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挺棒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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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丁冬响的通奸幷不如想象的那么好玩,她在跟我好的同时,老在抱怨她的丈夫,这一点尤其让人受不了。小白脸是环保局的一个小干部,还挺上进的,被派出国考察学习半年时间,这半年时间丁冬响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哦,现在开始不叫她丁冬响了,这个名字不好听,她真名叫齐艶,这个名字才和本人有点挂钩。和有着这么一个花枝招展的名字的女人通奸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她当然也有通奸的理由,理由来自她丈夫,即使没有,那么通奸也不算一件可耻的事,从古到今,通奸的女人有多少,多你一个算得了什么。问题是齐艶老说他丈夫的不是,好象这样通奸就变成顺理成章的无比光荣的事儿。
她对丈夫的抱怨集中起来有三点,一是性生活时间不长,基本上她都没到高潮;二是没有情趣,百份之八十的心思放在工作上,三是没什么前途,在环保局熬年头,即使熬个一官半职也不能算什么。当他丈夫被她抱怨了N次之后,我就开始对这个男人有好感了,说不出来的好感,有点同情,有点共鸣,这种好感是被齐艶逼出来的。我对他怀有愧疚之心。我对齐艶说,你能不能不提他。齐艶说,好吧好吧,不提他了,反正他过十来天就回来了,想提也提不成了。由于齐艶这句漫不经心的话,我才意识到通奸的日子不长了。在最后十几天通奸的日子里,我们的交往显出一种末路穷途的肆无忌惮,比如我们做爱已经不在床上了,在每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阳台、客厅、马桶上、门后等等,比如一睡就睡一整天。她家的没一块地方,基本上都留下我精液的痕迹。有一滴精液在马桶的水槽箱上,都风干了,但齐艶没注意,一直没擦掉。但风干后谁也想不到那是精斑,最多人们会想到鼻涕,胶水,或者屎的痕迹。我想到这样为所欲为的时日不多了,就让它留下来,作为一段浪漫生活的证明吧。
很乱,真的很乱,齐艶的老公回来之后,我决定结束很乱的生活。现在乱得我都忘了向各位介绍一下齐艶了,即使我要结束这段通奸,也要交代一下齐艶,否则说不过去。她是一个学校的音乐老师,具体哪个学校我忘了,好象是个职业学校,反正她闲得很。以前还去当艺术的家教,现在不了。她是中国某个艺术院校毕业的,几个要好的朋友全都找到了大款老公,她老公呢,中不溜秋,要很多钱也没有,但也不缺钱花,她心理不平衡。这样的女人遍布中国。和齐艶来往之后,我们基本上就没上网了,也许上网的目的就是为了搞一次恋爱。在我所认识的网友中,有一半都是这样,搞到一个女人就戒网了,见好就收。我绝对是这样一个初级的菜鸟。初级的菜鸟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一段网恋结束后他又会重新上来。但我这次重新上来幷不是想再搞一个,网上的东西搞到床上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了,真的没意思。我每天上网查齐艶给我的信息,我发觉如果不和她来往,只和她在网上通信,也是一种很有趣的感觉。她每天向我汇报和老公的生活,从性生活上,他老公刚回来那几天很生猛,维持了不到一周之后,就趋于平常了。就日常生活来说,刚回来时还有点情趣,给她带了几件首饰,后来重心也渐渐转移到工作上。这种通信满足我窥私的欲望,像调味品。
