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风暖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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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别扭叽歪的人,毕竟许久不见,我不介意和你在这么好山好水好风景的野外打上一仗,可是我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被人虎视眈眈盯着还能放开身心和你演绎激情戏。
宴禟,你倒是聪明,晓得换个商小子的脸皮,要是你让我套上你的脸皮,我当然会很热情地迎合你是不是。
那些个保持精准距离跟在身后的几人,其中还有个拿着我的墨镜。
那人适才保持着距离跟进,弯腰捡起掉落的墨镜,抖落沙粒,随后抬眼对上被宴禟扛着的我,三秒后,见他镇定地起身,转了个圈,从我的角度看去那人背部稍弯,捏着墨镜的手似乎抖个不停。
同志,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算了,反正脸早就丢光了,给多一个人当笑料,我不在乎了。
“那……你换了商曦晟,”我撇开脸,蜷起腿,寻思着要不要再往他要害上来上一记,“晟小爷怎么办?”
我印象里,从来都没见过商曦晟变装成宴禟的。
“说了不准这么叫。”宴禟一条腿压上,制止了我蓄谋的腿部动作,张口咬上脖颈,我疼得呲了呲牙,感情他默认我叫禟哥,但不能叫晟小爷?
真搞不懂他脑子是怎么长的。
“一放你下来,就说到别人,不该对你留情。”宴禟抬起脸,语声不满。
“宴大老爷,你有没有搞错,自己顶着别人的脸晃东晃西,还不让我说,你把我戳瞎算了。”还留情,就你那几巴掌,我到现在还疼呢,你要不留情,是不是准备把我拍死,打掉那只越摸越不对劲的毛手,厉声道,“不许进去。”
宴禟装模作样地捂着那只手,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在我腰腹间蹭了蹭那硬邦邦的东西,讨饶急吼的说道,“就一次,心儿,让我进去,乖。”
经你撩拨我自己的火也不小,你上我,我找谁上去。
“你把面具摘下,就让进去。”夹紧双腿,知道既然不得已戴着面具来见我,还自爆身份,肯定是不能说拿掉就拿掉的。
果然,宴禟皱起了眉,小声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假的,现在不能摘。”一手挤进腿间,底气十足,“你说什么事好商量的。”
我遗憾的耸耸肩,说出一个正经的理由,“我不要对着商小子的脸干这事。”
因为以前和商曦晟做的时候我都是在上面的。
当然,以前那个商曦晟也是宴禟冒充的,其实,仔细算来,宴禟扮成商曦晟的模样一只手也能数的过来,这么做,是为了让我在服下药后混乱,以为和商曦晟真的有过什么,从而瞒过精明的世界政府。
这些只是我的推测,并没有从宴禟嘴里听到过任何解释。
是属于计划外么?
宴禟或许真的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露馅了,而我也每次都能分得清楚。
第五十二章
他们不提起,我自然也不会问,再见到商曦晟本人时,他表现得相当坦然,一如我所熟识的脾性,见他似乎对宴禟假扮成他的事不在意,抑或是不知道时,我打消了和他说的念头,毕竟按那天的宴禟来看,并没有发现我知道他是假的事情。
之后倒是宴禟的脾性变了,变得异常暴躁凶恶,整一个惨无人道的暴君。
我开始见他就躲,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想不到宴禟原来是这样的人,我还独自伤心了一小会儿,偷偷怀念初次见到时那个柔情微笑,笑弯了眼睛的人,温暖进心底,尽管见识过黑暗的宴禟,却是从来不会对着我。
突如的转变,我无所适从,好在和商曦晟之间的关系一如既往,这种尴尬的日子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直到我和宴禟有了床上关系。
说起来真是挺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
我既没有坚决明显的拒绝,也不算是欣然接受。
也许是出于好玩的心理,但大部分不可否认的情感是,我想和这个人做什么,他想,我也想,那就做吧,虽然宴禟变成这样,虽然他语气轻佻恶毒,可是动作出奇的轻柔,眼中隐隐泛出的柔意,使人沉沦心醉,我觉出怪异,却在他的引导下,很好的配合他完成到最后。
其中的过程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宴禟看似不算生涩的技术,却在头一次做得彼此手忙脚乱,把他辛辛苦苦营造出的一种强硬霸王氛围弄得荡然无存。
他趴在我身上,嘴巴一刻不停,时咬时啃,耳中是他餍足后的粗重喘息。
温存了小半会,他起身离开了,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套好衣服,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宴禟为什么要和我干这事?
宴禟是不是喜欢我?
这些矫情纠结的问题难免要去思考,他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变了脾性,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扮成商曦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为迷茫,可能我所在意的答案就包含在其中。
真该死的疼,但愿上大号的时候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一天后的晚上,妈妈加班还未回来,姗姗去了自己的房间,我脱衣上床准备早些睡觉,刚铺了床,背后被人一推,正面倒上了软软微凉的被褥。
骨碌翻了个身,面朝犯人,见是商曦晟立在面前,脸上挂着……别扭的笑。
我没好气的朝里靠了靠,根本没打算理他,你以为你装成商曦晟,还刻意模仿他怎么笑,我就真把你当成他了?
卷起被子盖过头顶,彻底无视他。
你知道我上厕所有多痛苦么,都是你害的,还敢来,还居然换了张脸来,有病。
床往下一沉,鼻息渐进,那人撩了被子自顾自地钻了进来。
仍旧背对着他,那人先是试探地将手搭在我的腰上,我不动,只是身子稍稍僵了一僵,他似乎胆子大了一些,不再停留一个地方,由下至上,似安抚一般,掌心的温度从皮肤往内渗,我有些怒,想再来上我,没门!
