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剑圣-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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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社的骑士明实力远远高过那些侍卫,很快的占据了优势,幸好有波塞冬在,他身影不断的在人群里晃动,经过之处,就有几个骑士被收割了生命。
几个神社的长老紧紧跟在波塞身后,怒吼连连,出一道道的魔法攻击,不过大部分被波塞冬避开,有一部分甚至伤了他们自己的人。
有一队忠实的侍卫已经把女皇保护在中间,连同一些没有逃走的大臣还有华生,那些侍卫拼命抵挡着神社骑士的攻击,有的武臣也参与到战斗中去,不断有人惨叫,有人丧生,地上不断的增添尸体……
女皇面色苍白,眼睛紧紧的闭上,低声叹息了一下,华生站在她的身边,还以为她是害怕,安慰道:“陛下,别紧张,外面的侍卫保护得很好,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女皇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而是觉得心疼……”她指着外面那些杀得红了眼的人轻声道:“都是默克国的人,伤了谁,我都很难过……为什么不能用稍微缓和一点的手段解决呢?为什么一定要流血,要死人呢?”
华生默然,他此刻却想起了亚特兰斯帝国的形式,哪里何尝不是如此,甚至是亲亲的兄弟、叔侄之间引起举国的杀戮。权力这东西,当真会让人忘记了亲情、友情,为了追逐权力,勇士可以奉献出他们的生命,女人可以奉献出她们的身体、贞操,父子、兄弟之间可以互相杀戮……
砰一声巨响,只余下卡德与教宗的高台上出一声巨响,顿时石屑纷飞,两个人影瞬间分开,卡德衣衫褴褛,手里的长剑只剩下一个剑柄,浑身上下到处鲜血直流,一只袖子已经不在,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手臂。
而教宗也是一副狼狈样,一道长长的伤痕从肩上直划到腰间,一条腿微微垫在地面,似乎已经受了伤,最主要,他不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虽然眼里带着狠厉的光芒,不过却有些力不从心了,手里握着的短剑不断的滴着血水,握着断剑的五指微微颤。
卡德一把扯下吊着的半截袖子,双手合拢,顿时一团紫气渐渐在双手间生成,他皱着眉头,凝视着教宗,大喝道:“终结了吧!”
呼一声,那团紫气迎面朝着教宗压了过去,顿时把教宗包围在里面。
第四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回国】
紫气刚把教宗包围住,那些神社的守护骑士愣住了,不过立刻发出疯狂的叫喊,朝着这边更猛烈的攻击过来,企图过来救助教宗。
顿时抵抗神社骑士的侍卫们觉得压力大增,不断退后着。卡德伸出手掌朝着那团紫气一拍,喝道:“死吧!”
砰一声,紫气炸开,台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坑,教宗的身体连渣都没剩下一点,在坑边,一柄短剑静静的躺在那儿,展示着教宗的命运。
一向无所不能的教宗就这么死了?那些神社的神职人员、护卫骑士顿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都怔怔的盯着高台上那个杀了教宗的身影。
两个追逐波塞冬的长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突然不约而同的朝着卡德射了过来,砰砰两声,卡德两拳把他们彻底打飞,然后冷冷的扫视了下面一眼,一步步朝着那个坑走了过去。
下面的骑士突然清醒过来,很多人开始彷徨徘徊,他们这些骑士,一向直接受到教宗的领导,现在教宗死了,他们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有些头脑清醒的家伙立刻想到,今天的事情只怕无法善了,女皇占据了上风,绝对不会容忍他们这些人存在,想当初,就连女皇,他们也未必看在眼里。
当然,还有大部分的骑士陷入了疯狂之中,他们从小受到神社地洗脑,只知道忠于神社忠于教宗,眼下发生这种事,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些该死的家伙全部送下地狱。
卡德走到坑边,弯下腰准备伸手捡起那柄短剑,突然短剑嗖一声从地上跃起,狠狠的插向卡德面门,卡德一仰头,短剑突然往下一沉,嗤一声刺入卡德手臂。
卡德心里一惊,反手拍去,一掌把短剑打得粉碎,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一股阴寒的力量顺着手臂直传到身体各个地方,无暇多想,卡德立刻运气剑气,想把那股力量逼出去,不过那股阴寒的力量突然与剑气汇成一堆,再也无法分开。
这个时候,那些侍卫已经被逼到了高台边上,骑士们猛烈地攻击之下,顿时死伤更为严重,保护女皇等人的侍卫已经快被攻破,卡德一眼瞥去,几个起落,来到女皇旁边,双手一扬,顿时十来个骑士倒飞出去。
卡德连连扬手,不断有人被打得吐血,女皇眼里闪过一丝不忍,转过头低声说道:“神社的那些骑士,全部杀了吧,他们从小在神社里长大,是不会投降的!”
有了卡德的加入,顿时局势大变,片刻功夫,几千名神社骑士,只剩下不到寥寥数百名,都侍卫队围在一个小小地包围圈里,那些家伙有的手臂断了,腿断了,还在咬着牙,丝毫没有半点胆怯。
一个多小时之后,神社地守护骑士最后一名终于无奈的倒下了,而在女皇的授意下,一些从各地赶来的神职人员被干掉了,有的则被留下。
对于女皇的举动,卡德非常的清楚,女皇大概也在神社里安插了探子,明白哪些人可以留下,哪些人留不得,留下了必将是祸害,所以,当女皇怔怔盯着满是鲜血尸体残肢的场面看时,卡德心里微微冷笑,看女皇的表情,似乎对发生这样地事情十分的不忍,不过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仍然会这么做的。
笼罩在天空的乌云没有消散,连续打了几个霹雳,突然下起雨来,雨水冲刷着地面的鲜血,汇成一路路红色的流水,朝着低矮的地方流去。
女皇站在雨中,拒绝了那些围拢过来让她暂避的马屁大臣们,却朝着卡德走了过来,到了卡德身旁,低声说道:“等这件事平息之后,咱们就立刻签订合作的协议!”
