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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韶华-第8部分

小说: 韶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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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厕所,让所有女生都上不了厕所,你还能喜欢上这几个混蛋?!这需要多大的牺牲精神啊?!
  她深以为没有相同经历的都不能理解她,甚至于季芸芸都不能理解她,因为季芸芸比他们大,所有他们有些糗事都不敢让季芸芸知道,但闻燕全知道。
  闻燕从来不想他们的混蛋脑袋里具体想什么,但她肯定那里面就不会有好东西在。
  …
  节目被安排在这台晚会的倒数第三个节目,是这样开始的:
  纪千舟在舞台的中间毫无章法,狗屁不通,又跑又跳的把他的银色大披风挥舞十五秒,然后,转身,回头,展臂,亮相,用神圣的语调四十五度望着礼堂上空破旧的顶灯说:“我!通晓古今!无所不知!能辨是非!我!是一面镜子!高贵的镜子!我有一个英文名字!叫!Mirror!”
  背景音乐起:魔镜魔镜告诉我,男人到底要什么……
  音乐结束后,灯光全灭,季芸芸戴着皇冠走上台去,她的高跟鞋踩出的每一步都被配上了铿锵有力的声音,只有追影灯跟着她。
  纪千舟速度从舞台的中间爬到了黑暗角落里,委屈之极的说:“她,就是皇后,恶毒的皇后,她每天都折磨我,每天都折磨我,她以为我不知道原因,其实我都知道,原因就是国王爱我甚过爱她,她在嫉妒,嫉妒让她会变成魔鬼!Oh!她已经是个魔鬼!难道你们没看见她隐藏在皇冠下黑色的小耳朵吗?”
  然后纪千舟被季芸芸揪着领口从角落里拖了出来,季芸芸问:“Mirror,告诉我,谁是最美丽的女人,告诉我!不然我就把你摔成碎片做成万花筒!”
  纪千舟语速极快的呼喊了起来:“我不要做万花筒,我是天下无双,绝无仅有,聪明绝伦的Mirror,你不能这样对我。国王!国王快来救娇弱无力,需要怜爱的我……”
  ……
  虽然闻燕还是觉得全场一起笑的声音有点恐怖,但她得承认那些笑声让她不那么怯场了。尤其是等到她上场的时候,全场惊艳的叫喊中坐在第一排的余浩和骆佳容那一致的口哨声。以至于闻燕这个另类版的白雪公主差点就笑场了,不过她还是hold住了,冷眼等到全场都静了,她说:“我是白雪公主,我还没十八岁,我最讨厌上课的时候收到莫名其妙的纸条,手机收到莫名其妙的短信,有人站在我家楼下唱歌。”
  要说闻燕第一次看就这句台词的时候觉得陈青杨太搞了,但事实上就跟陈青杨说的一样,话一说完,全场又瞎乐了半分钟。
  而对于这出极其不靠谱的改编版白雪公主,林建新想说的是,他明明记得这年联欢他们几个是一起唱了首西城男孩的《My love》,因为季尧的英文水平仅限于二十六个字母,陈青杨为了教他背歌词教了一个月,怎么再来一次就变成白雪公主了。
  反正就这样了,到出场的时候,反应有点迟钝的林建新被身后的季尧一推,一个踉跄上场,险险站定后,并起食指和中指指着正在恶毒皇后的手下苦苦挣扎的闻燕大喊一声:“啊!这是哪里来的美娇娘!”
