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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拂风暖寐-第32部分

小说: 拂风暖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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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年吃得呼哧呼哧,甚是开心,我也总算少了一点愧疚。

    再看看边上的美人小姐,她似乎有些失落,我也并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于是,推了推餐具,说道,“你不介意的话一起吃吧。”

    美人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像是我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我一个瑟缩,手一抖,捏在手里的筷子向下滑了几分。

    不吃就不吃,这么凶干什么。

    我斜眼看了看美人,偏巧她也正在看着我,眼神流转带出些许魅惑的意味,略略低了低头,轻启朱唇,柔柔地说道,“要不是早听说传闻,你这样的脑子会忘了人,还真是奇事一件。”

    我这样的脑子,我什么脑子啊?莫名其妙。人长得漂亮怎么说的话也让人漂亮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等等,传闻?她会不会知影像里模糊的人是谁。

    “什么传闻?”我决定问个清楚,“你是谁?”按这人的话推测,我极有可能认识她。

    “啊,老实头来了,我得走了,不然他肯定没好脸色给我看。”女子掩口娇笑了几声,附在我耳边,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垂落,拂过我的脸庞。“你以前叫我煜煜。”

    我还想再问些什么,只见一片阴影挡在眼前,抬起头,来人是秦亦铭。

    煜煜估计是见人已到跟前,反倒不急着走了,手勾在我肩上,挺起胸,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对着面前的秦亦铭。

    秦亦铭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在年年身旁的位子上坐下,此时的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如果这单单是一个一个独立的事件,那倒并没有什么,只是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想必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了。我一定错了过某些细节。

    在我思考的档儿,两人说起了话,待我竖耳聆听时,正是秦亦铭对着煜煜下了逐客令,“商小姐,没事的话请你离开,没有BOSS的指令,不要随便接触隐心,你知道后果。”

    “哼,BOSS,BOSS,你个老实头就知道你的BOSS,”煜煜勾住我的手用力,没有防备的我一下歪过了身,撞上了她的脑袋,煜煜嘟了嘟嘴,满不在乎地道,“BOSS还不是我哥,他能拿我怎么样。”

    “BOSS……”我一出声,两人都齐齐看向了我,不自在地笑了笑,没有理睬他们,挑起一口饭就往嘴里塞。心底的疑团越聚越浓,BOSS是指宴禟?不是吧,秦亦铭不是宴风皇的人。这个BOSS是……

    挑起筷子的手顿住,眼睛盯着面前的饭食,脑海里快速闪过几个画面。

    秦亦铭好像只跟在袁晨斌后面,袁晨斌随意地一句话秦亦铭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只有在面对袁晨斌的时候秦亦铭是毕恭毕敬的……

    宴禟显然是认识袁晨斌,但除了在搬进宿舍的第一天口头威吓了他一番并没有其他的动作。按照宴禟的性子难不保会做出些什么,可是没有。

    是什么让宴禟没有动手?若不是他们的实力旗鼓相当,就是他们之间有着某种协议。

    呵,抑或我是太高估自己了。

    捏紧筷子,这个BOSS是袁晨斌?!

    秦亦铭叫煜煜商小姐,煜煜是BOSS的妹妹,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还是其他?

    商,商,商……

    晟我们出去玩,闷死我了。

    嗯?你不开心,怎么了?

    那个人,很讨厌,老是叫我心儿心儿的,让他别叫了,他还叫。

    心儿。挺好听的,不行,凭什么他能这么叫!

    就是呀,你说他有没有问题。

    我也得这么叫才算平衡,他叫心儿,我叫隐儿,怎么样,我的更好听吧。

    去死。

    隐儿,没生气了,我带你去玩。

    好吧,小隐总可以了吧,就小隐了怎么样,我带你去玩,乖,走了。

    脑袋疼,头疼,我扶住额头,这是什么,为什么在我脑子里翻腾打转,为什么我听见他的声音却看不见他的脸,晟,是谁?好难受,别让我再听了,我好难受。

    小隐,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地盘,很大很厉害吧。等以后,我会把他发展成世界上最大的基地。

    小隐,我是晟,你的晟,别跟他走。

    我哗地站起,奔出食堂,风声在耳边咆哮,似要活活撕扯开愈合多年且已被遗忘的伤疤,一处无人的地方,我弯下腰,污秽物从口中喷涌而出。

    许久,我挪到了水池边,抹干净了嘴巴,漱了漱口,脑袋伸了进去,冰凉的冷水极有镇定作用。我大口喘着气,闭上眼睛,任由其冲刷。

    我一定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回去后,得好好请教一下宴禟。

    正憋得满肚子火及郁闷无处发泄的我,当然找到了一个好出气的地方,为于涵查卷子,搞清真相。

    结果事实证明,于涵的猜测是正确的,她的试卷成绩是良好,可被有些老师硬生生地改成了不及格。

    我冷笑一声,何其幼稚无耻,竟这样折腾一个学生。要是于涵没有觉出不对劲来找我求助呢,档案上不就永久刻着她补考的事了么,多冤枉。可惜我对这种人没兴趣,不然也好好折腾他一下。

    本该是纯洁无垢的学习殿堂,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肮脏不堪的模样。仅仅因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擅作主张,一手遮天,轻易地改变、毁灭一个看不惯的学生。不是该一视同仁么,不是该教学相长么。

    为何教师之间也会有这种小儿科的勾当,你怕了是不是,你做这种事也知道掩人耳目是不是,不然你为什么千辛万苦让学生另一门不及格,而非是你的科目。

    学生向老师提建议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接受也就算了,偏偏去作弄学生,这样小心眼,真是让我佩服。既然认为上课趴着睡觉的学生也比勇于提意见的学生讨喜的话,那何必在第一堂课首次见面时假惺惺的说些亦师长亦朋友的话。

