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意乱情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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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师师死死地闭着双眼,恨不得当即切断身上的所有神经,如此,便不需要忍受着这种撕心裂肺的煎熬。
目光落在顾师师的丁字裤上,窄得不能再窄的布料,修理得整齐的芳草在边缘露出,像是一根根藤蔓,将康亦风的眼球捆绑住,肋得死死的。
康亦风深吸了一口气,埋头向下,用牙咬住布料的一端,轻轻地磨蹭着那柔软的嫩|肉。
“别、别这样,做吧,快点做,带套进去。”
既然是逃脱不了的结局,只求过程不要这么漫长与难熬。顾师师央求着他,恨不得他立刻解决,不要再让她承受着如此煎熬。
康亦风犹豫了一会儿,心头早已是麻痒难耐,血液早已是沸腾不止。重新覆上顾师师的胴体,康亦风吞了吞喉。
但令他疑惑和尴尬的是,平日里昂首迅速的猛龙,至今仍然昏昏欲睡。
欲念早已疯狂,欲|火早已焚身,但最关键的部位却罕见地跟不上节拍。
被他折磨得想死的顾师师没看到这一点,全程都闭着眼睛。眼角缓缓地淌着泪,心里不停地祈祷着这个漫长的夜晚快些过去。
康亦风见她闭着眼,连忙用手撸了撸胯|下沉睡的私|物。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难堪。但他从未认为自己的身体有任何问题,一向都是身强体壮,怎么可能在关键时刻,功败垂成。
无果,康亦风异常的烦躁,攫住顾师师的手腕,强迫着她握住自己的东西。
顾师师一怔,身为女人,她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是什么,但让她震惊的是,那东西并不坚|硬,反而是软绵绵的。
但无论是坚|硬抑或柔软,顾师师都很反感,下意识嫌弃性地挣开手。
本就烦躁的康亦风,更被她的动作刺得心口一涨。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在关键时刻,却不能提枪上阵,是莫大的耻辱。康亦风无论如何也没想到ED(勃|起障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身为男人的尊严破碎不堪。
更甚的是,本想在新婚之夜,在最心爱的女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预想,成了泡影。康亦风的心中充斥着愤怒、羞愧,更多的是难堪!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康亦风坚信这一点。
他很快镇定下来,凑到顾师师的耳边,软着声音:“老婆,来,用手帮我弄起来,我让你舒舒服服的。乖,听话。”
对于他的软磨烂泡,顾师师根本不可能听从,仍是死死地闭着眼睛,攥紧着拳头,当他不存在。
一番哀求,顾师师仍然是置若罔闻,康亦风耐心耗尽。但他还是极力地压抑着脾气:“顾师师,别逼我,快,帮我!”
一边发号施令,康亦风一边掰开顾师师的拳头,强迫着她紧紧地握住,带着她的手上下滑动。
可是——
好几分钟过去了,那部位却仍然没有任何一丝起色,只是前端沁出少量的丝|液。
康亦风一把甩开她的手,暴躁到了极点。没有任何人能体会的难堪,让他深深地挫败。活了三十年,还未遭遇如此伤自尊的事情。
预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状况,顾师师的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毕竟,他无法实战,她也就不用交付身子。虽然不知道是碰巧,还是他本身如此,总是,能逃避一天是一天。
“你别压着我了,起来,我要睡觉。”顾师师不咸不淡地说道。
蓦地,康亦风积郁已久的欲|望和难以纾解的压抑,爆炸开来。
“睡觉?我还没爽呢,你就想睡觉!你做梦!”
被他一激,顾师师反唇相讥:“你自己不行怪我吗?!走开!”
不举已让他深受刺激,却被她赤|裸裸地揭穿,康亦风怒火中烧。
“我不行?起来!”康亦风起身,将顾师师一把拖起,让她跪坐在床上,用手钳住她的下颚,吼着,“给我舔起来!你是我老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被康亦风死死地扣住下颚,他力道极大,几乎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顾师师忍着痛,强力地扭过头,用同样的厉声回应:“你发什么疯!不可能!我宁愿你把我杀了!”
“我让你舔你就舔!再给我啰嗦我就……”
“怎么样?再打我吗?你试试看!我就去告你,正好离婚!我死都不会做,我嫌恶心!”
话音未落,康亦风狠狠地冲着顾师师甩了一巴掌,声响震彻偌大的房间,响亮不已。
“恶心?我他妈不嫌你脏,你敢嫌我恶心?!姓霍的上|你,你他妈不嫌恶心?”
他一掌,将顾师师甩向了床的另一角。顾师师被打得整个脑袋晕眩不止,一阵耳鸣。许久,顾师师用手背揩了揩嘴角的血迹,冷笑一声。
在顾师师的心里,不管什么原因,就是天大的错,男人永远不该动手打女人。但他呢,一次又一次,对自己暴力相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艰难地从床上撑起来,顾师师斜着眼,无所畏惧地笑道:“是啊,我高兴被他上。你不行,我以后还去找他。”
闻言,康亦风像发疯了一般,将她一把推倒,对准她的颈脖,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撕扯她的丁字裤,奋力地拉了下来。
粗糙的手指猛地刺入她干涸的花|径之口,像刀子一样猛地插|进。
“啊!”还未来得及湿|润,却被他如此粗暴地对待,顾师师生不如死。
“他行是吗?你去找他试试,我他妈就能立马让他去蹲监狱!我倒要看看他霍霖霆有没有这个胆子!”
“康亦风,你个禽兽!你不得好死!我要告你!我要离婚!”