  很多年后,曾经看过这个小品的人都说:“老子哦,把下巴都快笑掉了。”
  然而,非常悲剧的是,陈青杨为这个东西辛苦了大半个月,最后给人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却不是他。
  当然,那绝对只是一个意外。而这个意外就是季尧在出场的时候不知道是左脚绊倒右脚,还是右脚绊倒左脚,平地的摔了一跤,而且作为一个骑士,他穿的是一件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破盔甲,摔到地上那是哐当一声响。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肩甲掉了一边。
  不过他还没忘了词,他说:“我!是一个骑士!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夫当关,万夫都滚他娘的蛋!” 说完,毫不犹豫的把掉在地上的肩甲哐当一声踢飞了。
  也没人知道这是不是事先设计好的,反正全场笑的完全收不住,刚开始,季尧还很得意,觉得是对他表演的肯定,直到后来他发现舞台上,陈青杨,林建新,闻燕都在笑,他觉得不对了,大吼一声:“都跟爷不准笑了。”
  于是,全场都没笑了,只有第一排的骆佳容和余浩捂着肚子完全不给面子。
  如果指望季尧这种人能够顾及到他是在演戏,那就错了。穿着掉了半边肩甲的破盔甲,拔|出腰间的太极剑指向台下的骆佳容,他凶狠的说:“你跟爷等着,看爷怎么收拾你!”
  沸腾了十多分钟的大礼堂里,安安静静的,季尧的话音一落,骆佳容轻悠悠的飘出一句:“行啊!不见不散。”
  顿时嚎叫声,起哄声,口哨声瞬间迸发了出来。
  而在这个所有人都激动的时候,林建新一巴掌拍在了他自己的额头上。
  按照林建新重生前的发展,季尧和骆佳容虽然最后是成了夫妻,但他们应该是在七年后相遇。
  那个时候的季尧虽然依旧的放荡不羁,但就像他对林建新说的——爷对那些女人有些腻味了。
  那个时候的骆佳容虽然依旧的身手强悍,但被情伤磨去了锐气,收敛了锋芒。
  如今,这两个人提前勾搭上了,如果最终没在一起,那季尧以后怎么办?真跟他们原本以为的一样,一辈子就那么没心没肺的混着,有意思吗?
  …
  然而等到结束以后,林建新马上发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当季尧回到后台摔掉他的盔甲,将骆佳容逼到墙边上,贴身说:“走吧,看你长的还凑合,澜港的地随便你点,五星的爷也奉陪!”
  骆佳容的唇离季尧的唇不到两公分,她笑的轻描淡写,她说:“干嘛?不就是打架,随时随地,还用特地找个酒店?!”
  “靠!你玩爷是吧?”
  “爷!被你看出来了。怎么着?跟姐就地比划比划?”
  “你以为爷怕你?!”
  季尧没有不打女人这样装B的原则,但他不会为了女人不跟他上床,就把人打一顿,他觉得这个理由太掉价。
  所以顺着林建新和闻燕过来拉架的势,他走了。
  …
  这天回去的路上,闻燕看着明显心情有些暴躁的骆佳容说:“你上次不是见到他就说有意思吗?怎么了?”
  这句话正中骆佳容纠结的小心肝,她悲痛的说:“你以为我想这样?他想玩,姐陪他玩,但姐就是想着,让他知道姐还是个处,还不被他笑死!”
  这个理由实在是让闻燕彻底无语。骆佳容这人从小跟着她爸跑江湖,据说七岁就见过人在她面前玩3P,以至于她本身从观念上也没什么节操,但是很不幸的是,她在国外没把这个问题解决好,等回国了,她纠结的问题是“姐实在不想看见男人一副活像占了姐多大便宜的样子。”
  对于这一点,闻燕想说的是,难道要男人跟她上床,然后摆出一副被她占了很大便宜的样子?那也太奇怪了。
  可就是这样诡异的原因,导致骆佳容的个人问题一直没得到解决。
  骆佳容指着闻燕和余浩:“你们两个如果把这事告诉那个白痴,你们就死定了!”
