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昨天番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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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番外之伎俩
新搬得董事长办公室里,和原来的差不多大,风格却迥然有异。办公桌抛弃欧洲风,选了曲线有没的明清古典样式,黄花梨淡淡的木香,嗅进鼻尖感觉很好。
我把桌面上摆放的薄薄一叠文件签完,丢下钢笔,身子往后靠。
深深吸一口带着黄花梨香味的冰凉空气,看着墙上挂着的墨颜扇面。
着是一件三四百年前的古董,金盏,行书,初看不如何,但看多几次,巨觉得越看越有韵味。
洪冰那女孩子,眼光越来越好了。
我有些好笑地想,如果有朝一日她不想当秘书,大可以当室内设计师。
「老板。」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才想到她,就听见她的声音。
洪冰推门而进,如往常那样神采奕奕,进来就笑,「好消息。」
「你怀了第二胎?」
「当然不是。」她做个鬼脸,「生孩子这种事,可一不可再,此辛苦加痛苦,算什么好消息?」
我问:「那是什么?」
她兴奋地说:「大捷报,新加坡的奇幻星城,我们成功夺标。」
「嗯。」
「老板,你就只是嗯一声而已?」大概反应不够热烈,她看着我,几乎义愤填膺,握着小拳头张牙舞爪,「这次投标意义非常。」
「有什么非常意义?」
「当然有,」洪冰指出开关点,「这个工程,荣氏也在全力争取,但最终给拿到合同的,是我们黄氏。」
我失笑。
这个小女人,不知哪里积着一股斗志,总是兴致勃勃想和荣氏一决高下。
「老板,你只管笑。」她摩拳擦掌,「这么一件大喜事,不能等同视之,我去准备庆祝酒会。」
我看着她笔挺利落的背影,只能苦笑之。
真不懂,我身边得人,似乎人人强悍精明,一个胜过一个。
与将就算了,那是天生的。
这一位小姐,初进公司如小天鹅般可爱动人,才不过几年,惊天动地蜕变成武则天在世,一言既出,我这个董事长跑断腿都追不上。
当天晚上,果然被她监督着穿戴整齐,押去参加庆祝酒会。
不能不说,在女王专制气氛逐日高昂的同时,洪冰的工作能力也相应增长,我真不懂她有多少双玉手,一天之内指挥布置出这么一个堪称完美的小型酒会。
「长餐桌上摆的美人鱼冰雕,是我特意定做的,催着他们师傅赶紧制出来,好不好看?」
「好!」
不管她问什么只管点头就好。
不然接下来半个月,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不是会被小山一样的文件吓死,就是被一堆塞得满满的行程累死。
「董事长,恭喜。」
「这个新加坡的标,一定会让黄氏本年度业绩再上一层楼。」
「今晚真得要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
整场酒会,清脆的碰杯声,不知响了多少次。
颜色美好的葡萄酒,盛载水晶杯里,每抿一小口,碰杯声就越悦耳。
脸颊开始微微发热,微醉的感觉恰到好处。
「生生。」
我转过头,一笑,拿杯红酒放他手里,「来,振宏,干一杯。」
振宏是过去读书时的老同学,也是生意世家,去纽西兰开拓市场,上个月才回来,和我通了几次电话。
他总说法国熟人越来越少,想约我叙旧。
好几次口头约好,但我总因为其他事临时取消行程。
没想到洪冰这么细心,把他也列入了宾客名单。
重见故人,感觉很不错。
「纽西兰太阳大骂?你晒黑了。」
「是吗?黑得很难看?」振宏打量我一眼,「你倒还是那么白净漂亮。」
他不但皮肤黑,眼睛也黑漆漆,芒星一样。
我一定是喝醉了,忽以为见到了与将得目光,一晃神,才看清不是。
「喝多了。」我扶着额头。
「要回家吗?」
振宏关心地问:「我送你。」
我想摇头。
但一抬眼,他已经掏出了跑车钥匙。
这么快的反应。
「信不信得过我?」他甩甩指尾挂着的钥匙,发出轻轻的金属声,笑着问我。
我好笑。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怕不怕。
想当初我黄生游玩花花世界时,他还尚在学校里难为一般暗恋佳人。
怕什么?
「劳驾,劳驾。」我点头。
让他辛苦一趟,总好请洪冰大驾。
太皇太后一边开车,一边就能把我温柔地熟路偶到内疚兼自责,让我发誓以后酒会滴酒不沾。
可气,酒会明明是她的主意。
和忙着招呼人的洪冰打个招呼,我脚步蹒跚地跟着振宏推门而出。
他说:「我去取车,很快回来。」
我点点头,站在门前等。
不到片刻,一辆黑色房车开过来,缓缓停在台阶下。
我微楞。
还以为是跑车。
我走下台阶,靠近后车门,一拉开,又是一愣。
「不出所料。」我晃晃有点沉的头。
猜到他会出现,不过不知道这么迅速。
是的,就是与将,当然只有与将。
如果世上真的有人能知过去为爱,三千世界尽算掌中,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荣与将。
与将让我坐到车上。
房车的真皮座椅宽敞舒服,一坐下,醉意转了一半做睡意。
「生生,你又喝酒。」闭着眼,听到无奈的叹气。
「庆祝嘛,新加坡的工程,洪冰说难得打败荣氏。」
唇上热热的,被覆住,湿湿暖暖的感觉,很让人惬意。
」嗯,难得打败荣氏,就为了这个大摆筵席?」
与将边笑边吻。
「话说回来,你是不是暗中相助?」我懒懒睁开一只眼睛。
「这么不信任自己的能力?」
「反问代替回答,即是心虚。」我了然,重新闭上眼,翻过身用背对他,「你要赢就赢,何必假公济私。」
他把我带回去,面对面。
「不是假公济私,是衡量轻重,荣氏下半年重点放在纽西兰,决定暂时放弃新加坡。」
「纽西兰?」我问一句。
振宏刚刚去过考察,准备开拓发展的地方。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是的,怎么,你也对纽西兰有兴趣?他打量我,眼眸闪闪发亮。
真见鬼。
不管怎么观察,他还是一脸平静。
明明是个快爆炸的醋桶,却也能云淡风轻,微笑的不露一旦破绽。
我闭气,」与将,何必呢?」
他竟然也会装傻,「你说什么?」
「荣大公子,高抬贵手。我和振宏只是老同学。你总不能把我身边所有老同学老朋友赶尽杀绝。」
「振宏是哪个?」
他和蔼地问。
我苦笑。
这段对白,怎么越来越像逼供?
