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封神同人)仙道生莲 作者:揽清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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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归羽、烈火身上来回扫视,语声沉了三分:“青莲道友座下可是有一位烈火?听着说她收了个好徒儿,道友真好手段!”
“元始道友也不差,门下有一位唤作太乙的,我瞧着就跟烈火不相上下。”青莲盈盈笑着,转向白鹤、归羽、烈火三个,“尔等还不过来拜见元始天尊?尊者证道远在我之前,但凡得到他一言提点,尔等当可受用不尽。”
“弟子白鹤/归羽/烈火拜见天尊!天尊万安!”白鹤、归羽、烈火依言行礼。
“罢了!”元始一道无形气劲托起白鹤三个,暂且将他们略过。当着青莲、玉辰的面儿,他自是无法扒拉下脸皮,去为难几个小辈,“尔等师尊神通不凡,尔等只管好生修行,自可得窥大道,哪里需要本尊提点。”
“白鹤、归羽、烈火,你等可自行离去。”此刻青莲倒是看出来了,这元始本意可不是为了兴师问罪,而是真个有话要说,自是将白鹤、归羽、烈火三个挥退,请了元始进屋就座。
圣尊相争,争来争去不过为了面皮气运,胜负之数已不在一次两次之间。这一回元始失了先机,内定的门人被青莲捷足先登,心里固然不舒坦,但面子已是失了,方才口舌之上又未占得便宜,还能怎的?
元始一直不曾忘记来此目的。他不是来跟青莲理论的,这一回他认栽,下一回再行找回便是。
“元始道友来寻青莲,不知有何见教?”
“倒不是特意来寻道友,不过通天师弟在此,元始便上青竹峰一并见了两位。”元始早恢复了平静,不管是神色还是语声,再看不出先前的剑拔弩张,“姜尚为封神之人,今已下得昆仑山,隐于西岐磻溪,西伯侯姬昌慧眼相识,斋宿三日,至第四日沐浴整衣,亲往磻溪相迎,拜为丞相,不知青莲道友、通天师弟可知晓?”
“青莲竟是不知,元始道友还关心人界之事。”青莲微蹙着眉,看着元始,“不知道友说这些,是想告诉青莲什么?那姬昌所图甚大,区区一地诸侯,胆敢敕封姜尚为丞相,可见其早早心生反意?今商朝势大,西岐兵祸在即,道友担忧封神之人安危?”
元始怔了一怔,“青莲道友既知这些,为何……”为何舍了西岐,让门下弟子尽数隐于商朝供职?
莫非他与师兄真个推算有误,天机出现了反复?
“元始道友想问什么?”青莲有些愣住,心道这元始难道是探口风来了,犹疑地瞧了他一眼,这才出声答道:“道友此来何意,还请直言便是。”
“凤鸣岐山,圣主现身西岐,周室代商,道友莫非不知道么?天地杀劫起,匡扶西周方是正理,道友以为呢?”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一回青莲已是肯定,元始确实是探问口风来了,却不知他为何这般行事,“王朝更迭于我无关。谁兴谁亡皆为天定,天机渺茫难测,不到最后何人敢断言成败?”
不到最后何人敢断言成败?
元始静静瞧了青莲片刻,转向玉辰:“通天师弟以为如何?”
玉辰答得极为爽快:“我与本是青青一体,自然同进同退。”
青莲闻言,与玉辰相视一笑,默契万分。
元始见此,亦是无心久留,随意闲扯了几句后,便提出了告辞,青莲、玉辰将之送了出去。
元始离去,玉辰轻揽青莲纤腰,轻声询问:“元始已落子,青青打算如何应对?”
这一场封神之事,玉辰除了吩咐门下弟子出山,整个便似局外看戏之人一般,最是轻松自在不过。饶是与他亲密无间的青莲,对他打算亦不过隐隐有所觉,并不知各中细节,她也从不曾开口问过。
“此事极为简单。”青莲抿着唇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微妙。
在玉辰询问的目光下,青莲再不多言,直接抬起右掌,五指呈爪状,对着金鳌岛的方向凌空轻轻一抓。
“啵!”的一声轻响,青莲眼前空间一阵扭曲,一条只有拇指粗细、一尺来长的金色小龙狼狈地掉了出来,“吧嗒”一声摔在地上。它摇摇晃晃地半支起脑袋,茫然四顾了片刻,视线终是定格在青莲身上,一阵金光过后,化作一名一身金袍的中年道人,对着青莲、玉辰恭敬弯下腰。
“敖炎拜见青莲圣尊、通天圣尊!”
