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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拂风暖寐-第22部分

小说: 拂风暖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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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禟还真是个说到做到的好孩子,留在我体内的炙热再次有力地律动起来。

    我阖上眼,累得要死,他就不能消停会么,从昨天晚上,不是,从我身体完全康复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压着我做这种劳民伤财的运动。他真的是说到做到,好一个守信用的宴禟,他说要连本带利讨回来那就必然不会轻易放过,都是我自己不好,我两眼泪汪汪,不该在养伤躺在床上的时候调戏他。

    一枚冰凉触感极好的戒指套进了我的无名指上。我睁了睁眼,挑眉,他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那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今天是宴风皇的纪念日。”宴禟抱起我,胸膛与他紧紧相贴,下身依然与他紧紧相连,“我也想和你有个纪念日。”

    我咧开嘴笑,双手环抱住宴禟,他的表达方式很直接,却也很能打动人。对于宴禟来说,宴风皇这个日子很重要,那是否意味着,我对他来说也如此重要呢。修养了一段时间,我竟然变得这么矫情了。

    “今天,你能见到你的公公。”宴禟还是卖力地专注于他的活塞运动,鼻息极重地对我说。

    “嗯……”这声音从我喉间发出,似应答更像是呻^吟,我蹭了蹭他的脸,明知宴禟指的是他爸爸,可我还是装成不解,略带笑意,忍不住调戏道,“你,公公?”

    …………

    好不容易完事后,我坐在椅子上,依然趴在桌上喘着气休息。宴禟在我身边,不厌其烦地叫着我,我终于抬起头,看着精神奕奕的宴禟,鲜明的差距感让我非常不爽,手胡乱地抓了抓头发,瞪着眼,“干什么?”

    宴禟手里拿着另一枚戒指,银质的泛着漂亮的光泽,和我手上戴着的一模一样,宴禟眼神无限期待地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无视他身上不断涌出的强烈期待的光芒,继续埋下头,有气无力地对他说,“我有了,不要了。”

    “我没有。”宴禟急急地说道,抬起我的脑袋,俊秀的脸上有焦急之意,朝我晃着他的手,气急地道,“我要。”

    “你要什么?”我昂着头,有些不耐烦,你要自己套进去不就好了么,吵我做什么。

    宴禟单膝跪下,脑袋从底下拼命伸上来,感觉到他的头在我胸前乱蹭,我放下手,直起身,眯缝着眼看着贴着我的宴禟,捶了下他的脑袋,宴禟瞬时抬起头,墨黑水水的眼里透着无辜和迫切。

    “你给我戴上。”宴禟说着将手伸到我面前,又哀求似地喊了声,“心儿。”

    我点点头,拿过他手里的戒指,抓住了他的手,正当我准备给他套进去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给我戴上,所以我也要给你戴上,是吗?”宴禟快速地点头,眼底的笑意干净而又明快。我撇嘴,微笑,“你是上我的时候给我戴上的,那么我也要上你才给你戴上。”

    宴禟眨了眨眼睛,随即送上了自己的吻。他这么直白的方式倒让我有些不小的惊讶,他到底是有多想让我给他戴上戒指啊。心底一阵温暖,这块糖糕还是有可爱的时候的。抚着他的头加深这个吻。

    宴禟一手搂着我的脖颈,一手自觉地解开衣服,随后便呈现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势了。半眯着眼,里面流露出的无限风情,让我立马欲^火上窜,竟还不知宴禟居然能如此妩媚。欺下身,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啃了两口。

    宴禟微微哼出声,紧蹙着好看的眉头,分开双腿,低沉魅惑地道,“心儿,我要。”

    我舔舔嘴唇,有几个人能看到如此刺激的景象还能把持的住。我解开裤子,宴禟一手伸出,似撒娇般,“我先要戒指,不然就弄丢了。”

    我当真鬼使神差的将戒指套进了他的无名指上,正解开他的裤子,准备要长驱直入时,外面轻快的地脚步声和着说话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一阵慌乱之下,欲^望也急速冷却。我瞥见宴禟唇边一抹类似胜利的笑容时,顿然感悟,我是被骗了。咬牙愤然,宴禟,你好有潜力,原来你都算好了,我收回刚才说你可爱的话。

    宴禟迅速起身在人还没到之前穿好衣服,随后挡住我,给我足够的时间整理衣装。我欲哭无泪,弄妥后,趁着宴禟和来人打招呼,便朝着反方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仍然愤恨地双手握拳等待电梯的到来,这个宴禟太狡猾了,真会玩人。盯着那红色不断跳动的数字,又看看宴禟给我套在手上的戒指,拿出来,对着阳光照了照,看清里面刻得刚劲有力的一圈小字后,还是不禁弯起了嘴角。

    腌糖糕的挚爱心儿

    忽的意识到,宴禟手上的戒指不也就是心儿的挚爱腌糖糕了么。咧开嘴笑笑,真是小儿科的宴禟。将戒指套回手上,电梯门正好打开,出来了一堆人,有些还看着挺眼熟,应该都是宴风皇的人吧。

    待人全部走后,我进了空空的电梯,下到一楼。去外面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的我晃了一圈后,还是觉得有空调的地方舒服,于是又走进了酒店,在门口,被一个冒冒失失的人撞得四脚朝天。

    那人连声道歉,在我站稳后,又连声询问宴风皇的宴会在几楼。

    我告诉他后,抬头和他对视,猛然觉得这人怎么这么眼熟。确认了一会后,发觉他和宴禟的眉眼之间有些相似之处,估计这位大概就是宴禟对我说的公公吧。

    那人也在看了我一会后愣住,随后一步上前,大力地拥抱了我一下,有些顽皮的说道,“你是小隐心吧,我们真有缘。”