我坦白,「就是你刚才看见,和我一起出来的男人。」
他平易近人地笑笑,「生生,你说到哪里去了?酒会上见到老同学,叙叙旧,人之常情,我又没说什么。」
看他那很么都不介意的笑容,就知道他那足以和大西洋相提并论的醋罐子又翻了。
天下怎么又这样厉害又小气的男人?
「我和他就是今天见了一下。」
「哦?对老同学这么不热情?连电话都不通一下?」
真是诛心一开,我满腔醉意都没了。
「最多通过几个电话。」
「只是电话?不约人家出来聚聚?」
「有约,不过临时有事没去,我对他没有任何意思。」
他深深看着我,目光温柔中带着 逼视人心的力量,一会后,嘴角勾的更弯了,柔声说:「生生,你没必要对我解释什么。」
我大叹一口气,彻彻底底,真服了他。
这么大一个醋缸,他就能一丝醋味都不溢。
我只能拿出对付醋缸的方法,让他醋味散出来。
二话不说,解他皮带。
「你干什么?」他明知故问。
「检查身体。」我牙痒痒。
他笑容一下子加深,翻过来把我压住。
轮到他帮我解皮带。
一边低头解,一边不经意问:「你到底还有多少故友亲朋?」
「没有了,除了一个自然病故的外,剩下的全部被你完满解决。从此之后,你可以无忧无虑,安枕无忧。」
「哪里,天下男人太多,女人也不可尽信。」
天。
为什么极理智的男人,往往嫉妒起来就成了极幼稚?
我问:「与将,你知道不知道这样日防夜防,很饿哦那个一神经紧张。」
与将竟说:「习惯了,不看着你,我神经更紧张。」
衣裤已尽解。
趁着我无话可说,他缓缓地,入宣布所有权一样进来。
我闷闷叫一声,紧张地握住他肩膀。
幸好,隔绝司机位的玻璃早就升起,声音传不到第三人耳内。
整整两个星期没在一起,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车厢里缠绵,从酒会到我现在住的别墅,还不足够。
与将用衣服盖住我,抱着我上二楼。我在他臂膀里无力抗议,「你是不是想惩罚我?」
他笑着问:「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什么事惩罚你?」
踢开寝室的门,把我放大床中央,又温柔的沉沉压上来。
「嗯……与将。」
「生生,你这样叫我的名字,我最喜欢。」
他浑身都是或,覆盖得我一点空隙也不剩。
热力,无止无尽。
「为什么,你总让我放心不下?」
动作,和问话一样充满深沉的力量。
让你无法忽略,他说过的每一个字,给予的每一个眼神。
「为什么,你总是让我牵肠挂肚?」
我发出轻轻的声音,在他胸膛下复杂的笑。
谁。
谁让谁,牵肠挂肚?
怎么会是黄生,黄生总在这里,不是办公室,就是别墅,偶尔一次酒会,就被人抓到房车里逼供。
我不是,整天行踪不明的那个。
我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个。
到底是谁,让谁放心不下?
「嗯……」我一边腹诽,一边呻吟,脖子深深后仰,看着每页辗转难眠时盯着的天花板。
来吧,来吧。
两个星期的思念和热情,带着妒意我也不怕。
来吧。
从与将那里,倾注到我身上。
黄生,什么都不怕。
好几天后,才头重脚轻地第一次回办公室。
洪冰对我每隔一两个时期的经常性失踪已经习以为常,一件我回来,首先赏了我一大堆积累的文件。
然后报告我不在时的来电,说:「陈振宏先生一直打电话来,说你放了老同学鸽子,让你伤透了心。」
我冷哼,「他伤透了心,我还伤透了身呢。」
「那还和他约好吃饭安排吗?」
我低叹一声。
约什么?
与将都已经从世界另一个角落杀回来了。
爱上太容易嫉妒的那嫩,总要承受后果。
我已经习惯。
不过,话说回来,事情总有两面性。
当你爱上一个很忙很忙的男人时,怎么随时召他到身边?
打一个越洋电话,说我想你,实在是最拙劣的手法。
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找老熟人通几次电话,说一两句暧昧的ua,再加上以次意外邂逅,什么都够了。
对那些精明过头的男人来说,很管用。
这种小伎俩,我已经玩得——很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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