被她连番刺激,康亦风脸上更呈暴戾之色,连同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地扯动着。
离婚?他其间做了那么多事,她想得美!
“你去啊!你有本事就去啊!你看谁会信你?!”康亦风冷笑。
私|处的疼痛让顾师师难以忍受,犹如像一把把刀在厮磨,她止不住抽泣,嘴里不自主地嗫嚅着:“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
见她一哭,康亦风原本就消散得差不多的欲|火此刻已然覆灭。残留的怒火也一点点消散,其实,他就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而且,最害怕的,就是她哭,一向如此。
康亦风将手指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出,在床单上擦拭了一下,连忙凑到她脸上。
“师师,你别哭,别哭了……我就是、就是太生气了,才打你的,你别哭,我保证没有下一次,我错了……”
康亦风抚着顾师师的脸,软了下来,连连道歉。
拨开他的手,顾师师冷冷地说道:“别碰我。”
深吁了一口气,康亦风望了望仍然毫无生气的下|体,难堪不已。又看到她这幅模样,心里烦躁不止。
赤|裸着身子,康亦风跨下了床。重新穿戴整齐,愤然离去,留下重重的摔门声。
顾师师苦笑,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进浴室,无比用力地搓着自己身上的肌肤。被他触碰过的地方,让她作呕不止。没意识地,用力过度,身上的肌肤被她搓红了一大片,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一声轰鸣声。
新婚之夜,新郎离去,作为独守空房的新娘,顾师师有的,是高兴,以及苦笑。
别墅的北侧,一辆车子蛰伏已久。
男人推开车门,冷着脸,走进别墅。匆匆愤然离去的康亦风并未关门,男人一路无阻,直达婚房。
站在浴室门外,他叩着门,凛冽出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差不多一万字诶!自己给自己撒花!下章颇重口……字数也多,算是爆更章节,今天可能出不来,大家可以明天看……】
☆、第60章 口重口慎入〔爆更〕
刚刚围上浴巾的顾师师一怔;隔门传来的声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连忙赤足疾奔过去;顾师师扭开浴室的门;眼前;果然是他!
只不过是一天一夜;他显得颓然了许多;墨青的胡渣隐约可见,就连眼神也暗暗含着忧郁的成分。明明是最熟悉的人;顾师师却突然感到很陌生。
顾师师紧抿着唇;赤足站在地毯上;有些紧张地仰视着他。仿佛一个犯错的孩子,惴惴不安。
“你怎么会来这里?”
顾师师的声音如同蚊鸣,垂下眼;目光触及他包扎着的手,心突然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去捧起他的手。
“还疼吗?”顾师师用脸颊轻轻地蹭着他的手,颤着音问他。
霍霖霆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沉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一丝感情|色彩。
空着的一只手猛地揽住她的腿,顺势往上一抛,扛上了肩头。霍霖霆迈着疾步,像一只闷头雄狮,直奔婚床的方向。
“啊!你放我下来!”顾师师完全没反应过来,被他扛在肩上,头朝下,很是晕眩,“霍霖霆,你干什么啊!”
干什么?他不想回答在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回答过的问题。
顾师师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砸在床上,背脊都有些生疼。
看着他如此反常的样子,顾师师不免有些心慌,连忙撑起手肘,想要爬起来。
却未得偿所愿——
霍霖霆单手将她推倒,欺身压上,双膝死死地压住她的腿。原本像是熄灭油灯的眼,瞬间化为恐怖的火球。赤红,布满血丝,眼神似刀。
“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顾师师用双手抵着他,见他双眼通红,又一言不发,恐慌之感油然而生。
感受到他顿了顿,顾师师才敢出声:“我知道自己对你不起,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你打我骂我都没有怨言,你别不说话,别这么看我,我真的害怕……”
红艳似火的婚房,却不属于自己。霍霖霆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内心风起云涌,甚至听不清顾师师嘴里说的是什么。
内心里,除了愤怒,只剩下绝望。今天他甚至还傻傻地认为可以将她抢走,然后逆转局势,告诉天下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现在他才知道,一切为时已晚。就算是抢到了又怎样?她在法律上始终是别人的妻子。
家族企业出事,她想的找的,不是他。甚至还要利用他,洗白自己,清清白白地嫁入豪门。在景钰,好几天的旅程,他问过她退婚与否,她答已退。
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告诉他真相,而她却一再选择欺瞒。是她亲手葬送了两人在一起的机会。
基于以上种种,霍霖霆怎能不愤懑、不绝望!他恨,他怨!
他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为她改邪归正,为她兴建演奏厅,为她营造旷世婚礼……
霍霖霆一心认为,宠她上云端可以讨她欢,没想到,脚垫得太高,把自己摔得一塌糊涂,她倒好,乘上一架飞机,遨游天际!
双膝被他跪压,顾师师疼得难耐,下意识发出丝丝痛吟。
三分钟里,他纹丝不动,一言不发。顾师师揣摩不清他的意图,实在没有对策。直到霍霖霆移开膝盖,两手抓住她的两腿,奋力地向两边掰开。
被浴巾桎梏,他蛮力扯出,甩向床下。
“啊!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这样!”
顾师师被他吓得发慌,连忙扯过被子,遮盖住暴|露的躯体。她没穿胸衣,下|身也只是着了一条蕾丝半透明内|裤。
无可讳言,顾师师之前跟他发生过关系,也爱着他。但顾师师明白,自己已经嫁作人妇,必须恪守妇道,这是作为人|妻的底线。她绝对不能再跟他发生关系,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她不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