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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拂风暖寐-第27部分

小说: 拂风暖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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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爬上床,睡觉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没有吸取教训的我,爬上床时又踩到了袁晨斌,并且这次还脚下一滑,直接扑到了他身上。我不忍地闭起了眼,就算是头睡得雷打不动的猪,被我几次三番的折腾也该醒了吧。

    果不其然,袁晨斌的声音响起,倒是清晰得很,不像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弄醒后的那般朦胧,他一手环上我的腰,一手抚上了我的头,语气轻柔,“怎么了,隐心?”

    “我起来上厕所。”被他按着的脑袋没有动,就着贴在他胸膛的姿势说道。

    袁晨斌的胸膛坚硬而结实,透出的力量感及这具身体暖暖的温度,让我趴在上面好一会。只不过,比起宴禟来差了点,嗅了嗅鼻子,也没有宴禟好闻。

    袁晨斌环着我腰的手,慢慢地抚摸着我的背,我顿时寒毛直竖,恍然意识到这个姿势不对劲,挣开他的手,滚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谁料,他却是一个翻身,压到了我身上。

    我眨了眨眼,不动了,袁晨斌却没什么不自然,脸更是凑近了我,平时一直笑嘻嘻的脸此刻很是严肃,黑暗中冷峻的脸部线条,竟然还有种骇人的感觉。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脸色又阴了几分,“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我……”对上这样的袁晨斌,我居然有些语无伦次,如罪人一般,最后小声地说道,“我胃疼。”

    “吃药。”袁晨斌不容拒绝地命令道。

    我额上的汗冒得更凶猛了,与之前因为疼痛沁出的冷汗所不同。我应答着,伸手去推面前的人,袁晨斌纹丝不动,手按住我的肩膀,胸膛的起伏有些剧烈,低沉道,“别动了,我去拿。”

    他从我身上离开的一瞬间,我松了口气,缓了缓神,暗自庆幸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忽的想到,要是被宴禟知道我在学校里和别人睡在一起,他会不会整死我,不要,我握拳,不能让宴禟知道。

    吃了药,立马见效,胃里顿觉一股清凉之感,舒解了疼痛。

    我的背贴着墙壁,和袁晨斌隔着小小的距离,眼罩不知道扔在哪里了,怎么摸索也找不到,只好就这么睡了。睡到迷糊时,手里空空的不踏实,半眯着眼,朝着暖暖的地方摸过去,随后一把抱住,双脚攀上,我听到自己轻声问道,“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你,你干……

    还不待我问出话,袁晨斌已吻住我的唇,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无视我的反抗,继而舌头滑进我的嘴里,霸道地加深这个吻。

    我瞪圆了眼睛,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慌了手脚,于是乎,脱口而出:

    我有糖糕了,你你你,不能这样。

    袁晨斌微微弯了弯嘴角,一点都不在意,更像是宣战般,抬起我的手,凝神望着上面的戒指,随后狠狠地一扯,抛在了身后。

    我气急,一脚踹向他,他也不躲,挨了一脚后,笑嘻嘻地抓住不放,并且用力分开。要害抵着我的腿部,喘息之际也不留给我,未经任何准备,就强硬地进入。

    疼痛感来的有些模糊。

    叫我名字,隐心。

    袁晨斌软下语气,带有些许哄骗的意味,一遍一遍耐心地重复道。

    我咬紧嘴唇,死也不吭声。

    “隐心,疼就叫出来,别忍着。”依然是袁晨斌的声音,在我脑中回荡,接着是一阵轻微地摇晃,我睁开眼,袁晨斌的脸映入我的眼睛,没来由的心慌,忽然见他欣喜道,“没事吧,要是不行,就让孙谦给你请个假。”

    我的大脑停止了运作,怎么回事?

    我伸出手,看着套在上面安然无恙的戒指出神。

    几秒后,灵魂归位,我我我,居然做春梦了!我居然胃痛后神志不清地做春梦了!!我居然在梦里都没出息的是下位者!!!

    不过,大家都说,梦是反的,是不是预示着等我回去后,上宴禟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呢。 






第三十二章

毫无疑问,梦所预示的征兆是好事,但是目前的情况很不妙。

    回味且萦绕在脑海中的某些细节,又看着近距离闪现在眼前与梦里相似的脸庞,我稍稍移了移,望和袁晨斌保持距离,奈何不过是几米床的空间,所以我选择了绕过他,爬下床。

    揉着骤然紧抽的胃部,皱了皱脸,晃进了厕所洗漱。

    孙谦无疑是听到袁晨斌的话了,跟进厕所问我要不要紧,今天还要考试。我摇摇脑袋,举着牙刷,满口泡沫含糊的说着没事。估计是说话间泡沫星子飞溅到了孙谦脸上,见他抹了抹脸郁郁地走开。

    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理着上课要带的书本,忽的一杯冒着热气的杯子,轻轻地放在了桌上,我抬起头,对上了袁晨斌盈满笑意的眼睛,我脑中自然地将他与梦中的情节联系起来。下意识地移开视线,掩饰般的抓起杯子喝水。

    我继续慢条斯理地理东西,袁晨斌也不说话,靠着我的桌子,立在我旁边,只是这个人所存在的气压,似给我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束缚,像是牢笼般,让我不得松懈。

    脑子的逐渐清醒,对于昨晚的那个梦,我甚至质疑起他的真假来。

    我敢保证的是,我们肯定没有任何多余的事情发生,就算我神智再模糊,也不可能被人上了都没感觉,而且早上起来身体并无异感。

    但若要说,这完完全全是一个梦的话,我又觉得不然。因为某些触感太过清晰,太过真实。我咬起嘴唇,昨晚那覆在唇上的触感,抵在腿部的坚挺。似乎到现在,皮肤上还留有那人的温度。