一个闷热的中午我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对方说出一个让我似曾相识的名字,我想了三秒种后突然警醒,原来是我八年前的一个女朋友。她告诉我刚到达北京,借一次半公半私的机会来旅游的。她的音质让我记忆深处的一点火星窜起,我逐渐回忆起和她恋爱和分手的过程,无论当初多么痛苦的细节,现在只会带来温暖了。
当天傍晚我到她所住的宾馆请她吃饭,没想到随行的还有她丈夫,这一点让我诧异,因为她电话里从没提过,甚至她给我造成未婚的印象。但我很快就适应过来了,我必须适应过来,至少在这一段时间我碰到的都是有夫之妇,我必须适应第三者的角色。这个第三者与我们通常所说的第三者有区别,可以指插一腿的第三者,也可以指没插一腿的第三者,也可以指还没决定要不要插一腿的第三者。其实当第三者已经非常没意思、非常俗套了,真正有点成就感的是当第四者,或第五者,这样戏就复杂一点,刺激一点,意味就更深一点。比如说当一个第四者,就有灭了第三者,为第二者出口气的意思。第三者往往是一个俗套的臭大街的角色,他引诱女人背叛丈夫要付出很大的努力,而第四者则坐食其利,至于第五者、第六者乃至第N者,都享受前仆者的成果。我的这个前女友叫陈琳,全国不知道有多少人叫陈琳,跟她分手后我很快就忘了,惟一的后遗症就是以后见了叫陈琳的女孩,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什么时候结婚我不知道,但结婚给她带来难以磨灭的庸俗,当然,她现在也没有把我当成前男友,只把我当成普通的同学,可以在北京有个照应。总之,见面后我印象很差,带着他们在一家小饭馆吃了一餐不正宗的湘菜,吃完后向老板娘要了一卷手纸擦擦嘴巴就把他们打发了。但是第二天陈琳又打电话过来问我能不能到八达岭陪玩,我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因为没有拒绝的理由。
从马甸坐919路,陈琳和她丈夫坐一排,我和一个胖胖的女人坐后排。那个女人身躯庞大,侵占了一个半以上的位子,我只能被她挤到车窗的角落。她身上热气蒸腾,像火山口,但她自己毫无感觉,眯着眼昏昏欲睡。蹩了半个小时后,我终于鼓起勇气请求她换个位置。她没有听清我的话就摇了摇头,好象不太爱搭理我,也许是听错了。于是我只好把身子往外顶了顶,指望能把她顶出去一点。她根本就没有动弹,她实在太庞大了。她还觉察出我的意图,瞪了我一眼,傲然不动。这时我看到前排的陈琳正靠在他老公怀里,随着车的节奏酣然入睡,我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这样我就更热了,我身上冒出的热气和胖女人冒出的热气融为一体,我和她接触的部位在蒸腾,奇怪的是她一点也不难受。如果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也许我能忍受,至少也可以往刺激的地方想象。要命的是这个女人皮肤粗糙,性情粗野(这一点是我想当然的),脸上有巨大的毛孔,如果再仔细看,你就会发现她的鼻毛黑长,简直要长到鼻孔外头了。这根本让我无法往好的地方想。我使了一把劲儿站起来,走到过道上,我宁可站在那儿。胖女人有点惊奇地看了我一眼,很快就把身子摊开,刚好占两个座位。陈琳转过头问我怎么了,我说坐累了,站一会儿。她居然信以为真,又将头埋在她丈夫的怀里,我更恼怒了,我觉得自己的遭罪都是为了她。随着汽车的抖动,我的脚很快就累了,我看到胖女人留出一小块座位,就把屁股挨上去,我屁股瘦,只要能挨着一点就可以撑起整个身子,但那块地儿还是太小一点,只要胖女人能移进去一点,我就能更舒服。但她没有,她的屁股和大腿结结实实挡着我的屁股,我真想把图钉钉在她屁股上。