上次也不过是被你迷得失了心魂,从你事后的态度看来,既然彼此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浅尝即可,何必再来做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躬了躬身,按住他的手,使力挪开,他也不好对付,互相使力,最后我松开了手,要害被那人握在手里。
彼此都没有说话,呼吸逐渐急促,我微张开嘴,享受着那人的手上功夫,无声的高^潮。
黑暗中,那人的眸子晶晶亮,他扶起我的肩膀,示意我上去,意思再明确不过。
我也不客气,翻身上……人。
听见他的闷哼,我报复性的不再前戏,直接挥鞭就上,初次感受被紧窒包裹的美妙时刻,欲罢不能的耸动腰身,那人闷闷的哼声,变成低低的沉吟,蛊惑性的萦绕在耳边……
几乎每次和宴禟事后,动作愈粗鲁,态度愈恶劣,手法愈古怪,那么当他换上商小子的脸皮来找我时,会要求我同等地对待他。
他这是要干什么,我被这种荒诞的关系闹得忐忑不安。
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我愿意,一直,一直……
隐,嗯……我爱你,我爱你,那个人给你的伤,你可以全部发泄到我身上,小隐……
这话从你嘴里说来有多可笑,宴禟,你是真的不知道我早就认出你了么?
你是要让我以什么样的心境来接受被你上完后,再去上“商曦晟”?
你又怎能确保我的心智能够坚强到面对这段扭曲的感情,假若我真的没有认出你来,你要我和商曦晟之间的关系变得如何。
诡异!
难道当时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现今你套着商小子的皮和我做些亲热的举动而不让人起疑么?
宴禟你在预谋什么,或者说,你和商曦晟一起预谋些什么?
糖糕,我对你有过不满,有过怒气,甚至还有过怨恨,但是,我却从未疑你半分。
合上眼皮,立即经由眼睛向大脑反射出一片蓝色,是方才久久凝望着的天空颜色。
沙滩很厚实,绵绵软软的,还有些微湿,大海卷起海浪,涌起的浪花泛出醇厚的白色,推挤着滚向沙滩,前仆后继,闹腾的不亦乐乎,呼啸的声音,和着风声,如此悦耳,如果不是身上压了一个人外加十米开外有一帮子人虎目正视,我定能放松身心惬意地睡上一觉。
抱着宴禟的背,额头抵在他胸前,宴禟太过鬼精,不想让他看出我此时的心绪。
“心儿,你都知道对么。”
宴禟用的是肯定,同时,突兀的冒出这句话,捏上我的下巴,往上抬了抬,对上那双墨黑水水深不见底的眼睛,我却意识到他问的就是刚才脑中所想之事,只是他问得太过坦荡,我反而一时无言。
“一早就知道我扮成商曦晟,”宴禟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缓缓补上二字,“对么?”
“嗯。”我勾了勾嘴角,早就知道这小子不可能不知道,心中期待他会为此解释些什么。
“等我回来,我全部告诉你。”宴禟松了手,抚上我的脸,唇边漾开的笑意一如往常的温暖,“对不起,心儿。”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我不曾过问,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依然配合你。”我的手也抚上宴禟的脸,并没有因为一层皮的覆盖而不自然,宴禟凝神,我看出了一丝紧张,不由笑道,“一切都是因为我相信你。”
“一直都是,未曾动摇!”
源于心底最深处的念想,我追随着这分直觉,与你走到至今。
清明透亮的眼睛,此时正弯弯的,眼角的笑纹煞是迷人,我舔了舔嘴唇,差点不能自已,邪火窜上,小糖糕,你太会勾人了。
宴禟眼角又弯了弯,溢出亮亮的光芒,偏了偏头,伸出舌头扫了扫我的嘴唇,腿上更是火上浇油地来回磨蹭。
“嗯……你还没说商曦晟怎么了?”
往外处爬了爬,你能不能别捏了,或者换个地方也行啊,真该穿件衣服,总比光着膀子压着翻不了身的好。
“我说,就做。”
宴禟眨了眨眼,使力将我扯了回去,句子简洁语气坚决。
“不摘,不做。”
用手护着被捏的红肿生疼的地方,坚决不退步,爱说不说,我又不是很在意。
宴禟难得面上现出犹豫之色,努力拨拉我的手,你还想捏?禟大爷,住手吧!
“我要商量。”宴禟显然没放弃,而且显然对于我那句什么事好商量耿耿于怀,想了半天,似乎很难做出个决定,最后像是要割他肉一般懊恼道,“不进去,用嘴。”
行了,宴大老爷,用嘴还委屈你了不成,拍开他的脸,正色道,“说正事,不许闹。”
十米开外站在各个角落每个方位的一大帮子伙计,严肃到军姿站立,晃都不晃一下,一双双眼睛俱冒着精光,不移不眨,我缩了缩脑袋,顿觉邪火灭了不少,见到宴禟委屈地捂着脸,咧开嘴笑出了声,这个表情倒是挺符合商曦晟。
宴禟果然不闹了,抓过我的手往他裤裆处摸,似是退到了最底线,“好好用手,我说。”
我斜了斜眼,下狠劲掐了一把,他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哼出了一声,望向我的眼睛……呃,赶紧好好服侍。
“商曦晟没有用。”宴禟舒展了眉眼,套着人家的皮说人家没用,还做出这副表情,我总算是体会到商小子为什么处处看不惯讨厌宴禟了。
“最多,哼……”宴禟微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