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小太监(NP)-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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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挣著身子叫道:“我不是有意的。。。”
司渚清虽然背对著他,但这声音软糯迷人,一听就知道是宝儿的声音,他欣喜若狂,艰难地转过身子大叫道:“宝儿!”
少年的头顶如晴天打了个劈雷,不敢相信在这里也有撞到司渚清,待缓缓的转过头,对上司渚清发亮的眼睛时,这才终於相信了冤家路窄这句话。
狱卒一看两人认识忍不住道:“一个强盗,一个疯子,原来是一路的!”
宝儿正要否认,待看到司渚清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呆住了。
司渚清一颗心落了下来,随即怒道:“你竟敢逃走?”
宝儿委屈的缩在一角,并不理他,心道若不是因为你看了我一眼,我哪能惊慌之下一头撞进了那官老爷的轿中,害得也被抓了进来。
司渚清看到宝儿,心中暗暗欢喜,也不理自己肚子饥饿,只管看著宝儿,嘴角微微想笑不料牵动了青肿的肌肉,一股刺心的痛楚传来,让他脸上的表情扭曲可笑,宝儿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司渚清本不善言谈,只是低头深思如何出牢,宝儿则是不想理他,一时间两人竟默默无语。如此过了几日,司渚清伤势已好,只在寻机会逃走,恰好两名狱卒自端著酒菜过来吃饭。
一名狱卒道:“听说常胜将军要来咱们这里降妖了!”
一说到这四个字,另一个狱卒忍不住露出羡慕的眼神,激动地说:“真的吗?太好了,咱们这里不时有妖怪出现,害得人心惶惶,赵将军能来就太好了,听说他很历害呢!”
同伴喝了一口酒道:“可不是,以前为咱们琉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听说後来犯了错被关了起来,但这次又被摄政王重新启用,听说他手握紫金降妖剑,所有的妖怪一见到他就害怕了!”
“是啊,还有啊,传说赵将军是武曲星下凡,所以才战无不胜,得了个常胜将军的美称,真想去看看赵将军的英姿呢!”另一个满怀期待地说道。
同伴又喝了一口酒,眨著眼说:“现在牢中没有犯人,只有这两个人,不如我们。。。。”
另一个也正有此意,两人加重了一道锁,相约去为赵将军助兴,顺便也看看怎麽降妖。
司渚清看到两人走後,不屑地看了看了加了双锁的牢门,他摸出挂在脖子里的紫晶石,以尖尖的侧面来磨擦著铁链,看似结实的铁链在紫晶石的研磨下竟如切豆腐一般轻易的被打开。
司渚清拉起沈睡中的宝儿沈声道:“走!”
宝儿揉揉眼惊讶地说:“你你你。。。我不走,走了不就是逃犯了?”
司渚清没耐心给他讲这麽多,点了他的哑穴,只是沿著幽暗的地方走,幸尔这官府并不大,而且大多数人去看常胜将军降妖,故一路上也算平安,走了片刻便已经到了院墙旁边。
司渚清负了宝儿,纵身一跃,跃出了院外。
这时突然看到天空中一个紫光闪过,空气中响起了幽灵们挣扎绝望的声音,原来司渚清虽然没了魔力,但有紫晶石这块魔界的圣物在胸前,故可以感觉到幽灵的存生,听到他们的声音,眼见自己的子民受苦,他脸色一暗,飞速地朝紫光处行去。
在无边的夜色里,唯独那一处紫气轻绕,在紫光中间立著一个威风凛凛,长身玉立的男子,那男子两鬓间各有一缕白发,左手持剑,右手念诀,将方圆数十里内流窜的大小妖一齐唤出,要斩草处根。周围远远地站著黑压压的百姓,点著火把正为他加油叫好!