余下的士兵与侍卫,正紧张地把一具具的尸体给堆到一起,雨水越来越大,一个人走到卡德身旁,嘶声说道:“走吧!”
卡德沉默了片刻,转身朝着广场外走去,华生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句话都不想说,他们都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地人,这么血腥、残忍的场面,在两人心里深深地打下了烙印。而这仅仅是几千人的战斗,亚特兰斯帝国几十万人地战斗,不知要死亡多少人,而且情形不知更是惨烈到什么程度,卡德突然觉得,自己参与到这种事情里面,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波塞冬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他们身后离开,手里忙乱着的士兵们停下了动作,怔怔的盯着卡德背影,刚才卡德的形象已经深深印入他们脑海,被他们视为神的代言人、神秘莫测的教宗真的死
人手里?
卡德不知道他给这些士兵们留下的震撼,走出广场,厌恶的抬头看了一眼越来越大的雨水,身体蓬一声爆发出紫色剑气,顿时把雨水隔开,身上腾升起淡淡的雾气,衣服瞬间就完全干了。
……
虽然神社门口广场的事件依然让吉特城所有的人心里沉甸甸的,不过据官方传出来的消息,当日死亡的都是属于神社里的叛徒,他们已经把神社改变了性质,为了证明这一点,女皇当众审查了那个特地遗留下来的长老,还有那个当日与卡德等人冲撞的长老的胖侄儿。
列举出来的罪证,让质朴的民众发出惊讶而又愤怒的吼声——长老本人在他的家乡,也就胖子侄儿所在的城镇,强占了几乎所有肥沃的土地,就连有地方官干涉,都被他运用神社的力量给杀害。
胖子侄儿更是荒淫,在那个镇上作威作福,镇上所有新结婚的人,他都要去瞧瞧,如果新娘长得不错,那么新婚之夜进洞房的就不是新郎,而是他!这种情况弄到后来,几乎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结婚,谁家里有漂亮的女人,也不敢露面。
甚至,胖子侄儿为叔叔选取了很多漂亮的女孩,而且都是处子,每次长老回去,都会过上一段艳福无边的日子,这些事情在当地,几乎人人皆知,不过谁也不敢透露出来,因为神社的权势,那是谁也不敢招惹的,就算是地方官,也得让着忍着。
这些罪状,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听说女皇陛下公开审讯神社长老这件事之后,络绎不绝的人纷纷从原地赶过来,把憋屈多年的事迹一一告发,到了最后,出乎女皇的意料,根本不用她具体的解说什么,民众们已经愤怒,纷纷要求严惩神社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
神社权力很顺利的控制住了,女皇选了一些忠心于自己的人担任了主要的职务,令人好笑的是,原本是神社控制政权,但此刻却是女皇控制了神社,眼下神社代表的不再是神灵的意志,而是女皇陛下的意志!
……
在卡德来的那个港口,女皇派了一艘比起来的时候大了很多的船送卡德等人回国,随着船一起的,还有无数赠送的礼物。
女皇陛下站在岸边,看着船只慢慢的消失,才长长的吐了口气,然后带着群臣离去。
卡德上船之后,没有理睬兴奋得几乎要疯了的华生,走近属于船长的那个房间,船上最好的房间里。
离广场事件已经过去半个月,女皇处理好事情之后,就亲自来到卡德居住的地方,商议了一下关于合作的事项。
她的要求很简单,第一,是请求亚特兰斯帝国与之通商,具体需要从帝国进口的商品她一一列出,是一些岛国上紧缺的东西,比如矿石、皮毛、木材等等。第二是要求亚特兰斯派一批工匠来默克国或者是让默克国一些人到亚特兰斯学习。
而她答应的却让卡德有些吃惊,等卡德回去之后,发出讯息,她就会派出二十五支能三千人的王级海舰,从东海直接出发,一直沿着运河进攻到亚特兰斯帝国的帝都。
对于这些要求,华生迫不及待就答应下来,接下里的事情,就是华生具体与女皇专门委派的大臣谈判了。
谈拢之后,华生挤眉弄眼冲着卡德调谑道:“女皇是不是对你有些意思了?嘿嘿,这么些条件,简直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难道说……”
如果不是卡德板起脸,华生这个家伙不知还说出什么不堪的东西来。
在卡德临走的一天,波塞冬又偷偷的夜访,他坐立不安的东拉西扯一会之后,面对卡德意味深长的目光,终于说出了他的担忧:“卡德,你开始不愿意听到在神社那一晚的遭遇,但是现在你麻烦了,这么说吧,那柄短剑,事实上与那根棍子是放在一起的,都用封条封着的,我想,我遇到了这种情况,或许你……”
卡德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这些日子来,他的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异状,担忧的心也渐渐淡去,点了点头道:“现在,我依然还不愿了解,不过,我会注意的!”
波塞冬看见卡德的表情,知道无法再劝说什么,长叹了一声,说了一些道别的话,然后叮嘱道:“如果你发现身体有不受控制的情况,那么就赶紧停止修炼,这样虽然不能彻底解决,但好歹能够让你平静一点!”
看着船外的景色,想起这些日子默克国的遭遇,卡德脑里浮现出家里的几个人的面孔,一直平淡的心里突然炙热起来。
第四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潜伏的危机】
与来的时候不同,船仅仅只过了半天,就来到了度麦海沟——而来的时候,从度麦海沟到达默克国的港口,整整经过两天的行程。
从默克国出来之后,卡德一直呆在房间里,直到度麦海沟之时,他才从房里跺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