“你先起身。”青莲叫起,也不多言,径直道,“我这里有一事交予你,做得好了便记你一功,自有好处予你。”
敖炎喜形于色,眸底明显闪过激动之色:“请圣尊吩咐,敖炎定当全力以赴,必不负圣尊信任。”
这么多年来,敖炎居于金鳌岛困龙潭,谨遵青莲命令,殚精竭虑日夜教导那潭中锦鲤,倒也有几尾机缘好的越过龙门,脱去鱼身化为金龙。他本身借着龙门气息洗刷,不仅血脉更加精纯,修为境界亦是直线上涨。
敖炎对现今生活很是满意,这会儿只怕青莲松口放他归去,便是打死他,他亦不肯走了。唯一让他郁闷的是,困龙潭像是彻底被青莲、玉辰遗忘,除了偶尔弟子前去玩耍,竟再无生灵理会一二。
他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期盼,有一日青莲能够召唤他。只有青莲吩咐他了,他才有可能实现心中所想留下来。
敖炎低眉敛目,束手而立,强压下过于强烈的情绪,静待青莲指示。
“你挑一日天朗气清,化作五爪金龙之身,驾五彩祥云,往商都朝歌走上一遭。”青莲轻灵的语声似带着某种莫名意味,她顿了顿,紧接着续道,“凤鸣岐山,世人尽以为此乃吉兆,西岐将有圣主现,该如何行事,你自思量。”
后世人皇皆称为真龙天子,她总要让其名副其实才是。
青莲摆手让敖炎先行退下,转而笑看向玉辰,“你以为如何?”
玉辰莞尔一笑,却只俯首亲了亲青莲面颊,未有发表意见。
朝歌商宫,嘉善殿。
帝辛、闻仲静候了一夜,天色大亮,终是等来了武成王黄飞虎,同来的竟还有亚相比干。想来也是,昨夜帝辛筵宴,比干为陪宴官,此计本是帝辛、闻仲、黄飞虎、比干君臣四人密谋,现今黄飞虎归来,自要再度聚首。
帝辛急欲知晓结果,自是让随侍官宣了黄飞虎、比干进殿。黄飞虎、比干行礼毕,帝辛不等他二人奏对,便忍不住出声问道:“武成王此去,不知事可有为?”
“托陛下洪福。”黄飞虎上前一步,奏道,“那些道人离了宫门,个个醉得不轻,再架不得云,落将下来推推挤挤,拥簇着出了南门。臣派将士们紧随其后,探得离城三十五里处,轩辕坟旁有一石洞,那些道人一个一个皆爬了进去。”
“臣命将士们尽带柴火,堵住洞口,将柴架起来烧。如此烧得半夜,初时还可听闻的哀嚎之声尽歇,又过得半个时辰,臣才命将士们将烟火扑灭,用铁钩子将洞内妖物勾出……”
帝辛一脸凝重:“那妖物究竟为何?”
“狐狸,石洞里全是狐狸,陛下。”黄飞虎答道,“臣粗粗数过一遍,将士们勾出的狐狸足有百多,大多毛焦肉烂,有未焦者,倒是皮毛尚好,皆为火红之色。”
“这些皮毛可还在?”
“臣让将士们挑选好的,将皮毛剥了下来,正要献于陛下。”
“不必献于孤。”帝辛眸光晦涩,沉声道,“剥下的皮毛硝熟,造着苏妲己身形缝制一袍袄,时严冬将至,此袍袄正可赐予孤爱妃御寒驱风。”
“陛下万不可轻易涉险!”比干上前一步,拜伏在地,“那苏妲己既是同狐妖为伍,本身不知是何妖孽,陛下孤身与之周旋,如若逼她太甚,怕她铤而走险加害陛下——臣愿差人造袍袄,于严冬时节献于苏妲己,望陛下成全!”
“皇叔,你……”
“陛下!臣愿代丞相行事!”黄飞虎抢着道。
比干固执摇头,复以头触地:“求陛下成全!”