  闻燕觉得她只要还没精神错乱,绝对不会跑到季尧面前跟他说骆佳容之所以不同意跟他上床是因为骆佳容还是个处。
  不过闻燕也承认骆佳容把季尧这个人看的非常准,季尧如果真知道这个事,肯定是仰天长笑不已,然后一不小心就人尽皆知。

  第09章

  曾晓白的爸爸是在她十五岁那年因病过世的,她的妈妈紧跟着她爸三个月后也没了。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跟林建新也算是门当户对,因为她爸爸生前是澜港城郊一个乡农机局的局长,不过说是局长,在林建新看来也就是屁大的官。但她爸爸的远见让林建新也不得不有些佩服,因为她爸人是没了,给她留了房,留了钱。虽然钱不多,但那房子不得了,差不多一千平的地。
  据曾晓白说,那地是她爸爸在她刚读初中的时候买的,林建新估摸着最多花了五万块,因为那时候那里的地白送都没人要。然而等到一二年的时候,那块地少算点也至少一千万。但这一千万曾晓白没赚到,因为零一年出事了以后,为了给陈青杨筹创业基金,几个人把能卖的都卖了,能当的也都当了,季尧甚至把他自家的会计给抢了,但那时候的林建新真是一分钱没有,于是曾晓白偷偷把她这块地给卖了算作林建新凑的份子。
  因为曾晓白是没跟林建新说偷偷卖的,卖的又急,价格贱到不行,贱到林建新拿到曾晓白怯生生递给他的钱,当天晚上就梦到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曾晓白她爸拿着刀在后面追杀他。
  后来林建新有钱了也有想过再买回来,但曾晓白说人家把她家房子都扒了,她不要了。
  再来一回,林建新总算是见到这份将属于他的巨额固定资产的全貌时,他有点理解人家为什么会把房子给扒了,因为这楼盖的实在是土气了点,典型的天朝农村风味。
  曾晓白请林建新到她家,主要是她觉得两个人总在外面吃饭挺浪费的,她爸给她留的钱也不多,用一分少一分,而林建新不也是花的他爸妈的钱?!然而当她看见林建新提着从超市新买的牙刷,毛巾以及刮胡刀等等生活用品站在她家门口的时候,她有点傻掉了。
  她明明记得她只是请林建新到她家吃饭,然后林建新说是要去看电影,难道她又记错了?
  不管怎么样,为了避免被左邻右舍的发现,曾晓白果断的把林建新拉进了屋里。
  曾晓白的锅上还炒着菜,回到屋就进了厨房,林建新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跑到洗手间把他自己的毛巾挂上,牙刷放进曾晓白的杯子里,然后坐回堂屋的沙发里算着时间。如果不管什么公元时间,单说他林建新的个人时间的话,这两天差不多应该就是他跟曾晓白办婚礼的时候了。
  所以,在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曾晓白都觉得林建新的身上透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喜气洋洋。然而吃完饭后,曾晓白就被林建新推到了她那张单人床上,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同时,更是上下其手。等到曾晓白惊觉的时候,已几近全|裸。
  这一天,距离曾晓白和林建新确定关系还不到一个月,曾晓白觉得太快了。林建新被她推开的时候,撞到了紧挨着床尾放着的书柜,上面摆着的小东西乒乒乓乓掉在了地上。
  曾晓白快速的把散掉的衣服拢起来,缩在床头,她说:“不行,你不能这样。”
  林建新说:“为什么?”
  “我妈临死前跟我说不能随便跟人那样。”
  “你妈临死前还抽空跟你说这个?!”
  “林建新!!!”
  林建新觉得曾晓白的怒气瞬间就飚起来了,好像随时要扑过来挠他,其实他不太介意她真的扑过来。他说:“那什么样才不算随便?你是我女朋友,我为了你连婚约都取消了,你这样对我是不是不太好?”
  于是曾晓白就觉得好像是有那么点不太好了,她想了下,说:“至少要等我十八岁!”
  “十八岁?还有半年。那这半年我怎么办?”林建新问。
  林建新终于还是把曾晓白问的有点急了,曾晓白说:“反正就要等要十八岁,不然你就是强女干!”
  林建新最听不得的一个词就是强女干,尤其是从曾晓白的口里说出来。其实这一个月,他觉得虽然曾晓白还是曾晓白,但跟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又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他发现确实不知道,在他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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