原来赵广被押在水牢中受了一年的折磨,由於思念千问竟华发早生,居然依旧沈睡不醒,但此时恰逢妖界崩溃,幽灵纷纷窜入人间,或吸血或吃人无所不做,连居森也束手无策。
这时居森又看到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道长,那道长说算到赵广乃武曲星下凡,前世是玉帝身边的降妖大将军,所以这次琉国的劫难必须由他来化解,希望居森放下间隙,共同治理好国家。
居森本不是小气之人,只是为了千问一事气郁於心这才囚禁了赵广,但为了国计民生他又将赵广请了出来,赵广一直坚信千问并没有死,而且要趁此机会去民间寻查,也要到那崖下查看一番。再加上他天生一身正气,胆识过人,紫龙剑一出,妖魔不敢靠近,倒也一直降妖除魔,为民造福。
只在他专心念决之时,忽然感觉到一股极强劲的阴风刮过,连紫龙剑也剑身发颤,不住的鸣叫,难道这里还有道行深的大魔头?
赵广立刻凝了心神,组成一道光屏,暂时不去理会那两只惨叫的小妖,才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寒冰样的双眸,眸中浓浓的防备意识让赵广不自觉的多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这个男子衣衫破烂,红发凌乱,但显然只是一个肉体凡胎。
为何他身上有著极强的妖气?为何他的眼神这麽锋利,全身透著侵略的意味,那一身破衣也掩不住他的王者气质,冷冷的夜,无月的空,两个男人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司渚清也看到了一双如墨般清亮的眼神,温润的气质,飘然的青衣,不错,这个赵将军果然一身光明,与自己是两种人,他下意识的把千问挡在身後。
赵广缓缓的开口:“阁下是?”
司渚清淡淡地说:“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但这些幽灵你不可以伤害!”
狂妄的口气激怒了赵广,他冷笑道:“你以为你有阻挡我吗?”
周围的民众纷纷叫嚷起来:“是那个悍匪,抓住他!”
“抓住他,不要让他阻止赵将军降妖。。。”
司渚清怀中的紫晶淡淡发光,将两个幽灵召来耳语了一番,果然两个幽灵立刻跪拜,让赵广大为惊讶,怪不得感觉到他有魔性,原来是紫晶石在作怪。这东西明明是魔王才有的信物,如何到了这个凡人手里?
司渚清扯出一抹轻笑:“我们来做个交易,你保证我和他的安全,提供食住,而我,则帮你驱妖,如何?”
看著他自信满满的样子赵广不禁也轻笑,正要出声拒绝,忽然看到司渚清背後的人儿探出头来,在微弱的紫光下,大大的眼里满是焦急和无助,好像要对他说些什麽,但苦於不能开口。
只是一眼,赵广的心便不可抑止的狂跳起来,是他吗?
虽然只是一个照面便被司渚清拉了回去,但赵广却下意识地答道:“好!”他只想看清楚司渚清背後的人究竟是谁!
司渚清默念咒语,依靠紫晶石的魔力向散在人间的幽灵发来了召唤的人号,众妖收到召唤,迅速的向这个小镇上聚扰过来。
天空中顿时乌云翻滚,阴风阵阵,鬼哭狼嚎,百姓们一看势头不对,也无心追究事非,纷纷抱头逃窜。司渚清召为众妖,这才知道因为他的任性,让魔界陷入了灾难之中,这些幽灵无处可逃,这才窜入人间。
他微皱著眉似乎在斥责著什麽,而赵广则是完全痴了,他的眼只是定定地看著那个发丝轻扬的少年,虽然他一身旧衣,但依旧难掩他曼妙的风情,清亮的眼神茫然而焦急地看著自己,夜幕中忽隐忽现的眼神如星辰一般夺目,是的,是他的千问,他的千问没有死!!!
当他意识到这个惊人的事实後,并没有如想像中那般激动的扑上去,而是整了整自己的衣冠,抚著微白的两络发,不自觉的想拿镜子来照一照自己,是否有衣衫不整的地方,吓著了他。
宝儿怔怔地看著那个一身光芒犹如天神般的男子一般的男子正缓缓的向自己走来,他的脚步极轻,但微微颤抖的唇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他的眼神又黑又亮,带著狂喜和微笑,宝儿情不自禁地向他绽出一抹微笑,不知为何,直觉告诉他这人不会害他。
近了,只有一步的距离了,赵广却突然停住脚步,深深的吸了口气,轻声唤道:“千问,是你吗?”