    我点点头,甚感奇怪,除了我的爸妈,没有人会叫我小隐心,也许是我的疑问之情在脸上表露的太过明显,那人解释说,“我和你爸爸认识,他一直跟我说你的事。”接着又摸了摸耳朵,“我听得都出老茧了。”

    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爸爸还有这样的朋友。还不待我多想,他就勾着我走到了电梯前,还不忘和我说着话,“你爸爸是个好男人。”然后看看我,认肯般坚定地点头,继续说道,“我那傻儿子宴禟也是个好男人。”

    我不急着这么早上去,于是推开他,示意他先走,我慢点就来。可是他立马垮下脸,苦道,“我路痴,左右都分不清,你陪我吧。”

    某一个层次上来说,宴禟他爸要比宴禟可爱。我轻轻地一声叹息,可是这样的爸爸怎么就有了个狡猾无比,奸诈阴险的儿子了呢。 






第二十六章

耳朵里充斥着或嬉笑,或怒骂,或欢乐,或愤慨的声音。

    宴禟往我的碗里夹了很多花花绿绿的菜,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我的腿,示意我吃掉。

    我垂着脑袋,拿筷子在里面掏了掏,或许真是因为刚才的运动致使现在没什么胃口,况且这种情况,你也用不着拼命朝我碗里弄东西吧,我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筷子挑起几根金针菇,塞进嘴里,嚼了嚼,心里暗道声不妙。

    金针菇卡牙齿里了。

    我挪了挪嘴巴,缩了缩脸部肌肉,明显的感到它卡在我的牙齿中间那种异样的难受感。舌头移过去,舌尖朝里挤了挤,试图将它弄出来,可惜结果以失败告终,我叹了口气,也懒得理它,总归是会出来的。

    宴禟的爸爸坐在我的另一侧,他说,这样可以方便我们聊天。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还是挺和睦美满的。老头子可以毫无顾忌地当着宴风皇所有成员的面前敲他们老大的脑袋。宴禟还是那副泰然自若的神情,由着老头子爱干什么干什么。

    我刚一开口喊了他声叔叔。父子两人的表情却是异常的统一,声色俱厉,“叫爸爸。”

    我当场就立在原地,被他们父子的强烈气势震到意识恍惚。也就不明白了,宴禟让我喊爸爸的意思我当然懂。可这老头子没必要也让我这么喊吧。虽有疑问,可迫于他们的威势,小小地喊了声爸爸,顿见他们两人眉开眼笑,好一派和谐景象。

    席间,我有意地试探了下老头子,他倒是笑嘻嘻地和我说,当初他在日本惹上了事情,遭人追杀,幸好遇到我爸爸,解救他于困境。他自然是相当感激,我爸爸独自到日本闯荡,连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于是便经常和他说些我小时候的事情。

    老头子说他听着听着,觉得很有趣,兴起之下,便向我爸爸讨了我这儿子,过继给他当干儿子。

    我不免有些干笑,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奇妙,我爸爸在日本将我送给了老头子做他干儿子。我妈妈则将宴禟收做干儿子。这么说来,天涯海角,兜来兜去,我们真成了一家人了。

    宴会举行到现在,差不多也有点结束的意思了。几乎所有人都会来和宴禟敬酒,我也才明白,宴禟原来是如此海量,这么多杯酒下肚,神志还是清楚地吓人。有几个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个新人,他们过来见到宴禟还会打哆嗦,有趣得紧。

    我也明白了他们的宴会为何安排在中午而不是晚上。理由很简单,散会后,各自归各自回去,继续工作。如果在宴会上碰到兴趣相合的人了,那么接下来的时间随便他们自由活动。也或许这和宴会举行的时间并无关系,只是他们的一种习惯而已。

    老头子看来也不是泛泛之辈,从人们对他的尊敬程度可以看得出。他本人只是说今天来凑个热闹,玩一玩,酒喝高,神志不清后被人扛到楼下的客房休息去了。

    老头子应该是知道我和宴禟的关系,酒一喝高后,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难以形容,他一直和我说着宴禟的事情,在被人扛到客房前,还不忘张牙舞爪地对我说句要好好照顾宴禟。我点了点头,他这才乖乖地任人扛着,不反抗。

    我转头,看了看宴禟,漂亮清明的眼里有了丝醉意,也是,这么多酒下去,他能不倒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伸手,将宴禟扶起,他就笑着靠在我身上。我抬起脚,踹了踹他,他还只是笑,对着手上的那枚精致的银质戒指笑得眼睛弯弯的。

    郁泠他们几个先征得宴禟的同意,随后来找我一块出去玩,我翻了翻眼,他不同意,我还不能玩了不成。我们将宴禟送到老头子的房间,让他们父子俩谈会话,接着我们就开始了自由活动,属于男人的活动。

    这一闹就是闹到很晚,我先回了自己的家,才打电话跟宴禟说我到家了。听到宴禟迷迷糊糊的说,你到家了我怎么没看到你。我还听到他起身开门的声音。忍住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告诉他,我回了自己的家。

    我实在是想好好的睡一觉啊,也需要好好地睡一觉,原谅我吧糖糕,我得以更好的精神力来应对你的极限运动是不是。

    宴禟在那边沉默了,这几近窒息的沉默让我差点心虚到脱口而出,我马上过来。

    我小心地叫了他一声,他才悠悠地说道,“你好好睡吧。”我这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听到他柔声说道,“心儿,晚安。”我笑了笑,挂了电话,走向房间,扑到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宴禟将我看得很牢,不让我有一丁点的时间可以回自己的家。要不就是工作,要不就是运动,我都有些怀念前一阵子天天躺在床上的懒人日子了。

    我勾上宴禟的脖颈,对上他墨黑水水的眼睛,“还有几天我就开学了,要住校。”

    宴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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