“善!便依皇叔之言!到时孤定会在场,太师与武成王一起,谅那苏妲己也不敢动作!”帝辛亦是干脆之人,比干尚且有勇气,他又有何惧?逼那苏妲己一逼,说不定还能逼出意外收获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哪唾手可得的天下GN的火箭炮,谢谢!
PS:上一章小改bug,最后青莲谈论道法那里,竹筝被派出去了,应该不在的,汗……
117 哪吒出世 混乱将始
且说君臣四人再度定计;由亚相比干差人用狐狸皮毛造一袍袄,待得寒冬进献苏妲己;逼上她一逼,或可让她露出更多马脚;剪其羽翼;揪出她背后隐藏之人。
这一应计划商量毕,黄飞虎忽而想起一事来,对着帝辛奏道:“臣启陛下:当时臣命将士们火烧轩辕坟石洞,初时那些个狐妖临死挣扎;有三五只道行高深些、且醉得不那么厉害的,脱离火海冲出洞来,欲要向着远处逃遁。幸得一年轻道人出手;将它们一一擒下收服,否则此次怕是不能斩草除根,为陛下留下祸患,臣请陛下责罚!”
“此非武成王之过错。”帝辛随意摆了摆手,轻轻将黄飞虎的疏漏略过,却对那忽然出现的年轻道人多了几分关注,“武成王得那年轻道人相助,可知晓他身份来历,又为何要相助我大商?”
刚刚经历了狐狸精冒充得道仙人之事,帝辛难免对所谓“道人”产生了本能的怀疑。黄飞虎言道期间有一年轻道人相助,他第一反应决计不是感激。
“那年轻道人不愿透露名号,只言跟着商一朝有些缘分,随兴所至帮了一把,不日还会前来商宫亲自拜会陛下。”黄飞虎将当初情景一一说来,也是怕帝辛误会,特特解释道,“这位道人飘然若仙,气质神韵极为不凡,出手时妙法神通,瞧着便是神仙中人,跟那冒充的妖孽实不可同言而语。臣以为,此人确为有道之士,陛下应可放心结交。”
帝辛心思转了两转,轻皱着眉转向闻仲:“太师对此怎么看?”
“不曾得见那道人真身,臣不敢随意断言。”闻仲暗自嘀咕,不知为何忽而想起了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青莲圣尊。
“那道人既言会来拜访孤,孤等着便是。”帝辛一锤定音,视线一一扫过闻仲、黄飞虎与比干,面上露出一丝笑来,“太师、武成王、丞相,三位昨晚皆辛苦了。孤与诸卿君臣一心,无论那苏妲己是何方妖孽,亦定能成功除了她,保得我成汤六百年基业。”
闻仲、黄飞虎、比干齐齐躬身:“愿为陛下先锋!”
“孤与诸卿同进退。”帝辛此言说得极为坚定,眸底似有微光流转,少顷才摆手道,“今日朝议时辰将至,诸卿与孤同往九间殿如何?”
“遵陛下之言!”
苏妲己献计帝辛,于九间殿宴请神仙、仙子之后,不止一次寻着机会在帝辛面前提及,皆被他胡乱敷衍了过去。随着时间一日一日过去,苏妲己发现自己再说起仙人,帝辛已没有了之前的兴致。
**异术效果日趋减弱,苏妲己联同九头雉鸡精胡喜媚、玉石琵琶精王玉儿轮番上阵,虽有些成效却也不是非常明显,心底便愈发焦急起来。
这般眨眼近两月过去,不觉时至入冬。这一日天未放晴,空中彤云密布,朔风凛冽,到了中午竟是飘起雪花来。雪越下越大,似梨花乱舞,不片刻便在地上薄薄铺上了一层。
帝辛起了兴致,召来太师闻仲、武成王黄飞虎、首相商容、亚相比干等朝臣饮酒赏雪,只宣了苏妲己相陪。
酒过三杯,亚相比干起身奏道:“朝臣赏雪饮宴,陛下独召苏娘娘相陪,对苏娘娘之情可见一二,然现今风雪寒冬,苏娘娘体质娇弱,衣衫单薄,恐受凉惊风。臣前日刚得一袍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