这一句话似乎已经等了千百年,带著浓得化不开的思念和爱恋,几乎他要控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而要跳起来了,良好的忍耐让赵广静静的看著千问,等待著他的回答。
眼前的少年只是歪著头看著自己,并没有回答,赵广的心提了起来,升起一股莫名的酸意,少年突然指指嗓子,示意他不能说话,赵广这才如梦初醒一般伸指解了他的穴道。
千问松了口气,看著司渚清正皱眉对著空气自语,站在赵广身边悄声道:“他是坏人,救我!”
而赵广则再也忍耐不住压抑已久的思念,紧紧的抱这个小小的柔软的身体纳入了怀中,似乎要所他溶於骨血中,再也不能分开!
千问被他的热情吓住,只是被动的承受著,他不明白眼前这个男子刚才还威武犹如天神,为何现在地失态如此,更不明白他为何明明是笑的,但竟滴下了泪水。
千问伸出手替他拭泪:“我身上很脏的。。。。”
赵广这才忆起千问失忆的事,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似乎有许多话一瞬间全涌到心间,争先恐後的要跑出来,但张了张嘴却只有的复地说著一句话:“我不会再失去你的,千问。。。。。。”
两人深情相拥的戏码还没有演完,赵广便觉得脑後有冷风飘过,急忙抱著千问一缩脖子,堪堪避过一击,司渚清双眼微眯,闪过嗜血的光芒,冷冷地说:“放开他!”
赵广缓缓的站起身,坚定地说:“休想!”
“那麽看来我们只有用武力解决了!”司渚清忽然笑了,但赵广却知道他已经现了杀机,更糟的是空气还有著看不到的幽灵,如猛虎的利爪一般正等著他的主人一声令下,便一拥而上,到时候自己性命难保,更谈何保护千问?
脑子迅速地转著,赵广厉声喝道:“你现在既然已经成为凡人,便能让人杀死,你知道他是谁吗?要想据为已有,呵呵,不抵於和整个琉国作对,既然千问是你救的,我也很想知道他过得怎麽样,我们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
千问有些茫然地问道:“你认识我?”
赵广点头,敛去眼内的杀机,换成温柔的笑:“我是你的亲人!”
自千问来到人间便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亲人,忽然看到这个英俊高大的男子竟是自己的亲人,心中便欢喜了几分,这才理解刚才他的异常举动,又见他为自己和司渚清决斗,更加感激,心头一暧,扑上来抱著赵广哭了起来,似乎要将他之前所受的委屈全部倾诉出来一般。
赵广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心疼地拍著千问的肩道:“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以後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不要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疼起来了!”
司渚清冲上去分开两个,脸阴沈的似乎能挤出水来,冷冷地说:“议事!”
赵广横了他一眼,温柔地安慰了千问几句,这才和司渚清相地而坐。
“你,真的是他的亲人?”司渚清酸溜溜地问道。
赵广答得泰然自若:“自然,不止如止,连当今皇上和王爷都和他有极要紧的关系!”
司渚清心中不由得咯!一声,来了一个已经够麻烦的了,谁知道还有什麽皇帝,王爷,这些都是什和东西?不用说,肯定也是来抢他的宝儿的,拳头咯咯地响著,眼神地更加的冰冷,心中却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麽多人和他抢宝儿,他干吗要让自己变成凡人?
换作以前,哼哼,这些人根本没资格跟他坐在这里议事!
但看看宝儿对那人极为信任的样子,更让司渚清恼火,他脸色阴晴不定地问道:“把你们的关系说一遍!”
赵广看著这依旧如玻璃一般透明的人小儿,深深地叹了一声,想起他受过的苦,还有他走後自己和另外两人所承受的苦,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不知道是谁欠了谁,才让他们明明爱著的一个人,却又彼此受著痛苦的煎熬。
千问长高了一些,但却比以前更瘦了,想来这一