    这样的老师是否可以随手捏来,要多少有多少呢。

    “禟,看来你从未在学校生活过,未曾不是件好事。”

    宴禟见我回家,询问我情况时,我这么和他说。

    “心儿,你无须去理解这其中的关系,世事皆如此,等这学期过了,也别再去那种地方,呆在我身边,随你无法无天。”宴禟揉着我的脑袋,含着笑说道。

    “糖糕,我最近脑子里老是蹦出一个人来,”我看着宴禟的表情,小毛孩肯定把事情汇报给他了,宴禟的表情无异,只是揉着我脑袋的手顿了下来,知道他会调笑着和我扯开话题,我直接说道,“不是你。”

    宴禟垂下了手,“心儿,”我直视他,宴禟敛下眼,吐气有些厚重,透着隐隐的紧张,心脏没来由地抽紧,略久,他沉声道,“对不起。” 






第三十八章

宴禟对于我的疑问并没有多说什么,事实上说完对不起后他就闭上了嘴巴,垂下的手握上我的手,轻轻地捏了捏,随后将我拥入怀中。

    安心的气息和味道,放松身体,双手回抱住宴禟。我本想好好“请教”他一番的情绪也在他的呼吸之间消失殆尽。我不明白对不起三个字的含义,隐约间自己似乎也有些排斥,不想去了解,不想去知道,就这样挺好。

    既然这样,那就随他去吧,既然宴禟不在意,甚至还摆出一副要么你自己想办法从别人口中问出,要么你就争气点自己想起,总之他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欠扁姿态。依着这样的宴禟,看来那段事情也许并不重要。

    至少不会影响我和宴禟的关系。

    是的,这个想法我向来是极其的肯定。

    但是我却忽略了另一个人,那个印象模糊看不见真面目,但若是想起必定会使心脏不安分的剧烈跳动,脑子里直直不断地重复着名叫晟的人。

    我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会有这种异变,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平时更是安分守己,无才无势,无德无能,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男人,其他好像并么有什么吧。离那些阴谋诡计,权利纷争毫无关系,更可以说是八辈子打不着一起。怎的头脑里就冒出些匪夷所思,光怪陆离的事情来。

    到现在还理不出个始末来。最先开始不过是些奇怪的画面在脑袋里交织错乱,并且大多数是在我熟睡的档儿,我也就自然地理解成是一个梦,没有多在意。

    可是一直持续持续,我再迟钝,也觉出些什么了。你想想,只要一睡着总是会到一个陌生糊涂的地方,看又看不清楚,还老在原地打转,揪不揪心啊。时不时冒出一个人,并且是同一个人,对了,我总算知道我为什么会心跳增速了,原因就是半夜里老见到鬼影,就是鬼也该怕了,他,难道来……索命?

    又不是哈利波特,老做同一个梦做什么。

    噢!

    不会是我有什么特殊的新奇无敌的异功能吧,到了这个年纪开始逐渐苏醒,事实上我才是最终级的强人,超级黑幕的主脑,以前不过是神华内敛,韬光养晦,深藏不露,大智若愚。要不就是我身上有一个惊天雷人谜团,到现在才露出头角,以待后人慢慢挖掘。

    呸,挖掘个屁。我又没入土。

    这些想法都不切实际,但想想还挺有意思,蛮逗人的。

    我端着刚做好的炒饭,放到某个鼓着脸,憋着嘴,抱紧小胳膊小腿,蜷在椅子上头顶黑色乌云的小孩面前。伸手就要揉他的脑袋,小家伙硬是倔着头别过脸,知道躲不过我的魔爪,索性就不看我。

    我干笑几声,把他的小脸端正,双手稍用力一捏,鼓着的脸就噗地一声瘪下去,撅着两片嫩嫩的嘴唇,白白的门牙显露无疑。

    “吃吧,趁热吃。”我松开手,小家伙脸绷得紧,丝毫不见松懈,上刑场也不过如此啊,我轻笑出声,放柔声音,“年年不是想吃么,多吃点,还有很多。”

    小家伙乌溜溜的眼睛往桌上的炒饭瞟去,眨了几下眼睛,咽了咽口水,接着把小嘴撅得老高,别过脸去,还是不理人。

    “乖,年年听话,中午是我不对。”我给小家伙赔礼道歉,中午我在食堂突然跑了,也没管他,确实是我不好,一进门,小小的人就闷声不响地四肢蜷在椅子上,怎么和他说话也不搭腔,看来是真生气了。“对不起,年年。”

    听滕古言回来的报告,说秦亦铭对年年挺照顾,带着他要走,小家伙偏生不肯移动半步,坐在那里说要等我回去接他。后来还是小毛孩找到他们,牵着小家伙回来了。我那时正忙着于涵的事,并且有些心神错乱,结果就将年年忘了。

    我已经做了很深刻的自我反省了。

    小家伙站起身,两只软软的小胳膊圈住我的脖颈,我弯下腰,不让他太吃力,抚了抚他的脊背,“心哥哥以后再也不会把年年扔在不认识的地方了,对不对?”

    我点点头,竟然觉得酸酸的,再次进入无底深渊的反省模式。

    “我要亲亲。”小家伙说着嘟起了小嘴。“年年亲亲。”

    “咳!”

    “咳!”

    两记声音重叠在一起,我没有转头,肯定是宴禟和小毛孩的二重奏了,意味不言而喻。腹背受敌的年年很不情愿地扁起了嘴,偏了偏脸,一侧伸到我面前。

    依着在他凑过来的滑嫩嫩小脸上亲了下。年年才重又呲牙裂嘴的笑得好不欢乐,满意地举起加大型调羹交到我手上,“心哥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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