到了八达岭,我也没什么兴致了,只是跟在两人后面,偶尔给他们拍照。随着陈琳的一举一动,我逐渐回忆起少女时期的陈琳。她走路跟地上有火似的,因为她是平脚,我带她到一个小山上完,走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要我背着。那时侯她的乳房还小,但压在我的背上已经够刺激了,我就想着怎么把她干掉。在小树林里我放下她,看看左右无人,就想剥她的裤子,但她只让我摸,不让我动真格,相持了很久,她就对我说,我迟早还不是你的。得了有句话,我跟干了她一样满足。后来这句话让我后悔了好一阵子,因为我们分手时我还是没干掉她。她那时侯还喜欢用玉兰油,现在我闻到这种香味就多了一份恶心,因为她身边已经多了一个男人。还有她走路是喜欢用指尖勾着我的手指,现在当然勾的不是我的手指,种种细节,只能让我徒增一份无趣。
当天回来之后我对陈琳说第二天不能陪她玩了,确实第二天我还有活儿。陈琳似乎知道我不喜欢陪她一起玩,好几天都没跟我联系,我也乐得轻松。大概是过了五天,陈琳来电话说明天她就要回家了,今天要来我这儿看看。当时我正在三元东桥边上的饺子馆吃饭,接完电话后我匆忙赶回家里,把马桶里的脏东西冲掉(马桶的抽水坏了),迭好被子,幷把所有的垃圾倒出去。倒不是我怕她说我邋遢,而是我怕她唠叨,我知道她有唠叨的毛病,很让人受不了。奇怪的是,她老公幷没一块儿来,她说他很累,想休息。她逛了厨房、厕所和卧室,由于事先我做了准备,基本上没什么可挑剔的。记得我们恋爱那一阵子,我把她带到我家里,她一直嫌我的被子臭,我说臭幷不影响爱情。她说绝对不行,这么臭的地方绝对产生不了爱情。实际上,即使被子洗干净,喷上香水,她也有其它的理由。由于她有这个毛病,很小我就觉得她像个家庭妇女,她妈的接班人。她妈一见到我(还不知道我们谈恋爱,只知道是同学),就因我的扣子没扣好而教育了我一顿,使我对女人开始有深刻的认识。这么多年过去了,陈琳越来越像她妈,不能不使我心怀敬畏。她终于从我的卧室里找出毛病了,因为厨房的窗户没关好,有几只苍蝇趁虚而入,潜入了卫生间和卧室。每当我睡觉前,它们总在我耳边萦绕一番。现在这几只苍蝇终于让陈琳发现了,她在数落我苍蝇可以带来哪些危害的同时,用苍蝇拍开始追打。我平时都不理会这些苍蝇,它们养尊处优,没有一点警惕性和战斗能力,很快就被陈琳消灭了几只,有一只被消灭在计算机主机上,肠子出来了还在爬,我只想呕吐,但陈琳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根本没去想它们有多脏。当她一拍落在门后时,发出了一声惊叹,叫我过去看。原来她一拍打中两个苍蝇,而且两个苍蝇是连在一起的,很明显,是一对正在性交的苍蝇。但陈琳根本没想到它们在性交,一个劲儿地问我怎么会这样。我说,它们在做爱呢?陈琳一听脸就红了,说不可能,它们怎么会呢?我没有说话,只觉得她愚不可及,居然认为苍蝇不会做爱。几分钟后屋子里苍蝇被消灭得干干净净,至少看起来干干净净。接着她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就悄悄打开卫生间的门,那儿一拨苍蝇还没意识到已经被判了死刑。这样看来,陈琳好象是专门为我来消灭苍蝇的,如果没有苍蝇,她可能就会改成来收拾垃圾、消除厨房的异味或责备我有尿味和汗味的床单,她总是为这些事忧心忡忡。很早以前她就有这种苗头,现在已经越来越明显了。陈琳给我的感觉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一部分女人在为着琐事而奋斗。陈琳告诉我,过几个月她的一个堂妹可能会来北京发展,要我关照一下。说完她就匆匆地走了。
陈琳的离去让我如释重负又怅然若失。为什么怅然若失呢,是因为她的出现使我想起多年来的恋爱生活,每一次恋爱后,生活就少了一层趣味。每一个与我分手的女孩,抽取我的热情、精液、对生活的好奇,当这些东西完全被剥光之后,我是不是就完蛋了?现在我对恋爱已经没什么热情了,我的精液也在日渐稀少,生活中还有什么能引起我的好奇呢?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