    半睡半醒间,一个人极有可能因为几个真实的动作或者几句真实的话语,联想并形成一个梦。

    我只是推测罢了,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也希望是我多想,这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可是我却蓦然记起宴禟的话,费斯亨事件导致的长时间的卧床休息,宴禟坐在床边,握起我的手,把玩似地捏了几捏,随后牵起好看的嘴角,声音轻柔且安心。

    心儿,我知道你不怕疼,又能忍,很厉害。但这些都只基于你清醒的时候,一旦入了睡,不管身边是何人,你都会主动地抱上去。

    我还记得那时的自己自嘲的语气,说着要是碰到不认识的人,肯定被吓跑了。

    宴禟的脸却突然凝重起来,两道英气的眉毛微微蹙着,捏紧我的手,似借着这样的动作,紧紧捏牢些什么,随后,一声叹息,那时候的你,没有人忍得住。

    我侧了侧头,注视着宴禟,思考着他的话。宴禟在语毕后,朝我弯起了漂亮的眼睛,眼角的笑纹很是迷人。

    我告诉你,是要你好好保护自己,别一个人傻兮兮地被人占了便宜也不知道。这件事之后,我明白,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虽然很想就这么把你藏起来,过完一生,但是你有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不会阻拦,可也不会让任何人碰你。

    那段时间,宴禟和我说过很多话,尽管那时我是眯着眼,打着瞌睡,只知耳边的声音温暖如轻风般拂过,徒增睡意,没有多放在心上。

    宴禟无时无刻不在替我考虑,所以必要的时候我也要守护一下,仅仅单方面的付出,对宴禟很不公,让我也显得很白痴。

    心底深处的动力和力量的来源,都来自于宴禟,是他在我身边支撑着我。

    眼底撇过一抹深蓝色,是袁晨斌的裤子,包裹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自知他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我,顿觉有些好笑。我猛地站起身,倒是把袁晨斌吓了一跳,他站到我对面,颀长的身体优雅地靠上了扶梯的铁杆。

    不论昨晚是否有过些什么,我都必须告诉他。直视着袁晨斌的双眼,朝他举起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质戒指明亮而又显眼,抿了抿嘴唇,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有爱人了。”

    袁晨斌的笑容一瞬间凝在了脸上,眼底闪过一道寒光,但很快又恢复常态,笑嘻嘻地说着我知道。随即疑惑的神情在他脸上展露无遗,反问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不再说话。既然知道那最好不过了。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去教室了,秦亦铭和孙谦旁若无人地吃着早饭,我拿起书包,再喝了一口桌上的热水,和袁晨斌道了声谢,走了出去,听到孙谦在背后喊着等等。

    今天的课程结束后,明天再考一门专业课日语,上半个学期就正式结束了,我也要开始正式接起替鸟老师的位子。

    在一场全民大抄袭的考查课考试完毕之后,我走到宿舍大楼门口,一辆熟悉的车子晃进了我的视线,我一掌拍上车头,往前趴了趴,驾驶座上的宴禟眉眼弯弯的朝我笑。

    宴禟跟我进了宿舍,拿起我整理好的东西,我上床将棉花毯和被子卷起,朝宴禟扔去,他愣是腾出只手,干净利落地接住了。

    孙谦和我同时到的宿舍,他本是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我们,最后估计是等不下去了,着急地问道,“隐心,明天还有最后一门考试的。”

    “我知道。”我朝孙谦点点头,他白净的脸上不解之意一目了然,我咧嘴,笑道,“我会来的。”

    “你理了东西是要回家了?”他又问道,看上去有些担心,还不待我回答,他开始好心地解释,“上半学期和下半学期之间没有假期的,明天考完最后一门,后天仍是正常上课的。”

    我点点头表示我都知道,可孙谦的表情完全就像是我根本没听懂,他似乎有再解释一次的架势,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别担心,对他说道,“我会呆满这个学期。”随后也不理会孙谦还想说什么,就跟他说了声再见。

    回去的路上,宴禟轻声调笑道,“你和同学之间处得很友好。”说完,他独自笑了一会,我挑了挑眉,也不搭话,这块糕到了学校总是会有点不正常的感觉。

    我偏头,专注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如果让他知道我和同学友好到晚上都睡一块,不知道宴禟会有什么反应。这也不能全怪我,直到今天之前,我都没有多想过。有些心虚地转头,看着嘴角上扬心情好得不得了的宴禟。

    “你在学校这么长时间,最后只是替换李袅朋,当初若是和我说一声就可以,用不着这么大费功夫。”宴禟一手搁在车窗上,另一只手神气地扶着方向盘,趁着红灯的间隙,移开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摸上了我的脑袋。

    我咬了咬了嘴唇,苦下了脸,略带委屈,“你这是挖苦我,取笑我。”

    “哪有,”宴禟急忙否认,似是为自己的措辞感到不当般,俊秀的脸上有些紧张,但又想不出该说什么,最后只能讨好地低声唤道,“心儿。”

    我神气地晃着脑袋,由于心里暗爽地厉害,不觉都表现在了脸上,大大地咧开嘴,“我只是想上学玩玩。”

    “那好玩么?”宴禟依然嘴角上扬,悠悠地问道,手重又放回了方向盘上。

    “没什么意思。”我实话实说,无奈地耸了耸肩,“幸好马上就能结束了,浪费时间。”

    宴禟咬上我的耳朵,随着他喷出的热热气息,低低地喊着我的名字,手自然而然地解开衣服,我任他抚摸,配合地将衣服脱掉,宴禟吻上了我的脖颈,灵活湿润的舌头在上面舔过,柔软的头发摩擦着我的脸庞,痒痒的,很是舒服。我握上了他的左手,与他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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