顺势连滚带爬的跪到楚谟远脚下,边嗑头边一脸悔恨的道:“王爷,草民财迷心窍犯下罪不可赦罪行,草民深知一身罪孽深重无颜求饶,只是还请王爷看在家父垂垂老矣还需草民奉养天年的份上饶了草民一命,草民愿意奉上黄金百万……不,草民愿意将所有身家全献出来,只求王爷饶了草民一命。”
说完他拼命嗑头,心中却在希冀楚谟远能喝下那杯酒。
瞧着这恶心的父子三人,楚谟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唇角绽开一抹玩味的笑意,这宁家人,为了刺杀自己倒是不惜一切,这酒中下了便是魔阶高手的人也察觉不出的酥骨散,这种酥骨散可不是普通人能寻得到的,看来为了保证自己能送命于此,这整整三天的时间,宁家是做够了一切准备啊!
既然他们如此悉心准备,他若是不成全了他们,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一出好戏!
在这令人恶心的父子三人殷切的目光中,他缓缓将酒杯放于唇畔,作势一饮而尽,以这恶心的父子三人所看不到的速度将酒吐在了衣袖之中后他放下酒杯,冷然道:“本王看你们宁家,根本就没有诚意赎罪,歌儿乃本王的女儿,又是皇上亲封的长乐郡主,你们宁家对她母女所行下的罪孽,别说区区一个宁风的性命不能补偿,你们居然还妄想让本王放过宁风?真正可笑!本王告诉你们,你们宁家若是真有诚意赎罪,就该将宁风所为公之于众,让世人知道你们宁家为了谋得不属于你们的宝藏曾经做过些什么,如此,方能一泄本王心头之恨!”
一脸厌憎的说完,他森然的看着宁如森父子三人,按小丫头所说他已经唱完属于他的戏本了,他这般说便是给宁家发作的借口,要知道一个百年世家,他们所看重的并不是钱财而是名声,让他们将他们为了谋取不属于他们的宝藏而做下的令人不耻的事公之于众根本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没了钱财他们还可以另想办法东山再起,可没了名声,他们就是想东山再起也不会有人给他们机会,所以,只要他按小丫头所说非要宁如森将宁风所行因果公之于众,宁如森三人就有了发作的机会,而这一发作自然就是命埋伏在外的刺客行刺!
果然,在他话一落地,宁如森便一脸激动的叫起来:“王爷,杀人也不过头落地,王爷您要宁家将风儿所行之事公之于众,岂不是让我们整个宁家为世人所唾骂?风儿是有错,但王爷您却要让整个宁家为他所犯下的罪孽来陪葬,也未免欺人太盛!”
欺人太盛?
真正是天大的笑话,当初宁风做下那不耻之事时,你怎么就不站出来?
楚谟远掩了心中的不耻和愤怒,眸光似刀一般从宁如森的脸上划过,宁如森不由一惊,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但马上他又挺了挺胸继续厚颜无耻的看着楚谟远,道:“王爷,当年风儿固然有错,但无论如何,若非风儿当初路见不平拨刀助救了郡主母女,郡主母女早该命送那些歹人之手,按理说起来,风儿还是郡主母女的救命恩人,虽然风儿最后为了得到宝藏犯下罪孽,但当初若风儿没有出手相救,郡主母女也早已活不成,所以,风儿也不算是真凶!”
听了宁如森这一番厚颜无耻的话,楚谟远只觉这老头已简直不能用恶心来形容了!
这世上,还会有比他更无耻的人没?
当初明明是宁风设计那一切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而现在,宁如森为了替宁风开罪居然还能这般冠冕堂皇的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当初如果没有宁风‘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歌儿母女早就送命于此,而宁风这个害人凶手在他口中居然还成了救人一命的英雄!
真正是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强忍着想要一掌拍过去的冲动,这令人恶心的嘴脸,他觉得便是再多瞧上一眼,都会让他觉得对他是一种玷污,一挥衣袖他挺身而起,愤然而道:“你们宁家前来赎罪的‘诚意’,本王很不满意,当初不耻之事是你们宁家做下的,敢做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哼,本王的女儿,岂容你们宁家这般折辱!”
说完他往门口的方向行去,却听‘啪’的一声清脆的瓷裂之声,回头,却是宁如森将手中的杯子摔落于地四分五裂所发出来的声音,此时的宁如森也已然没有了起初的谄媚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森狠戾,宛如一头潜伏在暗处饿了多日欲待捕食的恶狼,那原本卑微的表情此刻一片狰狞凶恶,他看着楚谟远发出喋喋的怪笑声:“楚谟远,敬酒不吃你非要吃罚酒,既然你一意孤行,老夫也不介意亲自送你上西天!”
说完他得意的看着楚谟远脸上的表情由盛怒转为铁青最为转为错愕和不敢置信,“想运功?别做梦了,你刚刚喝下的那杯酒中可是有千金难求的酥骨散,中了这酥骨散,你愈运功只会散得愈历害!楚谟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说完他冲着宁雷点头:“雷儿,动手吧!”
宁雷也是掩了心中的激动,一想到这个闻名整个中洲大陆的神奇人物就要死在他的计划之下,他心中就忍不住有些得意,便是你修为高过我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死在我手中!
他拍了三下巴掌嘴里不无兴奋的大声叫道:“出来吧!”
随着他话音落地,西面的墙突然自两边打开,五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宛如闪电一般冲进来,顺着宁雷手指的方向五柄闪着蓝色寒芒的利刃齐齐刺向楚谟远,宁雷面有得色的看着这一切,楚谟远喝下了那杯放了酥骨散的酒,便是修为再高,在这五个同样身为神阶高手的一起突袭之下,便是他是大罗神仙也根本不可能有还生的机会!
正得意着,突听楚谟远一声利斥:“宁如森,本王死也要拿你当垫背的!”
他不由大惊,抬眼望去,只见楚谟远一脸愤然宛如闪电一般袭向离他有些远的父亲身边,不加思索的他就往前拦去,他是神阶高手应该还能勉强挡下楚谟远这全力一击,可父亲却并无功力护体,若然楚谟远这一掌击过去,父亲肯定是活不成命的!
电光火石之中,只的‘砰’的一声响过后是‘噗哧’的声音。
前者是楚谟远愤力一掌击中宁雷前胸所发出的声音,而后面却是五个黑衣蒙面死士手中的利刃刺进楚谟远身体所发出来的声音,宁如森顾不得打量楚谟远究竟死了没有,先紧张的看着护了他性命的儿子,见宁雷面色惨白嘴角溢出鲜血但双目还稍有神他不由紧张的问:“雷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